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此生之劫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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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人?”
兩個男人倏然一驚,一回身就發現他們被一支重型的衝鋒槍瞄準,一雙屬於男人沉重的黑靴沾著泥土走進了屋子裏,厚重的鞋底,凶狠的踩在泥地上,一步一步,緩慢而優雅,沉重而敏捷,猶如捕獵的獵人,一步一步將獵物逼入絕路,無可遁逃。
直到此時,他們才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
身材高大,身姿挺拔,黑色的襯衫紮在褲腰帶裏,黑色的西裝褲,襯得他雙腿修長有力,整個像嶙峋的山石一般峭拔,混身散發著一股子淩厲與峻峭,充滿了險峻的危機,那是屬於死亡的氣息。
他抱著槍,整個人猶如閑庭信步。
一雙眼,宛如深淵地獄,深沉的能將人淩遲,淩銳的唇,鮮紅似血,妖治邪異的令人心驚。
第一眼,他們便懾於對方的氣勢,失去了反抗的機會,徹底被拿捏。
躺下腳邊,唯一的保命符,在一瞬間變成了催命符。
“嗬——”男人的喉嚨的裏發出一個類似笑的音節,漫不經心的放下手中的槍提在手中:“你們已經失去了唯一與我對抗的機會。”
明明瞄準他們腦門的威脅移開了,但是他們不僅沒有半絲慶幸的感覺,反而更加驚恐害怕,腦子裏的每一根弦,都緊張的繃緊,身體僵硬的完全不似自己的,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嚨的,就這樣失去了一切的反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人宰割。
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知道我是誰嗎?”司元貞提著槍,踩著咄咄逼人的步伐,朝著他們走過去。
他深沉的目光,卻落在這間屋子裏唯一的女人身上,她曲綣在地上,看樣子已經昏迷了過去,長發淩亂的鋪陳在地上,覆蓋了她的麵容,身上淺灰色的毛衣,被鮮血染紅,鮮紅刺目的顏色,刺激得他險些失去理智。
他突然間想殺人。
隻有血液,才能喚醒他失去的理智。
當人恐懼到了極限,甚至連逃跑的勇氣也無:“你......你不要過來!”
兩個匪徒,步步後退,臉上悔恨,恐懼,驚慌的神色一一閃現,大腦一片空白,早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如何又能判斷出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呢?
“我......”司元貞用拇指,指著自己的鼻子,咧嘴一笑,滿嘴白牙,寒光煜煜:“司元貞,執掌司氏權柄,人稱司九爺!”
低啞的聲音,冷魅的令人心驚。
“司九爺——”
兩個匪徒,腦中緊繃的弦徹底斷了,僵硬的身體一軟,膝蓋一沉,便跪倒在司元貞的麵前。
這三個字,仿佛一瞬間宣判了他們的死刑,毫無餘地。
他們招惹的不是大麻煩。
而是死神。
司九爺,雲滇司家的家主,傳聞此人無比血腥,殘暴異常,毫無人性,凶狠狡詐,無人敢惹。
司九爺三個字,幾乎是魔鬼撒擔的代名詞,小兒止啼亦不過如此。
司元貞又指了指躺地地上的葉妗嫵,笑得越發昳豔邪魅:“知道她是誰嗎?”
他抬起手中的槍,擱在自己掌心裏,用槍輕輕拍打著自己的掌心,似是在掂量衝鋒槍的重量,也似是在衡量,這把槍可以造成的傷害值有多大。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兩個人。
似是在思考著,該如何處置他們。
兩個匪徒的意誌力,在司九爺三個字的威名下,早已經潰不成軍,跪在地上冷汗淋漓,身體瑟瑟發抖,連求饒的的話也不敢說了。
司亦焱笑得猶如魔鬼:“她叫葉妗嫵,是我......”接著,他臉上的笑,一點一點的收斂,混身上下散發著血腥殘暴氣息:“共渡一生的女人......啊......”
最後一個“啊”字,倏然凶狠,嘶沉的聲音,濃濃暴虐氣息撲麵而來,司元貞掄起手中沉重的衝鋒機,一正一反兩下,便狠狠的抽到兩個匪徒的臉上。
“啊——”
淒厲的聲音,慘烈異常,兩個匪徒的身體,被抽倒在地上,頭破血流,口中鮮血四濺,幾顆血牙,也隨著鮮血一起被噴出來,落在地上。
司元貞看著躺在地上,像兩條死狗一般抽搐的人,一隻腳踩著一個匪徒的脖子頸,一隻手握著槍,槍口槍著另一個匪徒的脖子。
司元貞輕笑,笑得涼薄,帶著輕賤:“知道她左肩上的那一槍是誰開的嗎?”
司元貞不信佛,他隻信自己。
他沒有信仰,所以也沒有善惡。
他帶著滿身的殺孽,在地獄無間道,踽踽獨行,生死無歸。
佛不渡三人。
無緣者不渡,無信者不渡,無願者不渡!
他三樣齊占,故佛不渡我,我自成魔。
“饒......饒命......”疼痛侵蝕著他們理智,他們這才反應過來要求饒,哪怕一線希望,也要求生。
司元貞並不理會他們的求饒,仿若笑談一般說道:“是我,本來是瞄準敵人心髒的一槍......”上一秒還笑著,昳豔無雙,下一秒卻是深淵魔鬼,殘暴冷酷:“你居然敢拿她擋槍。”
他手中的槍,倏然將其中一人抽飛,淒厲的慘叫聲,令人毛骨怵然。
司元貞從十歲殺人,這麽多年來了,他從來沒有失手過,隻有這一次,麵對挾持著心愛女人的匪徒,他手中的槍猶豫了,因為那一瞬間的猶豫,給了對方反撲的機會,最後承受那一槍的苦果,變成了她心愛的女人。
他眼睜睜看著那一槍,射進了她的身體裏。
耳邊仿佛能聽到“噗”聲入肉的聲音。
那一瞬間,他瘋狂的想殺人。
司元貞冷笑著,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個匪徒:“知道我最喜歡怎麽殺人嗎?”
他堂堂夏司氏的掌權者,lucifer至高無尚的魔王,司氏的家主,縱橫黑白兩道,無所畏懼,居然被區區一個匪徒給威脅拿捏。
看著眼前的老鼠在他的眼前逃竄,手中的槍卻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開第二槍。
兩個匪徒早已經奄奄一息,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虐殺。”司元貞輕輕吐出兩個令人心驚肉跳的字眼:“就是那種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式。”
陰暗窄小的房間裏,正上演著血腥殘暴的一幕,淒厲慘叫的聲音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