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我什麽時候欺負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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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嬌妻腹黑老公高調寵!
第二百零一章我什麽時候欺負過你
白瑤瑤沒有去說什麽,而是扶著傅心蕊坐到了椅子上,而旁邊的程若璃卻是一直在看著白瑤瑤手上的鐲子,眼睛不斷地閃爍著。
這個鐲子,她不配擁有!
她的嘴角緩緩勾起了一絲歹毒,但是一閃而逝,馬上又笑著和傅心蕊說起了曾經往事,這也是在勾起傅心蕊對她的好感。
白瑤瑤插不上話,隻能轉身走開,但是傅心蕊卻是猶豫的叫住了她,指著自己旁邊的椅子說道“瑤瑤,你過來坐下,我有事情要問你。”
程若璃暗暗冷笑,看來是要在這裏給白瑤瑤難堪了,她期待了起來。
白瑤瑤坐下後,傅心蕊卻是拿起了她的手,笑了笑,“告訴姑姑,你和傅靳言那混小子過的怎麽樣?他現在還是每天都要工作到半夜嗎?”
一提到這個,白瑤瑤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的確還是工作到很晚,我怎麽勸他也不聽。至於我和他過的還挺好的,但是他的脾氣不小,這姑姑也是應該知道的,就是偶爾會欺負我,其他的都還挺好的。”
傅心蕊笑了起來,“瑤瑤,你以後就讓著他點,他就是那種性格,這也就是對你,要是對別人就不僅僅是欺負了,可能會慘很多。”
白瑤瑤若有所思的點頭,“既然姑姑這樣說,那我以後我就讓著他點吧!”
“白瑤瑤!”一聲斷喝從門口方向傳過來,傅靳言滿臉發黑的站在那裏,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吼道“我什麽時候欺負過你?竟然敢在背後告狀!”
白瑤瑤驚得從椅子上直接蹦了起來,認清了傅靳言之後,訕訕的笑道“靳言,你怎麽來了?”
“不是你告訴讓我中午過來吃飯的嗎?”傅靳言剛毅臉龐上的肌肉都在微微跳動,恨恨的瞪了一眼白瑤瑤,轉身就走。
真不應該聽她的,早知道就不應該放下公司那麽多的工作趕過來,一進門就聽到這該死的女人在誹謗自己。
白瑤瑤紅著臉過去拉住了傅靳言,“靳言,你怎麽來了,還要走啊?”
傅靳言板著臉扭過頭,雙唇用力的抿著。
“被我氣得?”白瑤瑤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我剛才是在跟姑姑開玩笑,不是你欺負我,是我欺負你行了嗎?”
傅靳言的臉色又黑了幾分,她欺負自己?這傳出去不被笑掉大牙。
而且還有人過來幫腔。
傅心蕊走了過來,笑吟吟開口,“靳言,被老婆欺負怎麽了?難道天底下的女人都要被自己家的男人欺負,這都是舊社會的事情了。”
她以前都不敢想象傅靳言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給氣急了,而且還克製下了心中的怒火,還甩著臉色要走。
這可不像是他的風格,以前誰敢在這混小子麵前說一個不字,下場都好不到哪去,何況是被白瑤瑤給誹謗了一頓。
白瑤瑤也在拉著傅靳言的胳膊,“都快到吃飯的時間了,你難道還真的要走啊?”
傅老太爺在裏麵喊了一聲,“靳言,進來!”
傅靳言微微歎了口氣,冷著臉走了就去,根本就沒有去看傅靳言一眼。
傅心蕊忽然覺得這個白瑤瑤挺有意思,朝著她笑著點了下頭,兩個人一起走回了進去。
程若璃起身向傅靳言喊了一聲傅爺,她多想也能像白瑤瑤一樣隨時隨刻喊他的名字,但是似乎一切都越來越難。
傅老太爺朝著地上那堆禮物看了一眼,“裏麵有你姑姑給你的禮物,你自己找找。”
隨後傅老太爺就讓老管家打電話給了傅家其餘人,讓有時間的人都回傅家老宅,告訴他們傅心蕊回國了。
傅老太爺的話非常好使,很快,客廳裏的人都快坐不下了,這裏全是傅家的人,當然除了程若璃之外,她倒是顯得有些拘束了起來。
不過傅心蕊對程若璃很好,拉著她的手坐在一邊,因為白瑤瑤已經不需要她了,人家正在和傅靳言低頭說著什麽悄悄話。
這一大家的人顯得很熱鬧,畢竟是因為傅心蕊來的,一個個都熱情的打著招呼。
傅心蕊讓程若璃幫著她把帶來的禮物一個個都發了出去,隨後,在傅老太爺的命令下,眾人都走進了餐廳,長幼有序的分坐下幾張桌邊。
傅老太爺的旁邊分別是傅心蕊和傅靳言,而傅靳言的旁邊自然是白瑤瑤。雖然這對小夫妻屬於小輩,但卻是傅家指定的繼承人,所以在主桌上吃飯很正常。
一道道熱菜端了上來,沒有傅老爺子的發話,卻是沒有人敢先動筷子。
傅靳言當坐在這些傅家人對麵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再次染上了冰冷的氣息,雙眸一個個的掃過去,隻是一個眼神,就讓人為之色變。
傅靳言這些年一直在克製著,要不是看著老爺子已經年事已高,這裏的許多人都已經會在這世界上消失了,他父母的仇被壓製了十幾年,他甚至已經沒有耐心去把當年事情的真相調查清楚了,而且他真的要動這些人,也不需要什麽真相。
唯一的理由就是,他要讓他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傅老太爺也明白傅靳言心中暴戾的想法,曾幾次刻意說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傅家平平安安的,這也是在向傅靳言傳達一個事情,在他死之前,他不讓傅靳言對自己的手足們動手。
但是傅老爺子也清楚,這血一般的仇恨一直壓在傅靳言的心裏,要不是現在有白瑤瑤陪在傅靳言身邊,他可能自己就會被心中的戾氣所毀掉。
至於,傅靳言能把這份血仇壓到多久,傅老太爺其實心中也沒有底,唯一的希望,他不想親眼看到手足相殘的那一刻。
白瑤瑤其實已經敏銳的察覺到傅靳言的不對勁,他眼角的肌肉已經開始微微跳動,看去傅令偉和傅宣等等這些原本是叔叔伯伯的人,他眼底是一股殺氣,那張俊美無鑄的臉龐也越來越冷。
整個餐廳裏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不少人都感覺渾身冒著冷氣,就仿佛在冰窖裏一樣。
隨著傅靳言這些年逐步的把權利抓牢,某些人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傅靳言已經不是張嘴叔叔伯伯叫著的少年,而是成了一個殺伐果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