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象當初那麽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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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兆龍飯店,曉憶父親關煜已經等在那裏,但曉憶母親李紅豔還沒到,見著小宇,關煜上下打量著小宇,他對這個未來的小女婿瞅了好一會才說:“秋秋,你看準了喔。”
秋秋?小宇叫過關老先生,他對曉憶說:“姐,你什麽時候變成秋秋了?這名字我喜歡。”
“沒變呀,一直都是我爸媽的秋秋。”曉憶說著拉過椅子,讓她爸關煜先坐下。
張姐在門外等著了李紅豔,陪著她進來後,她挨著曉憶坐下了。
曉憶母親李紅豔坐在小宇對麵,她看著小宇說:“小宇同學,結婚你想過了嗎?”
“想過了?”小宇歪著腦袋說。
李紅豔正色說:“結婚不是一場婚禮那麽簡單,是兩個人在一起,永永遠遠在一起。”
小宇笑著,看曉憶,曉憶說:“媽,小宇他知道這些,我們已經探討過好多次了。”
李紅豔笑著揣了一下關煜說:“我沒有要問的了,老關,看你的了。”
關煜也笑著,他要問這個未來的小女婿什麽呢?人生?婚姻?家庭?未來打算?小宇的家庭情況,他已經從曉憶那裏了解清楚了。幾十年的恩怨故事,關煜也聽過了。他說:“小李,我也沒有要問的了。你點菜。”關煜說著讓張姐叫服務員進來點菜。
小宇耍調皮,說:“這就是說,我,小宇同學涉險關了?”
“還沒過關呢。”李紅豔將菜牌遞給小宇,讓他點菜,小宇眼睛一轉,心想丈母娘要考我什麽呢?他點了曉憶喜歡吃的,問關煜要吃什麽?關煜說:“小宇同學,你剛才點的菜都是你姐喜歡的,以後可不能這麽偏心喔,老關我沒得說。”
曉憶指了指自己漲紅的臉,小宇意會,讓服務員給他開紅酒。關煜笑了,李紅豔立即唬著他說:“老關,今晚又讓你逮著機會了。”
關煜說:“小李,這酒不醉人人自醉,秋秋剛才臉都紅了,她今晚就不喝了。但是我們跟小宇是第一次見麵,領導又不在場,你就讓我跟小宇喝兩杯,就兩杯,也好好事成雙。”
看到自己父母雙親為喝一、兩杯酒,總是這麽有趣地相持不下,曉憶笑得軟軟的。小宇猶豫著想說話時,曉憶在台下踩了他一下,小宇忙說:“李老師,小宇想敬你,你不喝點酒,我怎麽敬您啊!難道李老師真要小宇以茶代酒?這可不是男人應做的事情。”
小宇忽然停下不說了。李紅豔瞧著小宇,象是在默許。小宇說:“我快二十歲了,不小了,再過幾個月就要升級了。今天不喝,到那天也要喝的,不如先預習一下。”
李紅豔聽了,吃吃地笑,她說:“小宇同學,是你自己要升級的,先預習也是你說的,明天陪你姐去一下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小宇扭頭瞧著關煜小聲說:“關老先生,二比一,咱們贏了。”
吃過飯,曉憶讓張姐陪她父母回亦莊,她自己開車和小宇回了朝陽門知青小區,這個小區跟曉憶過去住過的小西天宜春苑小區有些相似,都是些老房子。小宇事隔四個月,又讓曉憶挎上了他的手,他心情極為舒暢。轉眼的四個月功夫,他姐找到了她爸媽,他也搞定了他母親顧寧。還讓他姐懷上了他孩子,一切看來都是那麽水到渠成的。
回到曉憶的這個新家,小宇還以為是租來的房子,一問,才知道這是曉憶父母過去的住房。很快就要成為他姐曉憶的房子了。“新家”經保姆張姐一番收掇,煥然一新。這會兒,小宇再次進門,他有一種被解放的感覺。
又回到兩人世界,曉憶卻隻想著休息。這四個月,她奔波著尋找自己父母雙親;找著了,立馬陪著母親李紅豔去了一趟日本。剛回國兩天,又陪著她父親關煜,參加了粵西、海南的“插友”聚會,可謂馬不停蹄。曉憶簡單說了這一切。小宇瞪著眼睛,心想他姐壓根兒就不認為她當人體模特是件丟人的事啊?她總得認個錯吧?看著曉憶拉下簾子,去了浴室,小宇說:“姐,有什麽要幫忙的嗎?”
“沒什麽要幫忙,一會你洗衣服,姐想上一會網,就休息。”曉憶是真累,另一個原因是她要幫她母親李紅豔整很多案例,得抓緊時間休息。
可小宇卻仍跟著她,看著她當著他的麵解下衣服,他心裏忽地閃過了曉憶的那個羅體像。小宇在走神的當兒,曉憶嘟著嘴,終於說了:“小宇,真的好抱歉,請你原諒姐。”曉憶雙眸裏遊動著辛酸,如果不是為了能夠在北京陪著小宇,她是不會去當人體模特的。
“沒事了。”顧寧都不再乎曉憶當人體模特,小宇還要再乎嗎?他抿嘴看著曉憶:“姐,我想通了,我真的,想通了。”說著走近她,送上一個吻,出去了。
曉憶進浴室放水衝涼,心想小宇心裏還是有點那個啊!說是自己的“苦肉計”,那是他自己給自己擺的下台階。顧寧也知道這事,她居然一點也不再乎她的這一段經曆,奇怪?顧寧承認她和小宇關係的真正原因,她還是很不清楚啊!
衝了涼,換小宇去衝涼時,曉憶拔打了包順章電話,她想從包順章那裏,或許能找到顧寧承認她和小宇關係的答案。包順章先是恭喜曉憶找到自己親生父母,這是天大的喜事,比她和小宇的婚事更值得他關注。曉憶說:“其實,我並沒有刻意做這件事,是上天可憐我苦了這麽多年,讓我找到了他們,我自己都感到很意外的。”
“我剛剛在網上搜索你爸,他很有來頭啊!”包順章讚著曉憶父親關煜。
曉憶說:“我媽才是醫藥學權威呢,你怎麽不搜搜她?”
“那你怎麽不寫寫她?我看到你跟她的照片了,她叫什麽名字?”
“你過幾天再看我如何寫她吧!”曉憶換了話題,問包順章說,“顧寧就這麽承認我跟小宇關係,你不覺得蹊蹺嗎?”
包順章在那邊嘿嘿地笑了兩聲後,想了一會,在他看來,他包順章不配合顧寧在背後對曉憶和小宇攪局,她還能有什麽招術?遲承認、早承認、都是承認,還不如早承認了,免得落了自己麵子。包順章說:“我早就感覺到了,顧寧她是鬧累了。”
“怎麽可能鬧累了?你都不累的。”曉憶笑了笑,包順章對曉憶做過什麽,曉憶一清二楚,可她就是不與他計較,讓包順章的“拳頭”一次次地打了一堆棉絮上。
“誒!其實我也累了。男人的意誌總是強過女人,可遊刃性不夠呀!我都有頂不住你曉憶這麽有計劃地追我兒子,她頂得住嗎?除非她馬放南山,不搞她那兩家公司了。”包順章還不知道顧寧原先的飼料銷售公司,改成新加坡顧成功房地產開發公司了,他肯定地說,“可是,她能放棄她公司,專門鬧你們嗎?她肯定不會放棄她公司。這是商人天性使然,你呢,安心過幾個月,做我兒媳好了,業清天天在想著這件事。剛才飯都不吃,跟我說了半個鍾。”
“她跟你說什麽,說了這麽久?”曉憶問。
“能說什麽?說你這個年紀比她大的兒媳唄。顧寧知道你有她孫子的事了吧?”
“知道了。不過,還不知道是孫子,還是孫女呢。”曉憶說。
包順章猶豫了一會說:“其實你早懷了,顧寧她就不得不承認了。但這事,我不能跟你這麽說啊!我是小宇他爸,要是讓顧寧知道我有這個心思,她又以為我們舊情不斷了。”
“說什麽舊情不斷呢。你過幾月就要當阿爺了,以後不許說這種話了。”曉憶幸福地說。
包順章歎了一口氣說,“其實我早就收心了,不說了。小宇在你哪裏嗎?”
“在呀!還沒衝好涼,你要跟他說話嗎?”
“我不是要恭喜他跟你重逢嗎?明天請你們吃飯,方便順帶請你爸媽他們嗎?”
“你要請我爸媽?哎呀,我看我爸有沒有空吧!我媽要提前一個星期預約,明天晚上就免了,做成了一家人,以後有的是機會。”曉憶說。
“那是。”包順章挺客氣了,曉憶找到她父母,讓包順章為自己沒有貿然告顧寧,撕破她們之間各自關係而感到慶幸,他說,“都快成一家人了,顧寧沒催你回去吧?”
“沒催,我剛找到我爸媽。我要陪他們,春節才回去的,她催也沒有用。再說小宇還沒放假,我還得幫我媽做一些事情,她太忙了。”
“那我不影響你們休息了,明天我進城再跟你們聯係,是住在朝陽門附近嗎?”
“對,你到了朝陽門外大街南邊,再給我電話就行了。”
“那你別關機喔。”包順章掛電話前說了一句。
“這回不會關機了。”曉憶說著掛下電話。小宇吹幹頭發,走近曉憶,摸了摸她頭發,有些濕,順帶給她吹了。曉憶說:“小宇,給姥姥打個電話吧!”
小宇跟他姥姥打電話後,孫媽對顧寧就這麽承認了他們關係,也感到有些不對勁,問小宇是否清楚原因,小宇說:“我媽說是因為姥姥你給了她壓力呢,你卻來問我原因。”(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