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我會一點一點的報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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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不知道我多想你,每次在監獄裏麵生不如死的時候,我就忍不住的想你。”嶽定南伸手一把掐住曲向晚的下顎,將他們給逼到了角落裏麵。
他的聲音很低,就仿佛情人間的囈語。
若是不知情的還以為這個男人正在左擁右抱吶。
唐悅到底是個女人,被嶽定南壓著手,狠狠的壓在牆上,想要叫罵都無法叫罵出聲,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來,曲向晚則是顫抖著身子,滿臉驚恐的看著嶽定南。
她吸了口氣,讓自己盡快的恢複鎮定:“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你瞧瞧,我還什麽都沒做呢,你就想哭了,為什麽呢?”嶽定南嘖嘖嘴吧,眯了眯眼睛。
“你是不是就是用這樣的表情勾引的那些男人給你賣命的呢?”
嶽定南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唇直接貼著曲向晚的耳垂低低啞啞的說道。
曲向晚隻感覺自己的耳朵哪裏仿佛盤旋著一跳毒蛇,正在吐著信子。
“嶽定南,你到底是怎麽出來的?”曲向晚絕對不相信有人願意保釋嶽定南出來,否則的話當初也不可能直接被雷景深一棒子打的直接進了監獄。
而且,如果保釋他出來的話,一旦追究起來,就是和周家還有雷景深作對,真的有人會做這樣的事情麽?
“嗬嗬,我怎麽出來的,就沒必要告訴你了,不過曲向晚,你給我等著,當初你夾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一點一點的報複回去,讓你嚐嚐我嚐到過的痛苦。”
曲向晚的臉色頓時白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嶽定南:“當初是你對不起我!”
她的聲音甚至有點歇斯底裏。
“我對不起你?曲向晚,你就是個破鞋,男人不要的破鞋而已,還在跟我裝什麽貞潔烈女,當初要是你跟了徐總,就什麽事都沒有,你非要和我強,那以後你受到的痛苦就是你活該了。”
曲向晚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
她看著眼前癲狂的男人。
當初和嶽定南結婚的時候,雖然不願意,但是她也是真的想要好好的過日子的,可是嶽定南卻十分在乎她和雷景深的事情,曾經的憧憬在得到的一刹那全部變成了被欺騙的怨恨。
他恨她,恨她曾經和雷景深的過去。
他要了情敵不要的女人,在他看來,是對他男性尊嚴的侮辱。
嶽定南看著曲向晚的眼淚,心底湧動著一股說不出的快意,哭吧,流淚吧,隻有哭了才知道曾經的自己,到底是多麽的惡心。
用眼淚洗幹淨自己身上的罪惡。
“嶽定南,當初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比我更清楚,從一開始,我就根本不想嫁給你。”曲向晚目光灼灼的盯著嶽定南。
吐出來的話卻讓嶽定南發瘋:“啪——”他狠狠的甩了她一耳光。
“閉嘴,你個賤人,你個臭婊子,給老子閉嘴。”
嶽定南之前還殘留的理智一瞬間徹底的崩塌。
是,曾經的曲向晚根本不想嫁給他,是他,宛如一條狗似的求婚,結果就娶回來這麽一個破鞋。
他猛地後退一步,鬆開手。
曲向晚和唐悅兩個人狼狽的跌在地上,唐悅抬頭,滿臉憤恨的看著嶽定南:“當初要不是你死乞白賴的追著小晚要結婚,你以為小晚會嫁給你麽?你拿著小晚的把柄來威脅小晚,威脅而來的婚姻,你還想要完美,嶽定南,你腦子壞掉了吧。”
“你特麽給老子閉嘴。”
嶽定南忍無可忍的抬起腳就想要狠狠的踹上去。
“砰——”
下一秒,卻宛如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狠狠的踹飛了出去,直接撞在了不遠處的牆壁上麵,狠狠的停頓了一秒,才轟然的落在了地上。
這一腳,直接將嶽定南踹的再也爬不起來了。
原本已經閉上眼睛準備挨打的曲向晚等了好半天都沒等到疼痛,隻聽見一陣腳步聲,然後傳來的就是一聲輕笑聲。
“沒事了,不用害怕了。”
清越優雅的男聲從頭頂傳來,曲向晚下意識的睜開眼睛,詫異的看過去。
然後就看見一個長相俊美,身形卻有些孱弱的男人正站在她的麵前,他伸出手:“周家的小姐,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
“你……”
曲向晚懵懵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你是……”
“亓白沉。”男人做了自我介紹。
曲向晚卻忍不住的倒抽一口氣。
這個男人是亓白沉?
就是東風計劃的目標,他們想要打到的大魔王,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曲向晚呆滯的模樣似乎取悅了這個男人,亓白沉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來。
原本因為身體不好而顯得蒼白的臉,此刻掛上笑容,倒是看起來戴上了靡麗。
“將人拖下去。”曲向晚還沒想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呢,就聽見亓白沉冷冷的吩咐道。
不過他也很顯然沒準備對嶽定南做些什麽來,隻是單純的吩咐自己的人將他拖下去,至於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嶽定南整個人還在地上登手登腳,想要爬起來卻十分的艱難。
很顯然,剛剛亓白沉身後的人的那一腳,實在是太厲害了,唐悅已經快被嚇呆了,她抱著曲向晚,連聲音都不敢出,隻敢低著頭,渾身甚至都在微微發抖。
不知道為什麽,唐悅隻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在笑,但是卻十分的恐怖。
看著和男人說話毫不害怕的曲向晚,唐悅打從心底對曲向晚充滿了崇拜。
“沒事了,別害怕,我在這邊有休息室,你到那邊休息一下吧。”亓白沉對曲向晚的態度堪稱溫柔。
曲向晚的臉色頓時僵硬了一下,有些怯生生的看著亓白沉:“不,不用了,我在這兒緩緩就行了。”
“到我那邊去吧,難道說,你對我還不放心麽?”亓白沉雖然在笑,但是眼神卻十分的冰冷,他不覺得曲向晚知道亓家和周家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情,但是曲向晚會這麽害怕他,肯定是因為周家的人在她的耳邊說過,不要和亓家人接觸才對。
這麽想著,亓白沉突然有些後悔,當初對周家似乎還太仁慈了。
居然還有閑情逸致在曲向晚麵前抹黑他。
曲向晚不知道亓白沉心裏的百轉千回,她隻是有些恐懼。
雖說她的目標就是靠近亓白沉,但是真的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發現這個男人是多麽的可怕,哪怕是麵對麵,都能感覺出來,這個男人的身邊仿佛籠罩著一層厭惡,層層疊疊,她看不清裏麵到底是什麽樣子。
未知的恐懼讓曲向晚無法前行。
“不是……亓……亓先生,我隻是……我的兩個保鏢追出去了,我怕他們回來找不到我。”曲向晚頓時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哼,那種無法保護你的保鏢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亓白沉聞言,臉色卻更差了。
“保鏢的職責就是保護雇主的安全,他們讓你們陷入險境,就不合格。”
曲向晚的臉色頓時一片尷尬。
“去我哪裏喝杯熱水,你還在發抖。”亓白沉看了眼曲向晚,又看向唐悅:“你的朋友似乎也很害怕。”
曲向晚這才發現唐悅整個人都抖的不行。
頓時心軟了。
這些年,唐悅過的單純無比,突然見到這樣險惡的一幕,這會兒怕是正處於無限的恐懼之中。
想到這裏,她歎了口氣,轉頭看向亓白沉:“那亓先生,你能讓人在這裏等一下我的保鏢麽?”
亓白沉笑了:“當然可以。”
漂亮的男人不笑的時候格外威嚴,但是笑起來,又十分的漂亮。、
曲向晚一時間竟然有些看呆了。
直到胳膊被掐了一下,曲向晚才猛地回過神來,然後就看見亓白沉那一臉好整以暇的模樣。
頓時臉紅了,低下頭,伸手揉揉自己的臉。
該死的,居然看一個男人的臉看呆了。
亓白沉的目光卻在看見她手上的紗布的時候,微微一沉。
不過,他什麽都沒說,隻是帶著曲向晚和唐悅去了自己的休息室,一路上,唐悅都極力的讓自己的存在感縮小到最小,仿佛是小動物的直覺,直覺到這個男人是真的不好惹。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位於頂樓的休息室。
亓白沉的手下給他們到了兩杯熱水。
曲向晚喝了口熱水,這才將心底的心慌給壓製了下去。
“那個男人為什麽要襲擊你?”
亓白沉喝著茶,淡淡的問道。
曲向晚聞言,苦笑一聲:“說出來怕人笑,那是我的前夫。”
“前夫?”亓白沉挑眉,他倒是忘記了,眼前這個女人有過一次婚姻。
“嗯,我們之間的感情不太好,後來離婚了,他似乎受了點刺激。”曲向晚不願意對一個陌生人說太多關於嶽定南的事情,這畢竟是她曾經的恥辱。
“唔……這樣麽?”
亓白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卻也沒有多問,但是在心底,已經將那個男人的資料放在了腦海裏麵的備忘錄了。
“是啊。”曲向晚垂眸,伸手捧著紙杯子。
亓白沉看著曲向晚,突然笑了笑:“其實我們見過兩次,你還記得麽?”(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