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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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萎的雜草布滿著整個荒坡,幹巴巴的低著頭無精打采的樣子,破爛的房子,堪稱一絕,那個老板就能找這樣一個地方,這簡直是一個奇葩,高,實在是高;可就這種地方,還讓自己的爸爸來看守,到底是什麽樣的貨物,如此珍貴,當然也不能說什麽珍貴?

    何蝶望著這裏蕭條的景色,荒蕪的情景,心情竟然無法好起來,人有的時候,自己也說不清楚;在繁華大都市的時候,覺得太吵了,太鬧騰了。太讓自己受不了。可真的來到這個強項僻壤的地方,又開始懷念那個被自己說道沒有任何可取性的都市生活了,畢竟那個地方是每一個人不斷追求上進的地方。

    一批批青年人,有那麽一股勇氣和動力在哪啦打拚,來展現自己的價值,來讓自己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能讓家人享受到美好的生活,也許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有點迷茫來這個城市的初衷,但是有一點可以證明,那就是他們不斷努力的生活著,至少向家人證明著他們存在的價值,在社會中的地位,也許他人不覺得什麽?可生活就是這樣,你厭倦了城市的喧囂,卻無法承受著僻靜帶給自己的安寧。

    閑著實在無聊,爸爸吃過飯就走了,讓自己呆在屋裏別動;不要隨便亂走,這地方害蟲挺多的,自己別的不怕,就怕這些小蟲蟲,什麽的?而且爸爸說他一會就回來,可自己實在實在是無聊透頂。

    “爸爸,爸爸。”何蝶邊走邊喊了幾聲,希望能知道爸爸的方位,也好知道他在哪裏?自己也能幫幫他,有什麽活可幹?

    可一直往前走,這裏這麽多破破爛爛的房子竟然把自己給繞進去了;怎麽跟一個迷宮似得,自己就走不出去了,算了,權當來散步的,反正太陽被這破破爛爛的房子也遮的七零八散;也不算太強烈。

    “啊,老大,老大,我再也不敢了。”

    “老大,你別打了。他們都是我們患難的兄弟,如果你把他們都放棄了,我們怎麽運這筆貨?”

    “老大,老大,強子也是無意過來的。你就手下留情吧?”

    “老大,你消消火。強子,給老大認個錯?”

    清晰而具有穿透力的聲音,像一個炸彈把何蝶炸的熱血倒流,這是怎麽回事?這些人的聲音,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他們在救誰?他們在求誰?他們怎麽在這裏?

    自己不是被爸爸救下了嗎?這一切到底怎麽回事?有一個情節慢慢浮現在何蝶的腦海了,剛開始自己並沒有昏迷,後來來一個一個讓自己聽起來就很熟悉,安心的聲音;那個聲音很快就讓自己把心放下了,慢慢的就進入昏迷中的。

    對,這個熟悉而又神秘的聲音就是爸爸的聲音,要不然自己怎麽能那樣的清醒,也就是說自己之所以來這裏,完全是他老人家授意的;為什麽?爸爸給自己一個電話,自己不就乖乖的來了嗎?為什麽要如此大費周章,還要如此的神神秘秘,把這一切都弄得像匪徒電影似得,還有綁票?爸爸到底怎麽想的?至於嗎?自己不是他的女兒嗎?怎麽能相處這樣蹩腳的手段。

    “強子嘛?你的手腕上怎麽了?”這個讓自己很熟悉的聲音竟然變得如此的冷漠而且低沉。令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想法。

    “老大,老大,我昨晚,昨晚開車不小心流下的。”一個結結巴巴的聲音傳出來,讓原本就雷擊著一樣的何蝶有些迷糊了,這個聲音自己怎麽也如此熟悉?天啊,他們到底在幹什麽?演繹話劇嗎?還是匪徒片子,怎麽讓自己都聽糊塗了。

    “好,那這個有什麽什麽?你還想裝到什麽時候?你是不是覺得我的眼睛都是個瞎子,讓你騙的?啊?”一個長長的質問,讓其他的人都緘默不語,雖然他們很缺人,但是老大說了不能帶回來一個有所可疑的人,可他們這次出去辦事,還就遇上了兩個讓他們無法相信的人。當然,他們用完之後隻能快速的拋棄,要不然那得多麽沒有麵子。

    現在就剩下強子,這個也跟自己這麽久的一個人,老大竟然也不相信,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了,他們一心為老大辦事,他所安排的他們都能完成,雖然這中間也有一些紕漏,可他們是衷心,這一點誰也不能否認,為什麽老大一定要趕盡殺絕哪?

    “老大,強子——”

    “住嘴,你知道什麽啊?你知道每個警察手腕上都有一個可以避風遮雨的手表嗎?那可是他們常年執行任務必須戴著他,你看看他的手腕到底是不是昨晚故意留下的;你們的強子是不是被他們掉包了都不知道,還在這裏跟我瞎嚷嚷,我告訴你們兩個,不要因小失大,你們是怎麽承諾的。那個傻子丟到那個垃圾中,掩埋起來,可你們做了沒有?沒有,是不是?而是把他扔在垃圾旁了,對不對?你知道這會給我們帶來毀滅性的災難,知道嗎?你以為隻靠何蝶,我們就能跑嗎?你們想過沒有,沒有錢,能逃到哪裏?真是一群蠢豬?趕緊的,把這個人給處理了;記住,不要再讓我失望了。如果你們心慈手軟,那麽,我可不知道會幹出什麽失去了。”那熟悉的聲音變得有些扭曲了,有些猙獰的了,聽在何蝶的耳朵裏,竟然如此的讓她毛骨悚然。

    這到底怎麽回事?這是他的爸爸嗎?還是他們在演戲?何蝶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了?可她知道他們要殺人,對,不管是真是假?她決不能容許這件事發生。

    她不能讓爸爸有一點閃失,對,媽媽,爸爸,飛兒,他們是一個完整的家,他們都不能有事,不管他們是不是拍戲,是不是在演什麽搶匪片,自己都不能容許自己的爸爸出事情。

    “爸爸,爸爸;你們在幹麽?”何蝶驚慌失措衝進去的時候,眼前一片片的血紅刺激著她的雙眼,讓她有些迷失,這到底怎麽回事?不能,一個瘦瘦的男人,身上被抽打的一根根的血痕,讓人看不忍賭,那一道道的烏黑烏黑的血漬讓何蝶有些嘔吐不已,這到底怎麽回事?

    難道這是真的嗎?她不相信,她不敢相信,這不是什麽搶匪片,這不是什麽豬血,狗血;不是在衝場子的,而是真的,那一道道血口子,就像一個猙獰的凶惡的狼狗,張著他那血盆大口,正在咕咕的往外冒血,而爸爸手中就有這樣一個血鞭子,對,是紅色的。是那種血紅血紅的,而且還在滴血的鞭子,讓人看著都不寒而栗。

    不是的,爸爸不是這樣的人?他怎麽會是那種凶惡的人,一定是這些人,這些綁架自己的人,他們一定要爸爸這樣做,要不然爸爸就不會把自己解救下來了。

    對,一定是這樣,爸爸在救自己,才給他們演戲的,這些人呢?都不是什麽好人,都是一群綁架自己的人,能是什麽好人?不是的,他們都是壞人,是一群讓人無法麵對的人;她要救自己的爸爸,不能再讓爸爸如此被他們要挾。

    “爸爸,爸爸;你們這些壞人,你們這些挨槍子的人,你們會不得好死的,你們竟然這樣要挾我爸爸,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爸爸,快,把這個東西扔了,你快走,爸爸,你快走吧,不要在搭理他們。我不要你有什麽閃失?爸爸,我留下,我留在這裏?我給他們當人質,你走吧,爸爸,我求求你了;爸爸,你快走吧!”何蝶一把抓起他養父的手,把那個帶著肮髒血漬的鞭子扔在地上,她不要他爸爸拿著那個肮髒的東西,她不要他爸爸再做任何讓自己無法理解的事情。

    自己的安危不要讓爸爸來承擔,她瘋子一般的推著她的養父,讓他趕緊離開,然後用自己的身體拚命的當著那些人的目光,對,她要掩飾他爸爸離開,他不要他在這裏涉險,那都不是他該做的事情,他還要賺錢,養媽媽,養飛兒,最為重要的是,他不能就這樣倒下,他可是他們一家人的精神支撐,何蝶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爸爸受委屈。

    不要,她不要爸爸如此;這樣的場景不能讓他目睹,更不該讓他來承受,他都五十多歲了,他怎麽還能如此承受這種打擊,自己的又怎麽會讓他如此難堪?不要,自己決不能讓爸爸出任何事情。

    “啊——”就在何蝶發瘋一般的推搡著自己的養父的時候,不知道何時她的脖子竟然被人狠狠的砍了一下,跟著就昏睡過去了。

    “我把她送回去,記著,你們的命就在他的手裏,你們看著辦?如果不相信,明天這個時候,就是你們的忌日,我會讓車提前來拉這批貨,不過,你們有沒有這個命享受,就看你們自己的?”冷冷扔下幾句話,皺著眉頭炕上何蝶,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這個強子絕對是個警察,在他鞭打他的時候,他竟然眼睛裏流露出一種信念,那種強硬,那種勇士,那種要拚死一抖的決心,但是很快就一閃而過,他怎麽會放過這一霎那的掩飾,對自己這麽多年的經驗,他可是寧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緝毒警察一個個都在自己的手下倒下,他都有些引以為傲;當然,在蓉城,他不會幹,更不會去找那種不自在,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哪?

    他堂堂的一個毒梟,怎麽能犯那種低級的錯誤,至於這批貨,就是古碟也不一定能吃的五分之一,他還能不知道她的手段,她那種小蹩腳,當年聯合濤哥把華若男的老子害了,還以為做的天衣無縫,據不知道,她那小雕蟲小技,自己根本就看不上眼。當年的事情,不想再提,自己隻要這批貨走出去,也算給大家一個合理的交代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