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車子拋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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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車子拋錨
車子突然在路上,一聲急促的響了起來,然後整個車子都往旁邊偏離了。
那個時刻,她心裏害怕極了,不知道為什麽車子突然會發生變故。
司機也很快的將車子給控製了下來。
“不好意思,車子拋錨了。”
周溫婉因為之前出過車禍,所以,一遇到車子有些問題的時候,就習慣性的恐懼。
那種害怕的感覺。
司機好像感受到她的不太一樣,有些擔心,“您沒事吧?”
周溫婉搖了搖頭,“我們現在怎麽回去?”
因為酒店訂的是比較豪華的海邊酒店,這一條路上,除了遊客就沒有其他的人了。
司機顯然也有些為難,現在雨下的這樣大。
“現在沒辦法,隻能看看有沒有過路的人了搭載我們一程了。”
周溫婉很明白,這個意思就是隻能夠等著。
“修理不好了嗎?”她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這個情況很難修理好,除非要到專門的修車的地方,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讓人過來拖車了。”
周溫婉靠在了車背上,總覺得心煩意亂,每次碰到他,準沒什麽好事。
“那你等等吧,我現在睡一下。”
“好的。”司機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個女人,這個情況之下還能夠睡著。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個女人已經一天一夜沒睡覺了。
就是休息的那天晚上,她還感冒了,此刻昏昏沉沉的,整個人都不太舒服,耳邊又是雷電的聲音,整個人抱成了一團了。
就是連手機的震動都沒有感受到。
宮司律正坐在辦公室,剛召集人過來開小會議。
會議進行到了一半,發現溫婉還沒有到達酒店,這個就有點意外了。
他將電話打了過去,然而並沒有人接。
他顯得有些急促不安了。
底下的人都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個難得來視察一次的總裁,竟然晾著眾人,在打電話?
這個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誰不知道,宮司律的涵養和禮貌。
司機很快的便看到了一輛經過的車了,趕緊的搖下了車窗,攔了下來。
那輛賓利果然停了下來。
楊助理很奇怪,為什麽會有人來攔車,看到旁邊那輛拋錨的車子便就知道了。
“請問,可不可以載我們一程,我們的車子拋錨了。”司機用中文喊道。
楊助理似乎是征詢的看了一眼沈之墨不耐煩的神色,便要開車走。
然而沈之墨卻是眼尖的看到了那個蜷縮在後座位上的女人。
“楊助理,讓他們上車。”
“沈總,可是我們還有緊急會議。”
“我說了讓他們上車。”
周溫婉的司機聽到了,連忙道謝,“謝謝您了,我車裏還有一個人,我讓她出來。”
然後打開車門的時候,發現她竟然睡著了,便嚐試著去叫她,聲音裏儼然有了一絲的催促了。
這個女人這個時候還能夠睡著。
這都什麽時候了。
沈之墨卻突然打開了車門,任憑雨水打在了名貴的西裝上。
“讓開。”他抿著薄薄的唇,冷硬的說道。
司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長得竟然如此好看,但是語氣卻如此的冰冷,自帶一股威嚴,他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
沈之墨上了車,將女人給抱在了懷裏,身體很燙很燙。
“她發燒了。”他幾乎是肯定的說道。
這個女人居然連自己發燒都不知道。
他很小心的沒讓她淋到一點雨。
司機千恩萬謝,可是等到他要上車的時候,沈之墨很冷漠的說道:“讓你開車送人,人病了你也不知道,到底宮司律找了一個什麽人?”
“開車,楊助理。”
然後,司機就這麽在雨裏,莫名其妙的被人給帶走了周溫婉,然後自己在雨裏莫名其妙的被甩了?
這是什麽情況。
他趕緊的將電話打給了宮司律了。
宮司律看著電話亮了起來。
底下的人又刷刷的看向他了,如果不是剛剛底下的人催促,他估計會繼續打電話的。
這個時候,沒來由的有了一絲的心慌。
“怎麽了?”
“那個,宮總,我們的車子路上拋錨了,中途的時候我攔了一輛車,被一個男人給帶走了,然後我被他給甩下了。”
“什麽情況?”
“一個長相很帥氣的男人,我現在也不清楚,我隻能躲在這個拋錨的車子裏了。”
宮司律直接掐斷了電話,她被人給帶走了,會是誰?
他突然很害怕,會是自己生意上往來的那些人拿她來威脅他。
他拿起自己的外套,徑直的往外趕。
而裏麵的人麵麵相覷,都議論了起來。
宮司律已經不管那麽多了。
外麵的雨還在下,且有越下越大的樣子。
他深深的蹙起了眉頭。
……
沈之墨將人給抱在了懷裏。
“冷,很冷。”周溫婉翕動著唇畔,嘴唇都已經紫了。
這樣的天氣,她還在說冷,顯然是已經病到不輕了。
“有沒有喊醫生過來?”
“已經在叫了,沈總,您別召集,車子還沒抵達酒店。”
沈之墨怎麽能夠不著急,除了他,別人都照顧不好她。
她這幅倔強的樣子,有誰能夠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
周溫婉不知道自己在誰的懷裏,已經燒的有些意識模糊了。
忍不住往那個溫暖的懷裏靠近了些,像是能夠汲取到此生唯一的溫暖了一樣。
沈之墨又將人給抱緊了一些,她的想體香混合著香水味一路蔓延到鼻端。
讓他此刻竟然還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他想念她,也想念她的味道。
眸色暗了暗。
他鬼使神差的吻了下去,可是不敢多動作,她還在發燒。
女人像是有反應一樣,“唔”了一聲。
他隻是淺嚐輒止,哪怕她還在生著病,卻也忍不住的想要吻吻她。
到了酒店的時候,醫生也很快過來了。
給她弄了幾瓶吊著的藥水,她的一隻手很快便纏繞了針管了。
沈之墨很是緊張的,給她順了順藥管子。
又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是很燙,眉心又開始緊蹙起來。
“醫生,她怎麽還是這麽燙?”
醫生笑了,“這又不是神藥,這個是需要過程的,而且她這個感冒已經連續好幾天了,可能是這幾天又嚴重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