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演技比拚,母女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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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早,天青寺的長洪大師帶著幾個小沙彌進了上官府,招魂幡、鎮魂香、五色紙、輪回鎖,五花八門的法器堆滿了聚福園。

    法事要做七日,每日十二個時辰不斷,上官凝安排好了這些法師們的衣食住行,又安排了張伏年給上官雪瞧了瞧身上的傷勢,好在上官凝出現的及時,上官雪隻是皮外傷並不打緊,幾幅湯藥下去就能痊愈。

    為了不讓寧氏心中不快,上官凝將上官雪安置在了聚福園的偏房裏,又象征性的在偏房上了鎖,但每日裏飯食湯水正常送進去,連上官雪服用的湯藥也是在凝雨閣煎好由驄玉偷偷送過去。

    聚福園裏每日鍾缽聲響,經文不斷,一躍成為了上官府中最熱鬧的所在。

    上官錦第二日一早就醒了過來,回轉單和還魂笑果然是世間靈藥,第二日張伏年去檢查上官錦傷勢的時候,又是一番感歎。

    上官錦知道了上官凝將兩種靈藥拿出來救治自己之事,心中有些愧疚,所以在得知上官凝對上官雪的處置時,並沒有說出什麽,反而應了上官凝的請求,允許錦瑟跟著上官雪一起出府。

    錦瑟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激動的跪在上官凝的身前,一連磕了七八個響頭,若不是樂兒攔著,恐怕又要把剛剛結痂的額頭再次磕破。

    上官雪則很淡然,既沒有對上官錦生出感激也並沒有說出什麽,隻是當著上官凝的麵握住了錦瑟的手,不像是一個千金小姐和丫頭,反而像是一對相依為命的小姐妹。

    上官鴻群被帶回皇宮後,便沒了音信,上官錦身受重傷,每個十天八天的也不能下床,以身染沉屙為名向顏慕景告了假,自然也沒辦法再去打探上官鴻群的消息,想來也是秦氏之死讓上官錦想通了些什麽,何況自己還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對上官鴻群的執著似乎淡了不少。

    至少表麵上是如此!

    顔慕殤至從那日宣讀過聖旨後也忙碌了起來,上官凝問過雲索,雲索卻是吱吱嗚嗚的閃爍其詞,左不過沒有大事,上官凝也沒心思去細細追究。

    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拔掉一顆長在身體裏已久的毒瘤可不是那麽容易的,要做到快、狠、準才是,要讓這顆毒瘤徹底被清楚,再無複發的可能,當然這切除毒瘤的手術自己還是要找幫手來做的。

    就在秦氏的法事做到第三日的時候,看守藥材庫的小丫頭麵色煞白的跑到蔣氏的院子裏,說是在姑蘇園的院子外麵見了鬼。

    蔣氏嚴詞嗬斥了小丫頭一番,隻是不出半日,又有一個二等丫頭也見到了鬼,於是一傳十、十傳百謠言像是瘟疫一樣迅速的在上官府裏擴散開來,雖然蔣氏嚴令府中下人不許私下議論此事,但很快消息還是傳進了壽康苑。

    “祖母,不要聽那些丫頭胡說,娘親已經吩咐下去了,不允許在府內散步這種謠言。”

    上官凝正在壽康苑裏陪著寧氏說話,至從上官錦受傷之後,寧氏的精神也受了極大的影響,不過三兩日的功夫整個人就像是老了十歲,原本保養的還算不錯的臉如今皺紋明顯增多。

    “這種事情不好說,那個秦氏活著的時候就是個不省心的,死了之後不消停也是有可能的。”

    寧氏對於上官凝的話不以為然,她都活了半輩子了,這些鬼怪之事可不兒戲,隻是這秦氏也真是膽大包天,做法事的師傅們還在院子裏,她就敢出來嚇唬人。

    “祖母,其實凝兒心裏也有些害怕,聽說……”。

    上官凝起了個頭便收住了話頭,似乎真的極為害怕,也好像擔心周圍有人窺聽,白如璞玉的小臉滿滿的都是緊張。

    “聽說什麽?”

    寧氏立刻就來了興頭,這丫頭一向沉穩,能讓這丫頭如此緊張的事情定然非同尋常。

    “祖母,凝兒還是不說了,畢竟不是親眼所見的,說出來恐怕要給人家惹麻煩。”

    “傻孩子,跟祖母有什麽不能說的,咱們祖孫之間的話,還能傳出去不成?”

    寧氏循循善誘,就好像是在誘騙小孩子吃糖一樣。

    上官凝心中冷笑,麵上卻是十足的小女孩模樣,扭扭捏捏,猶猶豫豫,簡直將寧氏的好奇心推到了鳳凰。

    就在寧氏準備再次開口的時候,上官凝才神秘兮兮的將身子往寧氏的身邊靠了靠,嘴巴幾乎就要貼在了寧氏的耳朵上。

    “凝兒聽說秦姨娘就是因為姑蘇園裏的那位才死的,所以時候才想著要去報複,還有人說看見那個歐陽姑娘大白天的在院子裏跟人說話,可麵前空空如也,連個鬼影子都不見呢!”

    上官凝緊張兮兮的,語氣裏滿是對於這件傳聞的恐懼。

    寧氏皺起了眉頭,她也是聽說了,秦氏那晚出府就是和這個歐陽嫋嫋一起出去的,但是具體細情她並不清楚,難道這其中還另有隱情?

    “秦氏死的時候凝丫頭不是也在嗎?細情究竟是何啊?”

    寧氏趁著這個機會正好將那日發生的事情打探一番,她也覺得奇怪,那個複姓歐陽的,自打進府以來就如同個隱形人一般,就是自己也不過見到其三兩麵,至於別的通房姨娘們就更不用說了。

    這個女子是兒子領進門的,起初還以為是兒子因為喜愛才領進府的,但至這個女子進了姑蘇園,上官錦就從沒有進過一次姑蘇園的門,這女子自己也是沒主動找過上官錦。

    在深宅大院,這樣不受寵的事情比比皆是,左不過是多了一個人的吃食,對於上官府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所以寧氏也沒有多**思,久而久之甚至都忘了府裏還有這麽一號人物。

    但就是這麽個幾乎都要被自己遺忘的人卻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裏,而且還莫名其妙的牽扯進了秦氏橫死而亡的事件裏,寧氏怎麽可能不覺得疑惑呢!

    “凝兒隻知道秦姨娘是被這個歐陽姑娘領到那個地方去的,還說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話,凝兒隻聽了個大概,好像秦姨娘是有什麽把柄落在了這個歐陽姑娘的手裏。”

    上官凝這話說的十分含混,凡事都是好像,都是大概,不過聽在寧氏的耳朵裏卻是確有其事一般。

    “把柄?這個歐陽氏和秦氏之間難道有什麽積怨嗎?”

    寧氏這話就是隨口一問,寧氏這樣想也是人之常情,畢竟若是沒有什麽冤仇,何必揪住別人的把柄相威脅呢,而且是神經半夜去到那麽偏僻的地方。

    “這個凝兒就不知道了,但是秦姨娘身亡之時,看著歐陽姑娘的眼神卻是十分可怕的,直到咽氣眼睛都沒閉上,看的凝兒心驚膽戰,回來接連做噩夢。”

    上官凝一張小臉刷白,秀手也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胸脯,似乎仍舊是驚魂未定一般。

    寧氏心中暗自思忖了一番,這個歐陽氏想來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上官凝年紀小,可能看不出這其中的門道來,她活了幾十年要也如上官凝一樣輕易的被人糊弄去,那就枉費活了那許多歲月了。

    這個歐陽氏恐怕也不是其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秦氏是個什麽頭腦她清楚的很,而且一個癱瘓的人怎麽可能自己去到北城那麽偏僻的地方呢,定是這個歐陽氏從中作怪,但究竟是和目的呢?

    上官凝看著寧氏蹙起眉頭,一副陷入沉思的樣子,麵上不動聲色,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輕輕的泯了一口,是入秋新采摘的綠瑤,口感微微苦澀,倒是很合上官凝的胃口。

    “那些個丫頭還都說了什麽,你一一的說給祖母聽聽。”

    寧氏思忖了片刻之後,對上官凝說道,不管怎麽說,若是那姑蘇園招惹了不幹淨的東西,都是不吉利的,想想堂堂上官府,百年的望族,宅邸也是百年傳下來的基業,怎麽能讓那些不幹淨的東西玷汙了呢!

    “倒也沒什麽新鮮的了,不過都是說經常見到一個白色的人影在姑蘇園外飄過,那個白影無腳也無影子,黑發遮在麵前,在姑蘇園外徘徊……”。

    上官凝的聲音壓的很低,幾乎是貼在寧氏的耳朵上,一縷縷的熱氣噴在寧氏的耳朵上,雖然是青天白日,寧氏還是覺得周身寒氣陣陣,後背冒出了一層密密的小疙瘩。

    上官凝從壽康苑出來不久,便聽說寧氏安排賈嬤嬤直接去了聚福園,將天青寺的長洪大師請進了壽康苑。

    傍晚時候,原本在聚福園為秦氏開壇設法的長洪大師突然帶著兩個小沙彌轉移了陣地,帶著捉妖鏡、乾坤八寶鼎、捆仙索等東西,敲響了姑蘇園的門。

    結果,姑蘇園大門緊閉,裏麵的人拒不開門,甚至與長洪大師惡語相向起了衝突,長洪大師也算是得道高僧,自然不能白白受了這等屈辱,於是直接到壽康苑向寧氏請辭,聚福園的法事也不打算再做了。

    寧氏豈能讓大師就這樣離開,好言相勸了半晌,好容易讓長洪大師暫時不再與其計較,繼續領著一眾小沙彌誦經。

    寧氏自己則是帶著賈嬤嬤和兩個大丫頭,還有三四個粗使婆子,浩浩蕩蕩、氣勢洶洶的奔著姑蘇園而去。

    “小姐,這葡萄是產自哪裏來的?”

    凝雨閣裏,樂兒和上官凝正圍著一盤綠色的葡萄,隻見那托盤中的葡萄綠如翠玉,色澤光鮮,讓人看到就忍不住垂涎三尺。

    “傻丫頭,這是提子。”

    “提子?提子是什麽,難道不是葡萄嗎?”

    這提子是樸大人安排人送進府來的,蔣氏按照份例每個院子都送了一些,這個提子胡原地的特產,每年隻有九月下旬才會有,而且產量非常少,所以十分珍貴。

    “雖然它與葡萄長的像,但是卻不是葡萄,你看……”。

    上官凝拿起一串,迎著窗外的夕陽,耐心的跟樂兒講解著提子和葡萄的差別。

    “小姐,小姐……”。

    璁玉一路大呼小叫的從院子外衝了進來,兩側的繡球髻上下晃悠,發髻上的一串玉石的小鈴鐺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璁玉,你怎麽總是這麽毛手毛腳的,都是大姑娘了。”

    樂兒一看見璁玉一副假小子的樣子就忍不住要教導兩句,都已經是馬上要及笄的姑娘了,卻還整天一副瘋瘋癲癲、上躥下跳的樣子,以後誰家敢娶這樣的姑娘做媳婦。

    “誒呀,樂兒姐,我是有大事要報告小姐。”

    璁玉任由樂兒將她臉上散落的發絲撩到一旁,蘋果似的小臉泛著健康的紅色,晶亮的眼睛漆黑如夜空。

    “是姑蘇園出了事?”

    上官凝頭都沒抬,隻是兀自將手中的提子細細的查看了一遍,發現有成色不好的或者損壞的便摘下來放在托盤裏。

    “小姐,你知道了?”

    璁玉瞪大了眼睛,小姐可是連院子都沒出啊,怎麽就會知道是姑蘇園那邊出了事呢?

    璁玉原本是興衝衝的來向上官凝匯報的,誰知道自己還沒說,小姐就已經知道了,璁玉頓時像是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幅深深被打擊到的樣子。

    “我不過是亂猜的,竟然猜中了?”

    上官凝見到璁玉失望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好容易學會了一樣東西,迫不及待的想要在人前展示,結果卻發現自己會的東西其他人也會,就難免會心中失落,璁玉此時的樣子可不就是像極了小孩子?

    “小姐不用安慰了,沒關係的,小姐原本就是個厲害的人物,神機妙算未卜先知。”

    璁玉這丫頭情緒來的也快,去的更快,剛剛還一副失望的樣子,眨眼間就雨過天晴了,反而拍起了上官凝的馬屁。

    “那邊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手裏的提子已經被上官凝清理的幹幹淨淨,遠遠望去竟像是一串翡翠雕刻出的一樣。

    “不知道姑蘇園裏的那位怎麽得罪了老夫人,老夫人帶著賈嬤嬤還有一堆的丫頭婆子們,連門都沒敲,直接就踹了進去,結果話沒說兩句就起了衝突,據說現在那主仆兩人都被老夫人拿住了。”

    上官凝心中暗笑,這個歐陽嫋嫋自恃聰明,這些年也是隱藏的極好,但是在一個多疑之人的眼中,往往差的就是一把火苗。

    “小姐,奴婢聽張嬸子說,那個叫什麽夜鶯的竟然要對老夫人動手,直接就被幾個婆子扭住了胳膊,恐怕胳膊都要被拗斷了。”

    上官凝倒是相信夜鶯能做出這件事來,這個夜鶯身手功夫倒都是不錯,對歐陽嫋嫋更是忠心到了極點,隻是這個丫頭頭腦簡單,性格衝動,為了護著主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足為奇。

    璁玉說的繪聲繪色,唾沫橫飛,好似自己就站在現場一樣。

    上官凝淡淡的扯了扯嘴角,讓寧氏和歐陽嫋嫋先過過招,等那兩位鬥的差不多了,自己再添上一把柴,到時候就是歐陽嫋嫋有天大的本事也要白費了。

    晚膳十分,上官凝的胃口很好,飯菜是在小廚房做的,自然口味都是上官凝所偏好的,清蒸魚片、芙蓉蛋羹、玉子豆腐、什錦蜜丁,熬的極為黏稠軟糯的米粥,上官凝整整吃了兩碗,以致於晚膳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上官凝都不敢坐下身子。

    夜幕降臨之後,雲鎖交給上官凝一個一寸見方的小盒子,盒子精巧的很,這麽小的家夥竟然還刻著富貴的牡丹花紋,真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盒子打開,裏麵的東西更加讓上官凝歎為觀止,竟然是一對身穿紅色喜服的男女,男子膚白似雪,臥蟬眼秋波流轉,端的風流邪魅,女子嬌小玲瓏,星子美目唇若朱丹,十足的傾國傾城風華絕代,不是顏慕殤和自己又是誰。

    這一對小人每個隻有半截手指長,但是雕刻的卻是十分的精細,連睫毛都能看得見,這樣的雕刻功夫真是令人眼界大開,拍案叫絕,也不知道顏慕殤是從什麽地方淘弄到這樣精巧的小物件的。

    上官凝將這對小人拿在手裏,越看越喜歡,簡直是愛不釋手,半晌才注意到,小匣子裏麵竟然還有一張被折疊成若幹層的紙箋。

    一層層打開,上麵不過龍飛鳳舞八個大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心中的溫暖如同海浪一般湧上來,上官凝將這一對巧奪天工的小人兒貼在臉頰上,好似依偎在顔慕殤寬闊的胸膛,閉上眼,讓子完全沉浸在這種純粹的沒有任何雜質的幸福之中。

    “小姐?”

    樂兒探頭探腦的從門縫裏露出小臉,看見上官凝手裏不知拿著什麽東西,神色柔和,一時也不知是不是該進去。

    “進來!”

    上官凝收回神思,將那對小人兒珍而重之的放回小匣子裏,才扭過頭來看著門口處。

    “小姐,那小子來了!”

    樂兒說的有點別扭,上官凝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這小丫頭也不知怎的就瞧不上莫幺星,每次見到都是想要繞路走,那麽就是莫名其妙的跟那孩子吵上幾句。

    “你這丫頭呀,讓他進來!”

    莫幺星至從上官鴻鵠來過院子後,就被當做了上官鴻鵠的信使,那各庶弟也是個別扭的孩子,心中對於上次自己險些害了長姐的事一直耿耿於懷,甚至不敢與上官凝麵對麵而站,不過卻三天兩天的就讓這個莫幺星給自己送些小禮物過來。

    上官凝暗道自己的這個庶弟孩子氣,但是心中也是覺得溫暖,在這爾虞我詐的府邸裏,還能有一個心地善良單純如斯的人,真的讓人覺得慶幸!

    如今這孩子突然喪母,雖然秦氏對其遠不如對上官鴻群關心,但是母子連心,想來這孩子此時也是難過的緊,這兩日真該抽時間去看看水鳴閣看看那孩子。

    思忖間,莫幺星走了進來。

    俗語說‘女大十八變’,而眼前的莫幺星變的又豈止是一星半點,原本與上官凝不相上下的個子如今竟然比上官凝快高出了一個頭,麵如秋月皎皎,唇如朱砂點點,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雙異色雙瞳光彩流轉,亦正亦邪。

    三千青絲如墨,寬肩窄腰,猿臂垂在身側,一身黑色的箭袖勁裝,風姿卓絕,多一份則濃,少一分則寡,似乎上天想要將最完美的樣貌通通賜予眼前的這個少年。

    上官凝也算是見過無數美男的,別人自不必說,顔慕殤首先就是個奪天地之靈氣的絕色男子,一身邪氣風流入骨;司冕麵如冠玉,儒雅翩翩;魏紫炎紫瞳似幻,恍若謫仙;單素羽粗獷英氣,英雄氣概,就是赫連穆寧,也是俊美無儔貌若潘安,但眼前的少年卻比任何一人都更加的奪人心魄。

    樂兒不待見這個莫幺星,也知道這個莫幺星不會傷害小姐,她也樂得清靜,輕輕的關上門直接站到外間門口去指揮小丫頭們幹活去了。

    莫幺星立在上官凝的麵前,瞧著這名清麗出塵卻又讓人心生溫暖的女子,眼中滾動的火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他雖然不過十一歲,但是卻並非是個不諳世事的毛孩子,他曾經在妓院生活過,知道最原始的男歡女愛,知道最接近人性的**和需求,隻是到了自己身上,卻有些看不分明了。

    靜默的室內,燃著的燈燭啪的一聲爆出一朵燭花,上官凝才有些尷尬的收回自己的視線,麵色都有些泛紅,自己兩世為人,按年紀說都該做這孩子的娘了,竟然泛起了花癡。

    “可是那人有了消息?”

    莫幺星也調轉了視線,十一歲多少年心中有些失落,似乎除了這些事情她和這位就沒了其他的交集一樣,不過之後又暗自慶幸,好在還有這些事,否則他有什麽理由能夠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麵前呢!

    ------題外話------

    這個禍水的白衣女子,歐陽嫋嫋,終於要被處置掉了,隻是最後這個歐陽嫋嫋是不是折在了寧氏的手上呢,是生是死,預知詳情,請聽下回分解!哈哈哈~

    小酒兒今天已經是開文的第210天了,一年中有將近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碼這本文,可能因為是第一次寫,文筆有些生澀,情節有些把握的不好,也有悲慘的一天隻有三塊錢訂閱的時候,但酒兒從沒想過放棄。

    有好多米分絲一直在支持著酒兒,因為有你們在,所以酒兒不會放棄,謝謝你們一路相隨,謝謝!

    入秋了,天氣涼了,記得加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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