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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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海邊又沒人,怕什麽?

    “琛哥哥……”向婉綿綿的喚了一聲,麵對江琛的憤怒,她隻是低下頭,溫柔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也沒有動作,頭發鋪開,小手滑進T裏,柔軟的掌心,在他結實的肌理上遊走,時不時的指尖輕輕掠過,撩得他一陣輕顫。

    “向婉,你匡我。”江琛的聲音微沉,低啞,有點幽怨,還有些不滿,但最終收尾的音是無可奈何。他的全套沒了,但是又舍不得從她身體裏出來,真是太不爭氣了。

    “哪有匡你,其實我又不懂。”向婉雙肘撐在江琛的身上,裙子的下擺,散開,遮住了所有羞澀的春光,燈塔路燈過來的微弱的光,在車裏顯得稀薄,但江琛依舊可以看清向婉那雙純淨的眼瞳。

    呶起的嘴,無辜的眼神,他剛要責備自己的苛刻,她的腰卻猛的杻動了一下,江琛又是一口涼氣吸上來,再次看著向婉的時候,她的眼神依舊無辜,像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

    她故意的?

    她吧,是他挑釁她的。

    他的手,於她而言,永遠都是帶著火種並藏有魔法的,那一雙手,可以將她無辜清純的眼神在頃刻間捏碎,碾成末,化成煙。

    連衣裙被撩高,她不脫他的,他也不去脫她的。但他的手一刻不停的撩撥,衣料下麵的小紅梅變成艦艇的花骨朵。

    他聽著她的驚呼,看著她逐漸變幻的眸色,勾唇,笑得很狐狸,她本以為她在上麵就可以占個主導地位,哪曉得最後還是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想要他不給,他的力氣比她大,她想自己爭取,他卻按住她的腰,她半分也動不了,打他也沒有,他說她這是在給他搔癢。

    錯必須得認,而且必須認得很虔誠,用行動表示,溫柔的吻他,額頭,眼瞼,鼻子,唇,脖子,耳心子,胸膛,每一雨她能觸及到的肌膚,都認真的吻過去,直到他滿意。

    她快到高點之時,求他助她一臂之力,他懶懶的說,“下次別在這種事上麵耍心機,要吃虧的。懂麽?”

    她連連點頭,不停的說,“懂懂懂,下次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他就喜歡她一副可憐相,可憐兮兮的求饒相,就當他變態好了,他也覺得自己變態,覺得自己骨子一定是有點變態的因子很不安份的跳躍著的。

    是向婉把他骨子那些喜歡折磨人、想要折磨人的東西勾了出來,別人他還看不上,不想去的折磨,他就喜歡折磨向婉,被他折磨得越可憐,他越高興。

    白色的卡宴在海岸邊上一陣陣的晃著,很有規律和節奏,江琛準備到高點放到體外,卻再次被向婉用兩條腿勾住了腰,往下一帶,喘著嬌弱的氣息,“沒事,安全期,前天剛結束。”

    這種事,沒人願意在體外釋放,被向婉一說,下腹一緊,“嘶”的抽了一聲氣,低頭緊緊的摟住了她的頭,用力的往他胸膛上摁去。

    海邊遠處有一處停車場,地勢相對較高,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最前麵,那個位置可以正好俯視整個海邊。

    車裏的男人皺著眉,滅了香煙,發動了引擎,車子開出了停車線,極速的離開。

    一切結束後,江琛把向婉放趴在他的身上睡著,慢慢的理著她披散著的頭發,輕聲說,“過段時間等我新樓那裏的味道都散好了,你要經過去。”舌尖輕輕的逗弄她的耳垂,那話語裏散開的絲線,都是貪。

    “嗯,你別嫌煩就是。”她這一聲,有滿足,有酸澀。

    恍記得多久以前,她乞求他,做他一輩子的地下清人,隻要不公開就好,他當即反對,即便是後來應了她,也很快反悔,他說他要鎖她一輩子。

    現在他們兩個人誰也不點破這層關係的尷尬,偷偷的幽會,做、愛,等著一起看日出,別的戀人做這些事都顯得那麽輕鬆平常。可於他們,實在太難,若不是女秘書的睜隻眼閉隻眼,怕是比登天還要難。

    明明兩人在歡愛的時候可以不用爭吵,可以像昨天一樣,你遷就我,我遷就你,誰也不惱對方。可奈何他們都太想找到曾經的感覺,曾經那些相處的點滴,他們都太想忽略這種身體與身體的糾纏是來得多麽的彌足珍貴,他們都太想欺騙自己以後的機會有很多,所以他們還是可以像老夫妻一樣,爭吵,互不相讓,鬥嘴,撒氣。

    他們都是世上最好的演員,包括心理活動。

    他曾憤怒的衝她發火,說他江琛這樣的男人,年輕有為,事業有成,單身的新貴,憑什麽要找清人?他江琛這樣的男人正式的女朋友都還沒有,就落到一個要找清人的地步嗎?

    在他的眼裏,清人和伴侶愛人這樣的關係是完全不同的,他排斥,並非他迂腐,因為他想要一份對等的情感,比如,他付出了,他要回報,而清人和伴侶這種回報是不一樣的。那種純粹在感情上的回報他以為是截然不同的,所以他計較。

    現在,他們就像暗不可見天日的地下清人,索取或給予,都小心翼翼,不敢聲張。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妥協,也接受,也許人未被逼到那種份上,永遠不會知道,可以讓步原來也是一種幸福,有退路也是一種恩賜。

    “我怎麽會煩,我剛才居然忘了件事,我們現在是見著麵了,也比以前方便了,昨天晚上出來第一件事應該是去買兩個手機,不用通過任何人,也可以知道對方號碼了,你說我怎麽這麽傻?”

    “不急,今天我去買兩張卡,過去找你的時候帶給你。”向婉的打了個哈欠,實在困。

    “好。”

    越來越均勻的呼吸聲,在江琛耳裏,那是最優美的樂章。

    好眠。

    手機鬧鈴枯燥的響起,向婉趕緊撐起了身子,理了理裙,江琛也揉了揉眼睛,醒來。

    礁石上,男人懷裏抱著女人,目光柔和的注視著海平線,女人的頭剛剛碰到男人的下巴,那下巴時不時左右晃一晃去蹭女人的發頂。

    海風吹得裙裾飛揚,發絲漫舞。

    海平線上慢慢燃起的小火苗讓遠處的海麵開始散上了微弱的金光,那火苗越燒越旺,燈塔的光和路燈在海平線慢慢染成金色後逐漸消失。

    他說,“真吉利。”

    她說,“是的,真吉利,火紅火紅的,一定很吉利,一定會萬事如意。”

    他以為人隻有在不如意的時候,才會乞求萬事如意,怪不得他要如此相信看個日出也會帶來好運。大掌裹住她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捏住,“祝我們好運,寶貝兒。”

    她喃喃道:“好孕,好孕。”

    江琛抱著向婉回到車裏,拿了個電動剃須刀開始刮胡子,向婉從包裏拿出濕巾擦了擦臉,又遞給江琛一張。

    江琛歎了一聲:“真艱苦。”

    “比你在野外多少天不洗臉好了吧?”

    “是是是,不能忘本,我們去吃點粥,趕緊回去,要不然你今天請假吧,沒睡好太累。”江琛把剃須刀又放回向婉麵前儀表台下的收納屜裏。

    “精神很好,從來沒這麽好過,我要去上班。”她沒有撒謊,如果跟他見過麵精神會不好的話,那真是太奇怪了。

    “那我們吃了飯回去,你的工作服應該烘幹了。”

    回到江州市區,向婉要求跟江琛分開過去,自己打車去換衣服,江琛沒有反對,昨晚雖是親密,但有些事情,還是得顧忌,狗仔沒拍到他們出雙入對,當他們是低調。低調這麽久了,可不想出來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主要是怕老人受不了。

    出乎向婉意料的是,去景明上班,碰到的第一個人不是景明的同事,而是蔣欣,她似乎來了很久,就站在大樓下麵的玻璃大門入口處,沒什麽表情,眼睛有些腫,像是沒有睡好。

    向婉腳下微有一遲疑,但還是走過去,她隻想禮貌的從蔣欣身邊走過,她們並不熟,隻需要客套的打個招呼,而且她們的關係很奇怪。

    擦肩而過之時,手腕被人拉住一扯,向婉停了步子,“你找我?”

    “不找你我拉你幹什麽?”蔣欣沒好氣的答話方式,是難得的沒有裝腔作勢的裝大家閨秀,因為在向婉的眼裏,蔣欣是有些小心計的女孩子,隨時都是笑臉相迎,她覺得這是豪門那些小姐們慣有的方式,因為她們的圈子非富即貴,對人難免都非出自真心,也不是誰都可以得罪,便出現了假仁假意。

    她是能夠理解的。

    “那你找我什麽事?”麵對別人的沒有禮貌,她也不會有什麽好語氣,蔣欣固然是景董的幹女兒,但是工作歸工作,私人了私人,如果景董如此偏私為了蔣欣要為難她,她在景明也不可能呆得長久,遲早會被擠走。

    向婉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我快遲到了,蔣小姐可以快一點。”

    “我問你,是不是少傑真成了神經病,你一點也不難受?”蔣欣吸了吸鼻子,她是沒有想一大早會知道這樣一個消息,昨天剛說了退婚了,淩爺爺一大清早就打電話給了爸爸,說是少傑有輕微的精神分裂,退婚的事,能不能緩緩,等他的情況好一點再說。

    淩爺爺以為淩少傑精神方麵的原因是因為退婚導致的,可是她最清楚淩少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不正常的。

    她後悔過,是真的後悔過。可是已經於是無補了不是嗎?

    “你去見見他,也許隻有你給他說說好話,他的精神狀況才會好一點。”

    向婉聽得一頭霧水,淩少傑精神分裂?輕微的?

    還真被她說中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