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不想我?我要懲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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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當感覺那個似是而非的身影走過時,她的神經立刻繃緊,匆匆拋下一句:“我要上洗手間”,就快步走出廂房,果然,給她看見程菲打開前麵左側一個廂房房門,走了進去。

    房門一開一合間,曾柔意外發現,裏麵端坐的那個男人,高景年!

    在訂婚宴上,曾柔見過高景年,那是方偉姐夫。

    程菲跟高景年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怎麽會在一個房間裏吃飯?

    她的小腦瓜特別八卦,開足馬力猜想,難道程菲想潛規則高景年以換取項目?

    如果真的是這樣,真是一個足夠爆炸的信息!

    如果方偉知道,自己念念不忘的女人,居然跟自己姐夫有一腿,不知道會不會當場掐死她呢?就算不掐死她,至少會從此一刀兩斷,那麽,自己和方偉之間,再也沒有障礙了!

    想到這裏,曾柔露出陰陰的笑意。

    她回到廂房,鄭秀雲不耐煩了:“你上什麽廁所啊,半天都不回來!都不知道你的眼睛長去哪裏的,明知道廂房裏有廁所,偏偏要跑到外麵去!”

    曾柔心情好,不跟她計較,她替鄭秀雲倒了杯茶,笑吟吟地說:“媽請喝茶吧,這是你最愛喝的菊普。”

    期間,服務員上茶慢,曾柔的脾氣似乎特別衝,嘟囔著:“什麽破酒樓,上菜上得那麽慢!我去催催!”

    又溜到廂房外,明是催服務員,實際是在觀察程菲所在的廂房動靜。

    隻是那間廂房始終房門緊閉,曾柔看不清裏麵的情況。

    終於,在她第三次出來催服務員上菜時,那個廂房房門打開,一個服務員走進去,原來高景年要結賬了。

    曾柔伸手撘在額頭上,裝著不經意撥弄頭發,從高景年所在的廂房門前走過。

    正好,給她看到了高景年在程菲額上一吻!

    同時,那句“可別太想我”傳進耳朵!

    耶是!

    曾柔緊握著拳頭,在心裏興奮地大喊一聲!

    原來這兩人真有一腿!

    前任勾搭上自己姐夫,這種狗血的八點檔連續劇,生活中居然真實存在!

    不知道方偉知道後,會有怎樣的反應?

    一想到方偉痛不欲生的表情,曾柔就特別解恨,叫你對程菲這個賤人念念不忘,結果人家一轉身就搭上你姐夫!

    曾柔再次回到廂房,鄭秀雲已經一臉烏雲。

    “你煩不煩,整天催催催,現在菜都上齊了,你還在催?我看你是故意躲著我!”

    “媽,你冤枉我了。我真的在催上菜,隻不過,剛好在外麵碰見一個熟人,聊了兩句而已,別動氣,醫生都說了,你雖然血壓穩定,但是不宜動怒,來來,吃菜。”

    曾柔說的也在理,鄭秀雲哼了一聲便不再追問。

    曾柔花了錢找人調查程菲和高景年,果然,給她查到高景年經常進出程菲的家,看樣子,是同居。

    同居就更好辦了,最適合上門捉奸。

    可是,找誰去捉奸呢?

    曾柔開動腦筋,在一個個地過濾人選。

    找方偉?不行。他看見姐夫和前任同居,固然痛苦不堪,可是惱怒之下,沒準惱恨她興風作浪,調轉槍頭恨她入骨!

    所以,不能找方偉。

    找方晴?方晴這人性格軟綿綿的,過於溫順,估計看見丈夫和弟弟前任同居,隻知道一味哭,搞不好高景年吼幾句,她就焉了,乖乖地回家做個不管事的賢妻,甚至不敢讓方偉替她出頭。

    隻有鄭秀雲,性格夠潑辣,那種不顧一切的勢頭,簡直能摧枯拉朽,輾壓對手!而且她是長輩,盡管高景年是市長,有權有勢又如何,麵對嶽母,不管是氣勢還是禮節上都要讓她三分。

    就她了!

    曾柔打定主意後,一抹狠色從彎起的唇角掠過。

    挑個鄭秀雲心情大好的時候,曾柔特意戴了條光芒四射的鑽石項鏈,坐在鄭秀雲麵前。

    果然,鑽石的光芒太耀眼,鄭秀雲抬起眼皮,不動聲息地瞥一眼又挪開,語氣中混合著不屑和酸意:“又不是出席什麽晚會,大白天在家穿得那麽耀眼幹嘛?”

    曾柔裝著聽不出她的不滿,笑意盈盈地說:“媽,我這條項鏈好看吧?這是我媽送給我的,其實也不貴,大概花了100萬左右吧。”

    鄭秀雲從鼻子裏輕哼一聲,卻沒有接腔,但是臉色柔和很多。

    曾柔這話分明是在提醒鄭秀雲,她家也是財閥,錢多得很,動輒過百萬的珠寶,說買就買。

    “哦……挺好看的。你媽還是蠻疼你啊。”鄭秀雲言不由衷地說著。

    “項鏈如果是偉送給我,就好了……”曾柔有點失落。

    鄭秀雲為兒子辯解:“我這個兒子,不懂哄人,不懂浪漫……”

    “誰說啊,他以前曾送過一條類似我現在戴的項鏈給程菲。”曾柔嘟起嘴,很不開心的樣子。

    方偉的確送過項鏈給程菲,但沒曾柔說過的那麽貴重。

    “啊?”

    鄭秀雲臉色一變,差不多100萬的鑽石項鏈,方偉說送就送?再有錢也不能這樣敗家!

    “是啊,媽,所以,我才讓我媽送我類似的鑽石項鏈以求心理平衡。不過一想到偉送她那麽貴的鑽石項鏈,我就很不舒服!她一個月工資才多少錢,這條項鏈最怕她一輩子都買不起!而且,瞧她那種身份,根本就不配戴如此昂貴的項鏈!現在偉不要她了,她也沒半分廉恥,占著這條項鏈不還!昂貴是一回事,最主要是既然分手了就應該分得幹淨點,別惦記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曾柔憤憤不平地說著,然後又向鄭秀雲抱怨:“媽,你說她會不會轉身就戴著這條項鏈,提高自己身份,勾搭別的有錢人?”

    “她想得美!”鄭秀雲扯唇冷笑。

    “走。”她站起來。

    “去哪啊?”曾柔一副茫然的表情。

    “去找程菲,拿回屬於方偉的東西!”

    曾柔暗喜,臉色卻有些猶豫:“媽,這樣做,不太好吧?”

    “如果是普通的禮物,送了就送了,便宜她。但這麽貴重的禮物,怎能說送就送?方偉的錢就是我的錢,我當然有權要回。”

    曾柔乖乖媳婦模樣:“那好吧。”

    她好像想起什麽,趕緊說:“媽,你真要找程菲,她不在公司,她在家裏。我聽說她請了病假,在家休養。”

    “那就去她家找她,你知道她家在哪嗎?”

    “不知道,不過我可以找人打探打探。”

    曾柔裝模作樣地撥打個電話,聊了兩句後掛了。

    “媽,我知道她家在哪了,我帶你去。”

    這幾天程菲在醫院和家裏兩頭跑,疲倦不堪。

    幸好父親檢查過後沒大礙,就出院了。

    出院後的程知行,或許想到那天把女兒打得太狠,有點愧疚,程菲想留他在江海多住幾天他都不願意,說不習慣城市生活,說老家隻有鄭麗英一個人他放心不下,急急忙忙就回了老家去。

    程菲對於父親這個回家的理由很是不爽,但也沒辦法,攔不住他。

    她跟公司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還沒休完,加上身上的傷痕還沒完全散瘀,索性就呆在家裏,打算休完假才回去上班。

    這些天礙於程知行在程菲家裏,高景年不敢來她家裏。

    既然程知行回了老家,這天又沒有應酬,高景年自然迫不及待地出現在程菲家裏。

    “這些天你晚上睡得好嗎?”

    高景年從背後抱著程菲,輕咬著她的耳垂,曖昧的聲線有著令人臉紅的挑逗。

    程菲聽明白他的意思,臉上飛起羞澀的紅暈,似笑非笑:“好,一躺上床就睡著了。還做了美夢呢。”

    “是不是夢見我了?”

    高景年的呼吸越來越粗,氣流亂竄,隔著薄薄的襯衣,程菲感覺他的體溫異常熾熱。

    真的難以想象,這個高高在上的權勢男人,這個深沉內斂的男人,動了情念的話,跟普通男人沒兩樣,一樣的瘋狂失控!

    “沒有……”

    “你居然不想我?我要懲罰你!”

    高景年把她的身體扳過來,捧著她的臉,深深地望一眼,然後,吻上她的唇。

    程菲閉上眼睛,鼻子裏聞的是他身上的清香,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而唇上,則是溫潤濕濡的觸感,綿綿長長。

    在這安靜的午後,在這溫馨的客廳裏,天地間仿佛就剩下兩人,還有曖暖的氣息,還有升高的體溫,以及滿溢出來的柔情蜜意……

    程菲感覺自己像一塊有邊有角的冰,在高景年纏綿熱烈的親吻中,漸漸被他結實的身體捂熱,最後化作一灘溫柔的水!

    光吻是不夠,光吻也不能解決高景年體內左衝右突的暖流。

    他的手已經撘上她的腰肢,大手從衣服下麵遊上去,一把捉住柔軟而有彈性的飽滿,他內心的渴求一觸即發,不可抑製!

    “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

    高景年聲線強勢,嗓音暗沉。

    “嗯”程菲發出含糊不清的嬌喘。

    接收到她的信號後,高景年來不及去臥室了,他直接把她摁在沙發上,一邊吻她,一邊手腳麻利地解著襯衣紐扣

    他沒想到自己36歲了,體力方麵居然還有20出頭的驚人狂熱。

    或許是久久沒碰過柔軟的身體,又或許是壓抑得太久,總之,他腦裏隻有一個念頭,給程菲灌注他全部的愛意!

    偏偏

    叮咚叮咚

    門鈴急促地響起!

    被激情燃燒著的兩個人動作明顯一滯。(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