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撕開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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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酷的說著,“你跟我來,我帶你去看一個真相。”
    餘晟銘的腳步就像是灌了鉛一樣,全身都在抗拒著,卻還是笑著跟沈冰說著,“老婆,乖,咱們不鬧了。這裏不是好地方,我們回家好不好?”
    可惜,沈冰就像是沒有聽到了餘晟銘的哀求,隻是一步一步的去了唐甜的那個墓碑處。
    還有一米的樣子,餘晟銘總算有了反應,並且迅速的攔在了沈冰麵前,禁止他再靠近唐甜的墓碑一步。
    看著沈冰的那雙眼睛,依舊盛滿了痛苦和哀求,“甜甜,跟我回家,好嗎?”
    沈冰指著餘晟銘身後的墓碑,一雙眼睛並不回避的看著餘晟銘。
    這是她自己製造的幻覺,有理由她自己來親手撕開。就是是惡果,也隻有她可以吃掉。
    一字一句,清晰的說著,“我不是唐甜,你的妻子,真正的唐甜,就在那個墓碑下麵。她已經死了,你必須接受這個現實。”
    “甜甜,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好了,不鬧了,我們回家。”
    “我叫沈冰,你現在看到的我,隻是你的幻覺!清醒點吧!”
    餘晟銘一點都不想要清醒,如果想清醒,他就不會糊塗到現在。為什麽偏偏要等到她懷孕的時候,來要他清醒。
    餘晟銘依舊是好言好語的樣子,緊抓著沈冰的手,視線不曾轉移了一下,“甜甜,我知道你在生氣。好,是我不對,不該又逼著你做了珠寶設計。我保證,以後你不喜歡的事情再也不會逼你去做,隻要你開心的留在我身邊,我都不逼你。”
    這樣的餘晟銘,還真是讓人心疼。
    原來,每個人心中都會有這麽深的一個執念嗎?當初,她笑話看不起著沈冰,現在,居然輪到了自己。
    原來愛上一個不可能愛了自己的人,是如此難受和煎熬的事情。
    但她又不是那個懦弱的沈冰,她不會縮到一個龜殼裏而不敢麵對這些真相。
    “我說了,我不是唐甜,我給你製造的幻覺,也不過是利用了你對唐甜的那份癡心而已。”沈冰再一次冷酷的告訴著餘晟銘這個答案。
    繼而,反抓著餘晟銘的手,強迫的拉著餘晟銘走到了唐甜的墓碑前,“看看吧,這才是你的妻子,你最愛的那個女人。睜大眼睛看清楚,如果你沉淪在幻覺裏而把她給遺忘在這,你的妻子會多可憐。”
    餘晟銘整個人忽然都在顫抖,是憤怒的顫抖。
    他的視線終於落在了墓碑上,上麵唐甜的照片笑的依舊是燦爛的樣子,墓碑上,還是他親手刻上去的字,愛妻唐甜之墓。
    沈冰忽然感覺手背上傳來一陣刺痛的感覺,那分明是餘晟銘的指甲掐在了她的手背上。
    “清醒了嗎?總算願意從幻覺裏走出來了嗎?”沈冰的話,依舊是冷酷的。
    餘晟銘迫使著沈冰跪了下來,包括他自己,也一樣在唐甜的墓碑前跪了下來。
    沈冰並不願意跪了唐甜,有所抗拒。
    餘晟銘的視線才再次看向了沈冰,沒有了溫柔,沒有了哀求,盛滿的全是憤怒和冰冷。
    “是你自己心甘情願沉淪在幻覺裏。”沈冰絕對不會承認自己錯了,麵對著餘晟銘,哪怕心裏難受著,也不會表露出一絲悲傷,“所以,這不是我的錯。”
    她是沈冰,是黑暗的沈冰,是什麽都無所畏懼和不在乎的沈冰。
    “不,你侮辱了甜甜。誰也不可以扮演成甜甜來占據她在我心裏的位置。”
    “你錯了,大錯特錯。不可饒恕的錯!”
    當下,餘晟銘忽然就變得很可怕,就像是被魔鬼俯身了一樣。抓著沈冰的頭發,就迫使著沈冰對著唐甜的墓碑磕了頭。
    ‘咚‘的一下,用力的,直接磕破了皮膚,冒了血。
    許瑞和秦翼眼看著事情不妙,都是第一時間的跑上去強行的把餘晟銘和沈冰分了開來。一個把沈冰護在了一邊,一個已經跟暴怒的餘晟銘打在了一起。
    顏曆爵和夏左冰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麵了。
    而那邊,許瑞顯然不是餘晟銘的對手。
    “快去阻止他們。”夏左冰說的急切。
    顏曆爵才跑了過去,二對一,何況加入打鬥的人是顏曆爵,餘晟銘最終還是被製服了下來。
    夏左冰也已經走到了沈冰麵前,看了一眼她的傷,告訴著秦翼,“你先帶她去醫院,之後直接送到臨海別墅。”
    秦翼點頭,帶著沈冰離開。沈冰也沒有留下的意思,轉身的很果斷,讓人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是藏著什麽心情。
    不過,夏左冰現在也沒時間去細想了沈冰的心情,看向餘晟銘,就看到他齜牙咧嘴的樣子。
    這副樣子,就像是要跟誰拚命一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餘晟銘在最後掙紮了幾下都沒辦法掙脫開顏曆爵和淩玉風的雙重鉗製,視線就跟夏左冰對上了,狂怒著,“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把我當小醜!”
    這件事上,夏左冰對餘晟銘真的有著愧疚和歉意的。所以,她根本就找不到話可以去為這件事解釋。
    “放開我,你們有什麽權利在我妻子麵前,讓我出盡洋相!”
    顏曆爵和許瑞幾乎是同時放開了餘晟銘的,隻是,顏曆爵也在同一時間的走到了夏左冰身邊,防止餘晟銘激動的行為會加害到夏左冰的身上。
    這行為,這舉止,還真的是跟曾經那個冷漠的顏曆爵,判若兩人。
    餘晟銘隻覺得,自己可能一開始就被耍成了小醜。還做了那些說了那些,委實可笑的話。
    “請你們離開這裏,你們的存在會玷汙了甜甜的墓碑。”
    夏左冰忽然很有罪惡感,麵對這樣的餘晟銘,很想解釋,可又不知從何說起。
    “先離開吧,留下來也隻會更加刺激了餘晟銘的怒意。”
    “可是……”
    夏左冰看著顏曆爵,眼裏帶著很深的不安。總覺得就這樣把餘晟銘一個人留在這裏,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對現在的餘晟銘來說,不管你說什麽都不會聽進去的。而且,我們還得去看了沈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