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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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仇
淡淡睨著慕淺沫,卻是靜默不語。
慕淺沫望著盛澤度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腦中突然靈光一現。
一拍雙手。
“我知道了,定然是在咱們剛剛從遊輪裏麵房間出來的時候。”
因為,隻有在那個時候,盛澤度和容晨才有過近距離的接觸。
慕淺沫眸中閃過一抹讚賞,對著盛澤度豎起了大拇指。
毫不掩飾心中的敬佩:
“哥,你真棒!”
盛澤度對於慕淺沫像誇小孩子的言語頗有幾分受用。
指尖點了點慕淺沫的眉心,聲音寵溺:
“不知道是哪一個傻丫頭,一天到晚念著要抓住引起之前飛機失事的罪魁禍首。
我要是不用點兒心,怎麽算得上一個稱職的老公?”
盛澤度的嗓音不疾不徐。
在即將入幕,繁燈初上的夜色裏,染上了幾分魅惑的意味。
慕淺沫聽在耳裏,不由臉頰有些發燙。
他對她好,她一直都知道。
隻是,從來不曾想過,他為了自己的事情,竟然上心到如此地步。
這麽看來,自己這一段時間,老是糾結著飛機失事的事情,盛澤度雖然看在眼裏,卻礙於顧忌她的情緒,沒有說出口而已。
慕淺沫內心激動難平,不顧周圍有很多保鏢在場,直接墊起腳尖,雙手勾住盛澤度的脖頸,在他的唇上吧唧一口。
晚風習習,撩動慕淺沫柔美的長發。
夜色中,更添幾分靜美。
盛澤度的眸中,此時倒映著柔和的燈光。
心裏想的卻是,自己無論對她有多好,付出了多少,在這一刻,都是值得的。
而慕淺沫仿佛還嫌不夠似的,再次踮起腳尖,附在盛澤度的耳邊,輕聲的道了一句什麽。
然後,迅速的退開兩步。
朝著盛澤度,笑得眉飛色舞。
盛澤度的耳邊,還流淌著慕淺沫混合著迷人的晚風,在他耳邊輕輕吹拂著的熱氣。
以及,那一聲撩動他心弦的溫柔耳語。
慕淺沫說的是:
待會兒,要是抓著了容晨,今天晚上咱們玩角色扮演,隨你高興。
盛澤度隻覺得呼吸一滯,眸色漸漸的暗了下去。
眯著眸子,望著慕淺沫此時靈動俏皮咧開的嘴角,內心裏,波濤澎湃。
偏生,麵色一派沉靜淡然。
“一言為定!”
慕淺沫望著盛澤度遞過來灼灼迫人的視線,心頭,怦怦的跳個不停。
卻還是,定定的與盛澤度對視。
“一言為定。”
此時,楠征和一眾保鏢,就站在兩人身後不遠處。
將兩人濃情愜意的畫麵看在眼底,都不自覺的低著頭,隻覺得心裏一陣臊的慌。
他們可都是純爺們!!
哪受得了,這副男人女人,你儂我儂的畫麵?
這不是,平白給他們身上添火嗎?!
而他們這一群人中,反倒是楠征,已經見怪不怪了。
板著的一張臉,麵部的表情線條剛毅,神情與之前沒有一點兒變化。
立在盛澤度的身旁,等待著盛澤度的吩咐。
果然,不出一分鍾,盛澤度直接側頭。
“上車,十分鍾後,我要找到容晨現在所在的位置。”
嗓音極淡,卻是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楠征不由額頭冒出兩道黑線。
剛才,到底是誰與自己的妻子親親我我,忘記了時間來著?
現在才來告訴自己,十分鍾就得追到容晨?
那不是要他的老命嗎?
奈何盛澤度的話,對他來說就是天。
他根本不可能去違逆盛澤度的心意,隻得硬著頭皮,招了招手。
保鏢們迅速上了剛才他們所乘坐的兩輛商務車。
楠征頓了一下,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少爺,他們怎麽辦?”
楠征下巴指了指地上躺著的那一些top的成員。
而盛澤度,此時一門心思都想著怎麽捉住容晨,好實現慕淺沫主動承認的“角色扮演”。
因此,隻是隨意的瞟了地上昏迷的一排排人影一眼,不甚在意的道:
“暫時沒想好。”
楠征再次滿臉黑線。
果然,戀愛誤事。
放在以前,對於找到top的人,這麽重要的事情,盛澤度一定會吩咐自己,將他們這些人分開關押,輪流候審。
如果待會兒,他們找不到容晨,還可以通過拷問這些人,以得到top成員之間的聯絡方式以及駐紮地。
心理雖這樣想著,楠征麵色卻是一派從容淡定,吩咐2個人留下等待接應的人。
這才打開車門上了車,拿著盛澤度遞過來的手機,跟著導航,直接朝著容晨在手機上顯示的定位小紅點而去。
同時,楠征直接給自己的一個副手發了信息,讓他派人過來,將top成員接回雷電保鏢集團。
其他的後續事情,一會兒再看。
將人全部都扣住,總是沒有錯的。
事情辦妥,楠征這才全神貫注的去追蹤容晨的位置。
而此時,容晨駕著一輛白色的加長版林肯,直奔他們剛剛才離開不久的遊輪。
由於,top的其他成員全部都中了迷、藥、針倒地。
因此,此時他的車上,隻有他一個人。
視線望著後視鏡,容晨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有人跟蹤!
容晨悠哉悠哉的下了車,直接朝著岸邊的遊輪走去。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誰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去而複返。
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
此時,遊輪在夜色中,已經趨近於黑暗。
隻留下,用來指路的地燈,以及頂樓的總統套房中,其中一間亮著耀眼的燈光。
容晨微微一笑,直奔目標而去。
爬上三樓,容晨的氣息微微有些喘。
站在房門外,深呼了好幾口氣,這才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容晨過了玄關,剛好望見焦夢一張靚麗中帶了幾分英氣的臉。
朝著焦夢點了一下頭,容晨問:
“我哥在哪兒?”
焦夢指了指觀景陽台的方向。
容晨點了一下頭,越過焦夢,直奔目的地而去。
容晨站在觀景陽台後兩米的距離,望著背對著自己,俯視著窗外夜色的男人。
竭力平穩著自己內心的激動,直截了當的問:
“哥,慕淺沫,是不是就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
背對著容晨的男人,聽見了詢問,不由脊背一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