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好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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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間覺得人生的軌跡可能真的已經注定了,在淩少傑那裏是這樣沒有未來的身份,轉一個身重新一轉,還是回到那個點。向婉喟歎一聲:“早知道我會淪落到如此地步,真的不應該跟少傑分手,好歹有三年的感情,他也夠尊重我。”

    江琛說出自己話的時候,倒沒有想到向婉回了這樣一句,胸口處毫無征兆的擰了一圈,緊緊的,不僅僅是難受,是發著緊,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會有這樣的感覺,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陰著一張俊臉,把向婉一把拉了起來,沉聲問:“你說什麽?”

    向婉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態度,也不想理江琛,不就是蹂、躪她嗎?他還能想出別的什麽辦法來?一臉的無所謂,毫無情緒,“不是嗎,你一時新鮮,我就從此成了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那我去成為淩少傑的過客不是更好?同樣的結局為什麽我不能選擇一個有感情基礎的人在一起?”

    江琛覺得肺快要炸掉了,一個剛剛跟他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女人,現在跟他說要去跟前男友牽扯不清,即便那個人背叛了她,她居然還說情願選擇跟那個人在一起,真想一把捏死她。他真是氣得惡狠狠的對她凶聲道:“你想跟淩少傑再在一起,那是不可能了,向婉,淩少傑沒有得到過你,得到你的人是我,所以,你那種想法,最好自己把它殺死在搖籃裏,別讓我察覺到一點苗頭。”

    向婉一雙眼睛疲憊的看著江琛,江琛被她看得一陣心虛,看到她那眼珠子轉著可憐巴巴的,他的聲音也軟下來:“向向,我說話的口氣是不是太重了?”有時候覺得她還是個孩子而已,他怎麽能對她那麽凶?

    向婉輕聲道:“是不是下次我惹了你,你可以叫人把我裝進麻袋,扔長江裏麵喂魚去啊?”

    “怎麽會?”他怎麽可能是那個意思,他是要她不準想著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而已,她說出來的意思完全顛倒了,這就是代溝?

    向婉背過身去,語氣也是極衝:“我睡了。不準再說話,不然你不準在我家睡,這是我家,我交的房租,不想睡你就走!”

    向婉覺得她今天再窩囊也要說這樣一句有底氣的話,不然她就真的太奴性了,他憑什麽睡在她的床上,還這麽囂張?TMD,跟霸道的美國佬差不多,全世界都當成自己的家,想去開一槍就開一槍,想圍起來封鎖就圍起來封鎖。TMD,這是有多不要臉的人才做得出來,難道江琛這個資本主義和她這個儒家思想就這麽接不上軌麽?帝國主義的老大就該欺侮她這個社會主義國家的小公民嗎?

    MD,這是老子的領土,你滾!

    好吧,她軟蛋了,她隻能說,這是老子的領土,你就算要來也TMD老實點,不然老子讓你滾!

    江琛悶笑一聲,丫頭真有意思,瞧那副快要英勇就義似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現在也不要去激她了,小媳婦在氣頭上呢,躺下去,從她背後抱著她:“好吧,好吧,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服從你的安排。”

    “我要穿衣服睡。”向婉輕聲說了一句,她覺得自己是不是這三年被淩少傑給慣壞了?她不同意發生關係,淩少傑也不逼她,她要幹什麽,淩少傑很少反對的,她跟小鈴當在一起,也覺得自己蠻有個性的,挺倔強的一個人,挺不服輸的一個人,個性其實還算鮮明。怎麽她這麽鮮明的世界突然就殺了江琛進來治她呢?

    她被江琛整怕了,被他的統治弄得失去了自己原有的思想,腦子快被他洗幹淨了,好象她就該聽他的話似的。她的世界不斷的倒退,又回到了封建社會,君王說了算。

    她連想穿衣服睡覺這麽個事,好象都要報上去,問江琛同意不同意,她骨子裏真的奴性嗎?還是江琛這丫的骨子裏的暴君因子一天到晚的在她麵前跳躍,把她的奴性全都給整了出來?

    暴君立即下旨:“不行,我要這樣抱著你睡。”

    奴隸想要抗議,聲音卻是無可奈何的微弱:“我不穿就睡不著。”她覺得江琛身上的氣息太嚇人了,這麽光溜溜的貼著,他的二號隨時都有可能站起來收拾她。而且他的二號已經站起來了,她要躲遠些。

    “睡不著,我們就再做一次,反正抱著你,不抱著你,我都睡不著。”江琛說了句實話,抱著難受啊,想蹂、躪她一晚上,可是她那小身板怕是經不起他折騰,隻能慢慢鍛煉,不抱著又想抱著,好幾天沒抱了,睡一起不抱著更難受。

    向婉的奴性又被江琛的暴君分子給鎮壓了,忙不迭地點頭:“睡得著,睡得著。”

    “乖。向向,我還想跟你說件事。”江琛把頭埋在向婉的頸子裏,用鼻尖去撓她的皮膚,聲音緩慢,手掌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最後落在她的柔軟上,慢慢的揉捏,揉捏的時候,他自己的聲音都輕顫了。

    向婉握著拳,閉著眼睛:“嗯,你說。”

    “你年紀小,怎麽任性都可以,我可以慣著你,但是以後不要再在我麵前說要跟淩少傑和好的話。其他的沒關係,唯有這個,我不能接受。”一手裏是柔軟,一手的指尖已經沒入了秘密花園,溫柔的探索。

    向婉一陣顫栗,握著的拳鬆開,緊緊的捏住他覆在她柔軟上的大掌,憶起一句話,攻男攻其心,攻女攻其身,女人的身體淪陷之後,其他的慢慢都會跟著守不住,心裏此時是一種五味雜瓶的味道,有些失落:“等你對我乏味了,你就不管了嗎?”

    “怎麽都不夠,又怎麽會乏味?”說話間已經將向婉壓載身下,身軀擠進了她的兩條腿之間。

    因為幽滑的環境,給他創造了很好的進攻路線,隻是那瞬間被填滿的感受,竟然讓她咬不住唇,那麽自然而然的叫了出來:“啊~嗯唔!”這一次,一點痛楚都沒有,撞擊帶來的塊感,隻想狠狠的抓住他,把自己快要飄出體外的靈魂掐進他的身體裏去。

    “既然愛是做出來的,我當然希望你快點愛上我,所以,我要每天努力的跟你做,直到你愛上我。”

    向婉聽不清江琛在說什麽,所有的一切都抗衡不過本能:“嗯~唔。”

    “向向,怎麽辦,永遠都不想從你身體裏出來,你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對你嗎?嗯?”

    又是一陣極致的撞擊,卻在看到她幾乎尖叫的時候倏地停止,以此逼問:“嗯?喜歡嗎?想要嗎?向向,還要嗎?”

    那種又惱又抓狂的痛苦糾纏著她的意誌,嗚咽著乞求:“琛哥哥,我要,我要。”

    “那你求我,求我愛你,求我好好的愛你。”

    向婉閉上眼睛,咬著唇,不讓自己說出來,她說不出口,隻能獨自去和叫囂的欲望搏鬥,可是換來的是將近五六次同樣的折磨,每每她已經快樂到馬上就要攀上顛峰,那人便再也不送了。

    她終於承認自己被江琛用了僅僅一夜的時間就成功的訓練成了一個小蕩、婦,她緊緊的抱住江琛,吻上他的唇,在江琛還是一愣的時候,她捧著他的臉,眸光迷離的誘哄:“琛哥哥,我要你,求求你,好好的愛我,好嗎?”

    她終於知道,書上為什麽說,在床上,男人說的話不能信,其實在床上,女人說的話也不能信,他們都是為了得到那種虛無飄渺的感受去說一些平時都難以啟齒的話,承諾或背棄都是為了那種所謂的快樂。

    它像鴉片一樣讓你上癮,想戒的時候,卻發現你隻是想要體驗那高峰帶來的感受而選擇繼續吸食,有些毒,喝都喝了,還在乎什麽呢。

    翌日清晨

    向婉的鬧鍾開始催命,閉著眼睛帶著哭腔去按掉鬧鈴,她覺得手臂都是痛的,腿根本就抬不起來,“啊啊啊!要死了,為什麽不是星期天,為什麽不是星期天啊。”

    “再睡會。”江琛把向婉拖到懷裏。

    向婉閉著眼睛去推開江琛,坐起來:“我要上班,爺!”

    “請假吧。”

    “不要!全勤獎沒有了。”

    “我給你發。”

    “你又不是我老板,難道你雇我跟你上床嗎?”

    江琛終於清醒了,這丫頭還氣鼓鼓的呢:“嗬!我送你。”

    向婉在衛生間裏照著鏡子,穿好衣服的時候,又拉開領口看了看,她覺得江琛這人還是蠻有節操的,身上就算給她留下再多的印記,也沒有在脖子上給她弄些青青紫紫的淤痕,還算蠻紳士的。

    “怎麽了,笑得這麽開心?是不是還在想著昨天晚上的事?都要上班了,就別想了,晚上陪你。”江琛從身後抱著她,下巴闔在她的頭頂上,笑得壞壞的。

    他已經換上了向婉從他車裏拿回來的衣服,這家夥,車裏還備著衣櫃呢,紫粉的襯衣,深灰的西褲,這丫的也會有這麽騷包的顏色的襯衣嗎?從認識到現在,她都沒見他穿過,年輕了好多似的。

    看著這麽帥的一枚男子,真是有點發不出來火,更何況,他們兩個人好象再為了這種玩笑去發火都太好笑了。做都做了,還怕說嗎?“你能不能說點別的事?”

    “能,但最近估計沒什麽別的事好說,我天天就想著怎麽把你吃得幹幹淨淨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