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這就是你說的有意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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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是演戲,都不是真的。”汪寵兒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絲絲的怨氣和酸意,挑了挑眉梢。

    徐正軒撇撇嘴,低低一哼,不作搭理。

    看著他頭頂冒酸泡的樣子,真幼稚,然而也可愛。

    “真生氣了?”汪寵兒瞄著他的神色不對,放柔了聲音,輕聲詢問。

    “那些基本上都沒有親到,尺度很小的,頂多就是拉拉小手……”說到這裏,徐正軒身周圍的氣息降得更低了,無數的小黑人繞著他飛舞,無數的怨念。

    “阿軒,最多我答應你,以後有關吻戲,床戲,這種劇本都不接了不就行了。”汪寵兒湊向前,想要扯開他的手,誰知他身子一側,背向了她。

    汪寵兒咬了下唇瓣,忽然間有些不知所措了,不就是一電視劇嗎,又不是真的,他何至於這麽生氣嗎?頭一回見著他生悶氣,她有些懵了,不知該如何勸解。

    “阿軒,別生氣了!我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不接吻戲,還不行嗎?”扯了扯他的衣裳。

    他鼻中哼哼了聲,不作搭理。

    “阿軒——”晃他手臂。

    不搭理。

    “軒——”小手撫上他的胸膛。

    他低低地悶哼了聲,還是不搭理。

    “小軒軒——”汪寵兒白皙柔軟無辜的小手一寸一寸地向下,指尖極為調皮地在小軒軒上彈奏了幾下,快速撤離。

    “嗯……小壞蛋!”徐正軒終於沒法再裝下去了,大手一攬,將她摟在了胸前,大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她性感圓潤的翹一臀,以示報複,哼了哼,吃味道:“以後隻準和我做,拍戲也不可以。”

    原來他是氣惱自己還沒有和自己做那檔子事?不知道是誰整天一本正經的不要她,現在又一副穀欠不滿的樣子。

    什麽叫以後隻準和他做,汪寵兒麵頰一燙,紅透了,嗔了他一眼:“流氓,誰要和你做。”

    徐正軒看著她嬌羞的模樣,他墨玉般黑亮的眼眸眨了眨,緋紅色的唇斜揚:“我隻是再探討我們房事的問題,怎麽能夠稱得上流氓。”

    汪寵兒白了他一眼:“你還能再流氓一點嗎?”身為一個軍人,竟然時刻把房事這種事情掛在嘴邊。

    “流氓意識,是當今時代不可缺少的。”

    翻了翻白眼,汪寵兒無語問蒼天,這是什麽跟什麽啊。

    “身為軍人,你要有點軍人的樣子,唔…你幹…嗎。”

    徐正軒伸手將她推出懷,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前吻住她的唇,一記長吻,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他才稍稍放開,雙手很不規矩地在她軟軟的兩處摩挲,他邪氣地睨她。

    “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軍人從來都是速戰速決。”

    看著眼波流轉,嘴角掛了一絲邪氣,整個人一瞬間染上魅骨的風情,清冷妖嬈,似黑色的曼陀羅,妖豔絕美。

    汪寵兒嘴角抽了抽,速戰速決這詞也可以用在這上麵?

    “你正經點。”汪寵兒拍掉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這裏好歹是醫院,而且青天白日的,萬一來個人,讓她老臉往哪裏放?

    徐正軒微微有些失望,微撅著豐潤的雙唇,無比哀怨的眼神看著她:“還有什麽事情比這再正經的嗎?”

    這任何一件事都比這件事正經好不好,汪寵兒翻了白眼,不得不佩服他顛倒是非的本事。

    “而且今天風和日麗,陽光明媚,最適合抒發情感,做些有意義的事。”他大言不慚地朝她曖昧地眨眨眼,然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床上,用他熾熱的軀體密密地貼住她。

    “這就是你說的有意義的事?”汪寵兒白了他一眼。

    徐正軒下巴扣在汪寵兒的頸窩,笑得像隻狐狸:“除了這個,我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麽事我可以做。”

    汪寵兒額頭落下三根黑線:“你可以看看書,也可以活動活動筋骨。”

    “看書這種事得看心情,活動筋骨,還有什麽運動比床上運動更能美好的。”徐正軒一派義正嚴詞。

    汪寵兒繼續落黑線:“那去曬曬太陽。”

    徐正軒眉梢一挑:“日頭太毒,悶熱又無聊。”

    汪寵兒開始滴汗:“那我們聊聊天。”

    “聊天,太浪費時間,又沒有意思。”徐正軒緋紅唇瓣一勾,大手是無忌憚的占領渾圓的山峰。

    汪寵兒渾身一顫,額頭處,黑線和汗滴揮如雨下:“這就是你說的有意思的事?”

    “那當然了,我的任務,就是讓寵兒保持心情愉悅,可以盡心盡力的照顧我。”

    蕭逸正在門縫裏,往裏頭偷窺,聽到屋內兩人的對話,他忍不住偷偷笑出聲。

    老大,您老人家太無恥了。

    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了,小心長針眼阿!

    察覺到房門外有人,汪寵兒趕緊推開身上的重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站起身來,整理了下衣服,嗚嗚,全被人聽去了,丟死人了。

    蕭逸正聽的起勁,忽然房間內,傳出來老大輕飄飄卻可怕得要命的聲音:“蕭逸你最近很清閑阿,我看是不是需要給你增加點小小的任務。”

    小小的任務?

    每次老大說小小的任務的時候,那必定就是超級難度的任務!

    不要吧?

    蕭逸心底暗暗叫苦,他又不是故意偷聽的,誰讓他正好來送飯,趕得那麽巧呢,早不送,晚不送,正好趕上這個時候送。

    這雙臭腳,怎麽就偏偏這個時候停在這了。

    “老大,你誤會了!剛才有隻蒼蠅正巧落在我鼻子上了,打了個噴嚏!”蕭逸推門而入,打著馬虎眼,希望能夠逃過一劫。

    誰想他話落換來老大更陰惻惻的聲音:“你好像真的很想去執行一些小小的任務…”

    蕭逸這才醒悟過來,他剛剛的話,豈不是把老大比作嗡嗡作響的蒼蠅了嗎?難怪老大的聲音忽然又變冷了,該死的,自己怎麽就這麽笨呢。

    “大嫂…”蕭逸再也不敢編造理由了,生怕自己會被懲罰的更重,隻好出大嫂這張同情牌了。

    汪寵兒看著他,又撇了一眼床上惺惺作態的臭男人,如果不是他,她能出這麽大的醜嗎。

    “別理他,他今天抽風。”

    “謝謝大嫂,大嫂真是最溫柔,最善良的人。”

    汪寵兒聽著蕭逸略略不絕的讚美,真是一陣嘚瑟阿,做人家大嫂就是好阿,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拿來出氣,就像現在的某人,心情好的時候,就牽出來遛遛,真的很實用阿!

    倘若蕭逸知道她心裏如此評價他,他一定會鬱悶得想要撞豆腐。

    錦繡花園

    日色西移,天邊的晚霞如一片博大的輕紗,遮掩了整個西方天幕,霞光透過浣紗的窗子射進房間,照在兩人的身上,沒有甜蜜,沒有溫馨,卻是有著另一種的寧靜。

    “還是家裏好阿!”汪寵兒靠在徐正軒的懷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覺得空氣都是那麽好聞,眉眼彎彎,心中被一種幸福感覺。

    徐正軒低頭深嗅著她發間的清香,濃濃的墨色在他深邃的眼底散開,像是一幅山水畫在裏麵逐漸渲染,他唇邊的那一抹笑淺淺地彎起,似漫山的迎春花悄然綻放。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在醫院的這些日子,她除去了明星的光環,為他做著最為平凡女人做的事。徐正軒緊緊的擁著他,似乎想要把她揉進身體裏。

    “就一張嘴阿,枉費我辛苦這麽久。”汪寵兒口吐幽蘭,笑如悠曇,故作嗔怨,暈黃的光線照在她明媚的臉上,有著恬靜的素雅美麗。

    徐正軒長眉挑出一抹華麗的弧度,他帶著揶揄的淺笑:“我人都是你的,寵兒還想要什麽?”

    “沒情調的家夥。”汪寵兒深埋在他懷中,輕啐埋怨著,兩人在一起這麽久了,都沒有正經約過會,他都沒送她一件禮物,真是個死腦筋。

    她的嬌嗔入耳,讓徐正軒心馳神往,恨不得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裏,時時刻刻疼惜憐愛。

    忽然,他的手伸進了兜裏,從裏麵掏出了一物,手掌攤開,手心處赫然是一枚花朵造型的鑽戒,做工精細,鑽石雕刻成花瓣層疊舒展,盛放的美態令人歎為觀止。。“送給你的!”

    “這是……”汪寵兒欣喜地接過,左右細瞧,隻覺得愛不釋手,有些懷疑的確認著,“送給我?”

    “嗯”徐正軒點點頭,輕擁著她,看著她笑靨如花,心中也跟著歡喜。

    汪寵兒莞爾一笑,又將戒指塞回他手中,道:“你這是求婚嗎?既然是求婚,也要有個求婚的樣子。”

    徐正軒看著她伸出的手指,等待著他為她重新戴上,徐正軒淡淡一笑,自然不會拒絕,細心地為她戴上戒指,如畫的眉眼處那笑意真如雪蓮晶瑩之花。

    “戴上這枚戒指,預示著從此汪寵兒就是徐正軒的女人,這一輩子,除了我,誰也不能娶你……”

    纖白優美的手指,耀眼炫目的鑽石,當骨節分明的大手,穿過她的指縫,和她緊緊地握在一起。

    “哪有你這麽霸道的?”汪寵兒依入他懷中,輕啐著他,心下卻是甜膩成了一灘蜜水。這一生她隻願做他的妻子,因為除了他,再也沒有人可以入得了她的眼。

    她嬌嗔的聲音如三月春風,四月雨,潤澤芳物,讓人一聽心神馳往,恨不得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裏,時時刻刻疼惜憐愛。

    徐正軒心中熱潮湧動,久蓄的情火烈焰般高燃起來,他俯首吻住了她的耳垂,反複地舔吻著最為細嫩處,嘴裏模糊道:“寵兒,今晚可以嗎?”(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