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怎麽錢沒砸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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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4章 怎麽錢沒砸死你?
    “怎麽錢沒砸死你。”
    “……咳咳……”楓川清咳一聲,暗歎自己為什麽要來招惹這個冰碴子。
    尤其,這冰碴子現在還心情不太好。
    這不是,沒有落著好,反而惹來一身騷嗎?
    窗外,不知道哪一家的鞭炮聲先響,自此便此起彼伏,年味十足,好不熱鬧。
    “新年快樂!放煙花去了。”
    酒足飯飽,慕淺沫率先扔下筷子,撒歡兒似的跑了出去。
    “叔叔,阿姨,我還有事,先走了。”
    銀炎格外紳士的朝著慕白和盛茗彎了彎腰,做了道別。
    慕白客氣地挽留:
    “小炎啊,再多玩一會兒,放了煙花再走也不遲啊。”
    銀炎望了望窗外慕淺沫在煙花下笑得像個孩子的模樣,本是溫柔的眸光,很快一冷。
    清醒過來,朝著慕白道:
    “不了,阿姨,真有事兒。”
    慕白無法,隻得朝著銀炎揮了揮手:
    “行吧,那阿姨就不留你了。”
    楓川也探了個頭過來,“阿姨,我和銀炎一起。”
    楠征:“阿姨,我也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們。”
    “……”
    很快,客廳裏便隻剩下慕白和盛茗兩人。
    “怎麽?還真看上人家小白臉了?”
    盛茗大掌在慕白的腰上一掐,語氣聽著格外別扭。
    “說什麽呢?老夫老妻了。”
    慕白睨了盛茗一眼,嬌嗔道:
    “再說了,要論小白臉,誰比得過當年的你。”
    盛茗與盛澤度如出一轍的褐眸挑了挑,眼神裏閃過一抹輕柔的輝光,不置可否:
    “算你有眼光。”
    慕白不知想起了什麽,抿唇一笑:
    “我是覺得,要不是小沫兒和乜寶是一對,我真覺得,這個銀炎和小沫兒倒有幾分般配。”
    盛茗眯眼望了望院落裏璀璨奪目的煙火,好笑道:
    “瞎說什麽呢,別被咱兒子聽到。”
    “哈哈?”
    慕白吐了吐舌頭,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我也就是這麽隨口一說。”
    盛茗直接將慕白攬至懷中,揉了揉她絲般順滑的秀發,沒有言語。
    慕白在盛茗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語氣裏滿是疑惑:
    “你說,小沫兒為什麽從來不問問我們,她到底是什麽身份?從哪兒來?到底是誰家的孩子?”
    盛茗望了望院子裏那兩抹玩的格外盡興的身影,淡淡道:
    “小沫兒聰明,情商高。怕我們傷心。”
    “那你說,乜寶告訴她了嗎?”
    盛茗輕道:
    “應該沒有,乜寶隻知道小沫兒是領養來的,並不知道他的生父生母是誰。所以我想,依著乜寶的個性,應該會將小沫兒的身世查個透徹才會告訴她。”
    慕白眼睛裏滿是柔情:
    “就像當年,你明明查到了我的身世,卻遲遲不告訴我一樣嗎?”
    “……”
    盛茗被噎了一下,笑道:
    “怎麽?老夫老妻了,還記仇?”
    慕白拍了拍盛茗的勁腰,也笑:
    “不敢,不敢!”
    ——
    夜已深,雪正濃。
    盛家老宅二樓的走廊外。
    黑暗中,一個敏捷的身影從窗戶外躍了進來,單膝點地,平穩著陸。
    仿佛,此情此景,已經曆經了千萬遍。
    暗色裏,一雙深如夜色的瞳眸在黑暗的掩護下眨了眨,一絲帶了些得意的星芒一閃而逝,沒入深夜的寒氣裏,再無蹤跡。
    來人輕輕地勾了勾唇角。
    盛家老宅的安保,似乎差了些。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開關聲,走廊的燈光忽而明亮如白晝。
    來人習慣性的抬手擋了擋驀然刺眼的燈光,一個刹那間,一個身影如鬼魅般,迅猛的直達來人的身後。
    來人挪開了遮擋麵頰的手臂,露出了一張清秀中帶了些冷漠的容顏。
    此人正是剛從盛家老宅別墅離開不到一個小時的……銀炎。
    怔愣間,銀炎的腰上,橫過來一個堅硬的物什。
    銀炎心中一動。
    匕首。
    當然,這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人是如何發現了自己的蹤跡?
    是如何守在走廊上守株待兔,等自己落地後,開了走廊的燈?
    又是如何趁撐開走廊燈的短暫間隙,來到自己身後,同時將匕首抵在自己的腰間的?
    而這一係列的動作,均是在他毫無反應的狀況下完成的。
    也就是說,他在這人的麵前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銀炎眯了眯眸子,漆黑的眸子裏迸發出熾烈的光芒。
    一個閃電般迅捷的鯉魚彎腰,擺脫了盛澤度橫在自己腰間的匕首,再一個靈巧的下盤擺尾,在盛澤度的匕首再次襲向自己左胸的時候,銀炎的鋼絲軟釘已經架在了盛澤度的脖子上。
    銀炎漆黑的瞳眸對上了盛澤度沉幽的褐眸。
    一秒。
    兩秒。
    ……
    十幾秒過去了,彼此的眼中仍然火花四射,倒影成雙。
    表麵上看,這一局,兩人打成了平手。
    盛澤度唇邊的笑意比夜色還冷:
    “去而複返,所為何意?”
    銀炎眉宇緊了緊,不肯相讓,“背後偷襲,意欲何為?”
    頓了頓,銀炎楊了揚下巴:
    “公平的較量,我不至於會輸給你?”
    說是這樣說,銀炎的內心裏卻是服氣的。
    到目前為止,能在背後偷襲他的人,便隻有眼前的這個男人。
    至少,在剛才的那一刹那,他沒有看見他是如何出招的。
    就連他行動的軌跡,也隻發生在刹那間。
    而此刻,銀炎心裏清楚,若不是麵前的這個男人故意相讓,以免駁了自己的麵子,他怎麽可能有機會掐住盛澤度的要害。
    盛澤度的眸子裏有一種張狂,一種睥睨天下的自信與篤定:
    “兵行險招,出奇製勝,人生在乎的都是結果,誰在乎過程?”
    “哼!”
    銀炎挑了挑眉,淺棕色的短發在燈光下閃爍著比雪還要耀眼的光澤。
    出口的聲音,冷淡中略顯孤傲:
    “男子漢大丈夫,輸了就是輸了,誰稀罕你故意相讓?”
    “我知道你輸得起。”
    盛澤度收回了手中的匕首,隨意的往走廊上一扔。
    沉悶的撞擊音,在這夜深人靜的氛圍裏,顯得格外突兀。
    拍了拍手,盛澤度轉身,朝著書房走去:
    “隻是,我能隱藏行蹤軌跡,卻也並不是我自身的本事比你強了多少,而是我有秘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