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一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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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什麽是一毛錢買不到的, 如果不行, 那就再來幾毛~  查爾斯雖然注意到了娜娜莉的反常,但他並沒有與多問。隻是縱容著娜娜莉多揩了一會油——這種縱容在她12歲以後基本都沒有了!萬磁王實在是盯得太緊。
    斯科特和瑞雯都很遺憾那麽多的小芙拉都隻是分/身, 他們沒辦法實現人手一隻毛絨絨的夢想了, 隻能一個兩個的圍在吃了個肚子滾圓的小芙拉床邊滿眼熱情地看著小家夥打著小呼嚕的樣子。
    暴風女心都要化了:“哦……她還抱著自己的尾巴。”
    瑞雯看了一眼蹲在旁邊調整著藥水配方的漢克, 遺憾撇嘴:“為什麽你沒有尾巴?”
    查爾斯接著惋惜:“你也沒有耳朵。”
    漢克:“………………”
    大家雖然很遺憾,但還都抱有很大希望。畢竟作為訓練的一部分, 未來小芙拉還是會使用□□的能力的, 到時候人手一隻毛絨絨不是夢!
    斯科特和簡扒著小床, 看著小芙拉絨絨的毛毛, 突然充滿了趕緊把小家夥的身體調養好的動力。
    被擠到一邊去的漢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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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娜娜莉沒看完兩顆命運星的過去還是有疏漏的。譬如說,她完全不知道其實她和x戰警曾經與這對倒黴父子擦身而過。
    也真的是很倒黴了——才越獄就被實驗室的人抓走關去做血清的研究,研究把人折騰的快差不多了x戰警闖了進來,擊殺了即將執行實驗的最後一步, 給實驗體注射進收尾的藥劑的研究員。
    老頭子陰沉著臉——如果那坑坑窪窪的地方還算臉的話:“該死的實驗室!該死的x戰警!”
    他帶著兒子趁著x戰警還在實驗室掃尾的時候, 匆匆扯了兩塊大黑布把自己和兒子裹起來,悄悄逃離了實驗室。
    不能說這個實驗對他毫無好處。譬如說他的下半身現在已經恢複了行動力, 並且他現在獲得了和年輕人一樣的力量和速度——他可以正常的走路, 甚至快速地奔跑了!他裂開嘴露出了一個足以止兒夜啼的微笑。
    哦, 我已經開始期待能夠親自獵殺那些鮮活的生命的未來的到來了!他沉醉而興奮地想。
    隨後他冷靜地克製了自己滿溢出來的想要立即複仇的欲望:不,不,現在當務之急是隱藏起來。就他和兒子目前滿身腐爛皮膚的模樣, 出去恐怕就會被人報警抓起來。
    ……其實實驗室給他們倆的針劑本應當可以讓他們獲得幾倍於常人的力量, 然而x戰警的闖入使得研究員隻來得及打進去愈合殘缺的藥劑, 增強的藥劑直接被摧毀了,沒能注射進兩個人的體內。
    ——這都是父親不知道的。否則這個時候恐怕已經陷入瘋狂的他要恨死那群該死的變種人了。
    父親拽著沉默的兒子一路罩著黑布趁著夜色離開了實驗室。實驗室建在遠郊,離城鎮很遠——他也不想去城鎮,鑒於兩個人現在堪稱三級恐怖片的樣子。
    兩個人棲息在了樹林裏,並且幸運地找到了一間棚屋。裏麵空無一人。
    父親嘶啞著嗓音興奮道:“進去。太幸運了,上帝都在保佑我們的複仇!”
    上帝:不好意思,你是不是call錯人了?友情提醒,路西在洛杉磯。
    兒子一聲不吭地跟著精神亢奮的父親走進棚屋。
    棚屋裏安置了好幾張床,都是石頭做的,上麵簡單地鋪了稻草。父親選了一張稍微幹燥一點的床躺了上去,然後吩咐兒子也趕緊休息。
    他們需要積蓄體力,才能去進行狂歡!父親興奮地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會,逐漸陷入了沉睡。
    實驗室針對他使用的藥劑分量不大,因此其實他現在的精力依舊還是老年人的精力,很容易疲憊。
    實驗室如此“溫柔”,也是怕不小心搞死了缺少了一個難得的老年實驗體。要知道不少慷慨的金主年紀可都不小了,針對老年人的實驗當然是有必要的。這些金主可都等著一付能夠讓自己重返青春的藥劑呢!
    可惜老年的實驗體一般體力和毅力都不行,難得有一個意誌堅定堅持到現在的實驗體,當然要珍惜著來……研究員冷漠地計算了一下藥劑的計量,將冰冷的液體推進這個殘疾的老人的血管中。
    他在記錄的板子上打了一個勾:先把稀釋過的恢複體力和修複殘缺的藥劑打了,下一次再追加剩餘的計量。
    研究員轉向萎頓著的身材健碩的兒子:這個……可以一次打完。
    他將修複和增強藥劑一並打入了兒子的體內,冷靜地觀察著兩個實驗體痛苦的樣子,在板子上記錄下了今天的實驗結果。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也許明天這份藥劑就可以正式投入交易了……
    可惜x戰警的突然襲擊打斷了這一切。
    實驗室的成果,研究員的野心,被x戰警這一次奇襲全部打破,唯一沒有打斷的,是在兒子體內慢慢生效的藥劑。
    痛苦中,藥劑一點一點修複著兒子幼年時因為撞擊而受傷的大腦神經,所有不能連貫的、不能理解的語句和畫麵漸漸連貫起來,有了意義。兒子那些原本隻是單純記著卻不懂含義的記憶在劇痛之中無比清晰地連接起來。
    我殺人了……殺人是不對的……
    犯罪……父親讓我殺的……
    ………………
    ………
    我該怎麽辦?
    夜晚寂靜的黑暗中,兒子站在沉睡的父親床前皺著眉頭,試圖捋清幾十年來終於有了作用的大腦裏繁雜糾纏的思維。
    我不能殺他。
    兒子盯著父親的背影,收回了已經伸出去的雙手。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力量完全可以把父親的腦袋直接揪下來當球玩——但這是不對。這是不被允許的。
    受傷會痛。死亡是不好的。
    兒子離開了父親的床,靜悄悄地躺回了自己的床鋪上。他閉上了眼睛。
    以他現在剛剛恢複的大腦,他隻能判別對或錯,但究竟該如何讓錯的事情變成對的——他還不太懂。
    順其自然吧。他靜靜地想。如果父親要做錯事,我可以帶他去那個什麽,“警察局”?
    那個詞叫什麽來著?“自首”?
    他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並且對這個決定毫無抗拒。在過去的幾十年人生中,他都是和父親一起生活的,不斷從一個地方移動到另一個地方。自首以後也不過是和父親換了一個地方生活而已,並沒有改變。
    他放鬆地舒展了一下四肢,緩緩調整了一個更舒服點的姿勢,準備休息。
    ……這床有點咯得慌。
    他癟了癟嘴,努力把身體縮到有稻草的那一塊地方,這才慢慢進入睡眠。
    沒有人發現,他的皮膚從心髒那一塊地方逐漸恢複平整,漸漸光滑。
    清晨,父親把睡得正香的兒子搖醒——大家都知道老人家總是有這種癖好的,自己醒了之後總覺得剩下的人都在睡懶覺——他告訴兒子,該開始狂歡了。
    兒子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從床上爬起來,老實地跟在父親身後。
    白天的樹林看起來就很清新可人,兒子一路保持著好心情,緊緊跟著父親,隨時準備強行去警局:呃,等等,警局在哪?應該是東西南北中哪個位置?也許到時候我應該問問路。會有好心人告訴我的。
    未來即將被問路的好心人:親,記得要把臉遮好了哦親,我會害怕。
    父親帶著兒子鬼鬼祟祟地溜進了一個加油站,蹲在加油站外麵偷偷隔著玻璃對著裏頭小賣部裏麵的吃的餓的直流口水。
    父親愁眉苦臉:怎麽辦?裏頭有三個人,幹不過啊。身上又沒錢。餓。
    兒子理了理黑布,站了起來。
    父親驚恐拽住兒子:“你要幹什麽?你瘋了嗎?”
    兒子對此持保留態度。不論怎麽看,兩個人裏麵最瘋的肯定不是自己:“要點,吃的。”
    “他們會給我們吃的?”父親那張可怕僵硬的臉硬是扭出了一個嘲諷的表情,“別傻了,不可能的!”
    “傻”兒子沒理老父親抒發完他消極的仇恨之情,直愣愣地就往店裏頭走。他裹緊了自己的臉,隻留下一對煙灰藍色的眼睛露在黑布外。
    老父親氣的牙癢癢,但也不願意把自己也一塊暴露了,隻能蹲在外頭探頭探腦地往裏偷看,試圖看清楚事情的發展,隨時準備逃跑。
    該死,如果我手上有把□□就好了!該死的那什麽蜘蛛俠,如果不是他……!父親仇恨地扭曲了可怖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