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強搶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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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強搶婦女
慕淺沫睫毛顫了一下。
這聲音?
好像是經過特殊處理,並不是男人的原聲。
“行行行,你……好好享受。”
幾人說完,直接離開。
車旁,隻留下慕淺沫與男人兩個人。
男人緩緩的蹲下身,大掌撫了撫慕淺沫白皙的臉頰,笑的有些邪惡:
“真是個大美人。”
說完,男人起身,關上車門,往車子的副駕駛座走去。
銀炎靜靜的站在一旁的角落裏,剛想過去給那個不知好歹,還帶著銀色麵具的男人來個迎頭痛擊。
視線範圍內,突然多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銀炎眸光一閃,退回了身後的黑暗裏。
“喲?我看到了什麽?”
陳安瀾一手插在口袋,一手將手中的煙蒂往地上一扔。
“光天化日,你這是,強搶良家婦女啊!”
男人望見陳安瀾的一瞬間,遲疑了一下。
接著,飛速上車,打算直接開車逃跑,卻被陳安瀾眼明手快的拉上了手刹。
“真晦氣!”
男人低聲咒罵了一句,顧不得帶走慕淺沫,直接跳下車,匆忙的逃竄。
陳安瀾眼看著男人逃跑,卻並沒有追出去,反而單腳跨上車,俯頭,望著慕淺沫安靜異常的睡美人模樣,桃花眼裏,情緒不明。
“慕總。”
慕淺沫指尖無聲的握了一下,卻堪堪忍住了睜眼的衝動。
“……”
“慕總。”
“……”
陳安瀾見慕淺沫毫無反應,手慢慢的朝著慕淺沫的鼻尖而去。
近了。
再近了。
慕淺沫的手已經在陳安瀾看不見的地方,緩緩的握成手刀。
隻要他敢靠近自己,她必定讓他再一次體會到,惹惱她,後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隻是,陳安瀾的手在她的鼻尖處輕輕的停留了一會兒,很快,便與她恢複到安全距離。
“隻是暈過去了。”
陳安瀾自言自語了一句,便再沒有其他動作,隻是安靜的坐在慕淺沫的身旁,借著窗外的月色,靜靜地欣賞慕淺沫此時,溫婉安靜的乖巧模樣。
陳安瀾的眼裏,此刻,波光瀲灩,似水柔情。
現在的她,和今天下午與他碰麵時候的冷淡疏離,判若兩人。
也就隻有在這種時候,她才能平靜的與自己麵對麵。
沒有厭惡,也沒有防備。
“不許動。”
整齊劃一卻帶了些淩厲之勢的聲音在耳膜處震耳欲聾。
陳安瀾抬頭四處一望,這才發現,車的四周,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好幾名身著黑色西裝的黑衣人包圍了起來。
他們的手中,都清一色的帶著類似於電棍的東西站在車外,虎視眈眈的望著他。
“雙手舉起來。”
為首的黑衣人手中的電棍直直的指向他,朝著他挑了挑眉。
陳安瀾眉宇漸漸鎖了起來,聽話的雙手舉在頭頂。
“你們是什麽人?”
“是你惹不起的人。”
染了些雷霆之怒的聲音響徹在四周。
與此同時,黑衣人自動左右避讓開一條路,陳安瀾望見了盛澤度霸氣十足的身影,以及,比寒冰還冷的雙眸。
陳安瀾好看的桃花眼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
好強大的氣場!
陳安瀾暗暗心驚。
再俯視了一眼車上的慕淺沫。
此時,她雙目緊閉,睫毛纖長。
即使在月光下,也能夠看出她凝脂白玉般的皮膚。
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些似有若無的,比微風還輕柔的笑意。
隻是這笑容,轉瞬間被一抹難以琢磨的情緒所替代。
凝了凝神,陳安瀾起身,身形修長,氣勢凜然,不顧周圍黑衣人的虎視眈眈,慢慢的行至盛澤度的麵前。
好幾根電棍見此情形,直接隨著陳安瀾的移動,對準了他的麵門。
陳安瀾睨了一眼周圍明顯經過精密改良的電棍,眸中訝然。
這,莫非就是傳聞中專為盛家服務的雷電保鏢集團。
果然名不虛傳。
雷厲風行,行事果決。
“我隻是路過而已。”
陳安瀾右手一抬,仿佛並不在意被襲擊,輕輕地撥開了自己麵門上的電棍。
“既然你來了,便物歸原主吧。”
盛澤度望了望躺在車上的慕淺沫,衣服完整,麵容平靜,表麵上看來並無大礙。
從剛才開始一直緊繃著的神經,這才緩緩放鬆。
“路過?”
褐眸一眯,盛澤度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你覺得我會信嗎?”
“你不信,我就沒有辦法了。”
陳安然嘴角也浮起一抹冷笑,隻是這笑容中,竟是帶了一些涼薄的意味。
盛澤度眸子緊鎖著陳安瀾的一舉一動。
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陳安瀾此時,早就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隻是,這一刻的陳安瀾,仿佛並不懼怕盛澤度的直視,更不害怕盛澤度的慍怒,隱隱透露出些,與眾不同的高貴與氣勢。
“你的這些保鏢,一個二個的看著這麽嚇人,我的小心髒不好,會被嚇壞的?”
陳安瀾指了指周遭,一個個凶神惡煞盯著自己的黑衣人,故作姿態的拍了拍胸口,眼睛望著盛澤度,笑意盈盈。
“還是……盛總是想軟禁我,還是想綁架我?”
盛澤度望著陳安瀾在自己如此強勢的威壓下,竟然還能夠淡定自若的淺笑。
甚至,還能和自己談條件,心裏也是有著不小的驚訝。
要知道,他發起火來的時候,就連父親都得退讓三步。
憑著自己從商多年的直覺,盛澤度敢百分之百斷定。
這個陳安瀾,不簡單!
按照盛澤度多年的經驗,越是像這種不簡單的人,越不能放他走。
至少,要折磨到他服服帖帖,或者直接遣送出國,以免以後麻煩不斷。
盛澤度手一揮,正待下令……
“哥,讓他走吧,是他救了我。”
一直沉睡著的慕淺沫不知何時,已經半躺在車後座的沙發上,望著盛澤度,聲音有些虛弱。
盛澤度的神情倏然便緊繃起來,兩步跨上車,將慕淺沫摟在自己的懷裏:
“小沫兒,你怎麽樣?”
“我沒事兒。”
雖然現在仍然有些頭昏腦脹,四肢無力,但是,卻比剛才好了很多很多。
慕淺沫淺淺的笑著,不想讓盛澤度擔心。
“我就說了,不是我做的,我隻不過是剛好在shynight玩兒而已,出來抽根煙,便發現有人要對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