第118章 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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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債主
盛澤度突然出聲,聲音似笑非笑,卻驚得慕淺沫瞪大了雙眼。
“真的假的?”
慕淺沫眨了眨眸子,表情有些誇張。
“……咳……”
席城南臉色有些尷尬,“別聽阿度瞎說,沒有的事!”
盛澤度卻朝著路口的方向使了個眼色,好笑道:
“債主都找上門來了,還說沒情況?”
慕淺沫順著盛澤度的目光望去,果不其然,路口的梧桐樹下,一輛白色的寶馬敞篷跑車,外站著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因保養得當,身材板正,頗有幾分風韻。
而那位女人時不時望著席城南的方向發呆,待慕淺沫望過去時,卻又收回了目光,假裝看向別處。
慕淺沫嘻嘻一笑,暗暗捏緊席城南的胳膊,調笑道:
“這位舅媽看起來比較麵善,韻味十足,和舅舅你挺般配的嘛。”
“別瞎說。”
席城南突然嚴肅道:
“別毀了人家的清白,沒影的事兒。”
慕淺沫望著席城南一副人到中年卻更顯成熟男人穩重的臉,不由感歎,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仿佛隻有閱曆,沒有蒼老,仍是一派格外有吸引力的大叔模樣。
怪不得!
人家姑娘願意倒追呢!
慕淺沫斜睨了中年婦女的方向一眼,打算給他們添一把火:
“舅舅,你都五十歲的人了,還不快點找到另一半,是想孤獨終老麽?”
席城南仿若呆滯了半秒,這才輕輕地勾了勾唇角:
“有時候一個人,也未必是壞事。”
“可是……”
慕淺沫還想再說什麽,席城南快速地打斷:
“我先進去了,有事兒改天再說。”
“啊?喂!舅舅……”
慕淺沫叫了半天,席城南卻是徑直進了警局大廳,仿佛沒有聽到慕淺沫的叫喚……
沒有駐足,更沒有停留。
“哥,你說,舅舅到底怎麽想的?為什麽這麽多年,就是放不下呢!更何況,因為他們是親兄妹,這種感情便更加隻能隱忍。”
慕淺沫望著席城南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門內,不由地搖了搖頭:
“他明知道自己守著的隻是一份記憶,母親是永遠也不會回應的,為什麽還能堅守這麽多年,甚至,母親根本不知道他的心思。”
盛澤度揉了揉慕淺沫的頭發,強製地將她的頭按在自己懷裏,順勢吻了吻慕淺沫的額頭,這才輕道: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慕淺沫讚同地點了點頭,似有感觸般輕道:
“哥,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也會守著對我的愛一輩子嗎?”
“不會,如果你再離開,我就把你抓回來,一輩子關在小黑屋,讓你不見天日,日複一日地折磨。”
盛澤度忽而用力,緊緊地攬住她的腰肢,讓慕淺沫與自己擁緊,再擁緊,不留一絲縫隙。
直到慕淺沫疼的輕呼,盛澤度才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鬆了手,轉而在慕淺沫耳邊沉聲道:
“所以,別妄想逃開。”
慕淺沫忽然反應過來,自己似乎無意間提起了兩人都不願再提起的過往。
她丟下他,獨自去英國三年的不堪經曆。
那三年,對他來說,是難熬的黑暗,對她自己來說,又何嚐不是呢?
慕淺沫忍不住在盛澤度的懷裏蹭了蹭,小貓一樣軟噥道:
“哥,放心,我不會的,離開你那樣的蠢事,我隻會幹一次!”
盛澤度清沉的聲音帶了些鼻音,滾燙地灌進慕淺沫的耳畔:
“你知道我有多愛你,所以別挑戰我的底線,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知道了,哥。”
慕淺沫乖巧地安慰,仿佛還嫌不夠似的,主動吻上了盛澤度的唇。
很滿意慕淺沫的反應,盛澤度褐眸裏微光一閃而過,雙手扣住慕淺沫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此時,時間距離昨天來警局已經過了一整個晚上。
因此,已是翌日清晨。
雪,毫無征兆,四散飄落。
潔白無瑕,清冷如廝。
一吻綿長,如若天荒。
良久,慕淺沫從盛澤度的懷裏抬起頭來,笑得眉眼彎彎:
“哥,下雪了。”
盛澤度抬頭望了望漫天的白雪,再低頭,褐眸裏倒映著慕淺沫此時明媚的笑顏,唇角淺勾:
“嗯,下雪了。”
路旁,有人放慢腳步,有人側頭回望,視線落在他們兩人身上,就此停頓。
慕淺沫在看雪景,盛澤度在看慕淺沫,卻不知,此時,兩人的絕世風姿落在路人的眼裏,恰恰是一副唯美動人的風景。
“白宇恒怎麽樣了?”
一個清風朗月的男聲響起。
慕淺沫回眸,望見了月清幽一張清俊的臉。
與往日有所不同的是,平日裏素來雲淡風輕,給人一副謫仙風姿的月清幽,此時容顏憔悴,神情焦灼,關心的神情難以言表。
不難發現,月清幽對白宇恒是真的關心。
隻是,礙於一些世俗的眼光,不得不拒絕罷了。
想到這裏,慕淺沫不知怎的,便有些心疼,剛想告訴他白宇恒沒什麽大事,讓他別擔心,盛澤度卻率先出了聲:
“情況不是很好,這一次,估計得在裏麵呆上個幾年。”
“怎麽會?”
月清幽挺拔的身子有一絲晃動,明顯受了不小的打擊。
慕淺沫望了望盛澤度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突然回過味兒來。
盛澤度這是在牽紅線啊!
假意白宇恒事情嚴重,讓月清幽體會體會失去的痛苦。
或許,隻有這樣,月清幽才會明白,一段真摯的感情,是有多麽的難能可貴。
“我哥已經在盡力斡旋了,我也會盡快查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慕淺沫一本正經地撒謊:
“隻是,這一次是證據確鑿,要想翻身挺難的,不過,我一定會盡全力。”
“……謝……謝謝你,小沫兒。”月清幽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慕淺沫眨了眨眸子,“月哥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幫恒哥哥洗脫罪名是我們應該做的。更何況,要謝也是恒哥哥自己來謝,為什麽是你來謝?”
“……這?”
月清幽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調戲,卻因為此時心事重重,並不予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