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九章 坦白從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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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玉風隻好停下來腳步,轉身笑嗬嗬道,“這裏就不需要我的存在了吧?”
    夏左冰沒空跟淩玉風嬉皮笑臉的,顏曆爵解釋不了的事情,她覺得淩玉風一定也能給她這個答案。她絕對不會想知道,顏曆爵消失的那段時間,是跟一個噴著濃鬱香水味的女人在一起。
    而且,以香水的濃鬱味道來說,他們還處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裏,處了很久。
    在這方麵,所有女人都仿佛成了一個偵探,而且特別靈敏的偵探。
    這個時候,夏左冰就已經拽住了淩玉風,開口著,“跟我打一架,要是輸了,就坦白從寬。”
    “為什麽是我坦白從寬啊?我什麽都沒做啊。”淩玉風喊的一臉冤枉,一雙眼睛無辜的看著夏左冰。
    “難道你敢說你不是同謀嗎?”
    淩玉風,“……”
    夏左冰的樣子儼然是洞悉一切的感覺,但如果知道了他們隱瞞的事情,那也不該是這種表情。
    不解著,淩玉風隻好把視線投向了跟在身後還默不作聲的顏曆爵,“兄弟,你真不管管你老婆?我,我可什麽都沒幹啊。”
    顏曆爵那會還在頭疼著香水的問題,這會插手,不更加的欲蓋彌彰。
    然後,沒等淩玉風反應過來,他忽然就被夏左冰一個妥妥的過肩摔,以一個特別狼狽的姿勢摔在了地上。
    淩玉風簡直抓狂,趴在地上就喊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為什麽要摔我?”
    沒辦法,夏左冰畢竟不忍心去摔了顏曆爵。雖然也相信顏曆爵不是那種偷腥的男人,但她就是不喜歡顏曆爵無從解釋的樣子。
    摔了淩玉風後也沒有得到答案,夏左冰的視線就落到了那一車子向日葵上麵,又故意搞這些來讓她高興,卻不告訴她最在意的事情。
    忽然夏左冰就走過去,發瘋一樣的把那些向日葵都扔了出來,還踩的一塌糊塗。
    這種威而不怒的感覺終於讓顏曆爵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趕忙著走過去抱住了夏左冰,有些無奈著,“別鬧了,好不好?”
    “離我遠點,我不喜歡你身上的香水味。”夏左冰清冷的說著,直接推開了顏曆爵。
    香水味?一旁謹慎著的淩玉風被這信息量給一下子弄的全明白了。這會仔細一聞,顏曆爵身上的香水味的確不是一般的具備著存在感。
    淩玉風簡直要為顏曆爵點根蠟燭,居然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哪個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身上沾染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爵是去見了一個女人,不過,這都是為了你。”淩玉風直接插了話。
    顏曆爵卻皺了眉,投向淩玉風的眼神裏帶著警告,讓他閉嘴離開。
    夏左冰卻已經重新跑到了淩玉風麵前,拽著他的手,恐嚇著,“把話說清楚,有我在,顏曆爵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淩玉風感覺自己正在被兩股力量碾壓,稍有不慎,就死無葬身之地。
    “那個女人叫安墨微,是沈慕欣找來替代你的棋子……”淩玉風弱弱的把話說到了這裏,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從夏左冰的手裏抽出,“具體的事情,還是讓爵親口告訴你吧。”
    話落,腳底抹油的就逃之夭夭了。
    夏左冰轉身看向顏曆爵,顏曆爵完全的眉目緊鎖的表情。
    “這就是你保護我的方式?把所有事情都隱瞞起來,自己一個人去解決我帶來的所有問題?”夏左冰微微咬唇,雖然隻是簡短的信息,但已經不妨礙她的理解。
    “我就知道沈慕欣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跟我說那些話,你跟她之間,到底達成了什麽交易!”
    這樣的夏左冰,又像一隻全身豎刺的刺蝟了。
    這該死的香水味。
    顏曆爵真的是一臉沒轍,道,“先回家吧,這裏不是說這些話的地方。”
    夏左冰就上了車,沉著臉。
    車裏的氣氛依舊糟糕,回去的一路,也靜默一片。
    回到臨海別墅,夏左冰也是先一步下了車,頭也不回的先進了屋。等顏曆爵停好車子進屋,就見著夏左冰坐在沙發上。
    話語傳來,“等你洗掉那一身香水味,我們再繼續剛才的話題。”
    顏曆爵就真的乖乖的去了房間,畢竟他也不喜歡身上的味道。重要的是,他竟是有一些害怕這樣的夏左冰,天不怕地不怕的顏曆爵,真的非常恐妻。
    等顏曆爵的那段時間裏,夏左冰都在做了一件事,壓住自己內心的那股躁怒感。她並不想對顏曆爵鬧了脾氣,她隻是在氣了自己。
    可等表現出來的時候,就好像在氣了顏曆爵一樣。
    她沒辦法讓自己冷靜,沒辦法讓自己緩下臉色,一想到自己像個傻子一樣在獨自開心的時候,顏曆爵卻在為了自己承擔那些危險的事情。
    夏左冰就很懊惱自己,這麽多日子以來,完全的沉浸在了所有美好的一切裏,甚至把這一切的安寧想的很理所當然。明明最是清楚,沈慕欣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就算忌憚著顏曆爵,也不可能會輕易善罷甘休的女人。
    思緒淩亂時,顏曆爵重新從房間出來,走過來,坐在了夏左冰身旁。
    湊過身去,輕語著,“抱一個吧,我想你的味道了。”
    “不要嬉皮笑臉的,我們的談話還沒有結束。”夏左冰瞪了眼。
    顏曆爵沒辦法,隻好強行的把夏左冰抱在了懷裏。夏左冰抗拒了幾下,最後卻被禁錮的動彈不得。
    “顏曆爵!”
    “我說,我都告訴你。”
    前者憤怒的叫這名字,後者無奈而嬌寵著妥協。幾乎都在同一時間的開口。
    夏左冰這才溫順了下來,而她的溫順,也讓顏曆爵放鬆了一些雙手擁抱的力道。夏左冰的手今天才剛拆掉的架子,他也是怕弄疼了她。
    然後,才重新開口,“之前你讓秦翼查的事情其實已經有了結果,這武術大賽真正的背後,隻是一場地下賭局。沈慕欣這些年表麵上經營著酒店行業,私底下卻開設了很多地下賭場。她貪財也好賭,而這次武術大賽她幾乎賭上了所有錢,是想狠狠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