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居然敢在家裏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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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六章居然敢在家裏打我?

    楊助理並且在一旁不停地匯報著這幾日來的一些進展過程。

    “已經在我們的私密地方進行逼問了,他好像的確並不清楚到底是誰,我們一直都沒有問出來,那些刑具也都一一的問候遍了。”

    “骨頭居然這麽硬?那個人到底給了他什麽好處?還是有什麽恐怖的地方?能夠比我沈之墨來的更加害怕,看來並不是一個泛泛之輩了。”

    楊助理又看了一眼沈之墨,心裏還有些覺得發慌。

    畢竟,那麽血腥的逼問,也是她生平僅見了。

    能夠看得出來,周溫婉在他心裏的位置。

    “沈總,你覺得他到底知不知道?”

    “這個,要看了才知道了。”沈之墨眼眸深了深,畢竟在他手上還沒有問不出來的話,也沒有問不出來的東西。

    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兩個人來到了地下室,那裏已經有幾個保鏢站在那裏。

    四處散發著那種幹涸的血腥味道。

    而兩個人都是麵不改色的,坐在了那個人的麵前。

    “楊輝?是吧,我記得好像你有一個姘頭,隻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在你心裏的位置到底如何?”

    聽到這裏,原本麵不改色的錚錚漢子,此刻居然麵部微妙的變化了一些。

    “你居然查到她?”楊輝自然是上次綁架周溫婉的罪魁禍首了。

    而那個替他頂包的則是自己的手下。

    才在那樣的情況之下,逃脫了出去了。

    “她現在很安全,你以為誰都不會知道?可是你應該也要知道做事情就必定會留下痕跡,即便你很小心,以為可以瞞天過海,我一樣也能夠把你給找出來。”

    “可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沒有要為那個人守著什麽秘密的意思。”楊輝還是一如既往這麽的說道。

    “是嗎,如果是這樣,我可不保證,你的姘頭到時候會不會突然在路上被車撞了,這一切都取決於你。”

    沈之墨從來都是對什麽人下什麽藥。

    既然他骨頭那麽硬,也總有他的軟處的時候。

    楊輝想了一想,“我隻記得他是一個男的,雖然沒有見到真正的麵容,他給了我很多錢,要求我強奸,可是我不敢得罪你,就不敢做什麽,應該是挺有錢的,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是嗎,還有麽有什麽特征?”

    “好像對你挺不屑的,還有他好像脖子那裏有一塊疤。”楊輝突然想到了這一點。

    楊助理想要上前教訓有些輕蔑的口吻的楊輝。

    卻被沈之墨給攔住了,“我相信你今晚說的話,不過,你知道敢得罪我的女人,甚至是比得罪我還要更加的惡劣,雖然你已經受過懲罰了,可是這些還不夠,明白嗎?”

    沈之墨對著楊助理的耳朵說了一句什麽,便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而後,便聽到了一聲慘叫。

    楊助理麵不改色的走了出來,走到沈之墨的旁邊,“已經辦好了。”

    “嗯。”沈之墨臉色有些陰沉,他幾乎能夠想象得到是誰了。

    沈之墨沒有讓楊助理開車,而是自己一個人重新回到了沈家了。

    沈之念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到沈之墨,顯然還是意外的。

    不過做過的虧心事太多了,他還是掩飾的很好。

    “喲,回來了?老爺子知道嗎?”

    “我回來找你。”

    “找我?”沈之念麵色突然古怪起來。

    雖然並不知道沈之墨是什麽事情。

    可是他向來都是一句話都不屑於跟他說的。

    沈之墨卻直接一個拳頭招呼了上去了。

    沈之念有些懵,也想要回過去,可是卻並沒有沈之墨這種從小就練舞的人紮實,沒幾下,沈之念就毫無招架之力了。

    沈之念摸著唇邊的血,“你居然敢在家裏打我?”眸色裏恨意明顯。

    而這樣的動靜,顯然把馮琳還有沈信年都吸引了過來了。

    “哎呀呀,之墨,你到底幹什麽要對你弟弟下這麽毒的手啊,這臉上都是青的腫的。”馮琳直接哭了起來了,顯然是心疼到極點了。

    “孽障,誰讓你回家行凶的?”沈信年臉色變得很難看,雖然他縱容沈之墨很多事情,可是有些事情還是不會的。

    這樣直接打人,更是他不能夠容忍的。

    “爸,我從來沒有弟弟,更何況,我不缺一個從小就覬覦我的弟弟,我隻是想要警告他,下一次要是再敢做什麽對不起溫婉的事情,可就不是這樣了。”

    沈之墨凶狠的看了一眼沈之念,沈之念的目光卻更加的滲人。

    馮琳沒想到沈之念做的事情,被沈之墨給知道了,可是她當然不能夠承認。

    “之墨,你是不是受到什麽人的蠱惑了呀,之念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你是不是弄錯了?”

    “弄錯?你自己問問他吧。”沈之墨沒有再留下,隻是冷漠的轉身離開。

    沈信年渾濁的眼睛看向了沈之念。

    沈之念有些害怕,“爸,你別聽他瞎說,他就是嫉妒您一直疼愛我,所以才這麽汙蔑我的。”

    沈信年有些心累,“之念,爸爸希望你們兩兄弟能夠和睦。”

    丟下這麽一句化,沈信年也是拄著拐杖就進了房間了。

    留下麵麵相覷的沈之念和馮琳兩個人。

    馮琳剛剛哭得洶湧,可能是因為演戲,但是此刻的淚水還是簌簌的落。

    “怎麽就下這麽狠的手。”

    沈之念抹去了唇邊的血跡,目光陰狠。

    “早晚一天我會讓他趴在我的腳下。”

    “快別說了,讓你爸聽到了可怎麽辦。”馮琳打了一下自己的兒子,雖然心疼,可是有的時候他行事真的是讓人捉急的。

    沈之念看了一眼自己哭的有些傷心的母親,“媽,別哭了,一點小傷,有什麽好哭的。”

    馮琳從小就把兒子給捧在掌心裏疼的,可是如今被沈之墨給打成這個樣子,是怎麽也忍受不了的。

    “你快點去跟你爸爸解釋解釋吧,不然他要真的以為是你做了什麽傷害周溫婉的事情了,你是不知道他的心裏有多在意這個丫頭,連你媽我都比不上。”

    想到這裏,馮琳更加是心裏失望,夫妻這麽多年,居然比不上一個已經死去多年的初戀。(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