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做了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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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知道打電話回來?”顫抖著唇瓣,安悅溪顧不得手上的麵粉,胡亂的在臉上抹著。
李嫂在一邊看得心酸,將毛巾放在她麵前,便抹著眼角出了廚房。
也不知道是誰給少夫人打的電話,讓她這麽傷心?
那邊傳來虛弱但堅定的聲音,聽起來心情還算平靜,安悅溪止住淚,問了一句,“你什麽時候回來?”
“我不會再回來了,這裏的日子非常的平靜,很適合現在的我。”在說了這一句之後,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真是的,也不跟我告個別。”安悅溪嘟囔,放下手機,看著金屬蓋子上映出來的花臉,她破涕為笑,“不過,總算有消息了!”
沒聽到哭聲,李嫂走進來,“少夫人,是誰的電話?”
“是露露,她終於有消息了。”安悅溪激動的說著,“但可惜,她沒說在哪裏。不行,我得問問,畢竟她現在身體差得很。”
隻可惜,等她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已經變成了關機。
顯然,林露露早就防著她這一手,所以直接斷了聯係。
“該死,居然關機?不知道身體有多差嗎?”安悅溪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滿頭大汗。
“少夫人,別急,等下次林小姐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你好好問問她。”李嫂安慰,臉上帶著絲猶豫,“林小姐打電話過來的事,要告訴秦少爺嗎?”
“我才不告訴他,急死他!”安悅溪惡狠狠的說著,望向手機時,眼神卻猶豫了。
不知道露露,會不會盼著秦深去找她?
“在他沒解決那個女人跟孩子的問題之前,我不會告訴他的。”安悅溪握著手機,下定了決心。
同時也覺得,從安悅婷手裏拿解藥刻不容緩。
雖然有神秘人說幫她,但她卻沒抱希望。
可,到底用什麽辦法才能從她手裏得到解藥呢?
而且,就算從她手裏得到解藥,若不是心甘情願,以她的心狠手辣,也不知道解藥真假?
真是愁死了!
烤好了小蛋糕,安悅溪跟著李嫂送了一些比較近的鄰居,就滿腹心事的回了家。
實在是靜不下心,她打算玩玩電腦上的遊戲。
剛打開電腦,登上QQ便看到一封郵件,在閃爍。
點開一看,竟然約她見麵。
上麵沒有署名,隻有發郵件的QQ號。
會是那個在雜誌是圈紅字的人嗎?
應該是!
安悅溪篤定,想了想,便打算加那個人為好友,卻半天都沒反應。
沉思了一會,她慢慢的打了個好字上去,然後發送出去。
依然石沉大海!
安悅溪拋開,玩起遊戲。
玩遊戲時間過得蠻快,她揉揉僵硬的脖子,給靳傾墨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是靳傾墨微微緊繃的聲音,“安安?”
“傾墨,事情不順利嗎?聽你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安悅溪提起了心。
“是有一點,不過我的聲音有些不對經,是因為有些小感冒。”靳傾墨輕敲桌子,示意對麵的人先不要說話。
“那去看醫生了沒有?”靳傾墨的身體非常好,常年難得感冒一次,現在聽聲音,絕不像他說的那麽輕鬆。
“你可不要騙我?嚴重了還是去醫院看看。”安悅溪不安的摩挲著沙發表麵,“要不我過來?”
“不用,我最多兩天就回來了,坐飛機也累人!”靳傾墨淡淡拒絕,“對了,林露露有跟你聯係嗎?”
安悅溪猶豫了一會,“沒有,等你回來,我有事跟你說。”
“如果事情急,現在也可以。”
“不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多喝點溫水,這樣感冒好得快!”安悅溪囑咐,聽到靳傾墨一直應著,不再那麽擔心。
“好,我知道了,你也注意身體,我兩天後回來可不想看到瘦了的安安哦!”靳傾墨打趣,掛斷電話,這才朝醫生說道,“縫吧。”
“靳先生,真的不打麻藥?”醫生猶疑的問,“會很疼!”
“我知道,你直接縫吧!”靳傾墨淡漠的看了醫生一眼,“這點疼,我不在意。”
醫生哆嗦了一下,這條傷口可不小。
但他也不再囉嗦,立即開始縫針。
靳傾墨疼的悶哼一聲,隨即直到縫完,再不吭聲。
醫生離開,跟著靳傾墨來的保鏢便問,“大少爺,為什麽不打麻藥?”
“太耽擱時間,如果打了麻藥,這條手臂勢必會僵直不便,定會讓那個老狐狸看出來。”靳傾墨解釋,“回去以後不要跟少夫人透露半句。”
保鏢糾結,那麽長的一條疤,少夫人怎麽會看不見?
先到剛到京都就讓人伏擊,保鏢心中大恨。
“這筆賬,早晚收回來。但不是現在!”通過這次受傷,順藤摸瓜,靳傾墨想安悅婷爸爸背後的人,應該很快就能抓住了。
保鏢應是,心中發狠,下次可不能再失職,讓大少爺受傷。
沒有人能占了他的便宜不還,已經得知安悅婷爸爸來京都的靳傾墨,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最好祈禱,藏得深一些,否則可就不好看了!
晚上,有人專門舉辦了宴會歡迎靳傾墨。
靳傾墨穿著西裝走進來的時候,眾人感覺室內的燈光都黯淡了。
他成了全場的焦點!
“靳大少?”一個老者搖晃著手裏的酒杯,嚴厲的目光上下掃射著靳傾墨,“他真有那麽厲害?”
“厲不厲害你自己知道。”站在他身邊的男人,漫不經心的看著靳傾墨。
靳傾墨果真長得好,長眉入鬢,一雙清冷的眼,像是能看透人心。
而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就算是他們這些前輩,也不得不讚一聲,“天之驕子!”
恰巧,靳傾墨的目光也看了過來,尤其多看了老者兩眼。
眼神裏,似乎明晃晃的說著,“我抓住你了!”
老者一驚,再看過去,在他眼裏找不到分毫。
“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
“很顯然不是嗎?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因為那些東西,幫那樣一個人。”
“不隻是因為那些東西,而是因為恩情。”老者說著,想起今早上安悅婷爸爸給出的條件,十分心動。
“恩情,你騙鬼呢!”說完這一句,男人走開,“我不會摻和,你最好把事情處理幹淨。我可不想再牢裏去看你。”
老者淺笑,正想說什麽,就聽到喊他的聲音,“丁老!真是久仰大名!”
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靳傾墨竟然走了過來。
“靳大少的名聲才是如雷貫耳。”丁老淺笑,好像很欣賞靳傾墨這個小輩,“明天我們這些老頭子相約一起打高爾夫,其中不乏京都的名流,你也一起來吧。”
打高爾夫?
靳傾墨冷笑,是想試探他有沒有受傷,知不知道誰下的手吧?
“好啊,丁老相約,我一定到場。”他微笑著看向場中人,“到時候可要跟丁老好好討教討教。畢竟,高爾夫的球可是一杆一洞,力太大,打到別的洞裏,可就不美了!”
“是啊,的確不美!但能打進去,也是本事。”丁老打著花招。
“我也這樣認為。”靳傾墨舉杯,輕輕跟他的酒杯碰了一下,“明天見。”
“好好享受這場宴會,主人也是花了很多心思的。”丁老笑意更深。
靳傾墨眯眼,瞬間舒展,“的確不該辜負!”
說完,他不再與丁老糾纏,跟其他人應酬起來。
早在來宴會之前,他就知道,安悅婷的爸爸已經見過這個丁老了。
雖然,見麵很隱秘,也甩脫了他派去的一批人。
但,還是被他抓住了。
隻可惜,因為防衛太嚴,所以並不能知道他們具體談了什麽。
也沒弄明白為什麽這個丁老會這麽出力?
以他的位置,再過幾年,妥妥的京都二把手,為何要插手?
不過,他離答案也不遠了。
想要安家的股份,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夜晚,安悅溪睡得不是很熟,一做夢居然還是噩夢。
她居然夢見,靳傾墨滿身是血,清冷雙眼欲語還休的看著她,像是在道別。
“呸呸呸,都說夢是相反的,傾墨一定會沒事的。”
呢喃著,她下意識拿過手機,開機。
電話打通,一直沒人接。
心,提了起來。
她想,是不是靳傾墨睡熟了,所以沒接到?
但很快否認了這個可能!
他肯定出事了!
以他的警覺,不會不接她的電話的。
不停地打,始終沒人接,安悅溪連忙下床,換好衣服,拿起車鑰匙就打算去機場。
就在她快到機場的時候,靳傾墨的電話打過來了。
“靳傾墨,你知不知道,嚇死我了!”
可惜,傳過來的不是靳傾墨清冷的聲音,而是一道妖豔的甜美女聲。
“原來,他叫靳傾墨啊!名字真好聽。”
她笑聲如鈴,清脆悅耳,卻讓安悅溪煩躁無比,“你是誰?怎麽拿著我老公的手機?”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跟靳傾墨在一起。”
安悅溪氣結,打電話的時候還說感冒了,晚上就有女人陪著了?
靳傾墨,你到底在搞什麽鬼?
“不管你是誰,立馬給我滾開!否則,我殺了你!”
“哦?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畢竟讓我在這的可是他!”女人聲音囂張,但安悅溪還是聽出了其中的緊張。(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