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以為找個有錢的男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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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徐正軒讓人無法移開眼睛,尤其是對女人更加有殺傷力,隻是對於汪寵兒來說,她並沒有觀察那麽多,第一反應就是興奮的小臉立即垮了下來。
“你知不知道,如果因為你的外出在外麵出了事情,那麽我將是第十局有史以來第一個失職的保鏢。”
清冷淡漠的表情帶著隱忍的怒意,雙目之中迸射處犀利冰冷的寒意,也讓自知理虧的汪寵兒身子一顫。
“你這麽凶幹嘛。”汪寵兒從車子上下來,輕咬唇瓣,一想想自己從未被人如此數落過,臉色一正,“我這麽晚出去,是因為要救我的朋友。”
走到車燈前的汪寵兒,一身穿裁剪合宜的酒紅色晚禮服,腰際和裙擺處是用金線繡的大朵紫色曼陀羅花,花姿豔豔。
精美絕倫的五官,皮膚白皙。眉如瓊黛,美眸如墨,眼若桃花,眸底是一汪清澈的湖泊,波光粼粼,豔紅的櫻唇微微開啟。
“我的朋友失戀想要自殺,我隻不過是想要去開導開導她,難道我也錯了嗎?”
她說的大義冷然,讓人不得不覺得徐正軒的冷酷無情。徐正軒欣長的身影站在月光下尤為的蕭條淡漠,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測,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你穿這身衣服去救人?”徐正軒緩緩踱步走近一些,遮住眸底的暗沉之色,冷意外溢,“我看你分明是去參加朋友的生日Party。房間裏所有的電話我都監聽過,所以你不用騙我。”
“你給我搞清楚,在A市是有人權的社會,你尊重下人家的隱私行不行。”汪寵兒兒頓時怒意上竄像炸了毛的雞睜大一雙美眸,淡色的妝容上蘊含著如寒冬臘月的怒意,伸出如月白的纖細手指,站在麵前一步之遙的男人,嗔道,“從小到大,沒有人敢幹涉我的自由,包括我的男朋友在內。”
言外之意:你也不行。
“那就可以不顧其他人,自己想怎麽樣就這麽樣嗎?”徐正軒不疾不徐地一步步走近站立在比自己矮一頭的女人麵前,麵無表情的看著汪寵兒,不顧她臉色有些青白,冷沉的嗓音裏有些許的不耐煩,清冷道:“汪小姐,不要以為找個有錢的男朋友,就可以隨意亂為,讓別人來遷就你。”
如果不是因為淩錦肖祖孫三代對HX做出過巨大貢獻,上級也不會將應允淩錦肖的請求,讓他來保護汪寵兒。
徐正軒說完,轉身離去,他不想和這麽一個白目的女人浪費口舌,對於他來說,對於任性頑固的人,他從來不多費口舌,那是一種“資源浪費”。
“你站住。”汪寵兒睜大眼睛看著徐正軒,美眸全是不敢置信,她竟然被他說的如此不堪,美豔絕倫的小臉再次沉了幾分,看著眼前這個俊挺冷漠的男人竟有了難言的憤怒和怨意。一雙美目湧上簌簌火花,似乎在下一秒就噴出火來。
“我警告你,我男朋友他有錢是他的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我,我是汪寵兒。”
“難道不是嗎?”徐正軒無視汪寵兒的怒意,清華的容顏在月色下風姿卓然,眸光清涼,“如果汪寵兒不是有錢人的女人,會有這麽多人保護你。”
“什麽?你說什麽?”汪寵兒茫然的眸色一片慌亂,蒼白的唇瓣哆嗦著,喃喃道。
“這是事實。”
單薄的身子重重一顫,無情的話語將她推入了無底的深淵。在徐正軒看來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如果汪寵兒隻是一個平凡的老百姓,恐怕早就會像其他兩個證人一樣橫屍街頭了。她現在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依靠著淩錦肖才會風光無限,金光燦燦。
“汪小姐這麽漂亮,就算找個有錢的男朋友也沒有錯啊,如果找個窮光蛋,隻怕還要靠”
“你給我走開。”
排骨看著一臉茫然無措的汪寵兒讓人好不憐惜,上前一步想要安慰下她,卻被她奮力地推了一下,後退了幾步。
“我警告你,不準再說我長得漂亮,長得漂亮又不是我自己選的。”
她失去理智的低吼,布滿濕霧的睫毛不住地輕顫,小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第一次,汪寵兒為她被人羨慕的美麗而感到無力。被汪寵兒低吼的排骨無趣地伸手揉揉鼻子,感覺那裏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卻又不舍得也不忍去怪罪眼前這個像個被世界遺棄的孩子,無助地哽咽哭泣的女人。
“他有錢又不是我的錯。”汪寵兒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最後化成兩行清淚,落下,倔強的用手胡亂擦拭頰邊的淚痕,“我喜歡他,又不是因為他有錢。”
隻是那不斷劇烈起伏的胸膛,還有發顫的身體,泄露了她的心情。
“我隻是喜歡上了一個有錢的男人,又不是我的錯。為什麽你們每個人都這樣看我,難道找個有錢的男朋友就有罪嗎?”汪寵兒嗚咽地低聲抽泣起來,酸疼的眼眶內溢出一連串的淚珠,“你們為什麽不相信我。”
“汪小姐,我相信你。”排骨有些憐香惜玉道。
“我不要你相信。”
“嗚嗚……”趴在車上嘶啞的哭聲,帶著時而的哽咽。
徐正軒神色依舊,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唯有深沉如海的眸底,映著那張哀戚虛弱隻有無盡的悲傷的小臉,一縷縷的幽光不時地閃爍著,逐漸形成一輪輪的漩渦。
挑了挑冷眉,他眸光一直一眨不眨的沒有離開汪寵兒的臉,他從那雙布滿紅絲的眼中沒有看出一絲一毫的偽裝。
她說,我找個有錢的男朋友有罪嗎,就這樣,流著淚,質問著他們,像個被世界遺棄的孩子。
撇去心中那莫名的煩躁,幹淨月白的大手遞過去一張紙帕,安慰的話他不會說,隻是敲了敲車頂,示意那還在哭泣的女人接過紙帕。
聽著敲打車頂的響聲,汪寵兒一雙淚眼迷離像是哭腫了的核桃,接過紙帕哭得更凶了,小跑似的像樓上跑去,邊跑邊哽咽。
她可不會大方到去向惹怒她的罪魁禍首去說謝謝,別以為一張紙帕就指望她能夠原諒他今日的所作所為,今日的仇,她記下了。
就這樣,她像犯人一樣被關在家裏好幾天,終於開庭的日子到了。想著不用再和那個討厭的人生活在一個屋簷下,不用在一個空間呼吸,汪寵兒覺得身心都變得輕鬆愉悅。
徐正軒如刀斧棱角分明的五官瑰姿豔逸,漆黑而幹淨的眸子裏映著那張精致的麵孔,極有男人風度的伸出右手。
“汪小姐,今天等會送你去法院後,我就直接坐火車回去了。這幾天謝謝你的合作,希望有機會再見。”
她可是個容易記仇的人,汪寵兒強壓著心中的不適與之禮貌的握手,好不容易擠出一個敷衍的笑容。
“我想沒有什麽機會了。”
好不容易才把他送走,她可不想再見到他,估計這輩子她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了。
“先走吧,不要再聊了,再聊就來不及了。”胖子在旁邊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催促著。
拉開門,排骨已經站在門口了,看著穿戴整齊準備出發的三人,臉色有些凝重,開口道:“李建國剛剛入院,他向法庭申請將這件Case延遲一個月開庭。”
“天啊!”
汪寵兒扶住牆壁長歎,瞬間像是霜打過了的茄子立刻蔫了下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