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十一章 來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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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房間,顏曆爵剛洗漱好的從浴室出來。
夏左冰又關切了一句,“你餓不餓?要不我也給你去做點吃的?”雖然她是吃飽了,但顏曆爵剛才卻是被她氣惱的沒有吃了晚飯的。
這會已經是後半夜,顏曆爵什麽都沒吃還給她做了夜宵,應該是餓了的。
隻是,夏左冰關切的詢問,換來的隻有一句冷意的,“不需要。”
話落,顏曆爵就側身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完全不打算再搭理了夏左冰一下的意思了。
對顏曆爵來說,如果他自己做吃的也能嚐出了味道。那麽他之前以為的夏左冰可能真的存在什麽特殊的疑惑,就沒有什麽可在意的了。
或許,純屬了一個巧合而已。他的味覺,原本就在慢慢恢複。
夏左冰眼裏閃過一絲悲傷,最後也隻是回了床上,關了燈。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顏曆爵已經不在房間。夏左冰看了一眼時間,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心事重重而直接睡到了九點。
昨晚就沒吃晚飯,今天再不吃早飯,對身體多不好啊。這個念頭閃過,夏左冰就立馬起身洗漱了自己,又分分鍾的走出了房間。
剛走進廚房打算著做點吃的就給顏曆爵送去公司,卻沒想到顏曆爵就在廚房裏。
顏曆爵麵前的盤子上麵放著一個煎蛋,看上去像是他自己煎的。
“對不起,我不小心睡過頭了。”夏左冰一開口就是道歉,雖然她不知道顏曆爵為什麽這麽晚還沒有去公司,甚至還待在了廚房自己在做吃的。
顏曆爵抬眸看了一眼夏左冰,繼而又直接從她的身側走了出去。
夏左冰隻是追著說了一句,“我給你做早餐,你吃了早餐再去公司吧。”
“不需要!”那話語,很自暴自棄的感覺。
最後,便是摔門聲。
夏左冰深呼吸了一下,她不怪了顏曆爵這麽生氣。她明知道顏曆爵的味覺離不開自己,但還是要跑去宜城幾天,這件事一定讓顏曆爵心裏氣的很。
所以,夏左冰願意承擔顏曆爵的脾氣。
隻是又回了廚房,始終是錯過了早餐的時間,索性就好好的給顏曆爵做一頓午飯。
約莫十點半的時候,秦翼就來了。
夏左冰把餐盒交給了秦翼,道,“我一會還有事,就麻煩你送過去了。”
“爵少爺應該會更希望你親自過去。”秦翼說著。
“他現在應該不會想要看到我的。”
秦翼本來就話不多,也不懂表達心裏的想法。看夏左冰很堅持的樣子,也就沒有繼續勸說了下去。
隻是拿過了餐盒,直接開車離開了。
夏左冰是在秦翼離開後,才開車去了附近的超市。她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幫顏曆爵準備好後麵幾天的食物。
顏氏大樓,88層。
顏曆爵見著是秦翼一個人拿著餐盒來的,氣場一下子就冷了好幾分。
秦翼都抖嗦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夫人說她有事,所以……”
“放下餐盒,去跟著她。”
秦翼就明白的退了出去。
顏曆爵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真的不喜歡這種被夏左冰那個女人給牽動了太多情緒的自己。
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打開了夏左冰今日份午餐。再打開飯盒時,可沒有什麽愛心形狀的煎蛋了。
顏曆爵的心情明顯又不悅了幾分,不過雖然飯盒裏沒有愛心煎蛋,這午餐倒也是豐富的。看得出來是十分用心的為他準備了的。看在這一點上,顏曆爵心情又好了一些。
嚐了味道,果然又是能嚐出了味道的。
早上的時候,顏曆爵就嚐試的去證明了一個新的可能性。結果昨天半夜能吃出自己做的蛋炒飯的事情就好像成了一個幻覺一樣,事實證明,他根本就吃不出自己做的食物的味道。
這讓顏曆爵不得不把重點又放在了夏左冰的身上,自己能吃出味道,果然還是離不開夏左冰的存在。
所以,她到底是為什麽忽然要去宜城,還說什麽不能告訴了理由。態度還那麽強硬。
宜城的話,夏左冰似乎隻有一個可能性去的地方,那就是沈家。沈家,能牽扯到的就隻有兩個人,一個是沈冰,一個就是沈欽乾。
但是那半年時間裏,他跟沈欽乾都沒有聯係過了,除了沈冰,誰都沒有想過來看望過他一眼。
顏曆爵第一次覺得,是自己錯過了或者弄錯了什麽東西。
想著想著,顏曆爵的思緒忽然就九十度轉彎一樣,忽然跳躍到了昨天跟夏左冰的那個吻上。
天知道他當時為什麽忽然有那種強烈的欲望,就好像被人從後麵按住了頭,讓他不能反抗的就那麽碰上了夏左冰的唇。
結果,那種甜味,仿佛現在回想起來,都還能在唇齒間尋找的到。
這個時候,餘晟銘之前警告的話又冷不丁跳進了顏曆爵的腦海,說什麽,不要過分消耗了女人的愛,那是最消耗不起的東西。
說什麽,你若是不愛,總會有人愛的。
然後,等顏曆爵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給餘晟銘打了電話。
約見的地方,還是之前的咖啡館。
見到顏曆爵後,餘晟銘還是很謙和的態度,“我沒想到顏總也會這麽主動的請我喝了咖啡。”
顏曆爵直接將一張邀請卡放在了桌上。
餘晟銘看了一眼裏麵的內容,是關於一個夏季珠寶比賽的邀請卡。
耳聞著,顏曆爵很淡的話語,“來場比賽吧,你若輸了,離開北都別再糾纏我的妻子。我若輸了,顏氏退出珠寶圈。”
餘晟銘直接皺了眉,“這比賽並沒有什麽意義,你的妻子也不是可以被你拿來作為了比賽的東西。”
“你最好想清楚,若你能贏了我,可以直接讓唐甜珠寶公司立馬在北都站穩腳跟。而且也會徹底少了顏氏這個珠寶龍頭這個巨石性的障礙。”
話雖如此,但在餘晟銘看來,顏曆爵根本是一副勢在必得的姿態。說是比賽,但仿佛勝負已經明了。
重要的是,他猜不透對顏曆爵來說這個比賽的意義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