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再次上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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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爺,今天上庭要通知越蕭嗎?”徐州站在白故常身邊,神情嚴肅的有過頭:“他經紀人要來法庭是不是確定他不來了?”
“不用管他,媒體通知了嗎?”
“已經通知好了。”
“其銳娛樂的股票看清楚漲勢,今天一定讓他慘敗無歸。”白故常語氣篤定,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之後的事情。
“慫哥托我跟你說一聲,他今天要去掃墓。”徐州抬眼瞄了一下白故常,聲音變得小心翼翼。
“我知道了,你去訂束花,等休庭後去看看蘭特。”
“行。我一會兒就打電話。”見白故常沒反應,徐州鬆了口氣繼續說道:“文秘書剛剛說鬧肚子,叫我們先進去他等等過來。”
“鬧肚子?”白故常眉頭一皺:“他是不知道今天有多重要?”
“人有三急,我先跟您進去。”
人現在也不在,白故常也沒這個心思計較那麽多。
法庭這種莊嚴的地方連洗手間都透露著一股子嚴肅的氛圍,男廁所的外麵放著一塊正在維修的告示牌;很多匆忙而來的人見狀隻好作罷,轉身又去另一處。
“徐州,你先進去。”已經走到門口的白故常突然開口道。
“什麽?要開庭了還有什麽事情需要現在處理?”徐州一頭霧水地看著白故常,今天是在鬧哪出啊,一會兒這個有事一會兒那個有事。
“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你先進去把。”白故常並沒有解釋什麽,直接就轉身離開。
“誒,白爺......”
一個穿著黑衣服,戴著口罩的男人走到洗手間門口,鬼鬼祟祟地環顧四周。
見到周圍都沒有人才繞過告示牌進去。
“文秘書?”
“文秘書你在裏麵嗎?”男人走進來,腳步輕盈,喊話聲都帶著一絲壓抑。
“我在這裏。”一格門板打開,文秘書走了出來。
“文秘書你怎麽選擇在這裏見麵,很危險的。”男人拉開口罩,熟悉的臉龐露了出來。
此人正是其銳成的秘書,來這裏無非就是聽從其銳成的吩咐。
“我每天都在處理這件案子的事情,現在好不容易找借口脫身,你還想我怎樣。”文秘書皺著眉頭抱怨,誰知道他有多辛苦,要不是因為實在沒辦法他還不想委屈自己來廁所這種地方接應。
“好了好了,東西給我把。”
文秘書聽言說道:“來的時候有人看到你嗎?”
男人搖搖頭:“沒人,放心吧。”
聽到這話文秘書也沒那麽緊張,轉身進廁所打開水箱將一份密封的文件拿出來。
將文件遞過去:“這是最後一次,其總那邊你幫我說說話。”
“知道了知道了。”男人抽過文秘書手中的文件,隨意地開口:“這次出庭隻要白故常沒有勝算就沒你啥事了。”
這話說的不錯,這次的官司涉及到兩個公司的名譽和接下來的一係列人事調動,說起來就是你死我我。
兩敗俱傷的事情不過是傷敵一千自傷八百。
墓地很安靜,華發濃白的守墓人坐在搖椅上愜意的喝著茶,這個地方除了無聲言語的死人之外就隻有隨風擺動的大樹陪伴著他。
遠處的一處新墓地被一束束枯萎的花朵圍繞其中,一個穿著皮衣的男人坐在墓碑旁,眼神帶著無盡的愛意和憂傷;手指不停地摩擦著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蘭特,我想你了。”
“老祖宗今天打電話讓我回家,可是沒有你我哪都不想去。”
“我回來的時候一直想著怎麽給你一個驚喜。”慫哥嘴角的笑意苦澀暗淡,如同那些凋零的花朵一樣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如果我跟你一起去到另一個地方,你會不會不要我?”
在墓地待了很久,直到守墓人過來趕人慫哥才恍恍惚惚地離開。
見著他一步三回頭的樣子,守墓人感慨道:“真是年輕人,當初老頭我為情所困的樣子也是這樣......往事不堪回首。”搖搖頭,背手晃步地巡視著自己需要看守的其他領地。
法庭上的爭鋒相對已經處在白熱化的地步,雙方的律師爭執地麵紅赤耳,而其銳成臉上的平靜也漸漸繃不住了。
法官麵對這次信息量巨大的官司也是一頭冷汗,見下麵不斷爭執的人隻能選擇休庭半個小時再審。
“白爺,您回來啦。”這都結束半場了徐州才見到白故常出現。
“白故常你不要太得意。”出了法庭的門,其銳成依舊不改自己的囂張態度。
白故常壓根就不搭理他,一副高冷的樣子讓其銳成越想越氣。
“其總,文件我拿來了。”秘書還是那身黑衣,腳步匆忙地趕來。
“怎麽不換一身衣服。”其銳成眼神嚴肅:“你不知道現在風頭正緊嗎?如果讓人看到怎麽辦。”
“我這一時半會兒太著急,想著快點過來也就沒注意。”
“趕緊去換衣服。”
“文件給您,我先去換衣服。”說完將文件遞給其銳成後離開。
十分鍾後再次開庭。
兩方律師恢複自己衣冠楚楚的樣子,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慢條斯理。
“我想請問一下被告人,關於資料中提到的毒品交易有什麽解釋?”
“我方被告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其銳成的律師立馬站起身來反駁。
“請被告人正麵回答這個問題。”白故常請來的律師自然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法官大人,對方律師問題與此次案件沒有關係,希望法官大人秉公處理。”
“法官大人,此次案件與我所問的問題有一定的關係,還請大人能讓我問完。”
穿著職業袍子的法官大人沉思一會兒同意了律師的意見。
“被告律師請坐下,這個問題還請原告律師問完。”
沒辦法,被告律師坐下。
“你怎麽回事,怎麽能讓他問我這個問題!?”坐在後麵被告席的其銳成雙手撐著桌麵小聲地問道。
律師沒有回頭,隻是右手伸到桌下給其銳成做個安撫的手勢。
“請被告人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其銳成回過神,對一旁的秘書使了使眼色才開口道:“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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