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顧少發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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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

    幾乎不用猜,她也知道那個男人肯定在。

    謝婉瑤輕搖頭,一笑,“不了,我等會要跟製作組的人一起出去吃晚飯,你們吃吧。”

    “……”葉涼煙很久都沒有見到婉瑤了,自然也十分想跟她聊聊,但她稍微一想也明白了她為什麽會拒絕,今晚有顧時遠在,婉瑤肯定也想到了,她可能是想跟他避開一下。“那好吧,你吃完飯早點休息,也別喝酒,知道嗎?”

    “嗯。我知道,就這麽說,拜拜。”

    掛了電話,江煜棠見她神情似乎有點不鬱,不由得問:“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婉瑤她不願意來。”葉涼煙輕輕挽起唇角,“這樣也好,免得他們倆碰上了又糾纏。”

    江煜棠伸手摟住她,輕笑道,“你好像很不喜歡你的朋友跟阿遠在一起?”

    “當然,他太花心了。”

    “……”江煜棠挑高了眉,不作置評。

    其實在他從小到大生活的圈子裏,男人花心都是太正常不過的事了,他現在隻覺得有點慶幸,“幸好我不是。”

    沒想到,他說完之後,懷中的女人坐起身,一雙清澈黑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他。

    車窗外,道路兩邊的風景倏忽而逝……

    車內,葉涼煙微微挑眉,哼哼一聲,“三個前女友,還不是?”

    “……”江煜棠忍俊不禁地掩嘴清咳,半晌,他老實地點頭,“好吧,我錯了。”

    葉涼煙原本還想“端”著點,但實在是被他打敗了,就連她準備好的反駁話語都沒處說,她沒有想到男人這麽快就痛快地承認了,真是讓人想氣都氣不起來,忍不住嘴角輕彎。

    “不過,我是真的很慶幸遇到了你……”江煜棠忽然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吻。

    “……”葉涼煙隻覺得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著,被他吻過的地方,溫軟而柔潤。

    她又何嚐不慶幸,自己遇到的男人是他?

    ……

    到了預定的酒店包廂,其他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大家圍坐在一起,熱熱鬧鬧的閑聊。

    這一次,江煜棠命懸一線,讓眾多親友都擔心了很久,同時大家也很辛苦地在配合警方做馮哲修案的後期,到了此時,這件事終於可以放一放,眾人心底也輕鬆起來。

    葉涼煙和林文悅坐在一起,兩人小聲嘀咕著,誰都不知道她們說的什麽。

    沒多久,菜都要上齊了,唯獨顧時遠還沒到場。

    林文悅忍不住嚷嚷:“哎,阿遠這家夥還來不來了?”

    秦少卿道:“不會啊,他說了他肯定要到的。我再打個電話催一下吧。”

    正要拿手機打電話,包廂門就推開了,顧時遠一臉麵無表情地進來,而在他的身後,意外地出現一張微笑迷人的笑臉。

    程遠雨。

    葉涼煙眸光微轉,這有點意料之外,但好像也有點情理之中。

    聽說顧、程兩家關係交好,最近更是有傳聞兩家會有喜訊,這喜訊,十有八九不就是顧時遠和程遠雨嗎?

    程遠雨笑著跟眾人打招呼,顧時遠坐到了秦少卿旁邊的空位置,她也就跟著坐到了他的身邊。

    這架勢,儼然是顧時遠女朋友的身份了,或者有可能還是未婚妻?

    眾人不知,顧時遠也沒介紹,而程遠雨也隻說了一下自己的姓名,所以也隻能猜測一下。

    林文悅和葉涼煙兩人目光心有靈犀地對視一眼,都是有點看不懂顧時遠今晚帶她來是什麽意思?

    用餐氣氛很熱鬧,但是因為有程遠雨在,大家相對來說就會拘束一點,畢竟跟她也不熟。

    顧時遠喝了很多酒,喝的也最痛快,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透著一股散漫和冷凜。

    江煜棠剛出院,自然不能喝酒,但看到別人喝的痛快,也有點心癢癢,不過家裏的“母老虎”在這,他也沒那個機會喝。

    桌上眾人調侃他“妻管嚴”,他倒是大方地微笑道:“嘖,你們沒老婆,不懂有老婆的好,就算是‘妻管嚴’,我也願意。”

    “嗷嗷——”

    眾人忍不住打趣起來。

    林文悅叫的最誇張,“阿棠,雖然知道你小子一直沒節操,可特麽的能不能不要這麽秀恩愛啊?想虐死我們這些單身汪啊!”轉頭又對葉涼煙道,“涼煙,能不能管管你男人?”

    葉涼煙不好意思地紅了臉,眸如秋水般盈盈生輝,“我才不管,管了你們又會說。”

    “哈哈,妹妹,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們就不會說你倆了嗎?”

    “……”

    江煜棠就坐在她身邊,男人手臂伸長過去,摟住她的腰,“媳婦,你別理他們,都是在羨慕嫉妒恨我們呢!”

    “喲,喲,姐是不是得給你倆騰地方啊?”林文悅說笑道。

    一句話,引得眾人哈哈直笑,就連一直繃著臉的霍暉傑,也在她說話時,黑眸微柔,薄唇淡淡勾起。

    顧時遠“啪”地放下酒杯,“操!欺負老子沒女人是不是?老子的女人就在這呢,你們都他媽的給老子等著!過段時間就請你們喝酒!”

    “……”

    酒桌上靜了一靜。

    程遠雨略微有點尷尬地笑了笑,不過她眉眼間倒是染上幾分羞澀的笑意。

    林文悅猛地一拍掌,“可以啊,風流成性的顧小爺居然也有‘改邪歸正’的一天,程小姐,你功不可沒。”

    她說著,還對程遠雨豎起了大拇指。

    這裏坐著的人都是多年好友,對彼此都很了解,林文悅這話,三分真,七分諷,就連程遠雨也聽出了一點話外之音,不過她還是很友好很真誠地笑了,她抬手輕輕捋了一下發絲,別到了耳後,這動作看起來像是非常不好意思,嬌羞而乖巧,“謝謝你,其實我也沒做什麽。”

    靠!

    就這一個動作,一句話,林文悅立刻在心底忍不住吐槽:好大一朵白蓮花啊!

    可最特麽鬱悶的是——為什麽男人們一個個都看不出白蓮花的真麵目呢?難道都眼瞎嗎?

    倒是葉涼煙的視線跟她對上,兩人心照不宣地挑了挑眉。

    他們吃吃喝喝,等到用餐結束時都快九點了,顧時遠喝高了,其餘人雖然有的也喝了酒,但都還算清醒。

    顧時遠站起身的時候微晃了一下,在他身邊的程遠雨連忙伸手扶住了他,他手臂一頓,揮開了她。

    這動作幾個人看的明顯,程遠雨卻像是無所謂,不再扶他,卻關心地問了一句:“阿遠,你還好嗎?”

    顧時遠單手撐著額頭。“我沒事。”

    他們出了包廂,朝大門口走去。

    經過某一間虛掩著門的包廂口,隱約聽到裏麵傳來一句:“謝小姐,這杯酒你得喝了,剛才李總的酒,你可是一口就幹了啊,這杯怎麽也得幹了不是?”

    “不不,我真不能喝了……”

    “是不是我的麵子沒李總大?”

    “當然不是,李總,可是我真的不勝酒力,最近我也沒……”

    “謝小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包廂裏聲音嗡嗡的,但葉涼煙還是很快辨認出,那道推拒的女聲就是婉瑤!

    她說晚上要跟人在一起吃飯,就是這樣的飯局?

    不僅是她,在場跟謝婉瑤熟悉的人,誰都聽出來了。

    葉涼煙頓時心火一冒,轉身就推開了包廂的門。

    裏麵瞬間安靜下來。

    眾人麵麵相覷地盯著葉涼煙。

    這裏麵大多數人都不認識她,謝婉瑤見到她,美眸漸漸放大,想張口,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難堪,還有更多的無地自容,讓她沒臉麵對,何況她還看到了葉涼煙身後的幾個人,尤其是……

    一身玫紅色修身裙的謝婉瑤依然是那麽的美豔動人,隻是她此時此刻臉色微微蒼白,眸光躲閃,神情愈加高冷淡漠。

    “婉瑤,我來接你的。”葉涼煙忽然微微一笑,上前體貼地拉住謝婉瑤的手,朝她身邊那個愣住的男人道:“對不起,我來接我們婉瑤回去的,她明天還有通告。”

    她手中微微用力,謝婉瑤會過意,正要跟她一起走,那個被稱為李總的男人終於回過神來,“慢著,你是誰啊?居然就這樣私闖別人的包廂,你有沒有點禮貌?”

    葉涼煙微抿唇,“我是婉瑤的助理,我來接她的。抱歉,打擾你們了,請繼續吧。”

    她說著,拉著謝婉瑤就準備走。

    “嘿,哪來的丫頭,居然這樣……”他一伸手就握住了謝婉瑤的手腕,一副拒不接受的樣子。

    謝婉瑤掙脫不開,隻得對葉涼煙道:“涼煙,你,你先走吧,我等會就好了。”

    對方是劇組的製片人,她根本得罪不起。

    葉涼煙冷冷地凝起眉,“婉瑤,你跟我回去……”

    “放開她!”

    忽然一道沉冷的聲音響起,隻見顧時遠一把闖了進去,目光淩厲地盯著李總。

    棠遠傳媒娛樂的老總,在這個圈子裏的人誰人不認識?

    李總下意識就鬆開了握住謝婉瑤的手,訕笑起來,“喲,顧總,真是巧,您也在這用餐?”

    顧時遠黑眸冷冷地眯起來,斜了一眼他的右手,“剛才,你是用這隻手碰她的?”

    李總這時候哪還沒明白過來的道理?

    顧時遠花心成性,他的女人一個接一個換,想必這個剛出道的高冷小花被這個花花公子看上了,連忙賠笑,“對不住,顧總,我是眼戳,眼戳了,我這就自罰三杯……”

    他說著就要倒酒,顧時遠也沒攔著,等他三杯酒下肚之後,他才冷笑一聲,淡淡地說:“把你的那隻手,給我擺在這。”

    眼神示意餐桌上。

    李總不明所以,下意識就覺得危險,奈何男人目光一狠,他嚇得立刻把手乖乖放在桌上。

    “砰——”

    “啪——”

    “嗷嗷嗷——”

    接連三道響聲,震得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總滿手鮮血淋漓,痛得嗷嗷直叫,險些昏厥。

    顧時遠伸手甩開了酒瓶,冷厲的眸子輕輕掃了一圈包廂內那群一臉震呆了的幾人。

    “下次,看清楚點,我們公司的藝人,也敢這麽對待她?!”他眉峰冷誚地挑起,“想陪酒?可以啊,夜店裏的陪酒小姐多的是,諸位既然有那麽大的興趣,要不要我來幫你們叫幾個來助興?”

    “啊,不用不用,顧總我,我想起還有點事沒處理,先離開一步了!”

    “對,我也想起來了,我還有事,我就先失陪了。”

    “……”

    幾個人人精似的,一個個借口都離開了。

    包廂內瞬間隻剩下痛的撕心裂肺,一臉扭曲的李總。

    就在剛才,趁他的右手放在桌麵上時,顧時遠突然抄起麵前的紅酒瓶,砰一聲砸碎,尖銳的傷口對準他的手猛地一下刺了下去!

    想著那驚恐的一幕,謝婉瑤和葉涼煙都忍不住打了一個顫。

    李總痛的滿頭大汗,哆哆嗦嗦地喊:“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顧時遠冷笑一聲,“這次,是給你長點記性,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有你李總投資拍攝的片,我們棠遠不、接!”

    他說完,站直了身。

    而這時,秦少卿才上前,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然後對顧時遠搖搖頭,“他手指上的筋脈斷了,以後想恢複到靈活自如,恐怕難了。”

    顧時遠什麽話也沒說,渾身的氣息冷鷙而狂肆,徑直就走了,經過謝婉瑤身旁時也沒停頓,連個眼神都沒有。

    包廂門口,江煜棠等人一直都沒動作,看到他出來,眾人什麽話也沒說,程遠雨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眼底微微希翼——哪怕是跟她隨便解釋一句都好,她一定相信!

    但,顧時遠二話沒說,第一個走了。

    程遠雨的臉色蒼白,她的眸子輕轉,落在了正跟葉涼煙一起的謝婉瑤身上,眼底乍然迸出一絲冷茫。

    隨即她也跟上了顧時遠。

    這邊,江煜棠攬住葉涼煙,“沒事吧?嚇到了沒?”

    “我沒事。”

    江煜棠微微蹙眉,心底想著下次真該找阿遠好好練練手了。

    “剛才的事,你別多心,阿遠也隻是想教訓一下他,放心,有少卿在,他不會有事的。”

    “嗯。”葉涼煙這時候也明白過來,但是這種的暴虐方式,還是讓她有點接受無能。

    秦少卿留下來給李總醫治,順便等救護車來了之後前往醫院。

    而葉涼煙跟江煜棠送謝婉瑤先回酒店,然後再回家。

    至於林文悅和霍暉傑等其他人,都各自開車,想回去也容易。

    路上,謝婉瑤一路沉默著,原本好友長時間沒見麵,應該是熱鬧激動的時刻,現在的氣氛卻有點沉。

    葉涼煙伸手輕輕地握住了謝婉瑤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無聲地安慰她。

    謝婉瑤衝她扯了扯唇,勉力一笑。

    國外幾乎呆了快一個月,一直在忙著工作,每天都恨不得有四十八小時,她的日子過的簡單而又充實,想不到這一回國內,就發生這樣的事,即使她討厭像李總之流的人,但她也沒想過要那麽報複他。

    到酒店門口,謝婉瑤堅持不讓葉涼煙再送了,正好她的助理小雪也下來接她了,兩人這才揮手道別。

    等到葉涼煙他們的車離開之後——

    “嘔”地一聲,謝婉瑤忍不住心口的那股惡心感,彎身就吐了。

    一想到李總那隻血淋淋的右手,她胃裏反感的更厲害,小雪扶著她,也嚇壞了,“婉瑤你沒事吧?要不我們去醫院吧?”

    她擺擺手,“不用,扶我回房間休息一下就好。”

    半月灣。

    葉涼煙回去之後洗洗躺床上,想到晚上的事,也有點睡不著。

    江煜棠進房間後,見她正一臉發呆的樣子,忍不住上前去,兩指一夾,捏了捏她的鼻子,“發什麽呆呢?”

    “沒什麽。”她知道,她應該相信他,以及他們這些好兄弟,有秦少卿在,李總不會有事,而且以她來說,那個人確實欠教訓,顧時遠這個做法,絕對會讓他永記一生的!

    江煜棠轉身去洗了澡出來,上床後,伸手摟住她。

    大手很快伸到了她的睡衣裏麵,嘴上卻在問著一本正經的話:“晚上你和文悅兩個在嘀咕什麽呢?說了那麽半天,就跟開什麽秘密會議似的。”

    葉涼煙一邊推拒他,一邊氣息有點喘地回答:“就是說了一點想法。”

    “什麽想法?”

    “關於……你手拿開再說!”

    “……”男人低沉的笑聲溢出,“老婆,我可什麽都沒做呢!”

    葉涼煙眸光如水地瞪他一眼,隻是這一眼怎麽看都有點拋媚眼的感覺,男人心口微蕩,忍不住就吻上了她。

    激烈的、纏綿的吻讓兩人的氣息逐漸亂了,葉涼煙漸漸地腦海中一片空白,一顆心也不由得狂跳不止,節拍絮亂,從激烈到平穩,仿佛經過了一個漫長的時光。

    當一切歸於平靜。

    江煜棠輕摟著她,而葉涼煙跟他說著晚上她跟林文悅聊的事——關於給她們下藥的幕後之人。

    林文悅其實是跟她說了自己的那些猜測,不過葉涼煙聽完倒覺得挺認同她的。

    隻是一切都僅憑猜測,還沒有證據。

    那時,林文悅說:“涼煙,你說,我們要怎麽樣才能抓到梁紅瑜指使淩峰這樣做的證據?”

    “這個幾乎是沒辦法查的,他們倆最近應該都不見麵,估計也是在避嫌,就算查到他們有通話記錄也沒用,正常的同學、朋友聯係就能打發,再說,就算到時候查到了,萬一淩峰死活咬定是他自己一個人做的,要包庇梁紅瑜,又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們還是束手無策。”

    “……”

    ------題外話------

    《寒門嬌寵》檸檬笑,溫馨寵文

    她說,“上品無寒士,下品無士族,我不過是個寒族之女,如何能入得了門閥大家?”

    他說:“那有何妨?隻要你肯嫁,莫說這望族之門,便是那龍椅,你若想,我也給你奪來一坐。”

    她說:“嫁你有何好?”

    他說:“旁的沒有,隻疼媳婦兒,倘若你捅破了天,我便寵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