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5商量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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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75商量對策

    接下來的幾天,輿論鋪天蓋地的朝我們撲了過來,儼然把我和方航生兩個人都塑造成了唯利是圖的商人,就連我的設計稿,也被新月黑得體無完膚,剛剛才打響了名譽戰在這個時候幾乎毀於一旦。

    我有些泄氣,但是方航生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隻是每天都忙得跟個陀螺一樣根本停不下來,我提供了更多的原創證據,交給了公關部門,才稍稍將風頭給壓下來,終於在我們的不懈努力之下,輿論開始分為兩派。

    一派是認為我抄襲的。

    另一派是認為我被人潑汙水的。

    兩派人意見不合開始在網上不停的吵吵,倒是替小言這邊吸引了不少火力,眼見著抄襲的汙點洗得差不多了,隻剩下點兒餘熱,我們就沒有再管了,畢竟網友們比我們更有精力,這些事情,就交給他去做好了。

    小言這邊就有些棘手了,且不說陸一帆本來就是律師,他還是個勝率非常高的律師,在同行裏,幾乎沒有人願意和他打官司。

    就光說李誌,就已經讓我們夠頭疼的了,因為這幾天小言被我們禁止外出,所以他經常偷偷的在老宅附近轉悠,趁保安不注意,就偷偷的往裏麵跑,這些我們都忍了,隻要沒有造成大的損害,都沒有過多的追究他的責任。

    可是他就跟個沒有良心的蛇一樣,不管你怎麽捂都捂不熱他。

    我不知道他是在什麽時候,拍了一張小言坐在庭院裏發呆的照片,因為角度和光線的原因,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憂鬱。

    這張照片被他發給了好幾家報社,報道的內容都是,“方家虐待養子,養子或有抑鬱症傾向”之類的標題。

    我看到這新聞的時候,正好在配合公關處理抄襲事件,當場就把手機給摔了。

    九歌看了一眼新聞之後,就抱歉的遣散了公關部的工作人員,然後過來寬慰我,我根本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她在說什麽,但是突然我的腦子裏靈光一閃,抓住她的手腕就問:“九歌,你現在是不是還有一些黑客朋友?”

    她被我嚇了一跳,大概是沒有想明白我這個時候問這些幹什麽,但還是配合的點頭。

    “太好了。”我已經可以看到希望的曙光了,“你把他們都介紹給我吧,我要高薪聘請他們。”

    “市場價多少,我出兩倍的價格請他們。”

    “你要幹什麽?”她還是一臉懵。

    於是我隻好解釋:“陸一帆針對方航生根本就是空穴來風的事情,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無緣無故的恨,我要他們去找,為什麽,為什麽他這麽一門心思的要置航生為死地。”

    我剛說完這個,九歌就撇了撇嘴,“這種事情,我也可以做啊。”

    我當然知道她也是可以做的,這些年跟她在一起待的時間久了,我從來都不懷疑她的能力,甚至很多時候,她能做的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

    但是這件事情,不需要她去做。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寬慰道:“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摻和進來,因為我不能保證,在這平靜無波的水麵下,究竟隱藏著什麽滔天大禍。”

    我當然是希望我說的都是錯的,但是事有萬一嘛,當初她為我調查林婉如的時候,就因為被人抓住了,所以黑客生涯毀於一旦。

    這些年她雖然也會為了我偷偷摸摸的做一些黑客勾當,但她到底已經不是一個正兒八經的黑客了,如果被人發現她還在做黑客的話,怕是會引來更大的災禍。

    我這片苦心,她是能夠完全理解的,不客氣的說,在我說出這句話之後,我看到她的眼眶都濕,潤了很多。

    她的速度很快,當天下午我就見到了她幾個黑客朋友。

    一共兩男一女,他們的長相各有千秋,但值得注意的是,他們的穿著都偏向於休閑風格一些,就連女孩子也不例外,看上去給人一種不修邊幅,大大咧咧的樣子。

    在九歌的促成下,我們非常順利的簽了保密合同,並且也承諾了給他們的兩倍工資。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在看到工資比同行高一倍的時候,他們簡直樂得臉都笑開了花。

    由於我的時間緊迫,所以隻能要求他們加班加點的工作,隻是陸一帆把他的消息都隱藏得太深,我們段時間內根本沒有什麽效果。

    而方航生那邊,已經聯係了一個很厲害的律師,據說這個律師和陸一帆是師兄弟的關係,名字叫張桓,名聲也不錯。

    同時也是個熱心腸的人,他是在聽說了我們的事情之後,主動聯係上我們的,他說是因為覺得我們需要他。

    但在我們後期跟他的交談之中發現,他對陸一帆有著很深的研究,作為陸一帆的師弟,他一直以來都把陸一帆當做目標,想和他一較高下。

    所以,究竟是他想利用這個全國矚目的案子來達到自己的私欲,還是真的為了來幫助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不管他有什麽目的,隻要他真的有能夠打敗陸一帆的實力就行。

    他算是我們的最後一道防火牆。

    他顯然對這個案子也很上心,不僅找我們要了當初領養小言的手續,並且還要求我們提供了這些年來他的生活記錄。

    這些記錄裏自然也包括了消費水平。

    隻是當他知道小言曾經在清輝閣裏當服務員的時候,眉頭一下就皺起來了,“這點兒可能會被對方大做文章,但從法律意義上來說,他還滿十六,算是童工,很難翻案。”

    “那如果我們能夠證明他隻是利用課餘時間去體驗生活,而不是真的在工作呢?”方航生提出了疑問。

    張桓很快就點頭,“這當然是最好的一種解決方法,但最好是由他自己出麵陳情。”

    聽到他這麽說,我們立馬就皺了眉頭。

    剛準備反駁的時候,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聲略顯稚嫩的聲音。

    “我願意。”

    我回過頭去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小言竟然已經站在了我身後不遠處的柱子後麵,將我們的對話都聽了過去。(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