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九章婚姻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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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姻,是需要兩人經營的。

    一方懈怠,另一方怎麽努力也無濟於事。

    隻要是凡人就都避免不了這個規律。莉莉婭和沙力,那藍和韓雲起都是如此。隻是,莉莉婭他們,基於愛情。而那藍和韓雲起,則是一紙合約。

    莉莉婭安排在沙力身邊的眼線,把沙力的所有行程都一一告訴她。就在一分鍾前,她的眼線告訴她,沙力前幾天拍下的海洋之心送給了李麗彤。

    莉莉婭躺在搖椅上,小腳一翹一翹的。手裏的手槍被她一轉一轉地把玩著,眼睛閉上,似乎在思考。約莫半個小時後,她睜開眼,對身邊的跟班說:“訂去中國的機票。”

    而如此同時。

    沙力正慵懶地坐在李麗彤的辦公室,一邊喝咖啡,一邊看李麗彤處理文件。大概是看得有些困了,他又點起了煙。煙霧從他嘴裏噴出來,彌漫了整個辦公室。

    李麗彤皺著眉頭,不悅地說:“你就不能忍一下?吸二手煙,容易英年早逝。”

    哈哈哈,沙力笑了出聲。嘴上說著反正他不怕死,但手卻掐滅了煙。他仔細想了一下,為什麽李麗彤這麽吸引自己。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研究,他有些失望。李麗彤是很漂亮,細皮嫩肉,眉眼姣好。時髦的短發,讓她看起來臉更小,更洋氣。但這些,都隻是一般的美,並不足以讓人心神不忘。

    “你覺得你自己最迷人是什麽地方?”

    聽到沙力突然的問題,李麗彤還真的停下手裏的工作,認真想了起來。最後,她抬頭看著沙力,很嚴肅地說:“大概是很聰明吧。”

    噗。

    沙力差點被咖啡嗆到。努力咽了下去,才哭笑不得地說:“你也真好意思說。”

    李麗彤笑了笑繼續工作。

    沙力站起來,晃了過去。看到電腦上的數據和郵件,他突然覺得腦子有點痛。放下咖啡,難受地說:“你怎麽一天到晚都那麽多事忙。你的手下都不用做事的嗎?老板那麽累,還當什麽老板。”

    李麗彤白了他一眼,很不耐煩地說:“嗬嗬,沙老板,這麽多淩亂的數據,還真的多虧了你。”

    “你怎麽不帶那條項鏈?”看著她光潔的脖子,沙力突然問。

    李麗彤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說的是哪一條。畢竟沙力送的東西,已經塞滿了雜物房了,眼看客房也得淪陷了。“脖子上帶那麽多錢,怕斷。”話裏有話,也隻有聰明人能聽懂。

    沙力不蠢,自然是能明白的。他聳聳肩,並沒有反駁。再貴的東西,隻要她喜歡,他都會買。見李麗彤又不理他了,頓時覺得無聊透頂,端著咖啡又晃回了沙發上。放下咖啡,斜躺著,百無聊賴地盯著天花板。盯著盯著,眼睛就眯上了。

    斜陽從後背的玻璃窗照進來,屋裏一片通紅。紅澄澄的夕陽,就像是一個雞蛋黃,掛在天邊。累了的李麗彤伸直腰,鬆了鬆肩膀。抬頭望向沙發,夕陽正好照在沙力的側臉上,把他照得有些放光。他睡得並不安穩,眉頭一皺一皺的,像是夢到了什麽。

    什麽時候,他們可以這樣坐下來,看著對方工作和睡覺的?

    不知不覺中,似乎都習慣了。習慣了一個人阻礙自己的生活,想逃離,卻又無法逃離。最後借口逃不了,開始自暴自棄地習慣著。

    一個女人,如果能看著一個男人睡覺,心裏一片安和。那就真的糟糕了!李麗彤當然明白,趕緊晃了晃腦門。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開,繼續處理工作。

    沙力把李麗彤送回到家裏,並沒有留下來。而是很自覺地離開,雖然很想留下,但他也是有很多事做的。今天在李麗彤那呆了一天,秘書和助理都快瘋了,他也不能太過免得那兩個家夥罷工。李麗彤站在玄關,目送他出門。關門的時候,沙力突然問:“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像想他一樣想我嗎?”

    這是一個很尷尬的問題,他卻執拗地希望得到回答。

    李麗彤靜靜地看著他,眼裏不起波瀾。兩人對視了很久,執拗地希望對方先放棄。

    “你明知道結果的,又何必問。不會。”李麗彤說完,主動關上了門。

    沙力看著緊閉的房門,自嘲地笑了笑。明明知道結果的,卻不死心。和一個死人較勁,自己倒是越活越回去了。經過這一出,本來好好地心情,也變得不怎麽美好了。開車回去的時候,還超了速,至於會不會被吊銷駕駛證。沙老板也不太在乎了,人在鬱悶的時候,往往都是帶著危險的,不是傷害自己,就是傷害別人。

    這個道理,也適用在那藍身上。

    聽到韓雲起說下周有個酒會,希望她一起出席。原因是德國領事希望見見他的夫人,對於這樣的請求,任何一個人都是不會拒絕的。所以,那藍又得頂著韓夫人的名號,騙經驗了。

    這事倒是件好事。

    隻是,她看到名單上有wuli。心裏就堵得慌,那種感覺,就跟張大嘴打哈欠,吞了蒼蠅一樣。

    “wuli也去呀。”這話,說得一點感情都沒有。

    韓雲起當然聽出來了,他笑了笑,解釋到:“wuli是我們的代言人,自然是要來的。”

    那藍麵無表情,內心掙紮了好久,還是說:“就不能換一個?”

    女人都是這樣的,很記仇。那藍也是女人,即使再傻,她也明白,wuli是把自己當槍使了。如果隻是被人當傻逼糊弄了一回,倒也沒什麽。隻是,那次代價太大了。她的胎兒,甚至還沒變成胎兒,就這樣沒了。對於wuli,那藍是有恨的,但也不算恨之入骨。

    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韓雲起。

    “大神,我覺得我的婚姻有危機了。”那藍在韓雲起準備回房工作的時候,起身拉住他的衣擺。圓臉皺成一團,深思熟慮地說。

    韓雲起認真地看著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別怕。”

    就在那藍想感動一下,韓雲起接著說道:“危機一直就沒離開過。好了,該睡覺了你。”

    那藍猝。(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