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這是什麽?
字數:4607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花樣寵婚:帝少太腹黑 !
須臾,水花由急變緩,細長而緩慢的,順著雕花的地板蔓延,如纏人的藤蔓一般,讓陳安瀾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shit!
另一間病房內。
慕淺沫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隨著一道細微的聲響,窗戶自外被打開,一道敏捷而修長的身影破窗而入,穩穩的落在了室內。
房間裏,沒有開燈。
走廊的燈光,透門而入。
微弱光線下,焦夢一張俏麗中帶了些英氣的臉出現在慕淺沫的房間裏。
焦夢在房間裏四下掃視了一圈,由於其他人都已經跟著盛澤度去抓陳安瀾了,因此,這個病房裏,倒反而落了空。
而房門外,雖然有保鏢把守,但是,也僅限於門外。
焦夢調查過,盛澤度愛妻如命,因此,她的病房裏,根本不可能出現其他男人的痕跡。
這也就是,為什麽她進來得如此容易的原因。
而誰也沒有想到,慕淺沫就睡在她之前的那間病房的隔壁房間。
焦夢嘴角淡淡的揚了一下。
要不是今天白天,她特意的留意了一下,整層樓就隻有這一間房和隔壁的一間房,有人送飯,她也根本不會想到,這個房間裏,應該住了一個特殊的人。
焦夢手上的戒指再一次隨心而動,變幻成了匕首的形狀。
踩著貓步,焦夢小心翼翼的,朝著病床上的慕淺沫而去。
而慕淺沫,因為自己身體太過虛弱的緣故。
此時,完全沒有了正常時候的敏銳性,隻是安靜的躺在床上,安詳異常。
焦夢漆黑的瞳仁狠狠的一縮。
輕聲的念著:
“大家都是各為其主,我相信,你會理解我的!”
說著,焦夢手中的匕首直接對準慕淺沫的脖頸而去。
“哢!”
隨著一聲金屬斷裂的聲音,焦夢手中的匕首直接跌落在地。
焦夢一抬眼,這才發現,自己的麵前,站著一位不過20出頭,容顏格外俊美的少年。
這人的麵孔,她曾在調查中見過。
之前,top成員執行任務的時候,也與這人交過手。
銀炎!
焦夢的神情瞬間緊繃了起來。
剛才,她明明四處看過的,這裏根本沒有銀炎的痕跡。
他是從哪裏過來的?
而此時,這並不是問題的關鍵。
關鍵是,這個人走路,怎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她根本沒有發現,他是如何靠近的。
隻是,此刻,已經來不及多想,焦夢手中因為匕首的尖端被銀炎折斷,手中隻剩下看起來有些怪異的刀柄。
刀柄再次隨心所欲的變換形狀。
斷了的刀柄,很快再次變換為了一把完整的匕首。
匕首調轉了槍頭,直接奔著銀炎的麵門而來。
銀炎正驚歎於焦夢的手中,竟然有能隨意變換形狀的匕首,一個失神,匕首的尖端已經接近了自己的眉心。
銀炎飛速的往後一仰,險險的躲過。
而焦夢手中的匕首,卻如有靈性一般,飛速的拉長,同時,在空中自動的折成了90度,朝著銀炎的脖頸而去。
銀炎黑眼一眯,一個側空翻,再次險險的躲過了焦夢的攻擊。
“你手上是什麽東西?”
銀炎忍不住問出聲。
貌似,印象中,之前在法國的時候,也有人用過這種類似的武器。
當時,是一根銀針,能隨意的變換形狀。
焦夢嘴角卻是勾起一抹冷笑。
“秘密!”
焦夢一邊說著,手中的匕首再次變幻成了一根繩索的形狀,呈環繞狀,對銀炎的脖頸而去。
銀炎險險的一個下蹲,再一個後空翻,再次躲過焦夢的攻擊時,銀炎心中悵然。
剛才,要不是自己躲的快,此刻,他已經被焦夢給鎖了喉嚨了。
隻是刹那間,焦夢的攻擊再次逼近。
銀炎再次躲避。
而正在鏖戰中的銀炎,根本沒有發現,房間裏,不知何時,再次躍進來一個身材瘦小,眼神精明的中年男人。
而這人,正是剛才逃走的南風。
南風望著銀炎與焦夢兩人打鬥的難舍難分,側頭,望著床上的慕淺沫,即使在微弱的燈光下,也難掩靚麗的精致容顏。
南風神情裏有幾分震撼。
不過,南風也明白,時間不等人,機會稍縱即逝。
現在,根本不是他感歎的時候。
因此,南風飛速的將病床上的慕淺沫給拉了起來。
銀炎隨意一瞥,眸光驟冷。
而由於焦夢的武器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有些疲於應對的銀炎,根本沒有辦法分身去顧及到慕淺沫此時的情況。
隻能借著躲開焦夢攻擊的間隙,直接拿過茶幾旁的一個水杯,飛速的朝著南風扔了過去。
南風抬手一擋,茶杯直接落了地。
飛濺的聲音,哐當落地。
清脆異常。
也正是這聲響聲,讓本來正沉睡在美夢中的慕淺沫,眉心皺了皺。
緩緩的睜開眼,望見站在自己身旁的那一張陌生男人的麵容,微微的皺了皺眉。
“你是誰?”
而因為慕淺沫此時半睜著眼,一雙明亮動人的眼睛中,還帶了幾分慵懶的疲憊。
落在南風的眼中,那就是一副美人初醒圖。
猥瑣的笑了一下,南風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你想我是誰,我就是誰。”
南風說著,直接想再次來拉慕淺沫。
慕淺沫此時雖然頭腦混沌異常,但是,危險來臨之際的習慣性反射,讓她直接開啟了手表中的電擊功能。
“啊!”
南風的手,在剛觸上慕淺沫肩膀的一瞬間,直接抽搐著跌落在地。
渾身被電流擊中的眩暈感,以及皮膚上強大的刺痛感,讓他一瞬間站不穩身形。
慕淺沫心裏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拿起旁邊的遙控器,將自己的床頭移90度,自己微微的往後一躺,支撐著自己軟弱無力的身子。
垂著眸子,望著已經倒在地上的南風掙紮著爬了起來,穩穩的站立。
明顯是,剛才電擊的勁兒已經過去了,現在的南風,已經恢複了少許力氣。
南風疑惑的望著慕淺沫的手腕。
“剛才的電流,是你手腕上的手表發出來的吧?”
話雖然是這樣問,但是南風心裏,已經百分之百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