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這個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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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琛哥哥,別……說了,我們……回……酒店吧。我有事……跟你說。”向婉趴在江琛的背上,一直沒說話,默默的流著眼淚,可是說出這樣一句話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花了很大的力氣,累癱掉了似的,她很想讓自己平平的說出話來,不讓人知道她在哭,可是喉嚨裏堵著的東西,怎麽樣都衝不開,鼻子塞得難受,眼淚從鼻子裏流了出來,逼得她張大嘴,連連的呼著氣,說出來的話,字不字,句不句。

    江琛背著背上還在顫抖的人,他的心開始慌,他不知道她要跟他說什麽?那一種緊張,讓他的眉頭皺得有些緊,緊得扯著太陽穴的神經,那根經崩得緊緊的,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他有一種錯覺,向婉對分手的事,心意已絕。

    向婉在雪園無聊,以前每天都會去陪她的母親,曾美桂以前做過音樂老師,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才女,即便嫁了向世勳,也有工作,現在沒有被軟禁,便去找了幾個家教,教些孩子學鋼琴,每天過得又忙又充實,向婉便天天去寧默那裏玩。

    他開始亂想,會不會是因為他不在,她在外麵玩出什麽問題來了?可向婉不應該是這樣的女孩子,他是追過她的,他是知道她的性子的。

    而且寧默這個人,對感情婚姻愛情分析得頭頭是道,如果向婉有了這種動機,而他又沒犯過什麽錯,寧默首先就得給向婉上政治課,所以他一直很放心向婉跟寧默玩在一起,陸啟帆也是一樣。

    她說要回酒店去說,回酒店,她要給他說什麽?

    江琛隻是“嗯”了一聲,便默默的往前走,他也不知道這條路到目的地有多遠,可是選擇了去那裏,再遠也要去。

    彼時的海盜娛樂會所外,一輛黃色的藍博靜靜的停在那裏,外麵可以看到車裏有些指示燈亮著。

    沈耀左手搭在方向盤上,指節輕輕的敲著。身子有些斜,臉朝右邊偏著,表情淡淡的眼睛卻是微微的眯著,像是在尋找獵物一般緊緊的盯著霓虹燈不停閃爍的會所大門。

    儀表台上放著一個信封,有些鼓鼓的,他看了一眼,笑了笑,抬腕看表,還有些早,娛樂界這個點,是太早了。他還得再等等,可是要債的人,必須要早一點。這就是現代黃世仁和楊伯勞的區別,想等著賒帳的人把帳主動送上門,那是做夢,現在這個社會,賴帳的人多了去了。

    不過他沈耀可不是純正的現代黃世仁,想賴他的帳,沒門兒!

    再次走進那個自己被強BAO的房間的時候,向婉覺得人生果真如戲,當日的事曆曆在目,江琛看到她的眼淚滾落下來,趕緊說:“咱們換個房間吧?”

    “不要,我喜歡這裏。”如果不是這裏的開始,又怎麽會有現在的經曆?

    江琛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他們從C市回來的時候,也住過這裏,如果她真的排斥,那時候就會提出來不住這裏了。

    向婉拉著江琛走到玻璃牆邊,沒有人住,窗簾拉開著,外麵的燈火越來越密,真熱鬧啊。

    拎了一塊蒲墊扔在地上,摁著江琛坐下。她在他的對麵跪坐下來,“琛哥哥,那次你就是坐在這裏,看報紙,我坐在這裏跟你道歉。”

    江琛看著向婉一直都紅著的眼框,他開始抵觸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媳婦兒,我累了,我要睡覺。”

    “琛哥哥。”

    “睡覺!”江琛陰著臉站了起來,他懶得跟她說話,這女人就是有病,就是有病,沒事瞎鬧!

    “琛哥哥。”向婉抬腳去追已經走進衛生間準備洗澡睡覺江琛。

    向婉剛追到衛生間,猛的被突然折回來的江琛嚇了一跳,手腕被用力的捉住,他臉上的陰戾之氣未散,眼瞳中璀璨的星子也慢慢變冷,薄唇啟開後,吐出來的話,是怒意如火:“向婉!我警告你,江太太這個稱號不是隨便叫的,你要是再敢把分手當玩一樣的說,我就把你鎖起來!真是天天給你太多自由,玩野了!”

    “我沒有,你出來,我們談談。”向婉把江琛往外拖。

    江琛不耐,反手將向婉的手捉住衛生間裏拖去,順手將門關上,恨恨的說道:“我說過了,不談!洗澡睡覺。”

    “談了再睡,我們必須好好說。江琛,我……唔。”唇被冰涼的薄唇含住,啃咬,吸瞬。向婉再也吐不出一個字,想要推開,跟他開誠布公,可是他都不聽,一個字吐出來,再吐出來的字便是“唔……”

    細細碎碎的輕吟,向婉呼吸不暢,好不容易推開他,連連的喘著氣,“先說。”她雖是喘著氣,聲音卻輕輕的,像是毫無底氣的反抗。

    江琛一把扣住向婉的腰,帶著一轉,摁在已經關好了門上,再次咬住她的嘴,啃咬,鬆開的時候,他也喘著氣:“先做!”同樣是喘著氣,兩個字,卻是霸道得不容反抗。

    “江琛!你先冷靜,冷靜,我今天去了……唔……”她想說她去了醫院,沒說完又被他封住了嘴。

    江琛有憤怒,有憋屈,有不甘,有心痛,他原以為今天是燭光晚餐,兩個人好久沒有浪漫過了,他們又約會了。可她臨時說要去吃麵,好,那麽就去吃麵,她說要回酒店住,好,那麽就回酒店住,他以為她是回憶過去那些日子,她想結婚了,她想暗示他,說想跟他在一起很久很久。

    但他想錯了,她不是這樣想的,這些都是她給他準備的歡送儀式,歡送你媽個頭,他江琛豈是別人說要就要,說扔就能扔的人?

    過家家也不是這樣過的,兩邊家長也見過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一對,現在沒有人說他們閑話,江州這些小姑娘多少人羨慕她,覺得她找了個好男人,她不知足,她還小,她覺得還有比他更好的男人嗎?她還想去經曆嗎?

    她把當他什麽?他不是招之即來揮之就去的,她年輕了不起嗎?

    向婉的嘴巴被江琛吸咬得有些發麻,她想要跟他好好的糾纏,可是因為他的憤怒,她到嘴的話,總是說不完整,手腕處的吃痛,讓她皺著眉,雙手被他的大手捏在一起,越過頭頂,釘在門上,他壓著她的身子。

    腰上有了他手心的溫度和觸感,那溫度和觸感在她的身上遊走著,有快有慢,有溫柔有粗暴,一定像極了他此時的情緒。

    當內依突然間被鬆開,她感覺自己的胸解放了,呼吸都順暢了許多,心房處被他握住的時候,眼睛闔上,下巴微微輕抬著,她不再言語,感受著他對她的揉捏。

    “小巫婆,都長胖了。”他見她不再反抗也不再試圖說話,便鬆開她的唇,薄唇慢慢從她的唇上移開,慢慢的吻,直到含住她的耳垂,沒有用力,隻是輕輕的咬著她的耳朵,“我把你養胖了,你就想跑?小巫婆,別做夢了。”

    她的心,一陣陣的抽著疼,她哪有想跑,一點也不想,“江琛,其實。”

    “誰讓你說話的?”大手從她的衣服裏退了出來,捏住她的下頜,往上一挑,“你給我閉嘴!”

    他凶得很,可惡得很,可是即便如此,她也無法討厭他,以前她會說,你這樣子真是欠扁。

    可是她發現自己才是最欠扁的那一個人。她該怎麽辦?她能怎麽辦?“江琛,分手是為你好,對我們都好,因為我不能……”

    這一次嘴被封住的時候,一陣痛楚直鑽心底,他狠狠的咬了她,她嚐到嘴裏鐵鏽腥一樣的味道。

    他是發狠,他心裏也是發了狠,這個死女人,這個死女人!他捏住她下頜的手用了大力,她疼得很,卻不敢掙紮,他眼瞳裏點著火,鼻孔裏噴著火,這隻噴火龍想要教訓她,他的聲音怒氣難平:“再說話,我把你舌頭咬掉,讓你變成啞巴,啞巴就乖了,一輩子不會這麽多事。”

    他真想把她咬成啞巴,他討厭這樣的人,分手,分手,好象隻是不要錢的字似的,就好象結了婚的人隨時說離婚一樣,那麽容易,那麽簡單嗎?

    什麽是感情,她到底懂不懂?別人都說百年修得共枕眠,她以為緣份那麽容易,那麽簡單嗎?

    他看到她眼裏流出來的眼淚,看著越是礙眼,為了分個手,哭成這樣,他哪裏對不起她了?知道她小心眼,他在外麵不知道有多注意,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在外麵不管哪個明星要一起吃飯拍照都不介意,他可以不介意的,但是他怕她介意。江州這些八卦的狗仔不知道多想拍到他在外麵有女人的照片,可他很久沒有出現在那些雜誌的封麵上了。

    女人果真是閑不得,閑下來就會胡思亂想,想著一點不得勁,就得鬧分手,什麽都可以順著她,唯有這個,他不會任著她鬧。

    “我們遲早得麵對,你幹嘛不聽我說?”她也氣,氣得吼,帶著哭腔吼,他知不知道她是鼓了多大的勇氣來跟他談這件事?她巴不得一輩子都不說,巴不得這事情沒有發生過,可他們都是成年人了,做的每件事都必須為自己為對方負責。

    身上沒有羽絨服和圍巾,隻是穿著薄毛衣,江琛的羊絨衫也跟她的外衣和圍巾一並掛在入門處的衣櫃裏。

    兩個人的氣息都滾燙而灼熱,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感受著自己和對方的起伏,突然被推高的衣服讓本是溫暖的肌膚敞在了空氣裏,背後的門有些涼,從腰,到背,光潔的身子從一點點到全部,都裸在空氣裏,貼在門背上。

    他的唇在有衣服要穿過她頭頂被他剝掉的時候離開,又在衣服從頭頂脫出來的時候瞬間被覆上。(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