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八章 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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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絕唇角一勾,毫不畏懼的看著上官玉,淡然說道:“我們拭目以待。”

    蕭絕的這一句話,更像是在挑釁,上官玉臉色微微一黑,冷哼一聲。

    紫月國和昭月國相比,昭月國比紫月國強出太多,他們根本就不敢和昭月國對上。

    蕭絕是昭月國的並肩王,地位超然,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更要小心謹慎。

    到了下午,上官玉去了監牢,看望皇太後。

    皇太後坐在陰暗的地方,發絲淩亂,整個人狼狽不堪。

    皇太後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去,看到是上官玉,眼中散發出奇異的光芒,立刻說道:“玉兒?你來看母後了,你終於來看母後了,你是不是放母後出去的?母後就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無論母後做多少錯的事情,你都會原諒母後的!”

    上官玉聽著皇太後的話,嘴角勾著冷意,說道:“你錯了,我不是原諒你了,我是來看著你死的!”

    皇太後大驚,不可置信的看著上官玉,怒道:“上官玉,你怎麽如此狼心狗肺?難道你忘了嗎?是我把你推上皇位的,是我披荊斬棘,才有了今天的你!”

    上官玉冷笑,說道:“也正是因為我,你才有了今天!”

    皇太後臉色一僵,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上官玉挑眉,看著皇太後,說道:“太後,你到了現在,難道還沒有發現不對嗎?”

    皇太後微微一愣,不解的看著上官玉,上官玉歎了一口氣,擺弄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說道:“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相比,不是已經天差地別嗎?”

    皇太後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母後也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善於偽裝!”

    上官玉變戲法一般的拿出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走進去看著皇太後,搖頭說道:“你說錯了,我不是善於偽裝,而是這個身體裏麵換了靈魂!”

    皇太後大驚失色,不由說道:“你在胡說什麽?”

    上官玉說道:“你以為朕為什麽需要魂石?就是因為我的靈魂不是這個身體裏的,在這個身體裏麵很難適應,但是朕沒有想到,你竟然給了秋水漫!”

    換了靈魂?

    皇太後身上冷汗淋漓,上官玉自從那一次受傷之後,整個人就有一些改變,但是自己也沒有放在心上,如今想一想,竟然是換了靈魂。

    如此危言聳聽的事情,皇太後不敢去相信,但是卻又無法反駁。

    這一樁樁,一件件,以前的上官玉絕對做不出來!

    “皇太後,如果你繼續活下去,那就要淩遲處死,想一想那一個痛苦,何不就此了斷?”上官玉伸手,拿出來了一個藥瓶,對皇太後說道。

    上官玉如此做,隻是怕情況再發生變化,畢竟,還有無法控製的蕭絕和秋水漫。

    皇太後看著那一個晶瑩剔透的瓷瓶,知道裏麵裝的是毒藥,當下立刻搖頭,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但是你聽好了,哀家是這個身體的母親,你不能夠殺了我!”

    上官玉微微皺眉,突然之間伸出手,點住了皇太後的穴道,直接把藥全部灌進皇太後的口中。

    皇太後口中嗚咽出聲,怒視著上官玉,上官玉嘴角一勾,說道:“母後,一路走好!”

    話落之後,不再停留,走的瀟灑。

    皇太後臉色扭曲,全身卻不能夠動,突然之間,從腹部傳來疼痛,皇太後臉色大變,知道她的時間到了。

    隻是好不甘心!

    上官玉坐上皇位之後,立刻去讓風明聚集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上京兆尹那裏狀告蕭絕和秋水漫。

    有了那些百姓的告狀,上官玉也不客氣,直接帶著禦林軍,圍住了蕭絕和秋水漫的住所。

    蕭絕一家人走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上官玉。

    上官玉冷冷的看著蕭絕,說道:“蕭絕,現在我紫月國的百姓狀告你偷了他們的孩子,這件事情十分重大,還請你配合。”

    蕭絕看著那些禦林軍,微微點頭,說道:“看皇上的架勢,我不配合也不可以。”

    上官玉冷哼一聲,說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話落之後,禦林軍立刻上前,圍住了蕭絕,無邪有一些著急,卻被秋水漫拉住,無邪不解地看著秋水漫。

    蕭絕臨走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秋水漫,秋水漫微微點頭。

    上官玉讓那些禦林軍退下,走到秋水漫麵前,說道:“王妃,這一件事情非同小可,你應該知道,朕足夠有能力,讓事情更大一些!”

    秋水漫笑了笑,說道:“皇上的確有這一個能力。”

    能夠在幾天之內,重新把紫月國的權力掌握在手中,上官玉的這一份能力,早就已經超過他們的想象。

    “皇上,我和蕭絕是共犯,既然抓住了蕭絕,為何不把我帶過去?”秋水漫看著上官玉問道。

    上官玉沉默片刻,歎了一口氣,似乎是無奈,說道:“夢兒,你知道朕要什麽,把東西給朕,朕可以讓你和蕭絕安然回到昭月國。”

    秋水漫當然知道,上官玉不會放棄魂石。

    秋水漫嘴角一勾,挑釁的看著上官玉,說道:“皇上,魂石早就已經不在我身上了,隻要我和蕭絕出任何事情,魂石立刻就破碎,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拭目以待。”

    上官玉雖然抓住了蕭絕,但是想要動蕭絕,還要想一想昭月國,但是,隻要他們受到任何傷害,魂石就會破碎。

    上官玉的臉色一黑,語氣冷然,說道:“秋水漫,你以為你能威脅得了朕嗎?”

    秋水漫拉著無邪往後退了一步,說道:“能不能夠威脅你,那也要看你在不在乎魂石!”

    上官玉深吸一口氣,提醒說道:“如今你有魂石,我有蕭絕,我們兩個做個交換如何?”

    秋水漫不屑的笑了,說道:“上官玉,你拿我當三歲的孩子嗎?如果你要殺蕭絕,那麽盡管去,反正有你整個紫月國陪葬!”

    話落之後,不再理會上官玉,拉著無邪的手往房間裏走去。

    上官玉看著秋水漫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煩悶,無論如何,他都一定要得到魂石。

    魂石,事關他的性命!

    無邪抬頭看著秋水漫,問道:“娘親,為什麽讓他把爹爹抓走?”

    秋水漫笑了笑,說道:“因為他馬上就會放了你爹爹,不需要擔心。”

    如果他們態度強硬,保住蕭絕,那正中了上官玉的圈套,如果讓上官玉抓住蕭絕,但是卻不得已再一次釋放,那才讓上官玉心中難受。

    既然如此的話,那蕭絕很樂意走一趟。

    到了第二天,紫月國的京城來了一隊人馬,那一隊人馬,來自昭月國。

    這一次昭月國的人馬,不是私自來的紫月國,而是奉了昭月國皇帝之命,出使紫月國。

    上官玉也不知道為了何事,便召見了使者,這一個是這不是別人,正是秋夜痕。

    秋夜痕雙手抱拳,說道:“昭月國使者秋夜痕,見過紫月國皇上。”

    上官玉點頭,笑著說道:“使者不必多禮!”

    秋夜痕點頭,目光環視一周,奇怪的看著上官玉,說道:“皇上,在下得到消息,說是我國的並肩王和王妃,還有小王爺都在紫月國做客,為何在下沒有看到他們?”

    上官玉麵色一僵,皺眉看著秋夜痕,猶豫片刻之後,說道:“使者有所不知,並肩王在紫月國偷了很多孩子,已經罪證確鑿,但是並肩王身份高貴,朕也不敢輕於處決,也隻好先將他捉拿入獄。”

    秋夜痕皺眉,問道:“不知皇上是否可以讓我看看證據?”

    上官玉更加為難,說道:“無數百姓的證詞,就是最好的證據!”

    秋夜痕冷笑,說道:“皇上,我秋夜痕雖然是武將,但是也不代表什麽都不知道,眾人眾口一詞,還有可能是誣陷,或者是受到人威脅,如果皇上可以把這作為證據的話,那實在是太過淺薄!”

    “皇上也說了,我國並肩王身份高貴,更不能夠輕易入獄,這對我昭月國來說,就已經是侮辱,還請皇上放了我國並肩王!”

    秋夜痕微微低頭,但是語氣強硬。

    上官玉皺眉,秋夜痕說的在理,但是,他好不容易把蕭絕抓住,如果就這麽放了?

    這時的秋夜痕,又說道:“不敢欺瞞皇上,我這一次奉皇命而來,也正是為了無心老人的事情,無心老人在我昭月國,傷害了眾多孩子,而且還利用血咒控製我國陛下,造成昭月國朝堂混亂!無論這其中的哪一條罪名,都足以讓無心老人死上去千次!”

    “但是我昭月國以理服人,絕對不以強權壓人,雖然我們都清楚是無心老人所為,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不會對無心老人做任何事情!”

    秋夜痕的話,更像是在拿著兩國做對比,昭月國的事情已經十分清楚,但是沒有能夠拿得上桌麵的證據,他們也不會妄下定論,而紫月國做的事情,就顯得十分淺薄。

    站在上官玉身後的風明,心中有一些著急,說道:“皇上,你不能”

    “住嘴!”上官玉冷喝一聲,對著秋夜痕笑道:“使者所言甚是,是朕太過糊塗,這立刻就親自去監牢,把並肩王接出來,賠罪道歉。”

    秋夜痕唇角一勾,點頭說道:“多謝皇上。”

    上官玉眼中充滿冷芒,麵上卻不動聲色,昭月國官員眾多,但是卻偏偏讓秋夜痕前來,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這秋夜痕,是南疆皇上的駙馬,身份足夠重要!

    更重要的是,他們把蕭絕抓走了之後,關在大牢中,但是蕭絕不曾說一句話,而他們也無法運行!

    到了現在為止,他們還沒有找到那些孩子,秋水漫如果將事情中斷,那他們更無法下手,這樣反而不利於他們。

    與其如此,不如再把蕭絕放出來。

    上官玉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去安排事宜,蕭絕身份高貴,而他必須親自去!

    這一切,果真印證了秋水漫曾經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