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聖女辛妠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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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殿中,一白衣女子端莊聖潔的從裏麵走出來。
見到來人,守衛連忙跪下行禮,“見過聖女。”
木紫籮與辛若月都看向這名女子,這就是如今代替她木紫籮,成為新一任聖女的辛妠蘭。
不知為何,她覺得辛妠蘭的氣質有點像靈玄裔那個瘋子,可能是因為她一身白衣吧。
這世上,也隻有她愛的景澈穿白衣時,讓她覺得無法抗拒,沉迷其中,便再無人比得上她心中白衣的模樣了。
而且,辛妠蘭這身白衣,樣式居然與靈玄裔的差不多,難不成這是靈族聖女與靈尊特有的衣服,代表尊貴無比?
辛若月一見到辛妠蘭,便關心的走了過去,“姐姐,你怎麽出來了,不是染了風寒嗎?”
辛妠蘭淺淺一笑,居然如同那蘭花般清純溫柔,“姐姐無事,隻是覺得殿內悶,所以出來透透氣,隻是你不是要去見若天,怎會還在此處耽擱?”
辛若月看了一眼木紫籮,木紫籮挑眉一笑。
“姐姐,有件事我要告訴你,此處不方便,不如我今日不去見若天哥哥,再陪陪你吧。”
木紫籮在仔細的觀察辛妠蘭,覺得她美則美,卻缺少了靈氣,陰沉沉的,而且就像那些病秧子一般,柔弱的很。
再看去,辛妠蘭握住辛若月的手,雪白到幾乎透明,瘦骨嶙峋,透著不正常的病氣。
剛剛聽到辛若月說她感染了風寒,木紫籮卻不這樣認為,聽說一個人關久了,又長期得不到有營養的食物,便會呈現辛妠蘭這種病態的形態。
可是她是聖女,為什麽會這樣病態,這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麽,或者說……想到那個可能,木紫籮覺得渾身一冷。
“你好,看樣子你就是現在的聖女了,不過,我看你臉色發白,身體虛弱,腳步輕浮,是不是生病了?”不要誤會,她可不是在關心辛妠蘭,隻是想知道一件事而已。
木紫籮一開口說話,便吸引了辛妠蘭的注意,不怪辛妠蘭現在才發現她,確實是因為木紫籮穿的太素靜。
“你是誰?”辛妠蘭覺得木紫籮很無禮。
還沒等木紫籮回答,辛若月便把辛妠蘭擋在聖女,直視木紫籮,仿佛木紫籮會傷害辛妠蘭一般。
“她叫木紫籮,不過,姐姐不用管她。”辛若月對辛妠蘭說到。
她姐姐最近身體不好,她不想木紫籮回到靈族的事情驚擾到姐姐,就算要說,也得是她跟姐姐說。
“妹妹”辛妠蘭拍拍辛若月,示意她讓開。
其實辛妠蘭覺得木紫籮能這般出現在這裏,必然身份尊貴,不是一般人。
木紫籮一步一步靠近姐妹兩個,或許她可以讓辛妠蘭帶她進聖女殿。
“你幹什麽?”辛若月看著木紫籮,大叫一聲。
“我並不想幹什麽,隻是要去聖女殿逛逛而已,怎麽,不可以嗎?”木紫籮笑著說,在經過辛若月身邊,湊著她的耳朵,又小聲的說到,“你的聖女姐姐還不知道我回來的事情吧,要我告訴她嗎?還是要我把靈玄裔找來?”
木紫籮感覺到辛若月渾身一頓,低了一聲,對辛妠蘭溫柔笑道:“靈玄裔說過靈族任我逛,今日我便逛逛聖女殿,聖女願意與我一起嗎?”
“我……?”辛妠蘭有點詫異,居然有人敢直呼族長的名字,這個木紫籮,到底是什麽人?
“我什麽?聖女不願意嗎?”木紫籮忽的一把抓住辛妠蘭的手,隨後在辛妠蘭害怕的神色下放開,“不好意思啊,我隻是見到靈族聖女太激動了,沒弄疼你吧。”
“沒有,想來你是族長的貴客吧,既然如此,我……”
“我姐姐沒空,你自己逛吧!”辛若月一把抓住辛妠蘭的手,拉著辛妠蘭走在前麵,她就是不想姐姐過多接近木紫籮。
雖然是靈族聖女,可是姐姐生性軟弱,溫柔似水,可應付不了木紫籮那個滿肚子壞水的女人。
木紫籮的身份,她還是得盡快告訴姐姐。
木紫籮握緊了拳頭,隻一瞬間的接觸她便知道了,辛妠蘭的皮膚很脆弱,冰冷沒有溫暖,還有她手臂上有一道一道的刀痕。果然,辛妠蘭之所以那樣病態,是因為她每一天都要用血,供養聖女殿內的血池,因為血池裏麵的東西,隻有聖女的血能夠壓製。
至於為什麽這樣,靈鏡已經跟她說過了,不過因為辛妠蘭沒有經過血脈傳承,還不是聖女,所以她要付出更大的代價,那痛苦不是她能夠承受的。
所以靈族聖女,不過是靈族的一個工具而已,那個血池,也不過是個邪惡的東西。
今日她想要入聖女殿,是因為靈鏡說過母親的一縷精魂被封鎖在聖女殿內,如果想要找到,那她必須要在離開之前,盡快摸清聖女殿了,找到母親的精魂。
而且,靈鏡說過,要將母親的精魂帶走,隻能由她來,因為她與母親是血脈最親近之人,又是聖女,靈族的祭魂,對活生生的聖女來說,就是一個仆人,她可以讓母親精魂附著在她身上,悄無聲息的帶離靈族。
木紫籮跟在辛家姐妹的聖女進入了聖女殿,隻是在看到聖女殿的牌匾上那三個漆黑的字體,一瞬間頓住了。
這牌匾似乎有些一種召喚之力,木紫籮就那樣靜靜的盯著那塊漆黑的牌匾,眼神渙散。
這牌匾,她好像在哪裏見過,好熟悉,仿佛感到了一股來自記憶深處的感知,一步一步的指引她走進了聖女殿。
聖女殿尊貴無比,可是裏麵卻冷清得很,除了黑色得牌匾比較突出,殿內通體雪白,無論是大堂,路麵,亦或者是欄杆,都是白色的,就連裏麵種著的樹,上麵的樹葉不是金色,就是白色,整個聖女殿美倫美陽,如同人間仙境。
也是,這麽美的聖女殿,外人多看一眼,都覺得是一種尊榮吧。
木紫籮繼續走,雖然她也不知道聖女殿這條路是通往哪裏的,可是卻不由自主的走了。
直到她來到一個房前,這個房子門前,不是白色的樹,也不是金色的樹,卻是種了一地紅色的彼岸花。
木紫籮瞧著滿地的彼岸花,驚的後退一步,看著這個房子,還有這些花,木紫籮突然覺得腦袋很疼。
不知為何她覺得這些紅得刺目的彼岸花,都在傷心的流淚,這種酸痛的苦楚,仿佛通過花的香味刺激到了她的每根神經。(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