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陰謀初生 高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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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逼仄的包廂裏,一男兩女對立而坐。八八讀書,.23.o

    男人眼眸犀利如鷹隼,唇角邪邪上挑,勾著一抹似嘲非諷的弧度,修長好看的手指擎一水晶酒杯,一舉一動,那種邪肆的氣質便傾瀉出來。

    他雙腿交疊,隻是一個簡單平常的動作,就不會讓人把他忽視。

    他是一個王,黑暗世界的王。

    燈光打落,明滅之間,依稀可辨,那是一張絕世的容顏。

    溫潤如玉,清華如月。

    而這樣的一個人,配上那股邪肆的笑容,不僅沒有違和感,反而讓人覺得他天生就該如此。

    “說吧,何事”

    聲音略顯低沉,透著一股冷和戾,與他清潤的麵容完全不符,然而卻詭異般的相配。

    “當然是有大事了”女人輕笑了一聲,燈光落在她的臉上,晦暗不明,陰影處有幾分猙獰,卻不妨礙辨認她的麵容。

    那張熟悉異常的容顏,赫然就是秦若,而秦若旁邊的那個女人,自然就是本該在監獄裏苟延殘喘的安娜了。

    “不要拐彎抹角,直接說”似是有幾分不耐煩,男人口氣暴戾了不少。

    不過秦若並不在意。

    “我知道你恨安瀾,而我也恨,她更恨”秦若指著沉默的安娜,提到安瀾,男人才賞了安娜一個眼角的餘光。

    “所以呢”他懶懶地動了動,整個身體靠在沙發上,說不出的慵懶和放鬆。

    “所以,當然是我們聯手,共同讓安瀾下地獄了”說著,秦若就笑了,隻是那笑容中更多的猙獰和瘋狂,完全不見了平素裏優雅的模樣,儼然一個瘋子。

    男人癡笑不止,“我為何要與你合作與你合作對我有何好處再說了,我又不是沒有能力讓要安瀾的命,你倒是說說,你有何值得合作的”

    被男人如此質疑,秦若也不惱怒,她撩撥著栗色的波浪長發,妖嬈嫵媚。

    “明峰,安瀾殺了你那麽多人,難道你真的不想讓她死而且,若是安瀾死了,葉辰歌也深受打擊,難道你就不想看到他痛苦不堪嗎”

    男人動了動,沒說話,隻是眸中更加深沉,眼底多了幾分看不真切的黑暗。

    握著酒杯的手指用了幾分力道,手指骨節泛白。

    葉辰歌

    這個名字,多久沒有人明目張膽的在他麵前提起了。

    突然有人說出來,還真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憑什麽他順風順水,而他自己就要湮沒在黑暗中,這一生再也無法出現在陽光下

    不甘和怨恨如同黑夜一樣,把他籠罩在其中,看不到方向,看不到光明,他隻能憑著本能崩潰,墮落,最後萬劫不複。

    “明峰”秦若再次喊他,聲音婉轉多情。

    “夠了”黎明峰暴喝,“我現在的名字是科比亞”

    安娜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黎明峰一眼,隨即接著垂眸。

    科比亞出現在帝都,她並不知道。確切的說,她並不知道科比亞是誰。

    安娜不知道,並不代表秦若不知道。

    “安城是你救的吧”倏然,秦若拋出一個重磅炸彈,安娜猛然抬頭,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男人。

    她哥哥不是在押送到巴士監獄的途中出事,屍骨無存嗎

    為何若兒會說是眼前這個男人救的

    難道她哥哥真的沒死

    安娜驀然有些激動,她想要張口詢問,可觸及到男人冰冷黑暗的眼睛時,她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又如何”這算是承認了。

    “她是安城的妹妹。”

    黎明峰這才正眼看了安娜一眼,“不愧是兄妹,兩人都一樣”

    饒是秦若從小跟黎明峰的交情,她也難以辨別這話到底是何意思,隻是簡單的陳述還是諷刺

    不過,這並不重要。

    “您真的救了我哥哥”安娜試探著詢問,小心謹慎。

    不是她膽子太小,而是黎明峰的氣場太過駭人,她真的沒有勇氣直視他。

    黎明峰並沒有回答安娜,他的視線落在秦若身上,把酒杯的紅酒一飲而盡,酒漬附在透明的杯壁上,斑斑點點無比靡麗,就像他的人,透著一股頹廢而奢靡的魅力。

    “說說吧,你的計劃。”

    秦若頓時一喜,生怕黎明峰反悔,立即開口。

    “我們可以這樣”

    t國,葉辰歌與洛塔斯少將握手告別,“希望我們可以合作愉快。”

    “當然”

    平寂了幾個月的邊境再次動蕩不堪,葉辰歌此次訪問t國,就是想要與t國聯手,徹底解決兩國邊境的激進分子。

    在此之前,葉辰歌直接帶人平複了a國邊境周圍的幾個激進分子的據點和基地,這是他一結束任務就給安瀾打電話的原因。

    算是報平安吧

    與t國會晤進行得很順利,洛塔斯少將親自送葉辰歌上直升飛機。

    途中他感慨道,“我發現您的很多風格都跟安瀾上校相似”

    估計是怕葉辰歌不知道安瀾是誰,洛塔斯補充道,“就是銀狐特種兵隊長安瀾。”

    接著葉辰歌就笑了,幽深疏離的眼底浮現幾許清潤的繾綣溫柔。

    “她是我的妻。”

    然後,洛塔斯愣了。

    許久他才回神感歎一句,“好吧,是我唐突了。”

    在丈夫麵前說妻子,是不太好,雖然不是什麽露骨或者難以啟齒的話語。

    送別到此結束,葉辰歌跨上直升飛機。

    飛行七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帝都軍區。

    此時正是淩晨一點半。

    若這是在半年前的話,葉辰歌就會直接在軍區自己的獨立宿舍中休息了,可現在他特別想要回家。

    他眷戀正在大床上熟睡的妻子,他想抱她沉沉入睡。

    甚至連衣服都沒換下,葉辰歌拿起車鑰匙就離開了,他邊走邊對高棋說,“今晚先休息,有事明天再說。”

    “是”高棋目送著車輪卷起的陣陣塵埃,不由感慨萬千。

    以往的工作狂葉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用來工作,可現在他恨不得根本不工作,天天陪著自己的妻子。

    也許是心中有了眷戀,就會變得特別留戀家吧

    高棋突然有些羨慕,以前他覺得女人是個麻煩的生物,可現在,他也想要有個麻煩,有自己難以割舍的眷念了。

    葉辰歌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走進臥室,看到大床上熟睡的妻子,露出一抹釋然滿足的微笑。

    俯身親親女人的臉蛋,他微微一笑,便拿著睡袍走進浴室。

    最近安瀾睡眠狀態很好,所以葉辰歌的親吻並沒有吵醒她。

    似是覺察到葉辰歌回來,安瀾翻了一個人,麵向浴室方向,唇角淺淺勾起,幸福而又滿足。

    洗澡,對男人來說,總是特別迅速。

    十五分鍾,葉辰歌就鬆鬆垮垮地披著睡袍出來,露出精壯的胸口,人魚線完美精致,身材好到爆。

    他掀起被子躺下,習慣性地把安瀾抱在懷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親親女人的唇瓣,閉上眼睛陷入沉睡。

    睡著之前,他突然想起安瀾說要給他一個驚喜,他很期待。

    清晨,天陰沉沉的,沒有一絲風,壓抑沉悶,好像帝子壓抑著即將爆發的脾氣,正在尋求一個爆發的機會。

    一到這種天氣,安瀾就會覺得胸悶,一大早她就醒了。

    睜眼見到自己窩在葉辰歌懷中,不由得勾唇淺笑。

    昨晚做夢夢到葉辰歌回來了,早上就能在他懷裏醒來,這種感覺真好。

    窗外,樹影搖落,黑雲壓城,山雨欲來了。

    這是暴風雨前的最後的寧靜。

    忘了一眼如同黑夜的白晝,隻一眼安瀾便移開了視線。

    天氣如何對她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影響,與其關注天氣這種無法預料的問題,倒不如看著眼前的男人來得賞心悅目。

    手指落在男人精致的眉眼上,調皮的遊走細致地描繪。

    葉辰歌何等警覺,也就是在安瀾身邊時能夠睡得深沉一點,然而那種警覺性已經深深鐫刻在骨髓中,無論他再改變,也難以磨滅。

    就在安瀾的手指落在他的眉骨上時,他就已經清醒了。

    因為享受這溫馨的時刻,他不曾睜開眼睛。

    安瀾的手指順著他高挺精致的鼻梁下滑,最後落在那薄涼好看的唇上。

    倏然,他張嘴,含住那根調皮的手指,細細密密的啃咬。

    酥麻感從指尖傳至全身,清脆的笑聲如銀鈴。

    安瀾輕拍男人的側臉,話語略微嬌縱,“喂,醒來了”

    葉辰歌反手緊緊抱著她,就是不睜眼。

    薄唇落在耳畔,他咬著她小巧精致的耳垂,聲音是早上特有的低沉和磁性。

    “說好的驚喜呢”

    “你猜”安瀾難得南一回小情緒,這會兒就傲嬌上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在葉辰歌麵前,她越來越嬌縱,雖然大部分時候還是清冷淡漠的,但有時候就忍不住自己的小情緒,就像一個嬌縱的小女孩一樣。

    最近一段時間,大概是懷孕的原因,她的情緒起伏更加不定,即使她想克製,卻總是無能為力。

    葉辰歌睜開眼睛,幽眸深深,宛若星夜璀璨,他好笑地捏捏安瀾的鼻尖,“學會傲嬌了,嗯”

    話語間滿是寵溺和縱容。

    安瀾黛眉一揚,“那是快點猜,不猜不告訴你”

    葉辰歌眯著眼睛,邪肆又狡黠,“我猜”

    倏然,薄涼的唇覆蓋在紅唇之上,恰好安瀾嘴巴微張,他輕而易舉地探入其中。

    “你你沒刷牙”

    安瀾用力推開他,話語十分嫌棄,嘴巴微撇,嫌棄十足。

    “我也不嫌你沒刷牙”葉先生不滿意自己被妻子嫌棄,傲嬌地回了一句,繼續低頭深吻。

    好吧,兩人都沒刷牙,誰也不用嫌棄誰了。

    正待葉先生即將要深入一步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瘋狂的震動起來。

    “唔手機”安瀾用力推了他一下,然而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為所動。

    “不用管它”壓抑的聲音,粗重的喘息,叫囂著他對她的渴望。

    手機震動不止,安瀾不停地看,葉辰歌卻絲毫不在意。

    “不不行”她不能為了一響貪歡而傷害到孩子。

    安瀾拒絕地太果決,葉辰歌不會強迫她也不想強迫她,隻得壓抑著,半途停止。

    他趴在她的身上重重喘息,每一記呼吸,呼出的氣息都是無比灼熱,如烈火,仿若能灼燒肌膚。

    平息了一會兒,葉辰歌聲音低啞,深眸凝望著身下的嬌人,重重歎息一聲,“早晚要給你玩懷了”

    安瀾,“”

    她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她家葉先生還有耍流氓的潛質呢

    窘迫和羞赧交織,安瀾差點一腳把身上的男人踢下去。

    幸好,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這次葉辰歌倒是沒有無視,順手接聽,連來電顯示都沒看。

    “我是葉辰歌”

    “葉少,有情況”高棋情緒很激動,“我把視頻發到你的電腦上了,簡直不可思議”

    “什麽視頻”葉辰歌一邊套上睡袍,一邊往書房走去。

    前一秒鍾還焚身的欲火,已經被高棋激動卻又嚴重的話語冷卻了。

    他打開電腦,下載視頻。

    播放之後,畫麵逐漸由模糊變得清晰,屏幕上清晰的印刻出某人。

    “葉少,那人真的是黎先生嗎”高棋到現在還是難以相信,一個在三年前就確定死亡並且舉行了葬禮的人,現在又出現在屏幕上,這算怎麽回事

    葉辰歌薄唇拉成一條線,眸中是翻湧的暗潮,捏著手機的手指骨節泛白,特製的堅硬如鐵的手機屏幕出現道道裂痕,他到底用上了多大的力氣來克製自己的情緒,沒有人知道。

    “視頻是在哪裏拍攝的”他要知道地點,他要親自去確認一翻。

    當年,黎明峰的死,一直是他心中難以跨越的鴻溝,這份愧疚伴隨了他三年,時至今日,他終於接受了黎明峰去世的事實,卻又突然出現一個視頻,說黎明峰可能沒死。

    那分憤怒,甚至壓過了震驚,一種被欺騙的暴怒,就像達到臨界點的火山一樣,隻需要一個契機,就會劇烈噴發。

    “視頻是有人故意發過來的,我試著追蹤對方的ip地址,對方的技術在我之上,葉少,很抱歉,我沒有追到。”高棋十分歉疚,他明明知道葉辰歌心裏的苦楚,這會兒走了一個可以發現真相的機會,卻因為自己技不如人而難以實現,如何能不令人惱怒

    “查不惜一切代價”沉重的聲音,飽含了濃濃的戾氣。

    “是”

    “你現在在哪裏”

    葉辰歌起身,打算回更衣室換衣服。

    “軍區”

    “我馬上過去”

    臥室裏,安瀾已經平息下來,她打開床頭櫃,取出放在裏麵的袋子和單據,打算等葉辰歌回來就把這個驚喜給他。

    葉辰歌匆匆進來就轉進衣帽間,甚至沒有看她一眼。

    女人的心思總是敏感的,更何況是一個孕婦,那種敏感以及多疑總是被無限放大。

    葉辰歌的無視,安瀾頓時垮下臉,原本半躺的身體慢慢滑下去,把自己蜷縮在被窩裏,任由悲傷蔓延。

    葉辰歌換好衣服出來,就看到自己的小妻子縮在被子裏,走過去親親她的臉蛋,話語溫柔,“出了點緊急事故,我先去處理一下,一會兒起床不要忘記吃早餐。”

    他看了一下腕表,六點五十分,早餐時間還早,但他已經沒有時間監督安瀾吃早餐了,隻能通過話語來提醒她。

    “今天早上我來不及做早餐了,不要自己動手,到小區裏的早餐店吃點,不要忘了,嗯”

    安瀾怔怔地看著他,不點頭也不搖頭,清眸中如同朦朧著一層水霧,瀲灩迷蒙。

    捏捏她的臉頰,葉辰歌再次叮囑,“不要忘記了”

    其實,他一點都放心安瀾,隻是如此非常時刻,他不得不留下她一個人而已。

    他也看得出來安瀾不開心,她有話想說,可已經沒有辦法了,他必須要弄清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黎明峰。

    隻是,葉辰歌不知道,在他轉身之際,巨大的陰謀鋪天蓋地而來,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他的心遺落在了塵世裏再也找不回來,他差點崩潰。

    行屍走肉為何

    如他。

    葉辰歌離開,安瀾看著放在床頭的袋子和單據,隻覺得諷刺無比。

    天,陰沉得厲害。

    胸口沉悶的感覺甚至讓她覺得呼吸困難。

    抱著被子滾了兩圈,被窩裏仿佛冰窟一樣,一點溫暖的氣息都感覺不到了。

    微微歎息一聲,她慢慢地起床。

    穿衣,洗漱,走出浴室,她快走一步,把袋子扔進了床頭的櫃子裏,眼不見心不煩。

    不緊不慢地下樓,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餐廳,餐桌上空空如也。

    心裏那種空落落的感覺越發強烈,還有委屈的小情緒湧上來,安瀾無力捂臉,她何時變成這樣了

    坐在沙發上平複了一會兒情緒,安瀾這才想要下樓。

    走到玄關處,突然想起沒有帶手機和錢包,她又返回臥室取手機。

    恰時,手機震動了一下,屏幕上顯示著一條未讀信息。

    安瀾本不想看,可手指無意中觸到,信息被點開了。

    她陰鬱如此時天氣的心情,頓時如同風暴襲來。

    “想要知道花情死亡的真相,到暗夜來記住,必須是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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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新晚了,見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