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有錢的是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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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不與官鬥,富不與勢爭。我,我不跟你玩。

    蕭赫回到合肥時,童米經不住他軟磨硬泡便帶他去了祝福的住處。他裏裏外外、上上下下的打探著,就差沒把房子盯出個洞來。他被暫停了一樣,定身沉思良久才認真考慮道:祝福小姐,為保障你的人身安全和財產安全,我強烈建議在你的住所內安裝閉路電視。

    閉路電視,神馬玩意兒?祝福一時短路沒弄明白,片刻恍然大悟之後連連擺手,道:不行,我介意。

    蕭赫很不理解地看著她的窘迫和抗拒,忽然找出了症結所在,很恭敬的鞠躬,一本正經的說:你放心我不會偷窺你,以我的人格擔保,童米作證。

    在祝福眼裏,蕭赫的人格和童米的作證有異曲同工之妙,那就是都不靠譜。她擦了擦額頭子虛烏有的冷汗,嗤之以鼻道:你倒是提醒我了,防火防盜防偷窺。

    童米站定立場,對蕭赫的提議持反對票:我們祝福現在是否極泰來,不容你操這麽大的心。再說,我一聽什麽監控就感覺跟個變態老頭圈養了個裸體性奴一樣,真是惡心。

    童米的話音剛落,祝福就黑著臉鄙視地說:你真邪惡。

    蕭赫對祝福的個人感悟不置可否,亦步亦趨道:童米,你才惡心。

    童米看了看蕭赫、祝福婦唱夫隨地狗男女樣,後悔不迭地拍嘴悔話,見風使舵道:我就是開個玩笑嘛。你們相看兩不厭,接個單向視頻挺和諧的。

    說罷,她嘿嘿直笑。祝福瞪著眼,罵道:你這個倒戈的叛徒,我畫個圈圈詛咒你被程賢揪回家。

    蕭赫對童米大方笑道:其實你回合肥,可以免費住我的酒店。如果,你賞臉得話。

    童米臉上迅速泛起金錢的符號,兩眼直冒毛爺爺的親切笑容。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不占是白癡!她鄭重地點頭,興高采烈地投奔蕭總裁去了。

    蕭赫滿意的收了個小兵,對祝福道:祝福小姐,您好。我是森特酒店的負責人,現在正式要求你明天早上九點過來就職報道。特此通知,這是我的名片。

    祝福看著他跟彩排話劇般的自導自演,楞楞地捏著他的名片。他一看對方沒反應,忙強調說:不用這麽驚訝,是真的!

    什麽!祝福和童米看著他理所當然的鎮定表情,異口同聲地驚呼。

    童米覺得和祝福分別的這兩年自己完全脫節了,這其中太他媽有奸情故事了,真曲折。她興奮地捅了捅祝福的胳膊,正要好好拿她開刷。蕭赫一見童米動手,生怕她一個失神用力過猛幅度過大捅到祝福的胸口,忙作勢要攔。童米敏感的嗅到了奸情的味道,戲謔地High道:祝福,他是不是還想泡你啊?

    祝福真是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而且是不要立碑的那種埋法。蕭赫赤裸的擔憂和童米赤裸的戲弄,讓她簡直覺得自己赤裸得無地自容了。對,她絕對不能走後門去森特圖招非議,不管是當董事還是大堂經理(傻孩子,你多慮了),都不行。她堅決道:這不妥,完全行不通,堅決不同意。

    蕭赫頗為興味地問:為什麽?

    童米忙不迭地湊過來,問:為什麽?

    祝福覺得自己被這兩個惡人嚴刑逼供了,可是越急越亂,她腦子亂成了一大鍋八寶粥。她口齒不清梗塞道:民不與官鬥,富不與勢爭。我,我不跟你玩。

    童米一聽她說不跟你玩,笑得合不攏嘴,顫著手指好半天也沒說出個明白話來。祝福看看蕭赫那氣定神閑的姿態,再看看童米這顛佬樣子,真是苦不堪言。她眉頭擰痛,對童米哀求道:我的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吧。

    童米那裏肯作罷,興致正濃,搖頭晃腦地問:我說你們兩個,誰玩誰啊?

    祝福苦著臉,再三哀求:你都做媽的人了,悠著點啊。

    那廂裏,蕭赫儼然閑逸看戲心情好得不得了。祝福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求饒哀歎道:蕭爺,別玩了。額真滴錯咧!

    蕭赫俯身看向祝福,一字一頓生怕她聽不清,說:我不是開玩笑的,你可以向伯父、祝願他們求證。

    他口氣溫潤卻不容妥協,她真懵了,看向同樣不解的童米問:憑毛?

    童米呆了一下,立即回過神加入熱鬧的聊天中:誰讓你衰力黨沒人用你啊,人家蕭總裁富有同情心就鼎力相助,幫你謀個差事了唄。

    蕭赫讚許地看了眼童米,反問道:阿福,你該不會以為出了這樣的事,伯父伯母還能放心你一個人胡作非為?要不是我略盡綿薄之力敲定你的工作,你恐怕就得在祝家接受長期思想教育了。

    然後,他竟然真地把門卡丟到她呆滯的視線裏。童米略微思索,突然用力說做得好,值得嘉獎。祝福啊,不是我說你就是欠管。都怪我,那時候對你太寬容,看看你現在都被慣成什麽樣了。以後,調教你,這麽艱巨的任務就交給我們偉大無私的蕭總了。

    祝福真有暈倒的衝動,蕭赫就這麽把她和童米的同盟之情殺得片甲不留,真是世態炎涼啊。可是她就不懂了,祝家人是腦癱麽,什麽事都交給一個無親非故的外人來處理。她就這麽被買了?她磨牙霍霍,不甘疑道:祝家為什麽聽你的?你是馬文才轉世?

    蕭赫粲然一笑,滿眼桃花瀲灩:英台,你可以這麽理解。畢竟伯父上次的醫藥費三萬八,你懂的。

    她啞口無言,好半晌才回過神,她是真得被賣了,才三萬八尼瑪,這就一偷渡的越南媳婦價啊。她哀叫連連,問童米:這就是,有錢的是大爺?

    童米喪氣的點點頭,被挖出來的內幕無非是以工抵債,完全不刺激。不過好在想象空間大,可以繼續滿足她八卦的熱情。她隨口附和:認了吧,誰讓咱們出身清高,投胎時沒含著金子。

    祝福黑豆般的眼底提溜一轉,衝蕭赫嘿嘿笑道:不就是三萬八麽!曾經有一份三十萬的銀行卡擺在我麵前,我沒有珍惜。現在我死鴨子嘴硬,就不後悔。我可是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威武不能屈的新時代女性。

    蕭赫的臉色陡然一沉,方才還晴空無雲的眸子突然凝聚了黑壓壓的雲團,暴雨欲來。他的眼光威懾著她,明明該是他抱歉的,她卻心虛起來。好容易送走他,祝福便抱著童米蒙頭大睡。她覺得無論怎麽解釋他突然的壞心情,都不會使她開心,那就不想了。隻是,他們居然又重回到一個公司,不同的是從同事變成了老板和員工。她還是擔心,會不會很尷尬,會不會(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