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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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穿鞋下樓就是活膩了?

    池晚嘴唇動了動,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麽大膽子,跟陸知灼道:“我以前還光著屁股在家裏頭亂逛呢。”

    此話一出,陸知灼的眼眸便迅速的暗了下去。

    就仿佛有一簇幽幽的火在黑夜裏點燃,陸知灼迅速暗下去的眸底有一抹欲望灼烈逼人。

    池晚咽了一口唾沫,現在收回剛才的話還來得及麽?

    “光著屁股在家裏關亂逛?”陸知灼冷道:“給顧長亭看?”

    “我……”池晚正想反駁她那個時候才四五歲,四五歲的時候可不是光著屁股在家裏頭亂逛。

    可誰知剛說一個字,陸知灼便欺身壓上來,打斷她的話,“背著我給顧長亭看,嗯?”

    四五歲!

    四五歲!

    “我……”池晚是真的想要好好解釋,而且就算她光著屁股給顧長亭看,那也肯定是沒有遇到他的時候,他說背著他這就很奇怪了。

    依舊是一個字剛出,陸知灼再次打斷她,“很好,池晚。”

    她是真的想要好好解釋,能不能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再要說話,可惜這回陸知灼卻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男人吻的激烈且霸道,仿佛挾裹著狂風暴雨一般,池晚感覺要喘不過氣來。

    隱隱可以感覺得到,陸知灼的吻似乎不同以往。

    喘的快要窒息過去的時候,池晚難受至極的微微睜開了眼睛,然而她剛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陸知灼那雙勢在必得,如獵食的豹子般眼眸。

    接吻的時候他竟然沒有閉眼!

    而且他的眼神看起來真的危險極了。

    眼皮不由自主的便跳了起來,手心裏出了一片冷汗。

    好不容易陸知灼才從她的唇上徹了下去,池晚喘著粗氣,“陸……陸……唔……”

    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這是一個漫長的夜。

    池晚差點兒溺死在陸知灼的懷裏。

    ……

    池晚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睡過去的,她隻知道自己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多鍾了。

    肚子餓的不行,腦袋也是漲痛的很。

    當然更痛的是身體。

    灼灼辣辣,跟著了火一樣。

    努力的去回憶昨晚上發生的一切,她大約隻記得陸知灼將她抱上樓到房間的時候,一直讓她叫他三爺,不叫就一巴掌打上屁股,不叫就打屁股。

    以致於她整個身體火辣辣的疼。

    啊啊啊!

    池晚在心底叫囂了好久,蒙起被了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兒這才終於冷靜下來。

    她失神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感受著身體的疼痛,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隻覺巨大悲哀感湧上來,弄的心底兒空空蕩蕩。

    跟人拿什麽東西把心口挖空了似的,難受,窒悶且壓抑。

    出神了半個小時以後,池晚這才從床上爬了起來,忍著不適換了身衣裳趿著拖鞋下樓。

    今兒個方管家倒是不在,保姆倒是在。

    保姆看到池晚一瘸一拐,姿勢身奇怪的從樓上下來,立馬明白了什麽。

    連忙上前扶住池晚,保姆對池晚說,“池小姐餓了吧,早飯我都給池小姐留著呢。”

    說著,保姆扶著池晚在餐桌邊坐了下來。

    隨即,保姆轉頭就去給池晚端早飯。

    早飯香噴噴的,池晚確實也餓了。

    隻不過吃的心不在焉,一頓飯吃了有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以後,保姆突然拿了一個信封過來遞給池晚。

    保姆說,“今早我看見快遞公司的人投到公館門口箱子裏的,上麵寫著池小姐的名字,應該是寄給池小姐的吧。”

    她沒有朋友,是誰寄個信封給她?

    池晚奇怪的接過保姆遞來的信封,打開信封卻發現裏麵是嚴麗華的給她寫的紙條。

    ——你以為官司打贏了就可以了麽,池晚,你媽現在XX醫院,限你下午一點前過來,不然我就找人拔了你媽的氧氣罩!

    既使紙條上不是嚴麗華的字跡,但池晚也能夠判斷出來這語氣一定是嚴麗華的。

    和嚴麗華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五年,如果連嚴麗華的語氣都判斷不出來,那她就白活這一遭了。

    況且依嚴麗華的性格,當真有可能拔了她媽的氧氣罩!

    立馬站了起來,池晚扔掉手裏頭的紙條二話不說的就往公館外跑,保姆似乎喊了一句什麽,但池晚此時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

    攔了輛出租車。

    一路上池晚都在想,嚴麗華是不是真的不肯放過她,非得要跟她拚個你死我活才肯收手。

    本以為官司贏了一切就都可以結束了,按照法官的審判顧長亭也該把她媽還給她了,可是誰能想到,嚴麗華竟還死死咬著她不放……

    似乎人壞到極致,法律對於她們來說好像真的是個玩笑。

    托大了啊——

    12點半。

    池晚到了嚴麗華要她指定來的這個醫院。

    池晚到了醫院跟個無頭蒼蠅似的亂找,問護士這裏有沒有一個叫做周雪梅的病人。

    周雪梅,她媽的名字。

    護士找了一個住院記錄,隨後告訴她,“有一個叫做周雪梅的病人,前不久剛剛轉院過來的,在二樓的201號病房。”

    池晚跟護士道了謝,轉身就衝上了二樓。

    二話不說的推到了201號病房的門,池晚隻見嚴麗華就坐在媽媽病床的旁邊,手裏拿著一個水果刀,在削蘋果。

    嚴麗華削蘋果的動作極慢,蘋果也被她削的極好看,但池晚卻感覺渾身發寒。

    地上的蘋果皮有很多,床頭櫃邊也擺了好幾個被削完放在那裏的蘋果,由此可見,嚴麗華已經坐在這病房很久了,也削了蘋果很久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