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七章 以為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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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安墨微跟樓溪,上了另一輛車。
    樓溪縮在車的角落,正被安墨微惡狠狠的盯著。她真的怎麽也沒想過這麽快又會落到眼前這個女人手裏,還這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你該得意,不該這麽害怕,這會顏曆爵又看不到你那副虛偽的嘴臉,不用裝的像隻小白兔。”安墨微笑意深深的說著。
    “你,你想怎麽樣?”
    “嗬。”安墨微輕笑一聲,坦言著,“若是落在我手裏,你大概還能死的痛快點。可惜,要你的人不是我,是那個變態。想想看,我都開始有點同情你了,畢竟,你還這麽小,哪折騰得起。”
    被安墨微那麽上下一打量,還有那些刻意的話,樓溪整個人都不好了。抖索著警告著,“你敢傷害我,曆爵哥哥不會放過你的。曆爵哥哥一定會保護我的。”
    安墨微又是一聲冷笑,卻說著足以讓樓溪奔潰的話,“是啊,他最好是重視你,心疼你。不然,你也沒什麽可利用價值,冷言會很不屑這樣的籌碼。也就沒興趣多折磨你一些了。”
    樓溪也就漸漸聽明白了,這些人要對付的不是她,是顏曆爵。這裏有顏曆爵的仇人,她現在是被抓著來桎梏顏曆爵的。
    樓溪的心情很複雜,她甚至開始不想被顏曆爵這麽重視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也就不會遇到現在這種可怕的事情。
    她後悔了,她不該什麽都不管的跟著顏曆爵來北都的。至少留在m國,她不會遇到這種危險。
    “曆爵哥哥是喜歡夏左冰的,曆爵哥哥把我帶在身邊,隻是因為我救過他,我父親的臨終囑托,從來就不是因為喜歡我。”樓溪抓著安墨微解釋著,這一刻,她隻想跟顏曆爵撇清關係,“你們應該去抓了夏左冰,她才能當了你們的籌碼,她才是顏曆爵身上的軟肋。”
    安墨微真的是嫌惡的推開的樓溪,她雖然恨夏左冰,但至少夏左冰還是順眼的。不像這個女孩,讓她惡心。
    不過,她很高興樓溪這麽快就把持不住了,一個夏左冰的背叛不足以讓顏曆爵清醒的話,再加上一個樓溪,也該讓顏曆爵對這些女人徹底失望了吧。
    他最後就該選她,因為隻有她,不會背叛,還會給他真正想要的東西。
    這麽一想,安墨微心情就好了,看著樓溪都順眼多了,溫柔的說著,“放心,是不是軟肋,一會就能知道的,你不用這麽著急的撇清關係。若顏曆爵聽到這些話,得多傷心。”
    那溫柔的樣子,著實讓樓溪心生絕望。
    她很想跳車,但沒有機會。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黑影"俱樂部前,車子停下的時候,樓溪抓著車子不肯下來了。後來,還是被安墨微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開,硬拽了下來。
    樓溪又是尖叫,安墨微被吵的也是丟了狠話,“再叫就割了你的舌頭。”
    一下子,樓溪才止了聲。
    俱樂部裏,冷言已經在等著顏曆爵了,見著顏曆爵進來,臉上全是同情的意味。是一種傷人自尊的同情。
    顏曆爵的視線也落到了冷言身上,他還是坐在輪椅上,除此之外,臉上還多了一道刀疤。刀疤很深,又是從眼角到下巴,差不多毀了一半的臉,這讓他的臉看上去猙獰可怕了很多。
    這刀疤如何而來,現在顏曆爵也是一清二楚。
    冷言並不在意顏曆爵對自己的打量,他對他收到的消息一如既往的充滿自信。何況,他清楚顏曆爵的實力,他給安墨微安排的手下不可能是顏曆爵的對手。
    所以,除非一種可能,冷言的視線落到了樓溪身上,他喜歡這種可能。
    笑然著,“看看你,終究比我還慘。可惜的是,還是沒懂女人隻配當了玩物的道理。”
    樓溪還被安墨微抓著手臂,這會剛好跟冷言的視線對上,眼前這個看著他的男人,視線裏就好像在看獵物一樣,她害怕不已。
    腦海裏又想起了安墨微的那些話,慌亂的又是哭求了顏曆爵,“曆爵哥哥,我怕,我好怕。”
    沉默許久的顏曆爵開了口,一開口,就是為樓溪說話,“她是無辜的,放了她。”
    冷言卻隻是示意了安墨微把樓溪帶到了自己身邊,等安墨微把樓溪交給了他,冷言就直接雙手一緊的抱住了樓溪。
    樓溪睜著一雙淚眼看著他,本就因為年齡的關係,顯得她特別楚楚動人。還真是直接對上了冷言的口味。
    他摸了樓溪的臉蛋,也是特別滑嫩。
    隻是被這麽一碰,樓溪就心生惡心,何況還要麵對這麽一張可怕的臉。她掙紮著想逃,偏偏身子就被冷言給禁錮住了,哪還動彈的了。
    禁錮著樓溪,冷言又看向了陰沉著臉的顏曆爵,笑然著,“聽說這是你的救命恩人,還是你的未婚妻。甚至於,你為了她還不顧了夏左冰的生死,連自己孩子都夭折了。”
    顏曆爵還是那句話,“她是無辜的。”
    冷言可不喜歡顏曆爵這副冷靜的樣子,一手抬起了樓溪的頭,低頭就堵了樓溪的粉嫩雙唇。
    樓溪嗚咽著,眼淚嘩嘩的流。
    顏曆爵暴怒了表情,剛上前一步,卻被安墨微阻擋了下來,威脅著,“別輕舉妄動。”
    顏曆爵索性就坐了下來,散著一身的戾氣,“你不是想借我的手做掉夏左風嗎?再繼續動她的話,也就談不下去了。”
    一句話,冷言鬆開了樓溪,還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唇角。
    樓溪被吻的嘴唇都破了皮,於她而言,那根本不是吻,簡直是酷刑。可見識過了冷言的變態,樓溪都不敢哭了,隻能等著顏曆爵可以救她。
    把所以希望都押在顏曆爵身上,至少現在,他一句話讓冷言鬆開了她。
    冷言也沒去管了樓溪,雖然手並沒有鬆開,看著顏曆爵,“看來你遠在m國,卻很清楚北都的局勢。”
    “我比你更想弄死他。”
    顏曆爵眼裏的狠,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冷言的麵前。這自然也是冷言最樂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