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戀讓曉憶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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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憶說:“小宇,別那麽高興,這事姐還沒想好呢。”
“姐要想什麽呢?姐你是不是要反悔?不許反悔。”小宇給曉憶搭上胸圍的扣子說,“我就要當新郎官了,哈、哈、哈。”
看著小宇高興、憧憬的樣子,曉憶心裏既甜蜜,又擔心。
前路不明,曉憶哪裏高興得了?把小宇買回的水果洗了幾個,兩人回到客廳,看著小青,吃著水果。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他們的生活,就這麽平凡。
林業清下班回家後,仨人坐在客廳聊了一會過年的事,曉憶問:“包總什麽時候放假?”
“下午他打了電話回來,說還要等七天後,也可能十天。”
“十天?那就年三十了,應當沒那麽遲的。”曉憶說,“我們吃飯吧!一會我要去一下我家那邊,還要看看老鄧他們。”
仨人吃飯後,曉憶打車去了她的小家,她家房子已經租給了別人,但是主人房沒租,租房戶的兩個孩子在廳裏看著電視,女租客在廚房忙著晚飯,曉憶進去,要開主人房的門,女租客“哎喲”了一聲說:“你誰呀?這門你不能開。”
曉憶說:“我是東主呢。”
“我又不認識你,你找老鄧過來吧!”
曉憶拔打鄧賢電話,鄧賢說:“曉憶,你回來了嗎?”
“我回來了,正想開開主臥的門,進去拿點東西,你跟這位租房大姐說一聲吧!”說著將手機給了女租客,女租客接了,呃地應著鄧賢說:“哦,她是房主,那我讓她開門。”
曉憶接過手機,開了門,進去了。房間太久沒通風,有一股黴燥味撲鼻而來。曉憶找著了她年輕時的一張一寸照片和身份證照片,用一隻信封裝了,放進隨身挎包就出來了。鎖好門,她往廚房這邊瞧了一眼說:“大姐,還沒做好飯嗎?我出去了。”
曉憶沒有聽到女租客回應聲,她就下樓去了。小區裏相熟的人,跟她打著招呼,個別人還回頭瞧了瞧她。曉憶步行著去附近公交站坐車,到相約的迪歐咖啡廳去。那時八點剛過,吃晚飯的人還沒全撤,曉憶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叫了杯水先喝著。
這個地方,曉憶平時極少來的,但她跟章豔蓉卻多半在這裏相見,差不多九點時,曉憶拔了章豔蓉電話,跟她說她已經到了。章豔蓉應她說:“就到。”
章豔蓉是開車過來的,因為在帝豪海岸招標時,公司依靠她的社會關係,“拿”到了地,公司升了她職,還配了代步車。進來看到曉憶,章豔蓉“哎喲”了一聲說:“去了一趟北京,大變美女了,難怪、難怪呀!”
曉憶知道章豔蓉說的意思,她略帶羞澀地應著:“哪裏呀!沒變呢。”
“白了些、胖了些。”章豔蓉審視著她說,“真的,看上去,比我年輕好幾歲去了,你還不滿足嗎?是整容了?還是靠著你那些土辦法?”
“雙管齊下,內外兼修,最重要的是靜心、守氣、護巢。”曉憶說了六個字養生經。
“可是我做不到靜心啊!”章豔蓉說:“有什麽便捷之路嗎?練瑜伽,我總沒那耐性。”
曉憶說:“你是給工作拖著了,你把身體放在第一位,身體才能為工作‘服務’。”
章豔蓉說:“你在北京半年了,工作怎麽樣了呢?業清說,你才做了兩個多月就不做了。”
“對,才做了兩個多月。”曉憶說:“但日子過得還是蠻充實的,參加了房地產營銷培訓,很正規的地學習了一個班次,希望有機會為公司服務呢。”
“是嘛?有空時抓緊時間充電也挺重要的,隻是公司在北京的項目,可能還沒那麽快招你這類人員,包總也說過你的事。你去過他那裏嗎?”
“我去過一次,工地才搭了板房,外麵正在砌著圍牆,在搞三通一平吧?”曉憶那次去包順章那裏,就看到了這些,她照實“匯報”了。
章豔蓉說:“綠化還沒做嗎?”
“好象在整地,應當是比較快的了。”
章豔蓉說:“你學營銷好呀,公司正缺這方麵的人,到時你就在北京候著這份工作好了。不管從外麵招什麽人,總得從這邊調人去看著,有你在北京看著,免得我操這份心。”
“可是明年開春之後,我有份臨時工作,要做到六月份的。”
“那沒關係呀!項目至少得半年後才會做完地下那一、兩層的。等過了正負零,有那麽幾層了,我給你確定你工作的事。你可以先做著你這份臨時工作。”
“我已經安排妥當了,空閑時間,我還會給自己充電的。”
章豔蓉問:“那些培訓,不影響你目前這份臨時工作嗎?”
“不影響,周末班或者夜班都挺多人的,北京那邊搞培訓,時間和班次特會算的。”
“那你還想學什麽?是跟美容養顏養生有關的嗎?”章豔蓉對曉憶四十歲的人了,身體還保持得這麽好最感受興趣了。
曉憶說:“準備參加一下營養師培訓,即使工作上用不上,但生活上也是有用的。”
“好呀!”章豔蓉極為讚賞。兩人叫了咖啡,一邊細品著,一邊聊著養顏和公司上下的事,曉憶拿了一盒花旗參給了章豔蓉說:“送給你媽用的,你用也沒關係。”
“還是留著你用吧!”章豔蓉有些客氣地推讓。
曉憶說:“我有土辦法呢,你一會帶回去。”
章豔蓉呃了一聲說:“你跟包總他兒子在一起嗎?上次你辭職是為了他吧?”
曉憶聽了,有些不好意思,說:“有一半是為了他吧!當然也是為了自己婚事。我在家裏這個‘男人’不是‘吹’了嗎?心情不怎麽好,所以。”
章豔蓉壞笑著說:“所以你幹脆辭職跟著他,怕別人給搶了?”
“算是這樣吧!他太粘我了,象個孩子。”曉憶說。
“他本來就是個孩子嘛!你呀!你這麽跟著他,會有結果嗎?老包沒意見?”
曉憶說:“老包一開始意見很大的,不過,經過業清做他工作,現在態度中立了。”
“那他媽媽顧老板呢?她會同意你們嗎?”章豔蓉問。
曉憶說:“現在最頭痛就是她了,死硬不接受我,去年還帶了硫酸上北京找我,好在她那個相好小李告訴了我們,要不然,我這張臉可能就沒了。”
“大家都年紀相差不大,但你卻還這麽年輕態,還跟她兒子有一段這樣的故事,她能不心裏悻悻嗎?”章豔蓉說,“你們關係全公開了,顧老板可能也有些壓力呀!心裏過不了自己心理關,那是很自然的事呀!甚至以後還可能藏著硫酸,或者其他什麽凶器等著你。我看你還得注意著,免得倆人都不可挽回。”
曉憶說:“我現在‘躲’在業清那裏,還不敢回家,就是擔心她思想還沒轉過彎,想冷處理我們關係,等雙方態度緩和下來了,再談如何處理我們這段感情。”
“那你覺得他愛你嗎?他懂愛嗎?”章豔蓉對曉憶這段忘年戀極感興趣。
曉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懂呀!別看他小小年紀,不過,都是我教出來的。”
“你教他如何跟你相處?”章豔蓉忍不笑著問,“生活上你也教他?”
“對,從感情到生活、處世,好多東西,我都教了他,希望他能早日成熟起來。等他真成熟了,也許會移情別戀的。但如果他還是那麽愛我,我就會考慮跟他結婚。”
“你們談過結婚的事了?”章豔蓉探過身體說,“他還沒到法定年齡呢,他怎麽娶你嘛!”
“我們有五年之約,已經過了一年有餘了,還有近四年時間,隻要堅持住,也許我們真能走進婚婚殿堂。”曉憶幸福地憧憬著那一天。
章豔蓉感慨一聲說:“聽你這麽說,你個人感情形勢,還沒那麽嚴峻嘛!他一點也不象老包啊!曉憶,你要是真能跟他好下去,有個結果,你真的成精、成妖了。”
曉憶聽後笑開了。她這天晚上和章豔蓉,還聊到了包順章在北京的事,問包順章身邊那個籌委辦主任李中是否公司招的?
章豔蓉說:“他自己招的呀!你覺得他們之間會有事嗎?”
曉憶笑了笑說:“我現在不是公司員工了,我怎麽說嘛,老包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好還是從公司這邊再派一個人上去。”曉憶的這個建議是為了保護林業清。
章豔蓉說:“那你幹脆回公司算了,你仍在北京看著老包,免得他出事。”
“我?我不行呢,我剛剛跟人家簽了工作合同,最快要到六月底才能成為自由身。”
“那是什麽工作嘛,不能違約離職嗎?”章豔蓉問。
“是一份文化方麵的工作,對我挺新鮮的,我好不容易簽下合約,不想違約。”曉憶是不想太快就跟包順章同事的,她隻希望在下半年做房產銷售工作。
章豔蓉說:“既然這樣,你做完上半年合約,就不要再跟人家續約了。下半年你回來,這事就這麽說定了,待遇方麵,就當公司外派人員,不當你是北京人。”
“我本來就不是北京人嘛,不過,我在北京買房了,感覺自己跟北京有點粘邊的。”
“喲,你在北京買房了?”章豔蓉很驚訝的,她瞪著雙眼說,“北京房子好貴呢,你哪來那麽多錢買房?是他給了你錢嗎?”(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