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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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酒吧
月清幽清幽的眸光怔了一下,望著白宇恒放在桌子上,因為剛才重重地一拍,已經滲出鮮血的手掌。
眸光,再難移動分毫。
“你受傷了,我幫你包紮一下。”
月清幽探過手來,一邊從自己的西服口袋裏掏出了一個便利貼,想給白宇恒貼上。
“不用你管。”
白宇恒躲開月清幽放過來的手,聲音格外清冷。
“我死了也不用你管。”
月清幽的手便就那樣僵滯在空中,也不抽回,也不放下,更沒有再靠近白宇恒分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慕淺沫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對麵的兩位天之驕子一樣的俊美男人,一人生著悶氣,側著身子,一人是似沉鬱,似凝重,就是不主動靠前。
“啊!”
慕淺沫輕呼一聲,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從自己的座位上離開,坐在了盛澤度的腿上。
慕淺沫呆了呆。
回頭,剛好望見盛澤度眼裏的那絲警告。
同時,盛澤度正以十分溫暖的懷抱從背後擁緊她,擱在自己腰間的兩條勁臂,力道大的讓她不由輕呼出聲。
慕淺沫明眸眨了一下。
順著盛澤度的目光望去。
剛好是對麵兩位僵滯不下,卻又風姿卓絕的的男人。
慕淺沫的心裏有一絲好笑。
敢情,他連他們兩位的醋都要吃?
他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他還不至於這麽不分對象吧?
按這麽說的話,要是被他知道了那一天,自己為了一千萬而幫著白宇恒去破壞月清幽的相親的事情,那豈不是要翻天覆地?
更何況,那天自己好像還謊稱是月清幽的……前妻。
更甚的是,自己那一天好像還挽了白宇恒的胳膊?!
千萬不要讓他知道。
千萬不要讓這個超級大醋缸知道。
千萬不要。
千萬不要。
慕淺沫在心裏默默的祈禱。
由於做賊心虛,慕淺沫趕緊隨便找了個話題。
“那什麽,既然來都來了,不如去吧池跳個舞吧。”
話剛出口,慕淺沫便感覺周遭的溫度低了至少有八度。
回眸一看,盛澤度目光幽暗,似有怒意。
呃……
慕淺沫默了默。
看他的樣子,如此明顯的不想讓她去酒吧!
好吧。
她現在是有夫之婦了,酒吧那地方好像確實不再適合她。
慕淺沫細細思索了一下,終於決定換一個地方。
隻是……
“酒吧倒是個好地方,正愁錢沒有地方花呢!”
慕淺沫改口的話還沒有開口,白宇恒已經起身直接行至房間門口的衣架,取了自己的外套披上。
回頭,朝著房間的三人眸子放光,一臉興奮,“哥兒幾個,走著,今天我請客。”
慕淺沫望著白宇恒嘴角燦爛的笑意,不知為何,就是高興不起來。
反而,從他這張臉上,看出了一種極端的落寞。
隻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得去酒吧了。
他們得去酒吧啦!
他們得去酒吧啦!!
慕淺沫內心燃燒著,想要放肆的去好好玩一把的小火苗。
麵上的表情卻是竭力保持著不動聲色。
假模假樣的朝著白宇恒擺了擺手,道了一句,“酒吧那種地方,要不,咱還是別去了吧,剛才,我隻是開玩笑的。”
“不行!得去,又不要你們掏錢,怕什麽,是吧?”
白宇恒一聽慕淺沫要反悔,瞬間如炸毛的小白兔,又蹦又跳的:
“況且,你哥還在呢,難道還有其他男人敢拐跑你呀?”
“我看誰敢?”
聽見有其他男人敢拐跑你這一句話,盛澤度臉色一黑,渾身的霸氣之勢凜然擴散。
慕淺沫感受到了來自盛澤度身上的強烈氣壓,趕緊拍了拍盛澤度的胸膛,安撫著這位已經在冒火邊緣的猛虎。
一邊乖巧的點頭:
“我保證,絕對不多看其他男人一眼。要是有男人敢靠近我,我就啪,將他們打得屁滾尿流。”
慕淺沫笑的燦爛,眼神亮的出奇。
心思,早已經飛得老遠。
盛澤度望著慕淺沫一提到要去酒吧玩兒便已經樂不思蜀的小臉兒,心裏怎麽想,怎麽有些不是滋味兒。
但是,考慮到白宇恒與月清幽兩人此時僵持的尷尬,或許,酒吧那種熱鬧的地方,能緩解一下現在的這種氛圍。
不就是酒吧而已嗎?
罷了!
由她去吧。
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還能翻了天不成?
盛澤度想明白這一點,這才沉聲道了一句,“還不走?”
慕淺沫緊緊的抿著嘴唇,生害怕自己一個不留神,便狂笑出聲。
yes!
闊別已久的酒吧,我來啦!
酒吧裏,動感舞曲一曲接著一曲。
舞池內,男男女女搔首弄姿,在燈紅酒綠的掩映下,倒映出了這個城市的繁華與奢靡。
白宇恒剛進酒吧,便已經直奔舞池。
1米8幾的大男人,一身米黃色的休閑西服,雖然與這樣的氛圍有些格格不入,但是他帥氣的模樣瞬間吸引了不少鶯鶯燕燕。
幾名濃妝豔抹的美女直接圍繞在白宇恒的周圍,與他貼身熱舞。
雖然他是男人,舞技也不見得有多麽的好,但是整個舞池之中,卻唯有他,如此引人注目。
月清幽坐在舞池外的卡座上,望見白宇恒直接將西裝外套往舞池中一扔,與圍繞著自己的幾位美女肆意舞動,笑得格外蠱惑。
雙手,在無人能看見的地方,緊握成拳。
一雙清幽的眸子定定地鎖著那個能牽動他心神的男人,再難挪動半分。
剛才,鬼使神差的,他並沒有回醫院。
而是跟著他們三人,也走進了酒吧。
雖然,早料到會看到這讓他心情不悅的一幕,但是,他還是來了。
果不其然。
卡座上。
慕淺沫靠在盛澤度的懷裏,目光淡然的掃視著四周。
她想來酒吧玩,倒不是自己想去跳舞。
隻不過,在這樣的環境中,慕淺沫總有一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錯覺。
更有一種鬧中取靜,淤泥出芙蓉的別樣之美。
因此,她隻是純粹的想做一個清醒看世人的觀眾罷了。
慵懶的目光緩緩移動,飄向了舞池中奮力跳舞的白宇恒。
本是一個大男人,在這樣的燈影繚繞中,帶了一絲屬於女人的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