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如果我兩樣都不想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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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知灼那張線條深邃的臉上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情緒,那眼底亦掀不起波瀾。

    劉富強話落他這才淡淡的說了一句,“如果我兩樣都不想選呢?”

    “給臉不要臉是吧!”劉富強唾了一口,“看老子怎麽治你!”

    一句話落。

    劉富強頂著一張怒火濤天的臉朝著陸知灼快步過來,攥緊拳手抬手就要掄陸知灼一拳,然而陸知灼身體隻是微微一側,就那麽輕輕巧巧的躲過去了。

    “還敢躲!”劉富強怒火灼灼,猩紅著眼,“操你媽,你他媽知道老子是誰嗎?!”

    “那你又知道我是誰嗎?”陸知灼淡掀著眼皮反問道。

    “老子管你是誰!”劉富強陰聲道:“等待會兒你被抬出這家酒店去,你他媽就知道老子的厲害了!”

    廢話當真是多。

    那如上帝親手雕鑿出來的臉略顯不耐,在劉富強要掄過來第二拳的時候,男人這次沒有躲,抬手反扣住劉富強的手腕,而後抬腳一踹,劉富強就這樣被踹飛了出去。

    當真沒有絲毫的誇張,劉富強那後背撞上走廊的牆壁,隨後撲通一聲又重重的摔到在地,麵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

    陸知灼這一腳踹的重還是不重,恐怕也隻有劉富強自個兒知道。

    不過瞧他麵無血色的模樣,想來這一腳定然不輕。

    摔在地上好久才緩過氣來,劉富強嘴巴裏開始罵髒話,又掏出褲兜裏的手機也不知道要給誰打電話。

    陸知灼一雙眼眸古井無波,他走到劉富強身邊,微微俯下身來,抬起一隻腳就碾上了劉富強的臉。

    劉富強的臉被碾到一邊,他趴在地上如一條在岸上曝曬的魚般急促的喘著粗氣。

    即使這樣,劉富強仍不死心的跟陸知灼叫囂道:“劉富強,老子是劉富強!你今天如果敢動老子,來日老子一定找人往死裏弄你,弄不死你老子也要讓你斷手斷腳幹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嘖。

    陸知灼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眸滲出些許寒意,情緒未彰顯於色,隻是碾著劉富強臉的那隻腳多用力了一些,快要把劉富強的腦袋殼兒給碾碎了。

    池晚還保持著摔在地上的姿勢。

    她驚於陸知灼這般狠辣手段,但也並未對劉富強有絲毫同情,這是他該受的。

    徐陽找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劉富強趴在地上,一張臉被自家總裁碾在腳底下,原本沒有血色的臉此時卻是漲成了豬肝色,陸知灼再用力一些,劉富強怕就是要昏過去了。

    不明白發生了什麽,隻是在看到一旁的池晚以後微訝。

    收回情緒,徐陽走到陸知灼麵前喚了一聲總裁,跟陸知灼道:“李斯特老先生還在包房裏等您呢——”

    李斯特,M國華人商會會長,統領三分之一的歐洲運輸貿易,不僅在M國華人商業圈甚至在Z國商業圈都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個年輕的看起來像助理一樣的人喚他總裁,還說李斯特在包房等他,那麽——

    那麽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露聲色麵容頗為冷峻的男人到底是誰?!

    未等劉富強細想,隻聽陸知灼輕嗯一聲,那腳便從劉富強的臉上拿了下來。

    漲成豬肝色的臉稍有緩解,可較之剛才劉富強心底卻莫名多了些驚懼。

    “他嘴巴不幹淨,你知道怎麽做。”陸知灼側睇一眼徐陽,眼底涼涼。

    徐陽躬身應是,也沒敢多問什麽。

    陸知灼轉身便走,走到池晚身邊的時候卻又停了下來。

    低頭淡睨著摔在地上還不知道爬起來的池晚道:“走了。”

    凜了一下,池晚實在沒辦法分辨陸知灼這兩個字裏頭所包含的語氣是好是壞。

    眼看陸知灼走出了好遠,池晚這才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匆匆邁開步子打算追上陸知灼。

    兩個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這走廊以後,徐陽抓住想跑的劉富強衣領,“這位嘴巴不幹淨先生,請問您對我們總裁都說些了?”

    劉富強還沒張口回答,徐陽一巴掌直接送了上來,“帶髒字了還是操媽了嗯?”

    拎住劉富強的衣領,徐陽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到劉富強吐了血也沒罷。

    ……

    池晚緊跟在陸知灼身後。

    他腳步快的很,最後來到一間包房。

    此包房跟剛才那烏煙瘴氣的包房真是有著鮮明的對比,那邊是談生意順便弄個姑娘上個床,而這邊單純就是談生意。

    從金融政治講到股票科技,正兒八經的人談的是正兒八經的話,不像那邊,三兩句中總要夾雜著點兒黃段子。

    池晚跟著陸知灼進了包廂,圓桌東角坐了個兩鬢發白的約摸六十多歲的爺爺輩的人,兩鬢雖白,但麵色卻是活泛神奕,氣度也是雍容溫煦的。

    池晚猜他就是徐陽中的李斯特老先生,沒想到真被她猜準了。

    李斯特讓陸知灼介紹池晚,陸知灼隻道:“池晚。”

    隻是介紹了她的名字,其餘再沒有多的話,池晚自嘲一笑。

    在場的都是明白人,陸知灼不想多說自然也就不能多問。

    池晚在這包房裏頭待了大約十幾分鍾,十幾分鍾以後她隻聽李斯特說,“過幾天我就要回M國,有人非要弄什麽酒會給我踐行……”

    “嗯。”

    “你那天記得過來,把池晚也帶上。”

    乍然被點名,池晚驚的抬起頭來。

    可剛抬起頭,她卻發現李老先生說完話就被其他人簇擁著離開了包房。

    瞬間包房變的空空蕩蕩,隻剩下她和陸知灼兩個人。

    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池晚心開始發慌,她不敢看陸知灼眼眸,總覺得剛才在走廊上的事還沒有過去。

    女人的第六感向來很準,正忐忑之際,陸知灼就一把扣住了她下顎骨,將她下巴抬的高高的問她,“信誓旦旦要離婚,跟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證加承諾,然而你的保證就是和別的男人搞到這酒店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