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此蝶非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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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酸甜苦辣鹹大多自己在品味,如果有傾向要為了子孫後代,在雷震天的記憶裏沒有這樣的概念,在他的字典裏,沒有這樣的說辭,他要的心動,要的是生活的美好,而不是平淡或者是撮合;更或者是湊合。並不是自己有多偉大,而是生活賦予了他這種追求的權力。
雷震天的生活不希望變得那麽庸俗,他要的是溫馨,正如生活都是油鹽醬醋,那麽至少能來點溫馨和浪漫,雖然自己並不是一個浪漫的人,但自己喜歡有浪漫情調的人,那樣會讓自己的生活豐富多次起來。誰不想讓自己平淡的生活變得格外的多彩,有滋有味。
“言老,怎麽樣?舒服嗎?”一個冰山級別的人物出現在這裏的時候,不言不語,冷眸寒氣,好在太陽光下,柔和的光線令人異常舒服,誰也沒有感受的這張臉的冰冷;而在不遠的花園裏,一對像父女的男女正在親密般談話;那張千年不變的僵屍般的臉露出一絲猙獰,像是地獄裏的索命鬼,不斷的發出寒光,讓人難以麵對,相信世間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哎呦,爽,你知道嗎?我這把老骨頭也沒享受過如此高的待遇,你都把他們慣壞了,讓他們離不開你了。這也如何是好?”言老頭倚老賣老的說道,他的心裏無比的幸福,有這樣的女兒,不知道幾世修來的福氣,且有著讓自己心中更為珍貴的那部分記憶留存,讓人難以置信,這個女兒如此的喜人。
想起袁淑芳這些年對女兒如此傾心的照顧,把她照顧的如此賢良,如此善良,如此美麗,能像一個正常人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愛情,而且對方還是一個讓自己很滿意,很喜歡的人;真的很不容易,他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趕緊見到她,那麽就一眼,哪怕她永遠都不原諒自己,那自己也心願達成了,總之,這輩子能再見到她,自己都有些感謝蒼天了。
“言老,隻要你需要,隨時可以找我啊!”何蝶乖巧的說道。
別人看他何蝶不知道;在何蝶的眼裏,他比一個慈祥的父親都和藹可親,而且對於自己的那份心,自己可以感應到,如果說這一切能讓自己再次體會到那種深深的父愛,何蝶覺得自己這輩子知足了,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對他就是有一種那依戀不舍,難以割舍的父愛之情;也許自己以前的爸爸對自己太好了,以至於自己都不想離開他,讓自己一次次把別人當成自己的父親。
“好,有你這句話,我都知足了。就算死我也能入土為安了。”言老由衷的說道。
“言老,不許你這樣說,你一定長命百歲。”何蝶打心裏對這個老頭有一種親切感,驀地說出這樣的話,讓她心裏十分的難受,傷心,雖然才處了兩個多月的時間。
“你們是誰?”冷冰冰的聲音像從地獄裏竄出,蕩起一陣陣的漣漪,讓人更加的心裏顫抖。
“天啊——”何蝶驀地回頭嚇的心裏隻打冷戰,不是僵屍吧!大白天的,怎麽他的身上發出陰森恐怖的氣息。不是吧?
“嗬,大白天的,你這樣嚇人可不對,怎麽?想嚇死我老頭子不償命啊!”到底是言老,幽默詼諧的語言對這樣的景象沒有一絲的恐懼,反而暗示何蝶別害怕,有我在,一切都沒問題。
“你們怎麽能在這裏?你們憑什麽?滾——”對方歇斯底裏的尖叫讓人毛骨悚然,不知道他到底是誰?怎麽一副鬼的打扮,長長的頭發掩飾著他的容顏,一身寬大的白袍子,任誰看都是鬼魅,大白天怎麽能這樣的打扮?也沒有人來追問?
“喂,你是誰?講不講道理,怎麽能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像什麽樣子?難道還真要嚇死人補償嗎?”言老義正言辭的吼道,原本想和女兒好好享受一下這種幸福而又安詳的時刻,偏偏出來一個假死人來破壞自己的情緒,真夠讓人窩火的;自己一把年紀到無所謂,但是這關於自己的孩子就不行,自己不能讓這種威脅到自己的女兒的幸福。
“你才是鬼——”一張白袍搜動起來,猶如一張大網鋪天蓋地的朝他們包來。
“媽啊,你們這是演的哪一出?”劉媽媽端著茶點走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嚇得她心髒砰砰直跳。“喂,先生,你快回來?出事了。”劉媽媽驚慌之下還不忘給雷震天打個電話。
劉媽急衝衝的端著糕點就朝白袍上撒,不管三七二十一緊緊的拉著敞開飛起的白袍,這種保護欲讓人敬佩,她倒不是想保護何蝶,而是言老頭,這個老頭一來就給自己一個金墜子,雖然人家是客人,自己不要意思拿,可老人執意要塞在自己手中,說以後還需要多多麻煩人家,一定要她收下。
拿人家的手短,不得不說,的確如此;在自己都有些心悸的情況下,依然衝上去,好在她並不知道自己抓的是個人,而且還是一個貌似鬼的人,如果她看到剛才的那一幕,她也許就不這樣報效言老了,這種誓死不歸的事,不是自己的親人,誰會這樣做?
緊急關頭,言老頭那是相當的靈敏,他一個手勢很有力的把何蝶擋在自己的身後,手中的拐杖倒成了他的武器,並且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但發現劉媽媽拉著那廝的那刻,他火速的領著何蝶躲在安全地帶,而那廝見這父女兩個脫離了自己的手掌心,狠狠的邁著腿超前衝,嘴裏還發出嗚嗚啦啦的聲響,終於他消停了,因為劉媽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手一滑,他被弄個嘴啃地,四肢著地的一個馬趴。
“哈哈哈哈哈——”言老頭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躲在後麵的何蝶臉嚇的蒼白蒼白的,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在激怒這個人,這是不要命了,還是活的膩歪了。
“言老,言老。”何蝶嚇得小聲的提醒道,對方正在努力的爬起來,嘴巴裏不斷的聲,讓人無法想象他的淒慘樣,雖然不忍心,但卻不敢有絲毫的動靜,畢竟自己不敢說出那個讓自己心軟的話,他可是要攻擊自己的人,自己不能不要命的給他機會吧?何蝶再心慈手軟也不敢冒這個危險。
“別害怕,我們三個人,他一個,還能鬥不過。你去朝後麵那個棍子,沒事,能自衛就好。”言老一邊大笑,一邊小聲的提醒何蝶。這個時候,當然是何蝶最重要,他可不想讓這個瘋子傷著自己大寶貝女兒。何蝶雖然害怕,但畢竟自己的年紀不容許自己膽小的連自衛都談不上,趕緊撒腿朝後麵跑去。
“言老,他是誰?”劉媽忙不擇路的跑向言老頭,此時,他就是二位女性的主心骨,女人天生在驚險來臨的時候,往往選擇一個男人來作為自己的動力,不管他有多大的年紀,而言老完全把握著她們的秉性,把袖子免得很高,精神抖擻的挑戰者。
“一個瘋子,沒事,一會聽我的口號,我讓你攻擊他那裏,就就打那裏,讓他永遠別想傷害到我們。”言老頭意氣風發的大聲嚷嚷道,一副將軍上戰場的鏡頭,而且相當的氣勢磅礴。
其實,倒不是他不想把握機會,而是身體不容許自己還想以前,拚個你死我活,他現在要的是平安,要的是穩定,而不是衝動;更重要的是他不能,為啥那?哎,對方是自己的禁忌;自己年輕時發過毒誓:這輩子絕不會對婦女和兒童動手;當然,老年人,自己也不會動手;什麽弱勢群體嘛,都是自己的禁忌。
“可,可,我,我,——”此刻劉媽的聲音是顫抖的,人也是抖擻的,因為她才看清對方的臉,蒼白的比一張白紙都白,而且還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他的鼻子,有著一層讓人說不清楚的東西,既滑稽有瘮人,他要幹什麽?他來自那裏?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跟雷震天有仇?天啊,好在自己剛才給他打了電話。
心裏暗暗叫苦,怎麽會遇上這樣一個人。
這個時候根本沒人能挽救他們,因為盧安被派出去了;言老頭不是要坐房車嗎?都忘記通知他了,而其他保安恰巧被劉媽派出去購置家具了。畢竟言老給自己一個金墜子,為了表示對客人的尊敬,她讓保安幫他給老頭賣了一個室內便池。
那種重含量的東西,她怎麽能拿的動;而且司機都出門了,而打掃別墅的員工和園藝都是每周來三次,都不到時間,這可如何是好?這不是要了自己的命嗎?
早知道如此,她說什麽也不讓保安去,自己去也不會遇見這樣的事,手中毫無武器,如何應付這個人?言老的拐杖,對,她發瘋似得,拿起言老手中的拐杖,在對方還沒有起身的那刻,猛然朝他的身上,頭上,不管哪裏,抽到那裏是那裏,對方剛剛抬起的頭也被她又一次打下了。
聽著那淒慘的吼叫,何蝶的心都顫抖,怎麽回事?她慌忙抓起一把掃帚就衝了過來,雖然心裏很害怕,卻依然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畢竟那是一個翁發童顏的老人,那裏經得起這種場麵。
當她急匆匆的趕到的時候,才發現是對方被劉媽媽打得抱頭鼠竄,哎,虛驚一場。
“蝶兒,來,哈哈,沒事,這樣的身板一定是個女的,要不然我老頭子早就上了。不過,她一定跟你老公有什麽過節?你可要警惕了,千萬不要跟瘋子置氣,知道嗎?”言老頭還能悠閑的跟何蝶探討對方的身份,真不知道剛才他是真的緊張還是為了自己而要逞強,把自己弄到他身後,這讓何蝶有一種衝動,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心中有那麽一絲溫暖。很貼心的舒服。
“你怎麽會知道?”何蝶一臉疑惑的問道。這個人在何蝶的眼裏更像一個男人,因為他的眼神有一種要捏死人的那種衝動,讓人不敢對視,也因為這樣,才令他更有種陰森的感覺。
“胸啊,哈哈,你呀,女孩的秘密,你還不知道。”剛才衝來撲倒他們的時候,何蝶都被瞎蒙了,哪有心情看人家的身體,這個言老剛才還對他敬重有加,怎麽這麽不正經,看人家那裏?可這怎麽能怪言老頭,言老頭其實在等他撲過來的那刻,用拐杖擊中他的腦門,沒想到,她撐起的衣服把她的身體突兀暴露出來,當然,那刻原本要擊中他眉心處的拐杖對準了他的心口,女人嘛?何必嚇那麽毒辣的手。
何況還是一個瘋女人,一般這種女人都很痛苦,原本想象的一切都頃刻化為烏有,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堪一擊,就算一個男人都會選擇逃避或者放棄;何況一個女人,腦子受到嚴重的刺激一定會這樣的;情理之中,所有才是可憐的女人,不過,越是這樣的女人,越是不能同情,都說可憐之人必要可恨之處嗎?誰能知道她的心裏到底暗算著什麽?
忘恩負義,懷璧其罪的案例,那是比比皆是,怎麽能因為她受到的傷害,把這些化為無止境的同情,讓他為她的錯誤舉動當成攻擊你的武器;當然,這個女人的年紀也不小了,就是不知道跟雷震天什麽時候結實的,有什麽淵源。(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