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家有寶貝蛋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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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點可能和現在醫院裏設備落後, 藥物緊缺,以及一些能力頗高的老大夫都被趕去鄉下農場批/鬥有關。
    不過這和江流沒多大關係, 他腦袋上那道口子就是傷口嚇人了些, 實際上並沒有傷到內裏,隻要傷口不感染, 就不會有大問題, 隻是當時他被送來時滿腦袋的鮮血太過唬人,加上負責他的大夫是一個剛畢業的愣頭青,當時就被嚇著了,在判斷上主觀的認為江流嚇得不輕, 叮囑家屬將江流留在醫院,住院觀察一段日子。
    算算日子,他們也已經在醫院呆了三天了, 白天的時候護士過來通知徐秀秀辦理出院的手續, 收拾收拾東西, 他們就能回去了。
    “我去找醫生問點事, 你跟著護士同誌去辦手續。”
    從早上起床後, 江流的表現就有些奇怪, 徐秀秀看著那個眼神閃躲支支吾吾不肯說明白找大夫到底為了什麽事的丈夫, 心裏頭有些疑惑。
    對方似乎想要避開她。
    “好的。”
    不過徐秀秀還是沒有多問,隻是點了點頭, 然後溫順地跟著護士小姐去了醫院的會計室, 關於江流這次住院拖欠的藥費, 以及之後扣除的方式, 還得做一個詳細的溝通。
    住院三天一共花了一百二十三塊七毛錢,其中隊上支了六十塊錢,這是不用還的,剩下的六十三塊七毛錢對於普通農家人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江流和徐秀秀領的都是隊上男女的最高工分,江流一天是12工分,徐秀秀則是8工分,但是現在江流受過傷,接下去很長一段時間恐怕沒有辦法從事重勞力的工作,夫妻倆的收入會有不小的波折,最後溝通的結果,醫院每個月從夫妻倆所在的大隊扣除兩百工分,直到扣除完足夠抵掉六十三塊七毛錢的工分為止。
    這樣一來,剩下的工分足夠夫妻倆的基本生活,算是極為人性化的處理結果了。
    等徐秀秀辦完手續回來的時候,江流也早已經從醫生那兒回來了,隻是他的臉色相較於白天離開的時候,更加難看了。
    就仿佛靈魂出竅了一般,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等會兒隊長叔就該來接咱們了。”
    徐秀秀整理著夫妻倆為數不多的東西,糾結了一小會兒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流子,你剛剛和醫生聊了啥,怎麽跟失了魂一樣?”
    難道是他腦袋上這個傷有啥問題,之後會有後遺症?
    “沒、沒什麽。”
    江流慌亂地躲開徐秀秀的目光,半響後,幹澀地回答道。
    “我們是夫妻,有啥大事你可千萬不能瞞著我。”
    他不想說,徐秀秀也沒法逼她,隻能抿著嘴低頭整理床鋪,將這個疑惑藏到了心底。
    *****
    “回來了,流子回來了。”
    這些天裏,大隊上的很多人都擔心著江流的情況,除了愚孝這一點,江流為人勤懇老實,且樂於助人,在隊上的名聲很好,也有很多朋友,因此今天知道他回來,很多人都放下了地裏的活,抽空來江家探望他。
    一下子,江家的小院都被擠滿了。
    “流子,醫生咋說的,你沒啥事吧。”大夥兒關切地問道。
    “沒啥事。”
    江流的表情有些沉默,勉強扯了扯嘴角,他這樣子,可不像是他說那般沒事。
    看到這樣的丈夫,徐秀秀心裏怪異的感覺就更加洶湧了。
    “你流了那麽多血,這些天就好好休息休息吧,你們家也不缺那點工分,之前看病都花了那麽多錢了,總不能讓那些錢白費吧。”
    之前江流可流了不少血,即便在醫院休養了幾天,臉色還是煞煞白的,看上去就是缺血的模樣,要是不好好休息,老了才遭罪呢。
    “呸,誰家不缺那點工分啊,合著你們一個個站著說話不腰疼呢。”
    苗彩鳳是第一個出來懟人的,她已經聽說了,兒子看病欠了醫院不少錢,以後每個月他們夫妻倆掙得工分得被醫院扣去一小半,剩下的那些除了填飽他們夫妻倆的肚子,剩不了多少接濟家裏了。
    在這個情況下,一些喪天良的居然還敢慫恿她兒子休息,難不成是想他們兩個老的幫他背債不成。
    “我們家流子的身體好著呢,要是沒好全,醫生能放他回來,休息?休息個屁啊,下午就能上工了。”
    苗彩鳳雙手叉腰,然後看著江流稍微降低了一下火氣,以一種無奈的模樣對著這個向來孝順的兒子說道:“老大啊,不是媽心狠,而是家裏實在困難啊,你作為大哥,總是要委屈一些,承擔家裏的家計,媽也是疼你的,但凡家裏的條件好一點,媽都不會這麽做啊。”
    說著,老太太就要上前摸摸這個早已成年多年的兒子的腦袋,她心裏頭知道,這個兒子最吃的就是這一套。
    “媽,我想休息一段時間,醫生說了,我得好好休養休養,要是可以的話,一天吃一個雞蛋,把身體補起來。”
    可這一次江流沒有如老太太的願,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用低沉地聲音說道。
    “啥!休息?還一天一個雞蛋?老大,你是撞傻了不成?”
    苗彩鳳聽了江流的話,原本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一臉不敢置信,就自家這個老實憨厚任勞任怨的老黃牛,居然敢和她提這種離譜的要求。
    “家裏的雞蛋都是秀秀喂的,平日裏媽不是每天都要給二弟和建軍建黨蒸雞蛋羹嗎,現在特殊情況,把他們的雞蛋停一停,等我身體好了,我就不吃雞蛋了。”
    江家還未分家,現在家裏養了五隻母雞一隻公雞,家裏的雞蛋除了攢起來送收購站外,隻有老兩口和弟弟江海以及他的兩個兒子能夠享用。
    以往原身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父母是長輩,需要孝順,弟弟妹妹是龍鳳胎,出生的時候就比尋常嬰兒瘦小許多,需要足夠的營養,至於弟弟家的兩個兒子,是目前江家唯二的男孫,再好的東西給他們都是應該的。
    在這番理論之下,明明付出的最多的是原身夫婦,可在這個家裏,他們享受的待遇卻是最差的。
    “老大啊老大,你的心忒黑了,怎麽,就因為你的腦子開了瓢,你就想越過我當家了,我告訴你,我和你爹還沒死呢,再說了,你咋好意思和兩個侄兒搶雞蛋吃,也不想想你都多大年紀了,你媳婦連個蛋都沒給你生一個,要是你這輩子都沒孩子,將來還不得靠著你兩個侄兒養你,現在你搶孩子的雞蛋,是想寒倆侄子的心嗎。”
    十年了,在苗彩鳳看來這個兒子注定是要斷子絕孫的了,將來她隻能等著老二一家奉養,老一輩的都重視死後的祭拜,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本就偏心的苗彩鳳更加明目張膽的偏心眼。
    因為她心裏頭清楚,這個道理說出去,隊上有不少老一輩都會和她站在一個立場上,覺得她的做法沒有錯。
    苗彩鳳這話一出,江流更加沉默了,他渾身仿佛被黑氣籠罩著,難以言喻的陰沉和鬱氣。
    “不就是一個雞蛋嗎,孩子還小,用不著那麽好的營養。”
    “就是,苗嬸子,你這話未免也太傷孩子的心了。”
    周遭的村民你一句我一句地替江流說好話,這不是特殊情況嗎,平日裏也不見江流鬧著要吃雞蛋啊。
    “你就兩個孫子,將來老大沒孩子,不還得兩個侄子養老嗎,現在不哄著點捧著點,倆孩子憑啥孝敬他這個大伯啊。”
    苗彩鳳雙手叉腰,底氣十足。
    越來越多的人看不下去苗彩鳳的囂張跋扈,議論指點的聲音越來越大,身處輿論中心的江流低著頭,拳頭越捏越緊,就在苗彩鳳和村民們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他忽然推開了人群,衝到廚房拿著菜刀衝了出來,徑直跑到雞圈中,隨手抓了一隻雞,直接提刀給手中那隻活蹦亂跳的公雞來了一個割喉。
    “誒千刀的東西,你幹啥呢,老娘看你是撞壞腦子了。”
    苗彩鳳當場就氣懵了,那可是家裏養了一年的大公雞啊,送去收購站起碼能買十幾塊錢的大公雞啊,江流一聲不吭,當著她的麵就給宰了。
    “是,我是瘋了,我就想吃幾個雞蛋怎麽了,我為這個家付出了那麽多,我連幾個雞蛋都吃不得了!”
    江流這會兒就是沉默後的爆發“媽,我問問你,我是你親生的嗎,之前我撞傷了腦袋,可我的意識還清醒著,我聽到你不願意出錢給我治病,我安慰自己,家裏是實在沒錢,可現在我就想吃幾個雞蛋補補身體,想休息那麽一段時間,這麽點小要求,你都不同意,是不是在這個家裏,就老二是你兒子,就小妹是你女兒,我江流,就是你從外頭撿回來的垃圾。”
    他的質問非但沒有讓苗彩鳳見好就收,相反,因為他動手殺了家裏的公雞,苗彩鳳的氣正往腦袋衝呢,言辭也更加刻薄起來。
    “你有啥資格和你弟弟比啊,你弟弟給咱們江家生了兩個孫子,你和你媳婦給家裏生了一兒半女沒有,你個喪天良的,活該你斷子絕孫。”
    向來孝順的兒子頭一次忤逆自己,這讓苗彩鳳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
    “對,我是斷子絕孫了。”
    江流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醫生也說了,我這輩子,很大幾率是沒有孩子了,我就是個廢物,我不是個男人。”
    “我和秀秀沒孩子,不是她的問題,是我,是我啊,是我前半生做牛做馬,虧待了自己,弄得自己現在當不了父親,結果到頭來,沒得到半句好,還被親媽詛咒斷子絕孫,是我錯了。”
    江流這話,猶如憑空一道雷,把院子裏的人嚇的不輕。
    他這話啥意思,他這是在醫院找大夫檢查了,醫生告訴他他不能生孩子?
    “秀秀,趕緊去燒水,我要吃肉,我還要吃雞蛋大白米飯,我要把身體好好補起來。”
    江流的嘴唇抿的緊緊的:“我想有個孩子,不論男女都好,從今天起,我不會在虧待我自己,也不會在虧待你了,咱倆還年輕,咱們好好養身體,努力生一個屬於咱倆的孩子。”
    他一手握著刀,一手提著公雞,對著徐秀秀說道,眼裏看著幾分懇求。
    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自己不能生,對於男女都是一件極度挑戰自尊心的事,江流這會兒很怕徐秀秀因此和他離婚,畢竟他是個被醫生判了死刑的男人,而徐秀秀未必有問題,離了他改嫁,或許她就能成為一個母親了。
    “好。”
    這會兒徐秀秀終於明白為什麽今天一整天丈夫都那麽不對勁了,她點了點頭,用袖子抹了抹眼睛然後徑直去了廚房。
    這些年沒有孩子,所有的壓力都在她的身上,其實江流要是願意,他完全可以將這件事一直瞞下去,然後讓所有人指責她才是不下蛋的母雞,可江流沒有,他還了她清白,徐秀秀覺得,她還想繼續和江流過下去。
    “媽,你要是看不慣我這個斷子絕孫的兒子,咱們就分家吧,以後我不會在那麽傻傻的幫襯小弟小妹了,我要過我自己的日子。”
    江流丟下早已木楞住的苗彩鳳,跟著徐秀秀進了廚房,在轉過頭的瞬間,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輕鬆和狡詐。
    這年頭,想要名正言順的吃一隻雞,還真是不容易啊。
    在他出門後,發現家的院子外不知道什麽時候蹲守著三個孩子,大點的那個七八歲的模樣,小一點的才三歲,剛剛把路走穩。
    擱後世,這些孩子哪個不是胖乎乎,白嫩嫩的招人疼,可這個年代,因為缺衣少食,加上從很小的時候起就要幫家裏幹活,一個個黑瘦黑瘦的,看上去就皮實。
    “流子叔。”
    看到江流出來,原本似乎時在爭執推搡的三個小孩停下了動作,筆筆直站定,跟三段木樁似的。
    年紀大些的那個略帶害羞的衝著江流喊了一聲,兩個年紀小點的跟在哥哥後頭也喊了一句。那個兩三歲的孩子,說話還有些含糊,可那認真嚼字的態度還是讓人忍不住想笑。
    村裏的孩子太多了,江流來到原身的身體裏也就幾個月的事,並沒有把隊上的人都認全了,他翻來覆去地翻找原身的記憶,總算想起了這些孩子的身份。
    大點的那個叫蔣柱,另外兩個是他的弟弟蔣栓和蔣樹。
    這三個孩子是隊上徐寡婦的兒子,蔣家男人出事的時候,蔣樹還在她媽肚子裏,這個女人也是堅韌,在男人出事後也沒扔下孩子改嫁,而是生下了遺腹子,並且一手扛起了照顧老人,撫養幼兒的重擔。
    那可是三個兒子啊,對於普通人家來說也是個重擔,更別提是缺少勞動力的寡婦人家了,因此這些年蔣家的日子過的很艱難,好在徐寡婦的三個兒子俱是懂事的,尤其是大兒子蔣柱,年紀不大,卻已經擔起了長兄的責任,照顧兩個更年幼的弟弟,徐寡婦下地幹活的時候,他用竹簍背著那時候還小的蔣樹,又將二弟蔣栓用繩子綁住,牽著繩子的另一頭去已經收獲過的田地裏翻找沒被挖掘出來的小番薯或是稻穗等農作物緩解家裏的糧食壓力。
    隊上的人都知道他們母子困難,對於蔣栓兄弟的做法,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甚至有時候他們會在收獲的時候故意留下一些農作物不收走,其他人家的長輩也會叮囑自家的孩子,在揀拾那些零碎農作物的時候,故意避開那幾塊地。
    或許有些時候,隊裏人的小計較小算盤會讓人厭煩,但是更多的時候,這是一群心地善良,讓人感到溫暖的人。
    “怎麽了,來找我有啥事嗎?”
    記起來這幾個孩子的身份,江流的表情溫柔了許多,因為看到他們他總能聯想到自己,他雖然沒有一個一心為他的母親,卻有一個同樣疼愛他,願為他付出一切的爺爺。
    “小樹,快點。”
    蔣栓凶巴巴的看了眼三歲的弟弟,以為江流看不見似的,用手指戳了戳弟弟的後腰窩的位置。
    剛剛明明是他搶著要把東西送給流子叔的,為了這件事還趴地上打滾耍賴,怎麽現在看到流子叔過來了,他反而木愣愣了呢。
    “流子乎——給、給你的。”
    蔣樹被哥哥瞪了也不生氣,嘿嘿笑了笑,腆著肚子,將原本背在身後的小手伸到了前頭,然後張開手心,露出兩把野漿果,奶聲奶氣地衝著江流說道。
    現在天已經漸漸冷下來了,想要找到這些漿果可不容易,畢竟這年頭零嘴少,鄉下的孩子就靠這點野果子解饞了,這樣的好東西基本上一成熟,就會被眼尖的孩子給采摘走。
    江流小時候也吃過這種山上獨有的小野果,隻是自從他十四歲離開家的時候就再也沒有嚐到過這種酸甜的味道了,這會兒忽然看見,還真讓他有些懷念呢。
    “流子叔,謝謝你。”
    蔣栓看江流遲遲不接,一把抓過弟弟小手裏的那些漿果,然後塞到了江流衣服的口袋裏。
    在江流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拉著兩個弟弟的手,朝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撒腿就跑了,估計是擔心江流不肯收下那些微薄的謝禮。
    三歲的蔣樹跑不快,一手被哥哥拽著,費力地邁動兩條小短腿,一隻手放到嘴裏美滋滋的嘬著,剛剛拿過漿果的手這會兒也有甜滋滋的味道。
    被感謝的江流愣住了,他自然猜到了三個孩子為什麽會過來謝他。
    昨天他發了百貨公司結算的貨款,徐寡婦一家靠草編足足掙了三塊錢,別小看這筆錢對於一個貧瘠的家庭的重要性,尤其這三塊錢,隻是他們一家這個禮拜的成果的時候。
    多少人口比徐寡婦家多的家庭這一次掙的也不足他們的一半,足以見這家人的認真努力,江流聽旁人說過一嘴,蔣栓幾兄弟幫著他們寡婦娘晾曬從隊上買回去的茅草,這樣寡婦娘一回家就能開始編織,而寡婦娘的婆婆,一個腿腳不便的老太太,也十分努力地躺在炕上跟著兒媳婦學怎麽編織那玩意兒,婆媳倆都是厚道人,做的東西盡善盡美,也沒想過借著自己的弱勢地位隨便做點東西糊弄江流。
    江流也明白了那三兄弟會特地過來謝他的原因,因為多一份外快收入,對於一些家庭來說是錦上添花,可對於蔣家來說,卻是雪中送炭。
    聽徐寡婦對外透露出來的口風,她是打算多掙點錢,送大兒子蔣栓去上學,這些年,她最虧待的就是長子,希望能夠借此補償。
    對於蔣家來說,他確實成了大恩人了。
    江流從口袋裏掏出一顆紅彤彤的漿果,估計是蔣樹那孩子剛剛捏著的時候太緊張,不少漿果都被捏破了,黏糊糊的粘在口袋裏。
    但是江流不嫌棄,他看了看手裏已經濺出汁水的果子,然後往嘴裏一扔。
    甜!
    “人遇到高興的事情心情愉悅時,大腦內部會分泌一種叫做多巴胺的物質,宿主現在很開心。”
    001出現在半空中,機械地說道,這是自從江流來到這個任務世界後001第一次出現在江流的麵前。
    “當前世界,宿主獲得九人真心的感激,額外獲得450積分。”
    原本江流是想好好和係統解釋一下人的情緒不能僅僅隻靠科學分析,在聽到係統的這句話時,頓時就轉了話鋒,問起了額外加分的事。
    “本係統是聖父係統,我們的宗旨是傳播愛,宿主的行為很好的體現了這一點,得到額外積分也是宿主應得的獎勵。”
    001履行自己的職責向江流解釋。
    江流沉默了,他做這件事的初衷根本就不是為了幫助別人啊,他就是想要解決一個潛在的麻煩,同時擴大生產線,他的本意是為了自己掙錢。
    混跡社會底層久了,江流的心早就麻木了,他就想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壓根沒有啥高尚的情操,說實話,當初聖父係統找到他,他就覺得是係統找錯人了,他這樣的小人,怎麽可能成為大公無私,犧牲奉獻的聖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