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驚心動魄的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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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向晚此刻正忙的不可開膠,時裝展舉辦前夕,全體工作人員都在最後備戰中。而身為設計師兼台灣地區主編的身份更是工作繁雜。
樓向晚身著白色西服,藍色牛仔褲,複古高跟靴。美麗的長發,古典的瓜子臉上因為忙碌稍顯疲憊。
簡單的裝束,在這引領時尚潮流的地方應該是普通的,可奇異的,她就像是會發光一般,吸引住大多數人的目光。
她太忙碌了,根本顧不得大家放在她身上的注目。
終於在6個小時之後,順利完成了所有的準備工作。她快要累死了,剛剛走出大樓便被總公司的舒主編叫住,她真的很想很想裝聾可是來不及了,對方已經快步追上她了。“Rita!”樓向晚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嗨!托尼!”
“這個是跨國企業董事長薛海今天晚上舉辦Party的地址。你去一下,跟他聊聊,我已經幫你跟他約好了。大獨家。”
樓向晚認命的接過:“哦……好……”
“不要哭喪個臉!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快回去準備準備。快去。”
樓向晚來到盧森堡酒店28樓,一踏進會場便引來了不小的騷動。樓向晚身著抹胸式紅色禮服,黑色的寶石項鏈更加襯托了她雪白凝玉的膚色,長發梳起綁成清新的馬尾。淡淡的妝容恰到好處的彰顯了她美麗的輪廓在二樓和各個商業機構談笑風生的丁凱奇也注意到了那個花蝴蝶似的滿場飛的女人。她似乎在找人。
他當然知道她人在巴黎。可是她不應該在準備時裝展的事情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丁凱奇帶著身邊的女伴來到一樓,遇到這次Party的主辦者薛海便寒暄幾句。他這次前來,主要的目地還是為了RT進軍國際市場來探探底。順便拉攏一下關係,所謂上流社會的Party不就是這樣麽,無聊透頂!
樓向晚滿場找人,她隻想把事情搞定,快快回酒店睡覺,終於在幾經輾轉之後找到了薛董事長,可是該死的,丁凱奇怎麽會在這?
這個陰魂不散的家夥。看他一臉風騷的樣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身亞曼尼休閑西服,合適的剪裁襯托出他的高大身材。
談笑間露出深深的酒窩,褐色短發卷曲著,顯得蓬鬆有序。身邊還挎著一個身材火辣的美麗女人。
琥珀色的眸子對向她,輕輕舉起杯示意。嘁!一個大男人沒事長那麽美幹什麽!不知道很娘嗎?還自覺的英俊瀟灑呢!
她當年簡直是眼睛長到膝蓋上還會跟那種娘娘腔談戀愛!哼!
樓向晚從容優雅的走向丁凱奇麵前,丁凱奇欣喜的表情掩飾不住的喜悅:“你來找我?”
樓向晚繼續微笑卻轉向薛海:“你好薛董事長。我是亞歐台灣地區主編樓向晚。”薛海的眼睛在發光,她真是個尤物嬌小的身材卻十足十的有料,美麗的臉上那巧笑倩兮的模樣真是難得一見的勾魂攝魄。
丁凱奇的臉色很差,這個女人故意耍他。好啊!她那麽有本事就不要求他。
薛海伸手握住樓向晚的手:“真是榮幸能夠見到這次時裝展的負責人。沒想到樓小姐這麽年輕有為啊!”
死男人說話就說話,幹嘛一直不放開她的手!她幾次暗中使力都掙脫不開。該死的,竟然公開吃她豆腐。
正在樓向晚陷入困境不知怎麽辦才好時丁凱奇的酒杯卻‘不小心’滑落,潑了樓向晚一身。從而分開了薛海緊握住的手。
“啊呀!樓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丁凱奇壞笑著幫她擦拭。
樓向晚咬緊牙根的微笑。“沒關係。”
狠狠瞪了丁凱奇一眼,這家夥分明是故意潑她的,還在那邊假惺惺:“不好意思薛董事長,我先去下洗手間。晚一點,您有時間嗎?可以接受我幾句簡單的訪問嗎?”
“薛某榮幸之至。不過可能要等舞會結束後。不知道樓小姐介不介意到我房間談呢?”薛海一臉期待的看向樓向晚。
她剛準備開口拒絕卻被丁凱奇搶先:“這怎麽好?樓主編不要打擾薛董事休息了,改天再訪問也不遲啊!”
薛海趕忙解釋:“哦!我倒是沒關係,就是怕樓小姐介意。”
“我不介意”丁凱奇剛要開口,樓向晚趕忙回答丁凱奇瞪著她,薛海哈哈大笑的說:“就這麽定了。”
樓向晚走出電梯直奔外麵,她需要冷靜冷靜。她在幹什麽!居然答應在深夜到人家房間?吼!她想尖叫她真是一遇見丁凱奇就腦子短路!算了,大不了不赴約就是了。想著她便坐在一邊的石墩上,踢掉高跟鞋。
她需要喘口氣,然後回酒店好好洗個澡睡一覺。唉!
12月的巴黎已經很冷了,空氣卻很好,難得空下來好好看看巴黎的景色她還在發呆,想起曾經跟丁凱奇約定要來巴黎遊玩的事情:“阿嚏!”樓向晚有點瑟縮的抱住自己的肩,下一刻,手工精致的亞曼尼西服便披在她身上:“大冷的天在這幹嘛?快回酒店去。”丁凱奇板著臉,他還在生氣,實在是擔心她,腿根本不受控製,沒骨氣的跑出來尋她。
樓向晚一把扯下他的西裝塞回去:“用不著你管。”丁凱奇快瘋了,這女人一定要跟他唱反調就是了,他還沒消氣她看不出來嗎?是怎樣?吃定他就對了。“樓向晚!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準備赴約!”他難得動怒了琥珀色的眼眸轉深樓向晚微笑:“對啊!我要赴約。而且還要再精心打扮去。怎麽樣?這到底關你什麽事?”
“我不準。”丁凱奇冷冷的說。“我偏要”樓向晚不怕死的說。
丁凱奇嘲諷的笑笑:“嗬……真是看不出來啊,幾年不見,懂得爬上男人的床來獲取利益了。好吧!你去啊,免得擋了你的財路。”
樓向晚的心刺痛了一下。他這麽說她她受傷的神情雖然轉瞬即逝,卻也沒逃過丁凱奇犀利的眸子。
他真是被氣瘋了才會口不擇言,唉!他怎會不了解她呢?丁凱奇剛想開口道歉,卻意外的看到了樓向晚美麗的笑容現在是怎樣?她笑成這樣是什麽意思?魅惑他嗎?
樓向晚收起嫵媚的笑容,眼神變得跟丁凱奇一樣嘲諷,笑著說:“怎麽?丁少爺,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死命的扒著你,你心裏很不舒服啊?太快忘記你,所以你很不平衡?好像是低人一等似的。嘖嘖,沒辦法,誰叫你魅力不如人呢?還有……”
她走到丁凱奇身邊,貼進他的耳朵淡淡的說:“你,我6年前就玩夠了。”樓向晚強忍的淚水在轉身那一刻滑落……
“再見了丁少爺!我要去赴約了,用我的身體去獲取我要的。”
說完依舊笑容嫵媚,搔首弄姿的轉身離去……
丁凱奇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嗬他在幹什麽?明知道她的個性永遠那麽不服輸還用那樣的話刺激她他果真被氣瘋了。她剛剛受傷眼神幾乎一秒都不到,他卻久久無法忘懷。他真的該死!
他隻是想保護她,卻是用了最蠢的方式。那個死女人也果真開得了口,說出那樣的話。現在好了,麵子傷了裏子還要顧。
他能怎麽辦?
樓向晚快步上電梯到達1503門前,她一鼓作氣到了這裏,被丁凱奇的一席話傷的粉身碎骨。
她殘存的理智早就沒了,不然她根本不該出現在這。呼!她真是瘋了。轉身想離開。門卻在此時開了。
她來不及躲隻好硬著頭皮微笑:“額,薛董事長。”薛海見來人竟是他盼了好久的樓向晚便綻開笑臉:“樓小姐,快請進。”樓向晚不好拒絕便點頭走進屋內。薛海緊隨其後:“請坐,喝什麽?”
“哦,隨便都好。”樓向晚坐在離床最遠的地方。她實在不得不緊張。
“別緊張樓小姐,喝點東西吧。然後我們就可以開始了。”薛海無害的笑容裏隱秘著一絲詭異樓向晚品味著花茶,然後準備自己要訪問你的資料,可資料上的字她越來越看不清楚……她的眼皮在打架……該死的,這是怎麽回事?她暈的厲害想起身的她根本站不穩。
薛海眼看藥效發作,得意的露出笑臉:“樓小姐,你怎麽了?不舒服嗎?”薛海攙扶樓向晚的手臂越收越緊。她渾身熱的難受,她的意誌力漸漸消散:“美人……你不是很想要了解我嗎?我們現在開始吧,我會讓你很了解我的。”薛海淫笑著抱起早已意誌渙散渾身燥熱的樓向晚,用力把她丟到床上。粗魯的壓在她身上,迫不及待的解開她的衣物。
樓向晚努力克製自己,殘存的理智不斷拚命的告訴自己,不可以。
她死命掙紮,卻越來越無力薛海退去她的上衣,看到那樣美的肌膚和壯麗的景色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小美人,不要掙紮了你很累了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不要……啊!放開我!凱奇救我!”樓向晚歇斯底裏的大喊出聲:“嘖嘖,原來你愛丁凱奇那個花花公子,相信我,我不會比他差的。來小乖乖。”
樓向晚拚命捶打掙紮:“不!凱奇救我!凱奇!”她的淚早已經決堤了這一刻,她腦海裏回蕩著丁凱奇的身影和多年前他霸道的語氣:“你是我的。”那是多麽美好的過去啊!
丁凱奇的車子在狂飆,一如他此刻的心情。該死的女人還真的去赴約了!氣死他算了。
那個薛海絕對不是省油的燈。他不能丟下她不管。麵子算什麽,他遇到那個死女人後就把臉麵都拿來墊鞋了。
丁凱奇狂飆回酒店,他的心越來越不安,他必須立刻見到那個有能耐把他氣翹辮子的女人。
電梯到達15樓,嘖嘖!他該怎麽辦?他隻知道薛海在15樓,總不能一間一間敲門找人吧?現在是深夜誒!
他想那樣的話,他會被騷擾客人的名義給抓起來。可是他的心已經越發慌亂了,啊真是!
“凱奇救我!”丁凱奇像被定住一般。向晚!向晚在叫他!
丁凱奇已經頻臨發狂的境地,他告訴自己冷靜,憑他習武多年的敏銳,一定可以找到向晚的。他告訴自己冷靜。
“不!凱奇救我!凱奇!”又一聲嘶力竭的呐喊聲,雖然這裏的隔音設備很好,可丁凱奇還是準確的找到了發聲地。
砰的一聲撞開了門。迅速飛奔到床上抓起薛海丟到地上。“啊!”薛海痛的大叫,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
便又是一拳!丁凱奇已經瘋狂,該死的男人。竟敢動向晚。一拳又一拳,一腳又一腳,薛海早已暈過去,可是丁凱奇卻像是怎麽都停不下來一般,隻是機械式的出拳。
樓向晚眼看丁凱奇無法控製,努力爬過去抱住丁凱奇的手滿臉的淚,虛弱的輕輕顫抖:“凱奇!不要,會打死他的,求求你……住手吧,帶……我走……”最後一絲力氣用盡便昏倒在一邊。丁凱奇抱起樓向晚,用自己的衣服包裹住她的身體,起身離去……
回到丁凱奇所住的酒店,輕輕的把她放在舒服的大床上,為她蓋好被子,準備起身的丁凱奇卻被樓向晚緊緊抱住:“向晚?”他知道她很害怕,他知道她一定是拚命在保護自己,他還記得他在走廊裏聽到樓向晚的呐喊聲,那樣的歇斯底裏:“不要走,我好難過。”丁凱奇疑惑的皺眉,拉開她的小手抬起她麵色潮紅的小臉:“該死的家夥。居然下藥!”
樓向晚睜開朦朧的眼,一再確定眼前的人是丁凱奇後,棲身抱住他:“求你……幫我……”
“向晚!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我是丁凱奇。你最恨的壞男人。”樓向晚幽幽的看向他琥珀色的眸子淡淡露出笑顏:“也是……我最愛的男人。”丁凱奇怔愣了好一會。她在輕輕抽搐,渾身發燙,丁凱奇眸色漸深,顧不了那麽多了:“向晚,抱歉了。”褪去彼此身上的障礙物,抱緊那想念了6年的人兒,輕輕吻上她的唇瓣,細細品味那熟悉的味道,他知道她不是濫交的女人,6年她都是一個人,跟處子沒什麽兩樣,他溫柔的對待她。
他的汗水和她的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