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愛她,就好好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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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手下使了個眼色,秦深將安悅溪抱起,便直接朝山莊裏麵走去。
他早就讓人查清楚了,在這山莊的一座假山後,有一條路直接通向上次跟艾瑞克打過架的地方,真是十分的方便。
“把人放下,我放你一條活路。”黑色大衣的男人見狀,不急也不慌,閑庭漫步一般朝秦深離開的方向追來。
期間,阻攔他的秦深的手下,都被黑衣人纏鬥。
而另外一些沒有參與打鬥的黑衣人,則是有序的跟在黑色大衣的男人身後。
“今天是什麽好日子,都想弄死我!”秦深抬頭看了看天空,加快腳下速度,他必須把安悅溪帶回去。
這是他對靳傾墨的承諾,也是對艾瑞克的懲罰。
可沒想動啊,就要成功的關鍵時刻,居然出現了一個陳咬金。
還是不不知道來曆的!
該不會安悅溪父母的事情,這個男人也摻了一腳吧?
要不然以他手下的本事,不至於輕易讓人被帶走!
“可惜,小時候我爸就給我算過命,我可是難得一見我,無病無災的長壽命!說不定,你死了,我還活得好好的,吃嘛都倍兒香!”
聽到秦深的挑釁跟詛咒,男人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慢條斯理的拿出一把槍,動作極緩的上了鏜。
被槍指著是什麽滋味?
秦深在此之前都沒有體會,今天倍感侮辱。
“好,好,我這就把她放下。你可要說話算數,放我們離開!”
將安悅溪放下,秦深雙手意思意思的舉起,聳了聳肩膀,慢慢的接近黑色大衣男人。
就在快要擦身而過的時候,他忽然發難,卻被黑色大衣男人一眼看穿。
他就像是早有準備一樣,身子猛地一折,姿勢極度優雅,避開了秦深的攻擊。
然後,黑黝黝的槍洞再次指向秦深,聲音比剛才低沉,充滿了警告,“別再耍花招,否則我一定會開槍。”
見最後一招也被黑色大衣男人看穿,秦深能屈能伸的笑笑,對手下做了個撤退的姿勢,很快便離開了。
他要回去徹查一番,為什麽這連個人竟然能在綿城——他的地盤上這麽來去自如?
靳傾墨說得對,他太輕敵了!
黑色大衣男人見秦深離開,看著他不服氣的背影,眼眸裏閃過一絲笑意。
他慢慢走近安悅溪,朝黑衣人揮了揮手。
黑衣人立即恭敬的點了點頭,然後有序的離開,院子裏便隻剩下黑色大衣男人,以及昏迷的安悅溪三人。
伸手將安悅溪蹙緊的眉毛舒展開,黑色大衣男人露出一個微笑。
除了比以前成熟了一點,她並沒有太大的變化,比他第一次在醫院看到她,狀態要好的多。
看來,讓艾瑞克出現在她身邊,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盯著看了很久,很久,黑色大衣男人揉揉發麻的雙腿,像是不經意看了某處房間一眼,然後故意將雪踩的咯吱咯吱響,打開了山莊的大門,帶著黑衣人無聲無息的離開。
除了那悠閑的腳印,沒有留下任何一絲其餘的東西。
艾瑞克第一個醒過來,他是被活生生的痛醒的。
他一睜眼就看到了安靜睡著的安悅溪,或許是太冷,她緊緊的依在他的懷裏,這樣依賴的姿勢,讓他的心很暖很暖。
盼了這麽多年,他終於朝她邁出了一大步。
忍著痛將安悅溪抱緊自己的房間,看著她躺在他每天都睡的床上,一股滿足難以言喻的充滿心田。
或許某一天,在晨光中,她會抬頭,睡眼惺忪的朝他慵懶一笑,嬌嬌的嗔怪他,“怎麽醒的這樣早?”
手機震動的聲音驚醒了他的沉思,艾瑞克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上麵隻有一條短信,他點開,看到上麵的字,便立即回複過去。
可顯示的卻是發送不成功。
這個號碼,就發了這樣一條短信,就永遠消失了。
雙眼複雜的盯著手機屏幕,艾瑞克一字一句的讀出來,“愛她,就要好好保護她!今天的事情,隻能說明你的力量還不足夠強大!”
是的,這個人說得對,如果他的實力夠強大,今天的事情怎麽可能發生?
“回來了!”靳傾墨端著一杯紅酒,並沒有喝,而是拿著輕輕晃蕩,看著搖曳的水紋,頭也不回的朝開門回來的秦深說,“人帶回來沒有?”
“你覺得呢?”秦深沒好氣的將腳上的鞋子給脫掉,拖鞋也沒穿,直接幾步坐進沙發,身子靠在椅背上,拿起酒瓶就開喝,“看我的樣子,你覺得把人帶回來了嗎?”
“出了什麽事?”靳傾墨聽秦深計劃的時候,就有不好的感覺,不料預感成真,“艾瑞克早有防備?”
“不是!”說到這個就來氣,秦深狠狠灌了一口酒,“也不知道是誰,一直關注著安悅溪。本來馬上就能把她給帶出山莊,回來給你爺爺看了。誰曾想冒出一個程咬金,安悅溪我帶不回來了。”
再灌了一口,他斜眼看向靳傾墨,發現他依然一副冷淡表情,隻覺得沒趣。
這個兄弟,從小到大都沒看到過他情緒大起大伏過!
就連三年前,寧小柔被送出國,他也隻是皺了皺眉。
“我說,傾墨,你現在到底喜歡誰呀?你這一會一變的,都把我給弄糊塗了!”
寧小柔現在上串下跳的,動作極大,整個圈子都在觀望著靳傾墨的態度。
抱著一顆八卦之心,他便開口問,“現在可是有風聲傳出,你跟寧小柔的婚禮就在最近舉行,你確定任這個流言傳下去?”
“你說的程咬金是誰?”靳傾墨關注的重點還在上一段話,絲毫不在意秦深詢問的婚禮。
他實在想不到安悅溪那邊還有什麽人會這麽關心她?
“是艾瑞克早就安排的人?他知道你給他們的水源下毒了?”
秦深搖頭,把剛剛的場景再次回想了一遍,很肯定地說到,“不像是艾瑞克的人,但很肯定他是站在艾瑞克那邊的。”
“傾墨,你覺不覺得這段時間綿城特別奇怪,就跟篩子似的,進來的人都能避過我的眼睛!”
“估計是出內鬼了?不但你家,我家也是。大年三十那晚上,寧小柔還進不去我家,今天一大早,她竟然敲響了我的房門。你說,好不好笑!”
靳傾墨一把捏碎手裏的紅酒杯,看著紅色酒液早掌心流淌,他忽然就想到了那晚摔下樓梯的安悅溪。
她整個人都躺在了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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