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戒指手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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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少言看看跟著自己出來的父親不屑的問“你可是徐夢公司的董事長,居然要自己出來買戒指,就不能定做一個。”

    徐父背著手慢慢走在街上,看著周圍的人都是成雙成對的,個個一身金色或者紅色的衣服。果真是過年了,他感歎道“訂做的就是最好的?真正的獨一無二是送者的心。”

    徐少言搖搖頭,可是女人未必會這麽想。他抬頭看看麵前的店,店名似乎很眼熟。“爸,就這裏吧。”他想起來了,是蘇璦之前給慕攸買東西的那家店。

    徐父抬頭看看名字,穿過玻璃看看裏麵在櫃台上剛好擺放一個翡翠手鐲。他點點頭率先走進去。徐少言跟著走進去看著裏麵的鑽石戒指,似乎樣式很多。

    “您好,請問看看什麽?”服務員甜甜一笑問徐少言。

    徐少言低頭看著櫃台裏的鑽石戒指沒有看她,徐父走過來說“選一款送給五十歲太太的戒指,再選一款翡翠戒指。”

    徐少言一直低頭看著櫃台,手指時而點點,可是沒有哪款讓他心動的。“最近的新款在哪裏?”他彎曲中指瞧瞧櫃台玻璃問。

    “您好先生,你看的那個櫃台,還有左邊的都是今年最新款,本店更新速度一直很快的。”

    徐少言點點頭問“訂婚戒指有沒有特別一點的。”

    服務員保持微笑的問“特別一點的?您看看這款,這款來的時候就很少,而且樣式都很漂亮。”她又從旁邊的櫃子裏拿出一個紅色的盒子說“您也可以看看這款movie'slove,每款隻有兩對,而且寓意很好,隻是價錢上會比同等的貴幾倍。”

    徐少言伸手拿出一枚做工樣式簡單的,他舉起在半空看了看,又放了回去。撇撇嘴似乎還是不滿意。服務員看出來了,回頭看看另一個,讓她取去找店長。徐父那邊正在兩款間抉擇,從店裏麵走出來一位年長的男人。

    “徐長山?是不是徐董事長?”他雙手半抬著走過來熱情的說。

    徐少言和徐父都是一愣,徐父遠遠一瞧,眉毛輕皺著,眼神中帶著些許陌生的問“你是……”他對這人沒什麽印象,不過,既然知道自己是懂事,那麽一定有過一麵之緣。

    “徐董事長真是貴人多忘事,我之前和貴公司有過合作案的。”他站在一邊又補充一句“我之前不是做鑽石生意的,是許萬公司的。”

    徐父點點頭。之前許萬公司確實和徐夢公司有過合作但是因為質量問題,所以不得不將對方告上法庭,聽說那家公司的老總一直在外麵借高利貸,事情過後很多職員都離辭了。看來這位也是其中之一了。

    “其實當初的事兒並不怪你們,貴公司派來聯係的收了老許的錢,所以才故意說沒有質量問題。”

    徐少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因此聽的時候一直皺眉。店長看看他問徐父“還不知道這位是?”

    徐少言伸手握了握他舉起的手說“徐少言,徐夢公司的新總裁。”

    “我兒子。”徐父拍拍徐少言的肩膀,可是還沒等繼續介紹,徐少言不耐煩的看看他說“我們是來買戒指的。”

    店長抬手指了指樓上說“請跟我上樓看看。”

    徐少言和徐父跟在身後往裏走。推開暗門後裏麵有更大的貨架。店長把裏麵的盒子全部打開,三排鑽石戒指閃閃發亮。徐少言看看身邊的父親笑了笑看著店長問:“原來真東西在這裏。”

    店長羞愧的笑了笑。“這裏的戒指雖然賣,不過還有一個說道,就是你買這款戒指必須要再定製一份結婚戒指,這裏的戒指可以用來求婚也可以用來訂婚,不過一般訂婚的我們都已再收購回來重新做一種樣式,剛剛你們看到的都是貨真價實的鑽石戒指,不過樓上這批無論是硬度,密度,穩定性,解理,包括它的氧化性都隻會被樓下的更好,這也是價錢不同的原因。”

    徐少言看著幾款確實不錯,於是讓他包上兩枚,又選了一款結婚戒指,不過沒有定型隻是先把押金交了。徐父在另外一個櫃子上看到了手鐲。他走近些瞧瞧,上麵有兩款截然不同的手鐲,一個是“金陵”一個是“得玉鬼神”。他點了點問:“這是什麽說道?”

    店家從裏麵拿出了兩樣物件,像寶貝似的輕拿輕放說:“沈括曾經說過‘金陵人登六朝陵寢,得玉臂之,功侔鬼神。’所以這個和田玉的就叫做金陵,而這個得玉鬼神是翡翠手鐲,董事長真是好眼力,這兩對都是店裏的至寶,一般人根本不給取呀。”

    徐少言仔細瞧了瞧搖搖頭問:“這有什麽區別,除了顏色。”

    店長十分耐心的介紹說:“和田玉本身可以養顏,又是表示神佑的,而且這款雕工精細,拋光精準到位,女士佩戴十分提現奢華的內涵和地位,手摸上去不僅均勻一致,而且很潤滑。而這款翡翠呢,做工精細,但是更厚一些,古代的貴妃更喜歡翡翠多一些,其實還是要看個人的品好。”

    徐父看看和田玉覺得白淨,而且神佑,所以指了指和田玉的說:“來這款‘金陵’。”店長笑著送兩位下去,手裏拿著包好的東西讓樓下又給精包裝了一下。

    “我們回來了。”徐少言開了門聽見蘇璦和媽媽正嘻嘻哈哈的,在身後把東西都給了父親說:“這是看什麽呢。’

    徐母笑著拍拍身邊的位置說:“這爺倆是去哪裏走半天,一會兒你們倆做飯做菜,我和蘇璦歇歇。”

    蘇璦笑著遞給他一顆糖說:“都是曆年的春晚,現在看著倒是挺好笑的。”徐少言把她遞過來的糖含在嘴裏,甜滋滋的味道令他笑了笑。

    “一會兒我們四個打麻將吧,好久不玩了技藝都生疏了。”徐少言說著真的把桌子拉到客廳,不知道從客臥的什麽地方拿出來一個箱子,打開後看到裏麵都是白玉麻將。蘇璦之前玩過,不過都沒怎麽認真的思考過這東西怎麽玩,因此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看他說:“我不會玩,總是輸怎麽辦?”

    徐少言親了親她的小嘴對正在下樓的徐父說:“爸,我們來玩麻將,我媽輸了算你,小璦輸了算我的好不好?”徐母並不是那種沒事喜歡搓麻的富太太,因此玩的次數不多,更別說什麽技藝。

    徐父點點頭看看夫人說:“沒關係,反正將來都有兒子楊養著。”雖然是開玩笑的口氣,不過說的確實事實。徐少言識趣的點點頭說:“好。”

    四個人落座東南西北,徐父做東,因此先擲篩子。下家是徐少言,在下是徐母,蘇璦則坐在徐少言對麵。四個人裏隻有徐少言玩的算很好的,而徐父也是因為太久不玩有些生疏。因此幾圈下來後,蘇璦輸的最多,徐少言贏得最多,徐父持平,徐母也算贏了幾局。

    蘇璦皺著眉不滿的看看徐少言說:“為什麽我總是給你點呀,你就不能讓這點我麽?”

    徐少言抖抖肩說:“這你就不明白了,你輸我贏,咱們持平,我爸輸我媽贏他們也算持平。”

    蘇璦嘟著嘴小聲的說:“這頭腦不開公司確實可惜了。”

    四個人又繼續玩了幾圈,最後除了徐少言其他人都累了,所以推推牌散場了。徐少言耐心的收好東西卻發現蘇璦鬼鬼祟祟的躲在媽媽平時插花的方麵門口做什麽。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趁他要叫出來的時候捂住她的嘴說:“幹什麽,你再把我爸媽嚇到。”

    蘇璦生氣的踢了他一腳,當然是腳背。“你幹什麽!真討厭!”蘇璦繼續趴在門縫上說:“你看叔叔阿姨這樣多好,等我老了我也學習插花,你不準搗亂哦。”

    徐少言笑眯眯的看著她說:“你插花才是搗亂吧。”

    蘇璦惱羞成怒,追著他到處打,最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呼哧呼哧的連呼帶喘的休息著。蘇璦摟著徐少言的脖子靜靜的聞著他身上的清香說:“一個大男人還噴香水真是悶騷怪。”

    徐少言不滿的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說:“說什麽,我不過是怕你嫌棄我。”他笑著低頭抵在蘇璦的額頭前,輕輕的耳語道:“過年了,我們都長了一歲,我們都大了,成熟了,等我公司運轉正常了就可以考慮結婚的事兒了對不對?”

    蘇璦點點頭補充著:“我的工作也要穩定了才行哦。”她笑眯眯的看著徐少言溫柔的說著,坐在他身上時不停的搖晃著兩條腿滿足的笑了。

    “好了,快起來,我要去給今天勞累的兩位做飯了,也不知道你跟著幹什麽了還勞累。”徐少言吃味的說:“又沒和我在一起,怎麽會累。”

    蘇璦當然明白他說話的意思,拉著他的胳膊就要咬,徐少言嘻嘻哈哈的躲開,蘇璦則繼續追趕說:“讓你再胡說。”可是見徐少言進去了她也跟進去,幫著係上圍裙甜甜的說:“我幫你打下手好不好?”

    徐少言從冰箱裏拿出一盤子準備好的蔬果,喂了她一顆小草莓說:“好。”接著親了親她的紅潤的小嘴擄袖子開幹。(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