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門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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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門禁
良久,終於鬆開了禁錮著她的雙臂,額頭抵住慕淺沫的,聲音裏帶了些咬牙切齒。
“你還知道回來呀!”
慕淺沫眨了眨因為盛澤度剛才堵住她的唇舌,導致呼吸不通暢而憋的水霧漾然的雙眸,透過窗外的月光,望見了離得自己隻有一寸之隔的盛澤度半眯著的雙眸。
唇角不自覺的勾起比上弦月還皎潔的弧線。
就連聲音都帶了些笑意。
“怎麽又吃醋了?我可是嚴格遵守著家裏的門禁,十點之前就已經回來了。”
“啊!”
盛澤度攬著慕淺沫腰際的手用力一捏,慕淺沫疼的眼淚汪汪。
“你是屬狗的嗎?”
“我是不是屬狗的你還不知道嗎?”
盛澤度唇再次覆上了慕淺沫的,溫柔輾轉,嗓音從唇間溢出,“如果你是母狗,我也挺樂意當一條公的。”
“你……你……”
慕淺沫的聲線有些不穩,雙手主動攬上了盛澤度的脖頸。
想反駁,又覺得,這樣的比喻,倒也不賴。
嗓音似緩緩清流,柔得不像話。
“如果你是公狗,我也願意做你懷中的母狗。”
“呀!”
盛澤度再次狠狠的將她揉入懷中,雙手往上一提,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慕淺沫心裏一驚,突然間明白了盛澤度想要做什麽。
連忙拍盛澤度的肩頭,“快放下來,你腳上有傷呢!”
盛澤度一掌拍在慕淺沫的腿上,嗤笑一聲,“這點兒小傷,抱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腿上一疼,慕淺沫立馬就老實了,隻是卻想起了另一層問題:“你一個月都不能做劇烈運動,你忘啦?”
“就月清幽愛大驚小怪,這麽點小傷,以前我在雷電的時候,自己在家裏就能處理了,都不用來醫院。”
“可是………”
慕淺沫還想說什麽,已經被重重的往被子上一扔,盛澤度隨之覆下,兩人便雙雙倒在了枕席上。
呼吸全部被盛澤度的唇齒掠奪,就連雙手,都被他有力的大掌禁錮。
慕淺沫不再掙紮,他霸道的,溫柔的,強硬的,慕淺沫都含羞帶怯,卻又熱情似火的附和。
窗外,月華如水。
室內,璧偶成雙。
隻是,第二天早晨醒來,慕淺沫卻望著盛澤度裹著紗布沁出血痕的腳心範疇。
而且從血跡已經變成烏紅色的顏色來看,應該是昨天晚上自己沒有及時發現,而現在傷口估計都已經再次結痂了。
“你不是說你的腳沒事了嗎?不是說月清幽哥哥大驚小怪嗎?”
慕淺沫的指尖一下一下的,專往盛澤度的腳心搓,望著盛澤度緊緊的皺著眉,卻就是不喊疼的表情,一陣責怪。
盛澤度直接將蹲在自己腳邊作妖的慕淺沫拉回了自己的懷裏,伸出指尖,點她的眉心。
“還不是你害的?小沒良心的。”
慕淺沫抬頭瞪他,兩隻小手伸到盛澤度的臉頰邊,惡作劇似的往兩邊拉扯,對他這種追究責任的方式頗為不滿。
“好意思不,明明就是你自己的問題,怎麽能拉上我呢?”
盛澤度臉黑了黑,直接將慕淺沫的手捉在手裏,張口便咬了上去:
“不收拾收拾你,你怎麽能長記性。”
“疼!”
盛澤度的這一口,用了些力道,慕淺沫覺得,自己的指尖指不定兒都得出牙印了。
慕淺沫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抓著盛澤度的手,學著盛澤度的樣子,也咬了回去。
嘴裏嘟囔著:“來而不往非禮也。”
盛澤度也不反抗,直接望著慕淺沫勾著嘴角似笑非笑。
“真成小母狗啦!”
“你…………”
慕淺沫放開盛澤度的手,被氣得差點岔了氣。
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指尖摩挲著盛澤度的眉眼,輕笑道:“隻要能讓你消氣,我就是當一回母狗又如何?”
慕淺沫望過來的目光,倒印著清晨的陽光,格外輕柔美麗,又因為夾雜著對盛澤度滿滿的愛意,而變得有些輝光熠熠。
盛澤度望著望著,不由褐眸再次幽深了起來。
於是,本來正清風朗月的望著盛澤度的慕淺沫,不知道何時,便一個天旋地轉,再次躺在了盛澤度的身下。
慕淺沫還在頭暈目眩中,已經被盛澤度滾燙的唇給封住了。
於是,當兩人再次從糾纏中回過神來時,已近午時。
慕淺沫腦中靈光一現,從盛澤度的懷裏驀地抬起頭來:“怎麽秦嬸兒,還沒有給你送早餐?”
盛澤度褐眸眯了眯,將慕淺沫再次按了回來,掌心揉了揉慕淺沫的秀發,“秦嬸兒是什麽人,比賊都精,聽見動靜不對,早就識趣的走了。”
更何況,他昨天晚上本來便將房門給鎖住了,同時,還拉上了窗簾。
慕淺沫拇指和中指在盛澤度的心口作著行走的姿勢,嗬嗬的笑。
“敢情,什麽事情都被你料到了。”
盛澤度就那樣靜靜地躺著,沒有吱聲。
過了好一會兒,慕淺沫瞳眸倏然瞪大,呀了一聲,道:
“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偷看我啦?”
看他昨天晚上的那個狀態,明顯是吃醋了,而且,還是醋味兒比較大的狀況。
那麽,便隻有一個解釋,昨天晚上她在名流世紀酒店所做的事情,已經被他知道了個一清二楚。
盛澤度斜睨了慕淺沫一眼,嘴角掛著一抹痞壞痞壞的笑意:“你全身哪個地方我沒有看過,還用偷看?”
陽光透過輕薄的薄紗窗簾溫柔的照了進來,在他精致的五官上,灑下半明半暗的光影。
而此時,他的眼神慵懶中帶著一絲華貴,華貴中帶著幾分邪氣,慕淺沫與他對視著,一不小心便入了迷。
眸子眨了一下,慕淺沫眼裏波光繚繞。
隻覺得,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因為自己被他所珍視,心頭彌漫上了甜甜的幸福滋味。
這個……男人。
“我後悔了。”
還是盛澤度率先開口,將慕淺沫從愣神中驚醒。
靈動的長睫撲閃了幾下,慕淺沫有些,不明所以,“……?”
盛澤度指腹摩挲著慕淺沫的眼睛,語氣陰陽怪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