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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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這筆錢,兩個人都等來好久,事情也做了這麽多,怎麽能說放棄就放棄,為了自己的家人,他們也不敢拖泥帶水,趕緊就跳上了前麵的拖拉機,這些都是襄陽那邊的人,對於這些路段他們也不太熟悉,完全是有人指引著才進來,而且他們彼此都不熟悉,他們眼中的確是裝了幾車沙子,沒有什麽區別?雖然那個老頭看起來很奇怪,但是他們都知道規矩,不會亂問,而且給他們的運費也挺高的,這是老農最為看重的,幹了一天,就想多掙一分,減輕一些負擔。

    這個世上就是錢難掙,事難做;不管你想不相信,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如果你想既得錢,又得功勞;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誰也不會什麽都不幹?要想在這個社會上立足,就要學會有得必有失,得失相兼容。要想名利雙收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的。

    “對了,如果在十字路口,依然沒人盤查的時候;明白嗎?”望著他們坐上拖拉機,他有交代道,不管怎樣,這批貨很重要,他不能麻痹大意;更不能不小心謹慎,在小心交代,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放心吧,老大,一切我們都會小心的。”兩個人伴隨著拖拉機的轟鳴聲,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這雖然不是自己幻覺,真實存在的,但他依然不敢相信他們真的處理的強子,他不能冒險,他這次第一次把後事都辦了,把自己的一切都銷毀了,為了最後這一趟,他要小心再謹慎。不能出半點出錯。

    隻剩下一輛車了,司機是個禿頭,一臉的緊張,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這個老頭的眼中有一種讓自己吞噬,被毀滅的凶光,他不清楚自己到底這是怎麽了?怎麽就渾身冷意嗖嗖,不敢相信自己這輩子是否見過這種眼神,但是此時的感覺,讓他趕緊收回自己的脖子,不敢再看一眼。

    很快,他從房裏把何蝶用一個被單裹著,抱了出來。雖然白天有點危險,但是他的直覺沒有錯過,他要趕緊走,這個地方已經暴漏了,不容許自己再多停留,他們走的都是鄉間小路,這些路段她都設計好了,沒有任何的攝像鏡頭,應該沒事的。還有不到緊要關頭,自己不會讓何蝶出現的。

    就在門被拖拉機發動的時候,何蝶忽然睜開了眼睛,到底是自己養了二十年的孩子,他沒有下重手,再說,她就在自己的身邊,還能玩什麽花樣?不過,他對何蝶有信心,她不會來看著自己的父親有難而不幫忙,不過,看來時間不多了,他們必須在警察進來之前趕快走。而何蝶的眼睛裏充滿了懷疑和驚嚇,她的心砰砰直跳,她將自己的手深深的埋在被單裏,剛剛因為不能被對方看見,她緊緊的捂住,導致手都有些哆嗦。

    雖然,她背對著他的養父,但他的養父卻知道她醒了;把這一切裝成不知道,更不想揭露她的顫抖的緣由,他在中間坐,一邊是司機,一邊是何蝶,因為剛才何蝶昏倒了。用被單包著,為此,這個時候,何蝶的身上依然披著一個寬大的被單。

    但是,何蝶不知道養父的情況,她的眼也不眨的背著養父,環顧四周,依然是那種荒蕪的鄉村,而且他們走的路連一點何蝶都記不住,因為村莊周邊的路段都是沙土路,根本就不平坦,顛顛簸簸的讓何蝶的頭有一陣的朦朧,她的意識都隨著這一點點的顛簸都沒有了任何的集中的辦法。

    “這可如何是好?自己怎麽能把自己的位置傳給老公,爸爸這是要帶自己去哪裏?”何蝶萬分著急,她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麽看待爸爸,他到底有什麽苦衷,可隻要能讓爸爸主動去警察局自首,一切都還來得及;就怕他頑抗,不肯跟自己去。她不能看著父親一步步走向深淵,他不能讓爸爸老了深陷牢獄,她要救自己的爸爸,她堅信,自己回報爸爸教育之恩的時候到了。

    可自己要如何救自己的爸爸,何蝶還需要考慮一下,她努力讓自己靜下來,隻要冷靜再能就自己的同時,救自己的爸爸,他相信,自己一定會能救出爸爸,那些壞人一定是讓爸爸做壞事,而這些壞事,都不是爸爸自願的,她水不相信,也不能質疑自己的爸爸。

    隨著何蝶的思考,時間沒有停留;而雷震天更是沉穩的麵對這眼前的經過的車輛,他就是看不出來,這輛車很普通的沙石車輛,怎麽就會有白粉,他弄不懂,他到底在玩什麽?要不是上麵強行把自己扣押,自己一定會把何蝶給救出來,而現在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輛車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走了。

    身後一個男人隨意敞開著休閑西裝,一頭黑色濃密的碎發下,是一張俊美的臉,一雙勾人的眼眸瞧了瞧眼前這個像是在剛從野外冒險回來的人,像是看到什麽,使得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宛如一隻狡猾的狐狸;他這個時候對雷震天有一種特別的釋懷,這個男人,再也不能成為自己的障礙了。

    隨著車輛的消失,雷震天恨不能一把踹死身後這個孽障,這個好像專門來克製自己的人。而這個男人卻提前伸出手,正要——

    而雷震天卻早有準備,反手就將男人的手擒住,正要用另一隻手的手肘襲對方的腰部,身後的男人比他更快的出手,精準的阻止住了他的動作,修長的手抓住雷震天的手臂,十分有興致的說道:“大哥你忘了,你背後沒長眼睛啊!精確力不夠。”

    他的聲音異常有磁性,帶著一股玩味和不屑,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疾馳出手,這動作實在是快的叫人匪夷所思。要不是雷震天也是一個練家子,他的手臂估計這個時候就要廢了,這個家夥,明知道自己在拳擊上跟他有點差距,他依然如此得意。

    可雷震天怎麽能如此妥協,很快的就跟男子來個麵對麵,一把抓起對方的胳膊,死死的拽緊他的隔壁,逼著他步步緊退,這個男人,自己很窩火,上次在軍營的比武大會上,自己全能型項目都突破了,單單在拳擊上,他竟然得了冠軍,這讓自己很為窩火。

    瞬間,兩個男人猶如一個火,一個冰般的對決起來,而他們身後的人卻傻眼了;這兩個人追還是不追,怎麽在這裏打起架來。男人將眼前這個看起來異常憤怒的雷震天收進眼底,眼色掠過一道暗沉。

    雷震天卻輕飄了他一眼,根本就不屑他;同樣的眼神,在不同人的眼中,就是一個噴發點的不同,雷震天這個時候卻臉色一沉,一手拉著他的胳膊,一腳很快的朝這個男人的下身攻擊去,動作快而狠,但是,男人居然避開了,輕蔑的眼神中,似乎訴說著,他早已經看清楚了對手的想法。

    下一秒,以一個非常漂亮利落動作避開,衣擺隨著敏捷的動作下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就如同此刻,嘴角揚起的弧度一樣完美,但雷震天好像早就知道他的特點,很快就收回自己的腳,翻身一個抄手,就把對方來個翻身滾。

    男人嘴角揚起,得意的笑了起來,眼前這個雷震天才是自己的對手,值得自己敬佩,可拳擊術,他可真的不是自己的對手,就他這個假動作,能騙得了別人,自己如果上當了,那以後就不要混了;心裏對他如此冷靜的分析,找到的優勢很興奮,這個男人,比一次無讓自己高興一次。

    他身上有太多優點,一點就通;自己都有些質疑,自己怎麽就能如此看好他,他的靈敏度太柔了。而雷震天的太過強硬,為此,他永遠都別想在這上麵沾自己的光。

    “你是流星?”雷震天毫不畏懼的開口,這句話不是疑問,這可是肯定,他之前不知道是以為他隻是參觀全能賽場的,但是能在這裏大張旗鼓命令的人,除了流量應該沒有別人。而且流星的拳擊在整個國家裏,無人能及。

    他三歲師從少林,十歲就出師;能講一套蛇術演練的出神入化;十二歲,被送往武當,在哪裏,他的個方便都得到提升,讓他有一種仙骨的超越,就是這樣,他的拳術也武學做了一個很好的傳承。

    這是別人永遠得不到的,天賦這種東西無人能及;這在雷震天去特種部隊時的一個神話,曾經讓雷震天以為他們以訛傳訛,把一個年輕人吹捧成這樣,算什麽?後來,才知道,這不是吃泵,是實力,不是自己後天能跟上的。

    也是經過那次全能賽事,雷震天開始吧他身上的鋒芒都收斂了,也讓他知道什麽叫山外有山,人外後人。更繞過他知道什麽叫武學,什麽叫精髓?當然,作為一個男人,即使在心中認可一個年輕後生,但不一定在麵子上也一樣鞍前馬後的為他服務著,心裏更是討厭他每一次來到部隊都是一副自己是老大的熊樣,自己是靠實力來說話的,他就是靠他這張媚眼來征服人的,想起他就鬱悶的不行。

    而這次的派他來,自己當然不能苟同了。雖然自己也很佩服他,但不代表自己就認可他,心中雖然也認同他的看法,但是不代表自己要順從他,望著這麽多人,當然自己的神鷹隊,他早就藏匿起來了,什麽人,什麽時候都不會把自己真正的勢力給暴漏在光天化日之下。(m.101novel.com)