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可不是老流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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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可不是老流氓嗎?
過了好幾秒,盛澤度仿佛也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過猶不及。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笑了笑。
“可不是老流氓嗎?
你不就喜歡老流氓嗎?”
慕淺沫剛越過玄關,還來不及進客廳,便直接頓在原地。
仿若石化般,呆立不動。
原來房間裏有人。
原來房間裏還有人啊!
慕淺沫隻覺得,剛才,隻顧著與盛澤度調情,完全忽略了,這個房間裏,還有楠征和其他人在。
而這些人,還是剛才她專門吩咐,押著剛才抓到的那名男人進來的。
此時,盛澤度剛好緩了慕淺沫幾步,跟了上來。
卻完全沒有做了好事被抓包的自覺,盛澤度直接牽過慕淺沫的手,朝著沙發上走去。
剛一落座,慕淺沫直接將整個頭埋在盛澤度的懷裏,做鴕鳥狀。
“盛少。”
楠征一臉恭敬,指了指觀景陽台下方,手和腳全都被困在凳子上,身旁有兩名保鏢在一旁保駕護航的男人。
“盛少,現在要不要先審一審?”
盛澤度指尖輕撫著慕淺沫的後腦勺,眸光一凝,聲音裏似乎有些不滿:
“這麽長的時間,還沒審,剛才做什麽去了?”
楠征突然一愣,嚴肅的麵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呈現出一抹可疑的紅暈。
剛才,他是想審來著。
但是,審問犯人,勢必得發出聲音。
這樣的話,便會打擾到盛澤度與慕淺沫兩人你儂我儂。
到時候,自己還是會落得一個挨罵的份兒。
楠征正在遲疑,到底應該如何回答。
盛澤度仿佛突然想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收斂了渾身帶了些質問的氣勢。
轉而,聲音平和的問。
“既然剛才沒有審,那麽,現在審吧。”
“是。”
楠征朝著保鏢一揮手,其中兩名保鏢立刻意會。
挽上了袖子,輪番對著男人拳打腳踢。
十分鍾後,男人已經鼻青臉腫,嘴角流著血水。
隻是,那雙平凡無奇的眼睛裏,卻並沒有大家所以為的求饒意味。
兩名對男人拳打腳踢的保鏢從兩側散開,立在一旁。
楠征長腿闊步的走了過去,保鏢立刻為他端上一把椅子。
楠征平靜的問。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男人一張稀鬆平常,放在人群裏,驚不起半點漣漪的臉,此時,因為鼻青臉腫,臉帶血痕,以及,眼睛裏那絲桀驁不馴,反而,為他增添了幾分男人的野性。
慕淺沫不經意間從盛澤度的懷裏抬起頭來,視線一掃過去,便望見了如此場景。
不由在心中輕歎了一聲。
這個世界上,原來真的存在有一種人,毀容堪比整容。
“我剛才就說過了,是葉總派過來的。”
楠征眯了眯眼。
“你覺得,我會信嗎?這個場子,是葉城宇的,他會派你過來殺人,還被我們逮個正著?
要是我們將這件事情傳揚出去,現在船上的,可都是a市的達官顯貴。
一傳十十傳百,到時候,葉城宇要想在是立足都難,更遑論其他了。”
男人頭一扭,並不看楠征。
“哼!我就是葉總派來的,你愛信不信。”
從淌著鼻血的鼻子中發出的哼聲,即使慕淺沫隔了這麽遠,都還能聽見其中的不屑。
這樣的情景,何其相似。
當時,在巴黎的時候,他們想問的那個男人,也和今天的這個人一樣。
拳打腳踢,完全沒有反應。
反而,像是撓癢癢一般。
不過,慕淺沫倒突然有些佩服起他們來。
這個top,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能將這些人,訓練得如此忠心。
“楠征,搜身!”
慕淺沫隔了十多米遠的距離,望著滿臉倨傲的男人,突然道。
想起那一次在法國的經曆,慕淺沫判斷,這個男人身上,一定有他們所不知道的武器。
“是!”
楠征了然的點頭,朝著身後一揮手。
立刻有兩名保鏢上前,準備對男人進行搜身。
隻是,還不等保鏢靠近,男人本人是平淡的臉上,卻突然有一絲古怪的笑意。
那絲笑意,雖然極淺極淡,但是,慕淺沫卻清晰的捕捉到了。
隻是,這笑意代表什麽意思,慕淺沫暫時沒有想明白。
正尋思間,保鏢已經開始對男人搜身。
慕淺沫隻見,男人嘴角那絲極淡極淡的笑意漸漸加深,仿佛帶了一絲魚死網破的解脫。
慕淺沫半闔的水眸突然一睜,忽然嚴厲道:
“小心。”
“哈哈哈……”
慕淺沫話音剛落,男人已經張嘴狂笑出聲。
眼中的猙獰,堪比從地獄中來的惡魔。
慕淺沫眸中突然有一絲驚恐,從盛澤度的懷中起身。
“後退!”
慕淺沫話音剛落,盛澤度已經連攬著慕淺沫的腰,飛速的退至了沙發。
保鏢們聽見命令,全都四散開來,就地進行躲避。
男人狂笑的臉,突然一冷。
“怎麽,這就怕了?”
話落,男人已經輕易的掙開了捆在自己手上的繩索。
大大方方的,撕開了自己的襯衣。
而男人的腰上,竟然綁著一個炸彈。
炸彈上的液晶顯示器上顯示,此時,離炸彈爆炸,還有兩分鍾。
慕淺沫神情不由一緊,小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盛澤度的衣袖。
盛澤度本是慵懶悠閑的眸子,這才微微閃過一抹冷光,望著男人身上的炸彈,眸中有一抹淡淡的思索。
慕淺沫卻並沒有盛澤度的沉穩冷靜。
這是時下最新型的炸彈,很輕、很薄。
綁在腰上,外麵再穿一層衣服,幾乎看不出來。
而這種炸彈,有一個特點。
便是,有開關啟動,炸彈的倒計時,才會開始計時。
而剛才男人的那一抹笑,很明顯,是因為慕淺沫讓這兩名保鏢上去搜身,勢必會碰到開關。
男人慢悠悠的玩下腰,慢悠悠的解開腳上仍被束縛著的繩子。
再次慢悠悠的站直了身子,視線掃過在場躲在各個角落裏的眾人,視線裏,是一抹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嘲笑。
“這是怎麽了?
一個二個的,嚇傻了?
剛才追我的時候,可不是這般模樣。”
男人一邊輕笑著,一邊雙手打開,朝著其中的一名保鏢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