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夏左冰的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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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較,臨海別墅也更安全。
    夏左冰又做了夢,還是那片迷霧,還是那個籠子,那個女人。
    這次,那個女人沒有蜷縮著,也沒有背對著她。
    迷霧裏,夏左冰好像看到了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微笑著,還對著她伸了手。
    夏左冰猛然驚醒,隻感覺整個人都是微涼的。
    落入視野裏的環境變了,自己已經不在了酒吧,手腳也被鬆了綁。但她對於這個屋子還是陌生的,這會感覺有人走了過來,夏左冰的第一反應還是先閉上了眼睛。
    顏曆爵回來的時候,就見著夏左冰還昏睡在沙發上,隻有秦翼守在旁邊。
    秦翼起身,心情沉重,匯報著,“玉風在處理安巧巧的事情,我們找到人的時候,夫人昏迷,安巧巧被下了藥,汙了身子。”
    “一並查到了的,放走樓溪的人是莫天。莫天是樓楚逸的人。”
    顏曆爵的眸色也是暗沉。這些,秦翼不說。他也都該猜到了。
    對他們這麽知根知底,還能利用樓溪。甚至連安巧巧都不放過的人。也就隻有樓楚逸了。
    想要費盡心思把夏左冰從他身邊搶走的,也隻有樓楚逸了。
    “你去處理一下樓溪的身後事,把他的骨灰送回給樓楚逸。”
    秦翼點頭,明白的退了下去。
    秦翼退下後,顏曆爵的視線才落到了夏左冰的身上,那雙眼睛也才失了一些冷意,多了一些柔和。
    夏左冰還是緊閉著雙眼,她知道現在這個屋子裏隻剩下她跟顏曆爵了。而且她也把剛才的對話聽到了耳朵裏。
    此刻,夏左冰的腦子亂的就如同一團麻。
    她甚至不敢想,安巧巧會因為這件事而被玷汙了清白。若這件事真的跟樓楚逸有關,那麽戴著麵具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就是莫天?
    如果是莫天,那尚家會不會真的出了事?
    還有她自己的事情,依舊想不明白。該死的記憶,依舊沒有回來。她跟顏曆爵之間的關係,她還是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臉龐上忽然傳來輕撫的觸感,讓夏左冰心頭猛的一跳。就算沒睜開眼睛看了顏曆爵,她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小心翼翼。
    那種小心翼翼,讓夏左冰不明所以。
    “是不是又在做了可怕的夢?”
    顏曆爵的聲音再次傳入夏左冰的耳朵裏,繼而,是指腹撫揉著她眉心的感覺。想來,是她剛才想的太過投入,不自覺的已經緊皺了雙眉。
    而這入耳的話,依舊是那麽溫柔。帶著無言的疼惜。
    夏左冰不敢睜開眼睛,她不知道怎麽麵對這樣的顏曆爵。
    退一萬步來說,這件事就是樓楚逸幹的,而莫天特意來北都自導自演的這出戲就是為了錯亂她的記憶。至少跟莫天比,她更相信安巧巧。
    在那種情況下,都已經死了人,安巧巧還在奮力的讓她不要相信這些,她可以不相信。
    假設她真的是顏曆爵的妻子,她也並沒有被整容。可她的確流產了,還隻忘了關於這個所謂丈夫的男人的一切記憶。那麽又從何解釋,她會有如此情況發生?
    忘卻的記憶,她又是為了在逃避什麽?
    時間像靜止一樣過了許久,夏左冰就隻是閉著眼睛一直在清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還有每個人所說的話。
    而顏曆爵,從未想過夏左冰已經醒來,一直以為著她都在做著夢而已。
    過了一會,夏左冰就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又沒一會,她就被安置在了床上。被蓋好了被子。所有的動作,都是輕緩的,都是怕把她吵醒一樣。
    剛躺到了床上,夏左冰就假裝著剛剛醒來的樣子。她已經做好了一個決定,她知道,真相隻有一個,弄清真相,就得自己恢複記憶。在此之前,她寧可不再相信任何人。
    她雖然失憶,但不代表沒有自我意識,她不喜歡被控製著思維。即使先拋開那段記憶,她也覺得自己可以判斷,誰才是惡人。
    目前顏曆爵是無害的,而莫天先傷害了安巧巧。她隻知道這一點。
    夏左冰忽然的醒來讓顏曆爵心裏一陣大鼓,卻還是假裝什麽事情都沒有的問了一句,“你醒了,肚子餓不餓?我給你去做吃的。”
    萬一夏左冰什麽都不清楚,他也總不能先不打自招了。
    “你跟那個跳樓的女孩到底什麽關係?”
    夏左冰盯著顏曆爵,一開口的質問,完全不給顏曆爵往好的方向思考的餘地。
    果然,夏左冰都知道。
    那會,顏曆爵的腦子裏閃過很多的說辭,隻是每個謊言的說辭都在看著夏左冰那雙尋求真相的眼眸裏給生生掐斷了。
    如今,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必須是真的,否則很可能會被樓楚逸鑽了空子,會讓他徹底失去夏左冰的信任。
    “她叫樓溪,在m國的時候,她救過我一命。但是這個故事很複雜,而你現在不記得我,不記得我們之間的過往,一時半會我真的沒辦法說清楚很多事情。”
    “我們之間的事情,若真的存在那些事情,我會自己慢慢去弄清楚。我隻問你,那個女孩除了是你的救命恩人之外,還是不是你的未婚妻?”
    “我的確發布過這方麵的宣稱。那個時候,我需要在樓家待一段時間,樓溪的父親剛好過世,過世前拜托了我一件事,希望我可以幫樓溪繼承樓氏集團。那時的樓家內憂外患嚴重,樓溪未滿18,所以才放出了那樣的消息。”
    “所以你到底愛過她嗎?”
    顏曆爵發現,夏左冰問的每一個問題,真的都隻是在解答她的疑惑而已。沒有帶上了任何感情因素,也沒有被內心的情緒動搖著。
    這一點,讓顏曆爵更加肯定,夏左冰對他又遠離了一步。
    “沒有。”顏曆爵還是選擇了回答問題,“我這一生隻愛過一個女人,那就是我的妻子,也就是你夏左冰。”
    從顏曆爵的眼睛裏,夏左冰仿佛能看到那濃烈的感情。那的確不會是一個人對不喜歡的人可以流露出來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