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氣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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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其實前天就可以更新的,隻是……又斷了這麽久,一想到打開網頁看到書友的抱怨與謾罵,總是不想麵對,直到剛才我想明白了,本來就是我不對啊,罵我也是正常,有什麽不能接受的。

    現在我人在呼和浩特,已經徹底加入西門子了,從我大東北跑到大內蒙,基本上是‘拋妻棄家’,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也有很多事要處理,這方麵就不表細節了。

    有生之年能更完嗎?我不知道,有太多的承諾我沒做到了,我在盡量,我也在努力,這篇小說,我有心在寫,絕不放棄。)

    法師塔,那裏究竟是什麽樣子呢?

    老實說,蘇天道無法用三言兩語解釋得清,單從建築上來看,和那些電影裏出現的西方經典建築風格並沒有太大差異,不過隨著他們的不停深入,便發現了一個與眾不同的特點,那便是……年代感。

    是了,每打開下一層,這種年代感便直麵撲來,魔法師雖然並不像中國神話中那些修真人物得道成仙,長生不死,但他們的壽命確實要比普通人長了很多,像甘道夫便是如此,那些法師塔曾經的主人,他們如果是用盡畢生經曆來建造屬於自己的一層,那還真是一層一重天了。

    不過問題也隨之而來,試想一下,那最初建造了法師塔的人,他肯定是資格最老,年代跨越最大的了,他的那一層應該是在最上麵,然後後人再繼續向下挖去,左一層右一層,形成了如今的規模。可事實呢?自蘇天道他們已經下到的9層來看,分明是越向下,年代相隔越久!這說明最初的那位魔法師,他的那層是在法師塔的最下麵!!

    “整座塔的地下建築都是他一個人完成的嗎,這tm也太誇張了些,雖然他可能並沒有每一層都仔細修建,可這也夠誇張的了。”

    蘇天道一邊翻查著一切可見的典籍,嘴裏也是不停的嘟囔著。確實如蘇天道所感歎的那樣,要知道這個世界可沒有什麽挖掘機,地下建築的難度絕對要比地上難,而這每一層的麵積也都有將近三個籃球場的大小,光是挖空這些空間就不知道要多少年了。

    古人的智慧與毅力,現代人實在無法想象。不過這些就和蘇天道無太大關係了,對他來說,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倒鬥的,這座法師塔就是那些帝王將相的陵墓,裏麵無數‘金銀財寶’。從他們已經打開的9層來看,確實是越向下去,好東西就越多,比如第一層裏基本上都是一些曆史文獻,最早可追溯到中土大陸的蠻荒時期,裏麵也許會有些支線劇情的線索,或者值得推敲的信息,然而那書籍也是成堆成山,想在短時間每找到有用的東西無異於大海撈針。

    地下二層,這裏便已然大不相同了:在他們進入這一層時,門口的兩個金屬雕像便立刻激活,若不是有薩魯曼在的話,這兩個魔法造物便會對三人展開攻擊……雖然並沒有什麽卵用。

    這一層裏同樣堆滿了書籍,但內容已然從記錄曆史變為傳奇曆史!比如魔法的由來啊,鬥氣的原理啊,各族使用過的秘技啊,隻聽過卻沒見過的稀有金屬啊……這些東西才是對輪回小隊最為有用的資料!所以這些東西無一例外的被楚軒收近了空間袋裏去了。

    繼續向下的第三層,當他們剛剛踏入之時,房間內立刻亮了起來,而那光源卻不是什麽能量石,而是四中不同元素的魔法造物,它們同樣沒有展開攻擊,蘇天道也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敵意,甚至他有一絲微妙的感覺,那四隻元素生物似乎在嚐試與自己交流。不過這種感覺立刻就被房間裏的其他東西給掩蓋了。比之之前那兩層的主人的學者氣息,這一層更像是一個兵工廠,到處都是刀槍法杖之類的武器,看樣子每一代法師塔的主人,他們所擅長的領域不盡相同,至少這第三層並不像是一位老法師該居住的地方。經過羅應龍的鑒定,這些武器大多都隻是比較普通的武器,隻不過充入了一些秘銀之類的東西,有少許的魔力,很像是精靈王曾給予眾人的武器裝備,若是比較一下的話,這些武器大多都是c,d級的檔次。

    不過蘇天道到也不是什麽收獲都沒有,比如房間正中央的石板上插著的那把劍,無論它的外形多麽古樸,這也絕對是那曾經的主人留下的寶貝,蘇天道試了幾下,居然完全拔不出來,哪怕是用盡全力也是枉然,這就太過奇怪了。薩魯曼告訴蘇天道,這把劍被稱為石中劍,至今還沒有人能夠把它拔出來……

    而下麵的第四層就略顯奇怪了,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層並沒有什麽魔法守衛的存在,房間中的光源也是怪異得很,像是80年代的舞廳一樣,但蘇天道可以確定那變換不停的光絕對不是什麽霓虹燈發出來的。而這房間也是空無一物,所有的信息都雕刻在了牆麵上,隨著燈光的照射而不斷變化著……是的,牆麵上的文字和圖案是隨不同顏色的光照射而不斷變化著的,因為每種光線的照射範圍較小,蘇天道無法一次看完當前顯示的畫麵,馬上就被替代了。如果想要知道一種光顯示出來的全部信息,至少需要控製住那光線,可惜的是……他們並沒有找到光源,很可笑,但事實就是如此。

    呆著第四層裏太久很讓人頭暈目眩,而在打開第五層時,瞬間的光線轉變令蘇天道短時間內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層實在是太亮了些,連牆壁都是純白色的,剛一踏入房間之中,蘇天道就感覺自己像是泡在溫泉中一樣的舒服:他的身體正在被修複著!雖然並沒受什麽傷,但這一層有著恢複的能力,在翻看了一些書籍後蘇天道了解到這一層的主人是一名白魔法師,類似於那些以魔法來救治其他人的角色,隻是這位素未謀麵的法師境界較高,多少年過去了,這個房間依然在運作。

    有了這一層的經曆,蘇天道便在猜測下一層會不會是純黑魔法的房間呢。結果正如他所料,第六層還真是如此,這未免太巧合了些,難道這兩代法師塔的主人是商量好的嗎?這些就是連薩魯曼都不太清楚的事情了,隻是知道這兩位是親兄弟,哥哥主修黑魔法,弟弟主修白魔法。看起來這位主修黑魔法的哥哥有一定的潔癖,房間中的書籍也好,道具也好,擺放得整齊一致,房間正中心一個巨大的六芒星陣雕刻得精細無比,每一角處還立著一根秘銀柱,其中充滿了魔力,像六個灰黑色的燈管一樣顯眼。蘇天道在陣中心看到一塊不知是什麽金屬打造的小六芒星手環,套在手腕上正合適,本來他是想拿起來帶在手上,誰知薩魯曼卻是警告他,一旦這個魔法手環被取下來,周圍那六根秘銀柱便會瞬間釋放出所有的魔力,陣中心的人絕對是活不了的。

    一層一重天,此時就連修真者羅應龍也開始產生了興趣,居然主動催促眾人繼續向下,而第七層也是不負眾望,再一次震撼了眾人:房間中站滿了人!

    這還真是嚇了蘇天道一跳,一時間連武器都拿在手中,想一想吧,整個房間那麽大,如果都被站滿了,那得有多少?這可由不得蘇天道不謹慎對待。

    當眾人進入這房間後近距離觀察,發現這些身材高大的人類都是魔法造物!從外形上看,這些人可分成兩類,一邊是長得和甘道夫差不多,大長胡子,一身巫師袍,手持法杖,另一邊麵目猙獰,長耳尖牙,外黑裏紅的披風,像極了傳說中的吸血鬼。兩方對峙而立,人類一方的身後有一片小水潭,上麵懸掛著一個大倒三角;另一方的身後有個並不太深的洞穴,隻是拋開做做樣子,裏麵並無一物。

    根據薩魯曼的言辭,這是在描述上古的神魔戰爭,每一代白袍巫師都是有神的旨意才會誕生,這聽起來到是有些匪夷所思,難道在這魔戒裏真的存在神嗎?

    拋開那些不著邊際的猜想,第八層的封印也已經被薩魯曼打開,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層的空間相對而言很小,而且完全被建成了洞窟狀……也可以說是天然形成的,因為除了那些固定燈具的木樁,再沒有什麽人工雕刻的痕跡了。走出一段距離後,這洞窟一分為二,出現了兩條道路,為了預防不可見的危險,這一路都是由羅應龍打頭陣,那黑暗很是奇怪,再強的光也隻能照出3米左右的距離,而且隨著繼續深入,眾人已經漸漸的失去了方向感,差一點就連上下都不知道了,走起路來都飄飄然。這樣的環境很容易引起焦躁,好在還不等蘇天道忍耐不了之時,這通道終於是結束了,而終點處便是下一層的入口,本來蘇天道還在慶幸他們在二選一的情況下蒙對了,可是回頭一看,明明就是兩個洞穴出口……

    太多的事情不能理解了,若是要完全消化掉這裏所有的東西,沒個十年八年是不可能的,薩魯曼作為巫師長,他也沒有那個精力,雖然也是個天賦異稟的人,可惜心術不正,這法師塔的真義,在他眼裏反到不如權利。或許他還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從洞穴中出來便是下一層的封印口了,現在的蘇天道恨不得直接到達這塔的最底層,去發現那深藏地下的一切。說實在的,這一路的走馬觀花,蘇天道已經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做了,隻能不停的向下,而且……他總覺得有一股魔力吸引著他不停向下,這可不僅僅是對未知的求知,就好像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呼喚他,繼續向下,繼續向下,那裏,一定有他想要的東西。

    這裏已經是第九層了,有了之前的洗禮,當薩魯曼解開封印時,蘇天道已經做好了一眼望去下巴嚇掉的準備,哪知……這一層,看起來非常的熟悉!這,這簡直就是

    “這簡直就是一個小女人的閨房嘛!”

    這也難怪蘇天道會如此反應,這裏可是法師塔啊,地下的哪一層不是曾經的主人的畢生心血,怎麽突然就變成了一個女人的房間?不同於其他曾的空曠,這一層是真的像居家之地,有臥室,有客廳,有花園……連衛生間廚房都有,建築風格自然是西方經典類型了。用手摸了一下,那巨大客廳的地麵上居然連個灰塵都沒有,桌子上擺放的花也詭異的開放著,臥室裏,巨大的花床上也是灑滿花瓣,側邊很明顯有一處被人坐過留下的痕跡,難道……有人生活在這裏!?

    這一想法自然而然的湧入大腦,蘇天道看了看楚軒,後著沒有說話,隻是一麵冷漠的檢查著房間,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發現楚軒那平光眼鏡後的雙眼時不時的發出閃光……在搜索了所有房間之後,眾人便找到了去往下一層的道路,不過楚軒這次卻沒有直接命令薩魯曼打開封印,而是淡淡的問道:

    “關於法師塔主人的曆史記錄裏,有沒有什麽特殊的存在,所有人都是白袍巫師嗎?”

    眾人不解其意,被控製的薩魯曼到也並不遲疑,立刻回答道:

    “能成為法師塔的主人,自少要得到神的同意,所以自然都是白袍巫師了,不過也有一些特殊的,會得到神和魔兩方的認可,實力強大無比,這樣的人一般是會被神或魔帶到他們的世界。”

    神和魔,這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典籍上零星的記錄著這個傳說,就連薩魯曼也是對此深信不疑,拋開不著邊際的猜想,電影中,甘道夫被那炎魔拉入懸崖時,確實是有被神救活的畫麵,甚至直接變成了白袍巫師。當然那是電影,他們需要了解的是,這所謂的神和魔,究竟代表著什麽?是主神的力量,還是……這個世界,本身真的存在這個的神,或者魔?

    見楚軒沉默了起來,蘇天道知道他又想到了什麽,最有可能的便是下麵一層有什麽危險。那羅應龍見楚軒如此,居然像是想起什麽恐怖的事情一般,左右望了望,也不說話,突然捏了個法訣,青光一閃,禦劍乍現,看那架勢是準備與什麽人打上一架,但是看他的表情,卻是惶恐得不行。這一反應直把蘇天道嚇了一跳,以為他要攻擊,連忙也準備好戰鬥,壓低聲音嚴肅的質問道:

    “你幹什麽!?”

    蘇天道心裏想的是這個羅應龍莫不是看中了這法師塔裏的寶貝,想要殺了他們據為己有。哪知那羅應龍衝他擺了擺手,隨後指著楚軒驚慌的喊道:

    “你衝我幹嘛,是他啊!……看樣子你還沒明白,喂,難道你沒在楚軒手裏吃過虧嗎,以前和亞當一起執行任務時,每當亞當露出那樣的表情,其結果都是九死一生!好幾次我都以為自己真的會死掉啊,媽媽的,總是說什麽肯定會有危險,但危險等於獎勵,而且成功了之後如何如何的,其實那都是騙你的啊!”

    蘇天道被羅應龍說的一愣一愣的,但內心裏,還真是有一絲感同身受的感覺浮出,他轉頭一看楚軒,果然像羅應龍說的那樣啊,這昏暗的房間裏,楚軒那冷漠的臉上時不時有光線閃過,因為反光的原因,蘇天道看不到楚軒平光眼鏡後那雙眼是否已然狂熱,若真如羅應龍所說的那樣……那可真是大事不好了啊!!

    楚軒聽羅應龍這樣‘詆毀’他卻也沒什麽反應,轉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從懷裏摸出一個雪果咬了一口,自言自語道:

    “這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塔……我的意思是說,這是主神刻意安排而存在的,一切都太巧合了,如果曆代法師塔的主人都經曆數百年的沉澱,不可能造成如此極端的存在。”

    “哦?為什麽這麽說?三人行必有我師嘛,每個人擅長的領域不一樣,這有什麽好奇怪的?”蘇天道不解,至少,他還沒有發現羅應龍所說的危險。

    “這個現象很好解釋,如果是你,你最擅長的方麵是高數,那麽可能一點英語能力沒有嗎?上百年的壽命,不可能如此極端,就如甘道夫和我們所說的地精的事情,就是如此了,若沒有外力的存在,以人類的生活模式斷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到現在為止,我們隻遇到到一種類似且真實存在的情況……星河戰隊,蟲族是一個分工明確的種族,每一種蟲子的能力都不可替代,而這種現象在人類社會中基本不會存在。”

    “我們之前看到的每一層主人留下的房間,幾乎都不存在交集,怎麽會有這麽巧合的事,看起來就像事情商量好了一樣,你來學習曆史,我來學習鑄造,上一代主修黑或白魔法……這是在給我們無聲的提示啊。”

    (提示……提示什麽呢?)

    聽了楚軒的分析,蘇天道陷入了沉思,他和羅應龍完全不同,雖然他大致理解了羅應龍究竟在恐怖著什麽,像他們這樣的人,最怕的並不是出生入死,而是身邊的某個智商極高的人,在不知不覺中便入了他的套,然後拚死拚活的換來一句‘我騙你的’,時間久了,任你是大羅神仙,也會對其產生憤怒與恐懼,比如……鄭吒。

    “看吧,我就知道這廝和亞當是一路人,呃……總之相信我的沒錯,我們別再向下走了,我敢肯定這門後麵藏著什麽恐怖的東西,可能是傳說中的撒旦也說不定。”

    羅應龍語氣無半點開玩笑的成分,表情嚴肅得很,蘇天道看了又好氣好又笑,看樣子那亞當就是天神隊的‘楚軒’了,而他便扮演了鄭吒的角色,也不知那亞當讓他吃了什麽虧以至於都開始神經質了。不過這方麵蘇天道也確實比較擔心,他也知道會有危險,而且是非常的危險,連楚軒都變得不正常了,還有什麽比這更恐怖的事情嗎?

    楚軒可不理兩人此時的心理活動,三兩口吃完了雪果,在胸襟上抹了兩把冷笑道: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的了,有人安排的局,若不是為了殺死我們,必然是想要告訴我們什麽,或者留了什麽,繼續向下可能就會碰到那些東西,如果這也是一本書的話,我想那裏會是……巧合,也可以是命運的極端幸運的說法,是氣運極好的體現,反言之,也就是你氣運正濃的印證,蘇天道,我想你也感覺到了,是否繼續前行取決於你,能否活下去也取決於你,我們這些人早已是未來注定的人物,布局也好,戰鬥也好,如同拍好的電影一樣……能否打破未來,完全是你的問題,不過這次我可以告訴你,這件事我隻有三成的把握。”

    說完,楚軒也看出了蘇天道一臉的不解,居然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這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了,而楚軒更是木然的抬起頭望著一片黑暗的天花板喃喃道:

    “畢竟人在做,‘天’在看啊……”

    (……‘天’,嗎……)

    不知不覺,蘇天道開始模擬著楚軒的思維,眼前那團未知的謎團也漸漸打開,他明白為何楚軒不把事情說破,就像他說的,人在做,天在看,未必和他一樣說出《無限恐怖》的事情就要被抹殺的危險,但不可說就是不可說,這是一種靈魂深處的抗拒。而關於這法師塔,經過楚軒的提醒,蘇天道也漸漸明白了所謂的巧合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了。

    (自我進入這主神的世界裏,哪一次生死都像是一場極端的巧合,差一分一秒,都絕對會死掉,把這些事情連到一起的話,別說三成幾率,活下去的可能無限接近0啊,那麽楚軒所說的三成幾率是指……氣運嗎,因為我活了下來,所以氣運在不斷攀升,隻要我能熬得過去,那麽這法師塔就能成為我羽化飛升的關鍵所在,如果不能……)

    蘇天道並不笨,而在楚軒的提醒下,加之又模擬著楚軒的思維,蘇天道可謂是達到了蕭宏律那樣的檔次,這種狀態隨著模擬次數會不斷的提升,分析眼前的事情並不困難,不過解開謎團並不是目的,他已經明白了楚軒的意思,這法師塔,說白了是有人故意設計出來的,可能是主神,可能是別的什麽大能者……比如把他送入小說中的那股力量,太多的可能無可考證。但這都不重要,蘇天道,乃至整個中洲隊,都可以利用上這一點,這裏就像是武俠小說中主角掉入的世外高人的山洞,當然,絕不會安全,比如打開這一道門的話,究竟會遇到什麽,武林秘籍,還是刀山火海……

    房間裏靜的出奇,四人男人在一個女孩子的閨房裏如此的沉默,那畫麵實在詭異得很。羅應龍聽不懂兩人的對話,卻也被這氣氛弄得不知說些什麽好,用眾人不為覺察的目光低頭瞄了一眼胸口,眼睛轉了轉,不知在想些什麽。

    彼此沉默了好久,這裏薩魯曼突然身軀一震,回過頭朝來的方向緊張的往著,等他回過頭時,蘇天道居然可以從他的臉上看出驚恐的神色,正當不解之時,楚軒一揮手,那薩魯曼便開口說道:

    “有人進入這法師塔了,如果我感知的沒錯的話,那人……是戒靈!!”(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