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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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拎起拐杖就想敲江琛一棒,又看他瘦得那樣,一來不忍心,二來舍不得打自己孫子,隻能做做樣子然後瞪了江琛一眼:“這次你把人給打跑了,我們江家誰也不會出麵幫你找人,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好了,我沒事了,你們走吧。”江琛不耐煩的催促。

    “可不準再打了啊。”

    “不打了。”

    “真不打了?”

    “真不打了。”

    門合上,聽著外麵小拐杖戳著地板的聲音越來越遠,江琛吐了口氣,拉開向婉的枕頭,然後伸手探進向婉的牛仔褲裏去摸屁股。“媳婦兒,痛不痛啊?”

    向婉轉過臉,委屈的癟著嘴:“心痛。”

    “啊?”江琛趕緊把向婉抱起來,放在腿上,小心的安慰:“不是真打你,真痛嗎?媳婦兒啊,你知道的,我不是真要打你,就為了做做樣子給他們看看,不真不行啊。不真他們不知道心疼你。”

    “你說我對你不堅貞。”

    “嗬嗬,堅貞麽?”

    “堅貞啊。”

    “寶貝兒,堅貞不是說出來的,用你的實際行動證明一下。”江琛把向婉放在床上,趕緊跳下床去關門,上了反鎖。

    向婉閉著眼睛,突然被重重的一壓,“嗯”的一聲眼睛睜開,壓過向婉的身子,江琛伸手按了床頭的窗簾開關,窗簾慢慢合上,房間裏隻剩下一些電源的指示燈,江琛又摁了床尾小夜燈的開關。

    正要伸手去扯向婉的襯衣,向婉護住不準他扯,自己慢慢的解,一邊解一邊衝著江琛嫵媚的笑。

    江琛覺得一股子血腥氣快要從鼻孔裏噴出來了,襯衣扣解到第三顆,紫底黑紗的小內依便露了出來,白嫩嫩的渾園露出來一半,江琛伸手拉開胸墊便一口啃下去,一番啃咬後,出著大氣:“你也真是的,穿個吊帶裙來就好了,多方便,還小襯衣,還牛仔褲,還這麽多小扣子,媳婦兒,鼻血要流出來了,你動作慢死了,別折騰我了,我來解,我來解。”

    向婉嗔:“你就不知道溫柔點啊。”

    江琛怨:“媳婦兒,我不是不想溫柔,我現在熱血沸騰的,溫柔的事,下次再說,好吧?”

    江琛一邊在向婉胸前啃,一邊說:“嗯,小是比以前小了點,不過還是很誘人,白嫩嫩的,我的白饅頭。媳婦兒,讓我多吃兩口,餓死我了。”拉著向婉的手往自己的下裑探去,“寶貝兒,你先安慰安慰咱們家老二,我先啃會饅頭,鬧一個多月的饑荒了,真難受。”

    “江琛,你個沒良心的,見著我,都不久訴一下衷腸,一來就往床上摁,哼。”向婉雖是嘴上說著不滿意,可是手心裹住他的氣息,依舊緩緩的滑動。

    “哪有,不是說過了想你嗎?為了表達一下我有多想你。才想賣力的伺候你嘛。”

    “誰伺候誰啊?”

    “我啊,我伺侯你啊。”

    江琛實在受不了向婉故意慢慢脫衣服的動作,大掌飛舞,幾下就把向婉弄得渾身果露,向婉趕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軀,羞得整個臉躲進了被子裏,江琛的病號衣服又寬又大,像脫T恤一樣就褪下來扔在床頭,褲子兩下三下就蹬掉了,被子掀開,鑽了進去,壓載向婉身上,狂妄的大笑:“娘子,你相公來了!”

    肌膚如此相親,親密無間。

    長臂包攬住嬌小的身軀,有滿足,有喟歎,滿足的是珍寶重回囊中,喟歎的不過是為此一刻的相依相偎,兩人所受的折磨和苦楚。

    他凝著呼吸,慢慢的拉掉她的發圈,一頭發長頃刻間灑落一枕,發如雲絮,又綿又柔,低下頭,埋進她的頸窩,攬住她的同時,鼻尖拱進她的發裏,深深的呼吸,滿滿的一鼻腔的她的發香,還是她的味道。

    指尖翻轉,卷一縷發在指尖,他跟她說,可別剪了,當新娘子的時候,能盤出最漂亮的頭,他跟她說,奶奶肯定是想孫媳婦穿旗袍進茶的,以前他的媽媽也是那樣,那照片上穿著漂亮的旗袍,盤著古典的發,很漂亮。所以,這頭發一定得留著,留著給他當新娘子。

    她咬唇,眼裏咬著淚,點頭。

    她咬過自己的唇,又去咬他的,她說,江琛啊江琛,你就是個大魔王,我是不是被你下了咒,永世都不可翻身了。

    他回咬她的唇,他說,嗯,我是三界八荒的大魔王,你就是我的魔後,想翻身可以,來吧,騎到我身上來。

    她就笑著罵他,罵他無恥。

    他說無恥也是一門學問,你也學學。

    他們凶狠的啃,綿密的吮,深情的吸咬,唇瓣之間傳遞著對彼此的思念,眷念,津液相抵,難舍難分。

    若是彼此的渴望已經到達了一個溶點,所有的熱情便不再是熱情,熱情由氣息噴潑成火焰,燒得凝脂如雪的肌膚發燙發紅。

    燒得陽剛滾燙的氣息更顯風狂。

    向婉一直覺得江琛的手是有魔力的,或輕觸,或重揉,或拍打,或撩撥,他可以把她瞬間化成一灘水,一灘由清欲浸染而被主宰的水,本是擔心、遲疑,可是一切的防備都在帶著火種的指腹下變得軟。

    身體在淺藍的床單上鈕動,像蛇,像已經幹渴到要絕境的生物在極力的尋求水源,難忍,難耐,隻能勾住他的脖子,啃咬他的嘴巴,拚命的,竭力的汲取他所給予的濕潤,那些相濡以沫似的交纏,讓她的唇在發著麻。

    她自然的微眯著眼,看他,看他的喉結一下一下的滾動,那是因為注視她才會有的連續的動作。他的眼睛像墨色的寶色,有最完美的切工,然後打磨,拋光,折射出動人心魄的光芒。

    偶爾聽見門外有些細碎的腳步聲,向婉便緊張得連氣也不敢出,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在江家二樓的傍晚,隻不過這一次尋求刺激的衝動難以壓抑。

    身體被火種慢慢點燃,緊貼得著她身體的皮膚也是滾燙炙熱,久別後的重逢加速了清浴火勢的燃燒和蔓延。

    腦子在全身被撫觸和揉捏中越來越不清醒,一片混沌,靈魂搖搖欲墜,身體像是被抽空一般快要升騰,需要一股強大的力量才能壓製住她叫囂的浴望。

    猝不及防的貫穿,飽脹,難抑的輕吟,低吼,向婉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

    “啊!骨頭硌得疼。”向婉推了推江琛,胯骨相磨,兩個骨瘦如柴的浴火焚身的久別重逢的清人停了動作。

    “寶貝兒,我得趕緊補,你也抓緊的給我胖起來,咱們不能因為這個影響生活和諧是吧?”

    江琛不再壓著她,讓她的腿環上他的腰,剛剛開始律動,便響起來了“篤篤篤”的敲門聲。向婉吐了一口涼氣,小聲的問江琛:“不是又是奶奶他們嗎?”

    江琛扶著額頭,要不要這麽會趕時間?要不要這麽多事?不悅的喊了一聲:“誰?”

    門外是魯正的聲音,帶著玩味的笑:“江琛,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我去安排!”

    江琛雙手還托著向婉的腿,咆哮的吼了一聲:“吃你妹!有多遠滾多遠!”

    門外的人露出得逞的笑,“那你再睡會,醒了打我電話啊。哈哈!”

    “滾!!”

    向婉那個汗嗒嗒,癟著嘴,手臂圈著江琛的脖子,腿還圈在他的身上,歎了一聲:“完了,完了,玫瑰花瓣都吹散了。”剛才那氛圍都沒有了,好象正在香汗淋漓的舞蹈,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雪,冷得人跳不下去了。

    江琛也苦惱,哪有這樣當兄弟的,還跟在部隊那會似的,一看到有人泡妞,馬上過去插一腳,恨不得立馬讓牛郎織女搭鵲橋的機會都沒有,這就是傳說中的“損友”,這也太損了,太TM損了。

    “吹散了才有味道呢,嗬嗬。”江琛一邊說著,一邊慢慢進入角色,親吻,撫摩,揉,捏,“你們女人不是說漫天花雨才好看麽?”

    向婉的身子又慢慢變軟,軟成一灘泥,一湖水,在短暫的驚擾後,向婉更小心的聽著外麵的動靜,卻好幾次被江琛惡意的撞擊得暈了菜,懲罰式的,她隻要一緊張,江琛就用力的揉她,捏她,掐她,咬她,啃她,然後撞擊她,撞擊到她魂不附體,連連求饒,說她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開小差了。江琛才又對她溫柔一點。

    靈魂還在身邊飛舞,連連回顧,她一聲聲的喘著嬌氣,他看到她的眼光迷離,便俯下裑子咬住她的耳朵,啞聲問道:“向婉,你是誰的?”

    “我?”

    “你。”

    “我是……”

    “你是我的,知道嗎?是江琛的。”

    向婉惱瞪了他一眼,又來了,又來了,這家夥一到床上無窮多的花招,無窮多的怪癖,床上有他提不完的條件和規矩。她這一計惱瞪,換來了江琛魔鬼式的懲罰,或快,或慢,或深,或淺,隻是逗得她全身都要爆炸。

    她揚起頭,攀上他的肩頭,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頭上,再掄起拳頭狠狠的打了他一拳:“江琛,江琛,我是你的,是你的。成了吧?”

    江琛笑,托著她的頭,啃住她的嘴巴一通亂咬:“小東西,不誠懇,言不由衷。”於是又把她放平在床上,繼續折騰,快要到了高點,又把她扔下來,剛剛扔下來繼續送她攀升,她就跟蹦極似的沒著沒落的跟他做、愛。

    向婉也惱了,她在床上被他欺負不是第一次了,不好好做是吧?行,你不好好做,老娘也不幹了。抵住他的胸膛就用力的推,屁股在床上往後挪,想跟他的身體分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