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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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駕到總裁抱緊我!
“怎麽可能呢?你在開玩笑?”童佳佳神色疑惑,對於梁恩的話眉眼之間浮現出不相信。
此時童佳佳腦中閃過之前和繼母說話的畫麵。
“佳佳啊,以你爺爺堅韌的個性是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絕望的跳樓的。”繼母拍了拍童佳佳的肩膀,歎了口氣。
“我知道爺爺的個性,爺爺的死對我的打擊很大,每每想起爺爺,我的腦中總會浮現出那些年爺爺對我關愛又加的片段,盡管過去了那麽久我還是念念不忘。”童佳佳眼眶溢出柔1軟和說不出的思念。
“你爺爺他平時帶人也不薄可是卻出現這樣的事情……”
繼母不知為何眼角閃出幾絲狐狸般狡猾的神色。
“佳佳,我知道你很後悔當時怎麽就沒有多多關心爺爺,照顧爺爺,多陪陪他老人家……”繼母喬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實則心底裏確實滿滿的不屑和厭惡罷了。
“是啊,為什麽當時就沒有多陪陪他。”童佳佳的頭暗自低了幾度。
“佳佳其實我有一件事情一直從未與你說過。”
“什麽事情?是關於爺爺的嗎?”童佳佳覺得難道爺爺的死因難道還有其他原因嗎。
“聰明,你猜的沒錯,的確是關於爺爺他的,是這樣的,當年你爺爺的公司的股票呈現日益掉落的趨勢,如果沒錯想必你應該知道淩氏吧?”
此刻童佳佳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封錦碩。
“封……”童佳佳止住了錦碩這兩個字,換了另一種說法“知道啊,難不成這件事情和淩氏有什麽十分密切的關係嗎?”
繼母頓了頓沉思了幾秒繼續說道:“當時董事會集體召開會議,都在討論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麽辦,當時爺爺的公司處於高危狀態,但正好的是淩氏送來了收購你爺爺公司的合同,股東們簡直就像找到了救星,大家集體同意這份收購合同,其主要原因是因為他們可以從中獲取極大的利益。”
“什麽?可是爺爺在公司盛期之時的確待他們不薄啊,不就是吃裏扒外嗎!”
“知人知麵不知心……誰又知道他們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呢……最後你他爺爺的公司被淩氏所吞並了,我也隻知道這麽多了,也隻能幫你這麽多了,希望你可以打開你對爺爺的心結。”
……
“佳佳?佳佳?你還好嗎?”梁恩輕聲呼喚道。
“啊?不好意思我剛剛走神了,抱歉抱歉,你繼續說吧。”
“你最近和封錦碩走的很近我知道,但是佳佳我必須告訴你,你爺爺被淩氏所吞並是有內幕的。”梁恩神情認真,不像假裝的樣子。
此時童佳佳對於繼母和梁恩學長給自己輸入的信息量過大一時半會兒還理不過來。
“我怕你不相信,你爺爺的公司是被封錦碩處心積慮的設計才遭到工商局的嚴密調查,並且從公司的賬戶中查到許多黑賬,這才是你爺爺絕望跳樓的原因。”
“不會的,不會的,封錦碩不會這樣的,而且爺爺一向以大公無私的形象待人,又如何有黑賬這一說呢?希望梁恩學長請不要隨意汙蔑別人,你隻不過是隨口說說,且沒有證據,你又叫我如何相信你?”童佳佳神情鎮定,深邃的黑色眸子之中依舊裝滿了不相信。
聽完這番話她依舊選擇她心中最完美無暇的他,任何人的流言蜚語都不足以攻破她對他的信任,任何人都不能。
梁恩知道以童佳佳的個性,她是絕對不會信的,因為他了解她,況且人們永遠隻會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人,無論他人再如何訴說。
梁恩打開公事包,裏麵都是白花花的文件,他翻了翻從中拿出一張老久的紙張拿給童佳佳。“如果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請你看看這個吧,我想就算你之前如何的不相信我,你也會相信這個吧。”
童佳佳修長的潔白手指接過那章老久的紙,映入眼簾的便是工商局的這幾個大字。
“工商局?”
梁恩點了點頭,“的確沒錯。”
童佳佳握緊了紙張,老久的紙張因此出現了幾絲明顯的折痕,她沉重的呼吸了幾口氣暗自在心中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童佳佳你要冷靜,怎麽可以因為一張小小的紙就這樣將自己相信的人棄之度外呢?難道連自己的親爺爺和封錦碩的品格都不知道嗎?”
童佳佳的眼眸繼續往告發信下麵看上麵很明顯的寫著此公司經我部調查,發現有黑賬並且涉及數目過大……童佳佳不敢再看將其跳過,再往下看便是紙張上鮮紅惹人眼的工商局的蓋章,她再繼續往下看簽字人——封錦碩。
冷靜啊,要冷靜童佳佳,她沉思了一會兒她曾經很認真的觀察過封錦碩的字,他習慣性的在末尾加勾,經過觀察這的確是封錦碩的字。
“怎麽樣?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童佳佳的手指開始顫抖,她沒有再說話扔下那張老久的紙,一步並作兩步走離開了。
“佳佳?”梁恩無奈很想挽留她卻又找不到能夠挽留她的任何一個理由,一個也沒有, 最後留在原地的隻有那張老久的工商局告發信和梁恩高大的身影。
走在路上的童佳佳神情恍惚,臉色發白,她已經來不及思考為什麽梁恩學長會隨身攜帶告發信呢?
“封錦碩他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怎麽可以……”現在的她的思路還是有點亂,依舊理不清條理。
蕭瑟的秋風吹過她的臉龐,餘輝倒映在她的身上,樹上昏紅的秋葉嘩啦嘩啦的落下,她走在秋天餘輝倒映的小道上,那慵懶的小白貓趴在在屋頂上,小道上溢出濃濃的飯香味,家人們的坐落一起吃飯的笑容,似乎這世間萬千美景都與她無關,她便也不過隻是一個過路人罷了。
童佳佳暗想“為什麽學長他會隨身帶著重要告發信呢,這難道不可疑嗎?”
她終於理清思路幡然醒悟,“我知道了!一定是梁恩學長受人指示,不然又怎麽會隨身攜帶告發信呢?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