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徹底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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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焦夢和南風,卻被救走了。如果說,這不是陳安瀾的陰謀,打死,我都不相信。”
    盛澤度的一雙眸子,望著慕淺沫帶了些凝重的容顏。
    眼底的那一絲疑惑,緩緩的凝滯。
    “他到底有什麽陰謀,咱們待會兒,再去會一會這個陳安瀾,就知道了!”
    慕淺沫眼底,有絲張狂的笑意緩緩的上揚。
    “這個,也正是我想說的,待會兒,我就得把我這些年受的委屈,全數的施還在陳安瀾的身上,讓他也嚐一嚐,什麽叫生不如死,什麽叫徹底的絕望。”
    盛澤度抬起修長的手,將慕淺沫的下巴托在自己的掌心中。
    笑意溫潤如陽光。
    “要不要,我先讓楠征去,讓他吃點苦頭,免得到時候咱們過去的時候,他還有精力與咱們周旋。”
    盛澤度一邊說著,另一隻手將慕淺沫的指尖抬起,放在自己的唇邊輕啄了一下。
    一邊,寵溺的道。
    “懲罰陳安瀾,怎麽能髒了你的手!”
    慕淺沫望著盛澤度神情中,盡是對自己的寵溺。
    眼底,因為剛才想到陳安瀾的那絲細水寒冰,漸漸的融化成了3月溫暖的陽光。
    “好,聽你的,不過,看不到陳安瀾痛苦的樣子,我可不會饒了楠征。”
    盛澤度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狂狷的嗜血笑意。
    “讓楠征,將咱們雷電保鏢集團裏,所有用來審訊犯人的藥都注射一遍,你覺得如何?”
    慕淺沫眨著眸子,望著盛澤度眼底的那絲寒涼徹骨的冷,不僅沒有覺得盛澤度有任何不好,反而,心頭透著淡淡的感動。
    慕淺沫知道,盛澤度這是心疼自己,想替自己出氣。
    而盛澤度剛剛所說的,雷電保鏢集團審訊犯人的藥。
    雖然,她之前沒有親眼見過,也是有所耳聞的。
    那裏麵的藥,基本上,都是出自月氏醫院的研究所。
    而這些藥,無一例外的,都會讓犯人,有著不同程度的痛苦。
    之前,聽楠征說過,他的那些藥,如果有人能承受住一種,便已經是上乘。
    如果,能承受兩種,便是精英。
    能承受三樣,那便是,極品中的極品。
    而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承受過,同時將這些藥注射在身上,超過三種的。
    心裏正在尋思著,盛澤度已經給楠征發了個短信。
    楠征收到短信,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站在盛澤度和慕淺沫的身旁,彎腰頷首恭敬的問。
    “少爺,怎麽啦?”
    慕淺沫望著站在自己麵前,長身玉立,頗有幾分鐵骨錚錚男子氣概的楠征,水眸裏,凝著一絲即將複仇的凜冽寒意。
    唇角,卻是緩緩的,勾出一抹妖冶至極的笑。
    “楠征,將雷電保鏢集團裏審訊犯人,能讓犯人極端痛苦的藥,全部都在陳安瀾的身上先試一遍。”
    “下午,我和我哥過去的時候,如果,發現他還像咱們昨天去時,一副意氣風發,還有與我們談條件的心情,我便讓我哥,直接讓你回爐重造。”
    聽見回爐重造幾個字,楠征的瞳仁一顫。
    脊背,一瞬間就僵了。
    小姐呀,小姐,能不能不要老是提回爐重造幾個字,回爐重造,可是很恐怖的,不是像說起來這麽輕飄飄的……
    要知道,雷電保鏢集團的訓練,可是極其殘忍的。
    在那兒去回爐重造,不死,也得脫層皮的。
    隻是,這話,楠征也就隻敢在心裏想想,根本不敢說出口。
    因為,此時,慕淺沫渾身散發出那絲極端寒冷的殺意,讓楠征幾乎連站立,都有些戰戰兢兢。
    這樣冷酷而極端的殺意,楠征從來沒有在慕淺沫的身上見過。
    而現在,到底是什麽事情,讓她對陳安瀾恨之入骨,竟然,要將雷電的所有的藥,用在陳安瀾身上。
    竭力的承受住慕淺沫身上迸發出來的強勢如寒冰的鋒利氣息,楠征硬著頭皮道。
    “我們集團,目前為止,有23種懲罰犯人的藥,但是,這些藥每一種的藥性,都極強,會讓人生不如死。”
    “我怕,如果將所有的藥,全部都用在陳安瀾身上,他到時候一個承受不住,直接在咱們的地盤兒上掛掉了,咱們,還得和警方交涉。”
    聽見楠征唯唯諾諾的建議,慕淺沫冷聲開口:
    “死了就死了,要交涉,也不用你去交涉,即使殺人償命,我也願意。”
    盛澤度望著慕淺沫提到陳安瀾時,眼底的寒意,已經結了七尺冰封。
    兩隻小手,緊緊的握成拳。
    渾身,控製不住的顫抖。
    一看,便是將陳安瀾恨之入骨,恨不得,他早日入土為安。
    盛澤度輕輕的拍著慕淺沫的後背,一邊,親吻著慕淺沫的長發。
    同時,另一隻手握著慕淺沫緊緊捏著,幾乎已經僵硬了的手,輕聲的安撫著。
    “放鬆,這樣你會受傷的。”
    盛澤度的聲音,如溫柔和煦的風,吹在慕淺沫的鼻尖,直接的侵入慕淺沫的心房。
    讓慕淺沫渾身緊繃的情緒,刹那間,開始漸漸的消散。
    眸子裏的恨意,漸漸被一絲似有若無的柔和所取代。
    慕淺沫勉力的勾了勾唇,朝著盛澤度安慰性的營一笑:
    “放心吧,我沒事,我知道我該怎麽做。”
    慕淺沫一抬頭,發現楠征仍站在原地沒有動,冷聲催促:
    “還不快去,站著幹什麽?想回爐重造啊?”
    楠征望著慕淺沫,在對著盛澤度的時候,溫柔無限的笑意,再對比,她望向自己,那絲冷冽到極致的肅殺之意。
    心頭,怦怦的跳著。
    這180度的大逆轉,差別太大了。
    楠征委屈。
    隻是,即使委屈,此刻他也隻能往肚子裏咽。
    因為,此刻,他完全想不明白,平時溫柔和煦,見了有人被欺負,還會去路見不平。
    見了小兔子受傷,還會主動帶回家,幫它包紮的那一個善良的慕淺沫,此時,怎麽突然間,便成為了冷麵修羅?
    看來,這個陳安瀾,還真是麵子夠大的!
    楠征因為剛才一直在門外,因此,並沒有聽見慕淺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